第164章
忍痛吃苦,当初来姨妈忍痛跑了一圈又一圈,没水喝药就直接生嚼,玻璃杯接那么烫的水也能握着拿回来,被烫水泼手上还能一声不吭。 估计就算疼,被她按上去,八成也会忍着说没事。 不过这么能忍疼,怎么就突然把杯子摔了? 温砚想到此处,眯起眼睛看谢不辞,语气狐疑:“今天下午你该不会是故意摔碎的杯子吧?” 谢不辞望着温砚,目光没有丝毫闪躲,看不出半分心虚:“拧瓶盖时太烫,摔的。” 她说的是真的。 拧瓶盖时杯子很烫,温砚扫一眼就不再看她,所以她故意摔了杯子。 然后温砚看她了。 帮她清理了水和碎片,后来还看了她很多次,哪怕只是无意识的,看她的手背。 她当时在遗憾烫伤太轻,如果能再严重些,浮起水疱 温砚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温砚看她这平静答复的模样,倒真信了,她觉得谢不辞应该不至于故意摔杯子烫手,用这种苦肉计。 能忍痛的人,又不是没有痛觉。 温砚知道酒吧有急救箱,但不知道有没有烫伤药,她按着对讲机问了一句,过了十几秒,听里面回话说有一管湿润烫伤膏。 让谢不辞去沙发上坐会儿,温砚转身下去拿药。 回来时谢不辞果然还乖乖坐在沙发上,有靠背也不靠,两手搭在膝盖上,微微垂首,脊背挺得笔直,不像在酒吧,倒像坐在教室。 转念一想,谢不辞在教室天天趴着睡觉,都没在酒吧包厢坐着正经,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笑过了,又生出点微妙的恍惚。 她跟谢不辞,谈恋爱了? 拿着药膏过去,温砚蹲下给谢不辞涂药。 谢不辞一动不动盯着她看,看着看着又俯身凑过去,低头亲了下温砚唇瓣。 温砚轻轻咬她一下,后仰退开:“上药呢,老实点。” 谢不辞乖乖坐回去。 温砚给她上完药,低头吹了吹,又问:“你这包厢包到了几点?” 九号包厢是豪华包厢,虽然专员服务可以来偷个懒,但贵得要死。 况且酒吧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她想让谢不辞早点回家。 谢不辞:“你一点下班。” 噢,那就是包到了一点。 “我一点下班,你也一点才走?” 温砚把用过的药膏收好:“看你脸就不像会熬夜的人,早点回家睡觉去吧。” 谢不辞不说话。 温砚又道:“你在这儿我工作不了,去别的包厢送送果盘还有小费拿呢。” 谢不辞这次开口了:“我给你钱。” “你辞职吧,”她微微偏了下头,看温砚:“你辞职,我给你钱。” 怎么听都不像什么正当交易。 温砚目光随着她一偏头,落在谢不辞脖颈上,看见她颈子侧边有点红,没看仔细,又凑过去认真看了眼。 白瓷似的后颈上,留了点浅红色的指痕,瞧着让人脸红心跳的。 温砚自认刚刚没多用力,没想到居然在谢不辞后颈留下了这么显眼的痕迹,不知情的看了,要以为她虐待谢不辞了呢。 跳过辞职话题,温砚指尖在谢不辞后颈揉了揉:“你这什么体质? 没用多大劲就留痕迹,怪不正经的。” “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消下去。” 谢不辞不说话,侧头看温砚,看了会又把脸凑过去,亲了下温砚唇瓣。 温砚猝不及防又被亲一下,该死的好胜心燃起,不乐意吃亏,按着谢不辞亲回去。 她考试考不过谢不辞,总不能亲嘴也亲不过吧? 事实证明她在亲嘴上还是有点天赋的,起码谢不辞还没学会换气,她会了。 谢不辞明明被她亲得喘不过气,面色通红,却不推开她,反倒更用力凑上去,直到因为窒息而失力,软软瘫到温砚身上,温砚才发现她快把自己憋死了。 捏着谢不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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