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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满地狼藉,还有她残破不堪的一颗心。 房间里一片黯淡和沉默,这下,她红着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原本还可以狡辩,可以矫饰,可现在,铁一样的证据就在眼前,像是狠狠扇了她的嘴。 其实,如果仔细辨别,她和颜亦儒的那段对话,她是有赌气的成分的,那天晚上,她被颜亦儒堵在房间里,被他紧紧困住,她是故意把自己说得肮脏不堪,好让颜亦儒对她彻底丧失兴趣,她才得以在他手底下脱身。 但把这些掰碎了说清楚又能怎么样,在殷东眼里没有任何区别,染缸里染不出白布,在他看来,她就是脏的,臭的,她就是百口莫辩,怎么洗都没用。 他自尊心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他曾反复跟她强调过他在乎什么,她跟过颜亦儒,这已经是他能接受的上限,他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女朋友,陪过那么多男人? 他说像吞了一口苍蝇,已经是给她留了面子了,姜圆想,他估计想弄死她的心都有。 第二百零三章 “靠,她丫的还真是啊。” “对不起。” 姜圆留下三个字,转身走出了病房。 她刚走出去没一会儿,颜亦儒进来了。 他朝殷东脸上打量了两眼,“什么情况?走了?许晖那边不是还没查清楚?” “外面这会儿下雪了,下得挺大,你就这么让她走了?她怎么找过来的?” 他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沉默。 他看了眼桌上的手机,随手拿了起来,刚刚播放完的录音,再次在房间里回荡起来。 梁舟衡边听边心口发堵,“靠,她丫的还真是个小婊*子啊。” “我真是瞎了眼了,要说这事,有一半责任在我,当初要不是我把她塞进公司,你也就不至于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妈的,想想就来气,骗到爷爷头上来了,就让她这么走了?我都郁闷。” “看着挺纯情的小丫头,我还记得她当初在我面前跟我说怎么怎么就喜欢上你了,怎么怎么崇拜你,说的跟掏心窝子似的,妈的,原来拿我们当猴耍呢,表面纯情小姑娘,丫原来是个烂*货......” “砰” 桌上的玻璃茶壶被摔到了地板上,瞬间四分五裂,梁舟衡搓了搓后颈,闭上了嘴。 殷东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差,整个人像是笼着一团火,不知道这团火要怎么爆发。 站在男人的角度,梁舟衡完全能理解殷东,这事就算摊到他头上也接受不了,关键姜圆是打着真爱的旗号靠近殷东的,这就像一个小偷伪装成乞丐跑到你家里来,你可怜他,好吃好喝地伺候他,谁知道,他背地里把你家都给偷了。 而姜圆偷的是殷东的感情,梁舟衡从种种迹象都看得出来,殷东对姜圆是动真格的了,他轻易不动一回感情,好不容易动心一次,还被骗得裤衩子都找不着。 这不活活气死人吗,梁舟衡都咽不下这口气,何况殷东。 他扭头看着殷东问:“你怎么想的,就这么算了?太便宜丫的了,这口气出不去,你得腌臜死。” 他太了解他的脾气了,这事换谁都恶心。 沉默半晌,殷东才出声:“别动她。” 梁舟衡:“什么意思?你不会还舍不得吧?” 殷东耷拉着眼皮,声音透着股阴寒,“有人会动她。” 梁舟衡:“谁?她还有别的仇人呢?” 他话音落下,想了想,又道:“这录音,你从哪弄到的?应该不是颜亦儒给你的吧,他可没这么好心。” “那是谁?给你录音的人,明摆着是想借刀杀人,用你的手来除了姜圆,这人跟姜圆的仇也不小啊,她怎么到处结梁子?” 殷东没再出声,幽暗的眼底敛着层晦涩难懂的情绪。 姜圆从医院出来,漫天雪花在空中纷纷扬扬落下,寒气无孔不入,但她已经感受不到了,她从里到外像是早已被冰封住了,她麻木而机械地往前走。 雪花落到她的身上和脸上,晶莹的雪停在她的睫毛上,睫毛很快冻住了,眼泪无声地接连滚落下来,脸颊冰凉,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嫌弃自己,她真的太脏了,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是情理之中,她甚至曾在很多时刻想象过现在这个局面,但真到了这一步,她不明白,她的心怎么还会这么疼呢。 第二百零四章 万箭穿心 姜圆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回了那个家,她回去拿了行李,关门出去的时候,特意又回头看了两眼,这个家,她没住多长时间,但有些画面和记忆却像是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或许,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如果她不是怀着任何目的跟他认识,如果她没有那段不清白的过去,她或许能跟他好好地谈一场正常的恋爱,没有任何企图心的那种,她一定会非常幸福吧,毕竟,她是真的很喜欢他。 可这个前提是不成立的。她背着杀父之仇,况且她需要还债,那时候齐振雷天天带着人上门去闹,她母亲苦不堪言,她无路可走,才找到许晖,让她帮忙。 也许在殷东,颜亦儒他们那种人的眼里,为了200万就把自己的尊严卖了,是自甘下贱,但对刚毕业的她来说,不过是走投无路之下的权宜之计。 姜圆从来不后悔自己找到晖姐,那个时候的她别无他法,她母亲已经自杀过一次了,齐振雷那帮人癖性恶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母亲被逼上绝路吗? 