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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梨花仙树下,正坐着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微风吹过,偶有梨花飘落,看起来别成一道风景。 “阿瑜,我这次炼的药一定有用。” 祁疏把落在怀瑜衣袖上的一片梨花花瓣捏了起来,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五次强调这句话了。 怀瑜看了一眼祁疏,便从他那迷离的眼睛中得知人已经醉了。 怀瑜收下了祁疏送来的药袋,没说什么,只是又给祁疏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师弟,要不要再来一杯?” 祁疏歪着脑袋,冷白的皮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红,他垂着眼,纤长的睫毛打了下来,在怀瑜面前,祁疏本就有些不常见的孩子气,现在喝醉了,那点冷淡的清冷也尽数褪去,显得倒有几分乖巧,他看着清澈的酒液再一次盛满,想也没想就举起酒杯将里面的梨花酒全都喝到了肚子里。 “谢谢阿瑜...” 祁疏眼睛迷蒙的对着怀瑜笑,嘴唇因为浸染上酒液显得红润异常。 怀瑜靠在树旁,没有再管醉得不清的祁疏,而是沉闷地给自己倒酒。 看着怀瑜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祁疏突然凑过去,抓着怀瑜的手腕把那一杯酒拦了下来,“阿瑜身体不好,不可以喝这么多...” 说着,祁疏就晃晃悠悠地含住了杯口。 怀瑜垂眸,便看到祁疏醉得连眼尾都渲成了糜烂绮丽的红,被酒液浸染得透亮的双唇只是含着杯壁,却不见往下吞咽,他发出一声轻嗤,捏着祁疏的脸强迫他张开嘴,将杯中的酒液全都灌了进去。 祁疏被呛得直咳嗽,嘴巴里的梨花酒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蠢货...” 怀瑜的声音像是清泉一样,吐出来的却是带着恶意的字眼。 祁疏看着眼前放大的怀瑜,没忍住又弯了眼睛。 “阿瑜,你可真漂亮。” 这让怀瑜短暂地愣了神。 这让他想起,当初还小的祁疏就是这样整天跟在他身后,连他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就亲热地叫他“师姐”。 回过神来,怀瑜捏住祁疏脸颊的手指下滑,有些烦躁地掐住了那光滑细腻的脖颈。 “蠢死了。” 而另一边,薛闻则等到半夜也没有见祁疏回来,他有些着急了。 正当他要出门的时候,却见到祁疏晃悠着被人扶着回来了,像是喝醉了一样懒懒地歪在那人的身上。 薛闻则抿了抿唇,走上前去,“师尊,您回来了。” 薛闻则的眼神落到了祁疏身旁的人身上,他并不认识,不过看那人身穿的衣服像是门派中的弟子。 祁疏掀开眼睛,拉着身边的少年对着薛闻则说:“这以后就是你的师弟了...唔子真,介绍一下自己。” 被叫做“子真”的少年看起来俊秀可人,给薛闻则恭恭敬敬地行礼,“师兄好,我是慕子真,以后还请师兄...” 薛闻则并未听完慕子真说话,而是小心地搀扶着祁疏,语气几乎可以称得上冰冷,“等师尊酒醒之后再说吧。” 慕子真讨了个冷屁股,但也没有露出半分不满,姿态依旧是恭敬的,站在原地目送着二人离开。 薛闻则把祁疏扶进屋,他怎么也没想到,祁疏出去一趟的功夫就又收了个徒弟。 今天他听说祁疏要去给怀瑜送药,就不放心地要跟着他一起去,结果被祁疏呵斥了半天。 薛闻则不是傻子,他自然可以看出祁疏对于怀瑜的上心,就是因为这,他才会站在祁疏门前守了大半天。 薛闻则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祁疏醉酒,薛闻则的胆子就大了些,他跪在地上给祁疏脱鞋,“师尊为什么要收徒?不是已经有弟子了吗?” 祁疏虽然醉了,但还能迷糊地跟人交流,他哼笑一声,穿着罗袜的脚踩在薛闻则肩上。 “你?” “算什么徒弟?” 薛闻则眼神暗了暗,帮祁疏把罗袜也一并脱去了。 “是弟子哪里做得不好吗?” 祁疏答非所问地嘟囔着:“子真是阿瑜推荐的,你自然是比不上。” 又是怀瑜!7?10.5.8859 0 日更 薛闻则眼中的恶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一旦事情跟怀瑜扯上关系,祁疏就会完全变了样子。 薛闻则还没咽下这一口恶气,就看到祁疏一脸得意地说:“不过反正都是炉鼎...” 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祁疏这句半醉半醒的话却是让薛闻则心凉了半截。 都是炉鼎? 是什么意思? 薛闻则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在他之前,祁疏又有过多少个“炉鼎”? 对于修仙之人,时间的流逝几乎可以被淡忘。 薛闻则看着歪坐在床上的祁疏,拳头一点一点地攥紧。 而这位昏昏欲睡的仙尊显然没有注意到徒弟的不快,他踢掉了自己脚上剩下的那只鞋,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仙尊如瀑般的墨发凌乱地散在身后,一只手撑在榻上,微闭着眼睛把整齐的领口尽数扯散,皎洁的月光下,那藏在衣领下的青红掐痕清晰可见,交错地印在瓷白的皮肤上看起来诡艳又暧昧。 薛闻则瞳孔猛缩。 那样的痕迹,并不是他弄出来的。 跪在地上的徒弟骤然起身,猛地抓住了祁疏的领口。 “是谁?” 薛闻则扯住衣领的力气很大,祁疏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来气,他挣扎了几下,可是这却激怒了薛闻则。 