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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我看倒不如整天就呆在床上等本尊操!” 薛闻则吐出来的话越来越过分,恶意满满地羞辱着身下的人,单手就除去了身上碍事的衣袍,胯下的粗强势顶入。 “唔!” 一连串的淫言秽语让仙尊气得发抖,“混账!” “畜生!” 真是可怜,仙尊连骂人都不会,翻来覆去也只会说那几个词了,轻飘飘的,哪里起得上半分作用呢? 薛闻则畅快至极地笑,露在外面的下半张脸满是讥讽。 薛闻则猛地抬起仙尊的两条腿,将人几乎折起来,随后便是凶狠不留一丝情面的挺入,只进了一个头的性器“噗嗤——”一声全部都被捅了进去,力道残忍凶猛,仙尊惨叫一声,脚趾瞬间蜷缩在了一起。 “呜!唔...出去!” 仙尊的两条腿被翻了上去,后庭完全暴露出来,他硬生生地将叫喊声忍了下去,咬着牙让魔头把他那根狗玩意拔出去。 薛闻则完全不理会仙尊的要求,反而将仙尊的臀肉用力掰开,胯下猛烈地冲撞,“仙尊怎么不骂了!?” “就是我这个畜生给仙尊这小穴开了苞!” 薛闻则双手大力地掐住仙尊的臀肉,性器稍微拔出来就重重操入,狠狠地砸在穴心上,青筋环绕的肉棍几乎要把仙尊的肠肉都操到哀鸣干到痉挛! 仙尊泄出了一声难受的呜咽,在空中挥舞着要反抗的双手也颤巍巍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分明的手指汗津津的,像是要把床单给揪烂一样用力。 “呜...唔混蛋!粗俗...”吃︰肉群 二三ˇ灵六九﹔二三九.六〉 仙尊被操得几乎喘不过来气,巨大的屈辱感简直要把他给淹没。 薛闻则却是爽快到了极点,跪在床上跟在打桩一样,砰砰砰地凿得又深又狠,像是把所有的愤怒都用在了这件事上,胯下那根骇人的巨物粗暴地干进仙尊的软穴里,力道狠得都能把人顶飞出去,撞得那肉臀乱颤。 “啪!” “扭什么!” 薛闻则眼珠子被情欲熏染得通红,他掐着仙尊的臀肉,一巴掌地扇了下去。 带着酥麻的疼痛让仙尊挣扎着收缩后穴,可是很快就又被甩了一巴掌,插在后穴里的那根性器也顺势更深地挺入,直撞得仙尊的臀肉都被迫掀起了一层肉波。 仙尊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干死了,长时间没有再与人欢好过的后穴又酸又麻,可是却承受了一番不管不顾的狂轰烂炸。 “难不成仙尊就是个淫荡的?” “天生就喜欢挨操!?” 薛闻则一边骂一边狠干,仙尊的屁股都被他的胯骨砸得通红一片。 “呜...啊啊啊!!!” 肉棒狠狠地操到了肠道内那点软肉,仙尊抽搐了一下,随即就爆发出一阵尖叫,下体也疯狂地射出白精。 薛闻则被仙尊突然高潮的后穴夹了一下,但随即就面无表情地攥住仙尊的两只脚腕,几乎是要把人提起来一般,肉茎狠辣地重新捅入,硕大的前端一次砸得比一次猛,一次干得比一次重,几乎要把仙尊肠道里的褶皱都给操直了。 “呜呃——呜呜...不、不...” 仙尊大喘了一口气,刚射过精的肉棒又立了起来,精孔还在长着,黏液止不住地流,简直要被这样凶残的侵犯干到持续高潮。 薛闻则腰胯挥动得都成了残影,束发早就凌乱了,满腔复杂的情绪叫他只想要好好惩罚身下的人。 “啪嗒...” 面具上的扣节松动。 仙尊眼神恍惚着,还没来得及看清那面具下的脸就被大力拽起来翻了个身。 薛闻则将仙尊的手都押在了后背上,喘着粗气问他:“本尊干得你爽吗?” “吃得痛快吗?看仙尊泄得跟发大水一样!” 仙尊喘息急促,可是下一秒脑袋就被摁进枕头里,饱受蹂躏的后穴又被再次侵入。 薛闻则的手按在仙尊后脑上,飞快进出的肉棒甚至要把里面的嫩肉扯出来,而仙尊那可怜的后穴也已经是红肿得不行,抽插时穴口都颤抖着外翻。 仙尊的脸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可是唯一能够用力挣扎的手臂也被压得结结实实,他蹬踹着床榻,鼻间泄出来一两声压抑到了几点的哭音。 “呜啊...呃...” 薛闻则扯过仙尊的长发,将人从窒息的困境中拉出来。 “夹得更紧了...” 仙尊喘得厉害,一边呼吸一边淌眼泪,“别...呜...不要...” 头皮被扯得略微发疼,仙尊被迫后仰,腰肢像是被拉满的弓。 薛闻则凑到仙尊耳边,“不要?” 卡在肠道里的性器猛地抽动,随后狠狠一顶! “啊啊啊——!!” 这个时候,若是仙尊扭头,就完全可以看到,这压着他猛操的人正是被他害死的小徒弟。 可是,仙尊浑身都在狂抖,手指和脚趾抽搐着痉挛,被内射了一肚子的滚烫。 “啊,不小心射了进去...” 薛闻则拉着仙尊的腰,正在射精的性器却又往里顶了顶。 终于,身心都保守摧残的仙尊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就昏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闻则才一脸餍足地重新捡起床上的面具。 声音隔着殿门传到外面。 “送些热水进来...” 水中肉棒插入软穴/被强迫学习规矩,师尊被气哭/徒弟掉马 “仙尊...” “仙尊,该起了” 昏睡着的祁疏听到了陌生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床边正跪着几个身着暗色衣衫的女子,看模样打扮像是魔族的侍女,她们低着头,手里托举着各类物件。 “见过仙尊。” 见到祁疏醒来,侍女们齐声问候。 祁疏从床上坐起来,房屋里随处可见的都是暗红纱幔,华丽却诡异,一瞬间的恍惚之后,他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原来的白色锦袍成了红色薄衣,金丝的刺绣从领前一直延伸到袖口,颜色张扬又艳丽。 “你们是?” 祁疏问道。 在最前面的那位侍女语气恭敬。 “魔尊派我等来为仙尊介绍魔族的规矩...” 规矩? 他堂堂仙尊,需要学习什么魔族的东西? 祁疏脸上已然有了不悦,“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学习什么规矩的。” 说着祁疏便掀开身上的被褥下了床,“你们魔尊在哪?” 祁疏身上的艳红袍衫款式松大,开口从领前裂到了腹部,唯一的束缚就是腰间那条细细的勾带,露在外面皮肤上满是青紫交加的痕迹。 昨日做得激烈,可是祁疏却不觉得有哪里不适,他猜想是那位魔尊给自己服用了治愈用的药剂。 而身上这些外露出来的印记,很明显是故意不抹除的。 侍女们一直都没有抬头,“魔尊说今日仙尊需要学习...” 祁疏绕过她们,他打开门,却被门外的魔徒拦住了,“仙尊请回吧。” 这时候,侍女又开始重复最开始的话。 “魔尊大人派我们来为仙尊介绍魔族规矩。” 为首的侍女顿了一下,想起魔尊告诉她的一句话,于是又补了一句。 “还请仙尊见谅,如果我们做不好的话,会被魔尊惩罚的。” 眼前出现了一双赤足,白皙地踩在地毯上,上方的声音像是极力压抑住了怒气,“要学什么?” 仙尊身上的薄衫只堪堪到小腿的位置,侍女不敢再往上看,她低着头将手中的托盘举得更高一些。 “请仙尊先换上这件衣裳。” 祁疏没有再说什么,抓起那件衣物就走到了屏风之后。 祁疏将那件衣裳展开,颜色依旧是红色,不过跟他身上这件相比保守了许多,穿上时将那些吻痕都遮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缝隙。 仙尊越发觉得这位魔尊行事无理又荒谬。 如果只是为他羞辱他,那完全可以让他在人前穿着那件见不得人的衣衫,又何必再整这一出? 不过这件总比刚才那身好,仙尊很快就换上了。 从屏风后走出来时,那些侍女才终于敢抬头看这位被强取来的仙尊。 一时间,她们都有几分的愣神。 妖艳的红和不容侵犯的气质诡异地纠缠在了一起,再配上那世间绝色的容貌... 怪不得... 祁疏的脸上还有些许的不耐,“然后要做什么?” 高傲的仙尊被这般羞辱,自然是不会露出什么好脸色。 侍女们这般想着,又为落难至此的仙尊感到惋惜。 为首的那位侍女走到祁疏面前。 “首先要学习的是行礼...当遇见魔尊大人的时候,我等都需要跪下行礼以示尊敬...” 侍女说着就跪在地上,手臂交叉叠于身前,给祁疏示范了一个严格的“行礼”。 仙尊咬破了舌尖才压下去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让他行礼? 仙尊只觉得可笑。 他们仙门正派跪亲人,跪师长,还从来没有听过要给作恶多端的魔头下跪的。 侍女也知道这样做简直是在刻意刁难,她顶着压力继续说: “魔尊说了,您见到他必须要行礼...” “需要称呼大人为‘魔尊’...” “还有...”侍女越说脸色越苍白,“要负责魔尊大人的更衣等日常杂事...” —— —— 接近傍晚,内殿的大门才被打开。 薛闻则走了进去,脸上仍然戴着面具,伪作出来的声音也听不出来本音。 “不知仙尊学习的怎么样了?” 薛闻则看起来很愉悦,“仙尊这般聪敏的人,应该不会让本尊耗费太多时间管教吧?” 薛闻则走近,一众的侍女立刻跪下行礼。 “见过魔尊大人。” 薛闻则的眼神却停留在站立的祁疏身上,将他从上打量到下,嘴角挂着轻佻的笑。 “仙尊怎么不向本尊行礼,是还未学会?” 祁疏攥紧了拳,克制着涌上心头的层层怒火,脸色越来越难看。 简直是在做梦! 薛闻则将祁疏绷紧的颌线看得清清楚楚,他状似好心,“若是不会也没关系...谁让本尊就喜欢仙尊呢...” 可是,薛闻则却对着地上跪着的侍女开口:“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做到呢?” 听着魔尊冰冷的语气,侍女们伏在地上,声音惊惧惶恐。 “魔尊饶命...” “大人饶命...” 祁疏眼中闪烁着的怒意越来越深,指甲甚至都抓破了柔软的掌心。 仙尊瞪视着面前的魔头,“放了她们。” 祁疏深吸了一口气,膝盖微弯,“不就是行礼?” 薛闻则却一把将祁疏拉了起来,笑道:“本尊怎么可能舍得让仙尊下跪?” “本尊记得,那些规矩中有要求仙尊为本尊更衣吧?” 薛闻则将祁疏打横抱起,大笑着绕进殿后的温池之中,“本尊现在就要沐浴。” 温池和主殿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墙,什么声音都拦不住。 跪在主殿的侍女们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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