姜圆拖着行李箱在漫天雪地上,边走边擦掉眼泪,她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她没做错什么,落到今天的下场她不后悔,她唯一不能原谅自己的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喜欢上殷东。 刚刚过去的回忆似乎还停留在两天前,她在家里被齐振雷逼到绝境,他突然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他曾恶狠狠地对齐福山说:“你儿子侵犯我女朋友,你请我吃顿饭赔不是,怎么想的,齐镇长?我没把贵公子弄死,是不是表现得太过慈悲,让你产生了某种误会?” 那是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女朋友”三个字,他永远不知道那三个字在那一刻对她的冲击力有多大,她好像突然有了靠山。 他也曾亲口跟她母亲保证,那句“不背弃,不辜负”让她一度喉咙哽咽。 姜圆强迫自己把这些都从脑海里剥离,眼下,他对她只剩下恨了。 回到之前租住的房子里,已经是晚上11点钟了,她是走回去的,许晖拉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差点认不出她来。 姜圆在大雪里走了近两个小时,从头到脚都被雪水打湿了,头发和睫毛上结成的冰,在室内融化成了水,滴滴答答地从她脸上淌下来。 她的脸早已冻得青紫,身上的羽绒服都湿透了,鞋子里都是雪水。 她整个人冻得跟个雪人似的,杨雪一摸她的手,冷得跟冰棍一样,“怎么搞成了这样?怎么了?” 许晖看了眼她身边的行李箱,瞬间明白了什么,没再多问,“赶紧进来。” 姜圆冻得四肢僵麻,已经感觉不到温度,进到温暖的室内,才感觉到无孔不入的冷,万箭穿心一般。 许晖看着她浑身发抖的身体,忍不住心疼地骂她:“你这是自虐呢?傻不傻啊?有什么过不去的,非得这么糟蹋自己?” 第二百零五章 噩梦 姜圆洗过了热水澡躺在床上,依旧浑身恶寒,许晖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烫手,我送你去医院。” 姜圆坚持不去,但并没能坚持多久,因为她很快昏睡过去了,准确地说是烧晕了。 许晖打电话叫了120过来,才把她送到医院。 半夜里的医院仍然人来人往,下了救护车,许晖跟着医生推着担架车匆匆往急诊室跑,跑到半路,担架车前边被人挡住了,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也许是她记性太好,也许是对那个背影印象太深,许晖一眼认出其中的一个男人,没记错的话,那人叫季川。 医生和护士不停催促着:“让一让,让一让”,前面的人很快分到两边,让出一条道来,许晖推着车子一闪而过,只看到旁边男人一个清俊的侧颜。 医生开了药,姜圆很快被护士输上液,在车上的时候,护士已经凉过了体温,她烧到了41度,护士说她再昏睡上几个钟头,脑子指定要烧坏了。 因为症状很明显,她纯粹是冻的,医生对症下药,输上液,许晖便坐在病床边上,等她醒来。 姜圆像是一直在做梦。 她梦见她爸被押着走进法庭,一会儿她又梦见齐振雷拿着刀横在她母亲的脖子上,逼她母亲还钱,要么逼姜圆跟他上床,她被齐振雷的人七手八脚地绑起来,她看见殷东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一边挣扎,一边朝他嘶喊着,“救我,救我”,可他不为所动,他轻蔑又鄙夷地看着她,眼里淬着厚厚的冰碴子。 她声嘶力竭地朝着他喊,用眼神苦苦地哀求他,她向他一遍遍地忏悔,“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可他冷冷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连一只苍蝇都不如,别碰我,我嫌脏。” 他脸上的表情她都一清二楚,梦里发生的一切真实得像是在现实里发生过。 许晖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姜圆脑袋来回摇晃着,腿砰砰地砸着病床,眼角处还有泪流下来,她心里一咯噔,马上叫醒她,“姜圆,姜圆!” 姜圆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白色,她看到许晖焦灼的脸,闻到几个小时前才闻到过的消毒水味,才慢慢意识到,她置身在哪,“我怎么来医院了?” 许晖:“你烧到41度,小护士都说快史无前例了,再不来医院,你这高材生的脑子都烧焦了。” 姜圆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浑身都湿漉漉的,都是她自己流的汗,头发也全都打湿了,不知道是汗还是泪,黏糊糊的贴在她的脸上。 “喝不喝水?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许晖替她掖了掖被子,端了杯水递给她。 四楼vip住院病区,董天浩和季川等人浩浩荡荡地涌进病房。 昨晚在宴会大厅外,所有人几乎都看到了,殷东和颜亦儒打得不可开交,两家保镖各为其主,那场面,虽然没有血流成河,但也够刺激的,只是没人知道起因到底是什么。 季川从国外出差刚下飞机就来了医院,路上才听董天浩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昨晚的战况,进门见到殷东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松了口气,他往沙发上一坐,说闲话似地提了一嘴,“刚才在楼下,看到一个人,好像是姜圆的表姐,跟着一对医护推着担架车急匆匆往急诊室跑,不过没看清担架上躺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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