师尊今天去找了怀瑜... 师尊一直都很喜欢怀瑜... 祁疏呼吸不上来,眼角逐渐变得濡湿,声音也显出了几分难受。 “阿瑜...” 薛闻则眼中一层冷凝,像是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般去撕扯祁疏身上的衣物。 只有这里有痕迹吗? 其他地方呢? 如果薛闻则能够清醒一点,就绝对不会这么鲁莽地做下判断。 可是从早晨被训斥就开始压抑着的不满,到看到祁疏满不在乎地领回来一位“新徒弟”的委屈,再到现在亲眼看见祁疏身上那些奇怪的陌生掐痕指印... 薛闻则彻底爆发了。 祁疏感受到了几分危险,他睁了睁眼睛,想要反抗却因为吃醉了酒而灵力不稳,攻击的招法四处飞溅。 “狗东西...” 薛闻则快要被自己的想象逼疯了。 他几乎是把祁疏压在身下,“师尊...” “嘶拉——” 祁疏右肩处的衣料被完全撕裂了,里面的皮肉全都露了出来。 薛闻则眼中的红光一点点加重,又要去拽祁疏的腰带。 “啪!” 祁疏大喘着气,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 “混账!” 薛闻则僵住了,被这一巴掌打得清醒了不少。 仙尊头晕得厉害,眼前的人都快看不清楚了,他不想再跟无缘无故发疯的薛闻则纠缠,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跑了出去。 薛闻则还停留在那个姿势,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惩罚徒弟,反派师兄吐血卖惨(剧情) “师尊,昨日是弟子冒犯了,还请师尊惩罚...” “好啊,那你就去断崖山领罚吧...” 断崖山顶,薛闻则只穿了最为普通的弟子常服,薄薄的几层布,完全没有任何保温的效果。 断崖山不比门派的其他地方,不仅温度极低而且常年积聚风雪,甚至连灵力都运转不开,是令无数弟子畏惧的刑罚之地,多少年来也没有几个人能在上面坚持超过三个时辰。 就是徒弟犯下了再大的错,门派内仙尊们也是把人拎上去吓唬一下就算完了,怎么说也还是自己的亲徒弟,要是真的伤到身体还是会心疼的。 狂风夹杂着风雪突然卷来,刺骨的冰凉瞬间侵进衣物之内。 薛闻则被风吹得后退了好几步,甚至身形不稳只能倚靠在山壁上。 从天蒙蒙亮到正午,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三个时辰了。 薛闻则喘了一口气,吐出来的白雾瞬间凝结成冰霜,他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喉管里都是冰冻一般的刺痛。 师尊没有说要他在这里呆多长时间... 早上的时候,师尊甚至连门都不愿意开。 师尊一定是生气了...毕竟自己昨天做了那样的事情... 薛闻则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想到师尊身上的那些印记。 “一个炉鼎而已...” “炉鼎就该有炉鼎的样子...” 薛闻则脑海里又浮现出祁疏看向怀瑜的眼神,缠绵得像是一潭能溺死人的水。 师尊喜欢怀瑜,他们又是陪伴了数百年的亲密无间的师兄弟,怎么看怎么比自己相配。 又是一阵狂风卷过,薛闻则已经站不住了,脸色苍白地滑坐了下去,指尖都成了乌紫之色。 明明不该肖想的,明明不该有所奢望的。 这时,管理断崖山的长老发现了薛闻则。 “你是哪位仙尊的弟子,不要命了?” “这地方是人呆的吗?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师尊吗?” 薛闻则有点听不清那人说的话,但还是下意识地反驳。 “我...我师尊很好,是我做错了...” 他执拗地想要证明自己没事,可是刚站起来就“咚!”的一声栽了下去。 —— —— 溪陇仙山。 祁疏担忧地守在怀瑜床边。 “阿瑜,为什么病情会突然加重?” “那些药呢,都吃了吗?” 看着怀瑜虚弱的样子,祁疏心里酸涩得不行,将储物袋里的丹药哗啦啦地都倒了出来,喂到怀瑜嘴边。 “我没事...” 怀瑜靠在床上,摆了摆手,可是下一秒就猛地吐出来一大口鲜血,刺眼的红瞬间溅满被褥。 看着手中丹药被染上的颜色,祁疏顿时愣住了,接着眼圈一点点变红。 “阿瑜...” 在一旁候着的医师连忙上前探查怀瑜的脉搏,眉头逐渐紧锁。 怀瑜咳嗽了几声,嘴唇都被血色浸染,“咳咳...没事,师弟不用担心...” “你现在这样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祁疏失控一般将储物袋推到地上,连同里面乱七八糟的灵草丹药,骨碌碌地洒了一地。 看着照顾自己长大的师兄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仙尊抓住医师的袖子,愤怒地质问:“不是告诉你要好好照顾阿瑜?你就是这样做的!?” 医师被吓得不知所措,“可是...可是这身体根基出了问题...” “祁疏!” 怀瑜咳嗽着制止祁疏。 “阿瑜...” 祁疏还是松开了手,他看着满地的药物,却生出了无助的感受。 怀瑜咳了一阵,脸上露出了疲倦之色,“师弟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祁疏张了张嘴,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祁疏放轻了动作,推开门走了出去,可是那脸上的悲伤任谁都能看见。 一直等在门口的慕子真见状也没有开口,就沈默地跟在祁疏身后。 “子真,你之前一直跟在阿瑜身边...” 祁疏顿了一下,看向身后低着头的少年,“为什么阿瑜的病情会突然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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