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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阻拦你……我们有什么理由帮你?” 云姒到云令政看着,看着鲜血直流的身影,抬手,按在了他手上:“放手!” 云令政松开手一瞬,帝都城内,绚烂的烟火升空。 这是…… 此时云墨裴开口:“二哥,南绛的婚礼,成了。” 云令政彻底松开手。 看着那无比绚烂的烟火,他眼前,似乎浮现起了南绛的笑意。 她在另一个男人身边的……笑意。 “可我还是那句话……” 云令政垂眸,抬眼之际,眼底的腥红吓人:“南绛嫁谁,谁死。” 云姒的神色瞬间一凝。 可她要顾着霍影,无法阻拦云令政。 只得朝着远处大喊:“二哥,我求你了!给她一条活路吧,他的父母兄嫂,在天上看着呢!” 这次云令政发了狠,手起刀落,从马上摔下来的人,连身上的伤口都看不到,已经气绝身亡。 云墨裴抬手拉住云江澈:“不能去,二哥已经杀红了眼,誓要见到南绛。今天能拦一时,拦不住一世。跟我去萧家,先去准备。” 彼时,璀璨的烟火绽放绚烂色彩。 南绛的婚宴已完,她叫人搀扶着,一大群人站在府门口,看着璀璨的烟火升起,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宾客欢颜,载歌载舞。 帝都城内,姬氏皇族倒下的第一场狂欢,从萧家开始了。 “南绛,我祝你事事随顺,从此顺风顺水!”空青捂着耳朵,朝着南绛大声开口。 南绛眼底绽放着烟火欢愉,说了声谢谢,问空青:“阿姐在哪里?” “你大婚,从云家嫁出去,府上好忙啊,你阿姐也在忙呢,为你的婚事!”空青骗她。 东陵初阙跟珈蓝站在南绛身边,起哄喊着:“这婚宴不是还有一件事情吗,送入洞房,这烟火要看到什么时候,快送入洞房吧!” 景昀也跟着凑热闹:“洞房,什么洞房!送哪个洞,哪里的房!” 嬴棣笑着看了景昀一眼,没有同他说话。 此时一大群人簇拥着南绛跟萧天策进去。 西洲的习俗,盛大的烟火之后,代表着新人的好日子开始了。 洞房,也要开始了。 萧天策含笑拉住南绛的手,带着南绛往里走,还招呼着众人:“我夫人脸皮薄,不要闹她,要闹,就闹我好了!” “这就开始心疼喽,闹他就闹他!”一群人涌上去按住了萧天策,就要狠狠灌酒。 南绛弹出来,看着大家拿住萧天策,跟着拍手叫好。 也就在这时,谁也没有注意,一个浑身染血的男人,极快地到了南绛跟前,没有一点预兆,握住了南绛的手。 等众人反应过来,只看见南绛被他拉着要往外走。 第1769章 夺人之妻,怪不得那么刺激 南绛转头过去,没看见是谁,只看见男人的背影跟一点侧脸。 萧天策的目光一直都在南绛的身上,发现那人,立即呵斥:“住手!” 萧家的客人很多,如果闹起来,今日萧家真心实意摆出来的诚意,就会成为笑话。 南绛一走,就等同把萧家上下的真心,踩在地上践踏。 最重要的是,南绛现在已经跟萧天策成婚,如何能在大婚之日,被别的男人带走! 此时云墨裴等人已经早早到了萧家,跟萧家的人说明了情况:“我二哥舍不下南绛,要跟萧天策抢,不过萧国公您放心,我云家上下,没一个人认同这件事情。南绛已经选择了萧天策,我二哥嫉妒罢了!” 云墨裴是会说话的,一番话,抬高了南绛的身份,更是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了云令政的身上。 老太君点点头:“男欢女爱,各凭本事,可见南绛是有本事的,不然不会让不近女色的首辅大人,都如此放不下。” 萧国公皱眉:“南绛现在已经是我萧家的人了!” 云墨裴点头:“是,我们都知道。南绛是我们的妹妹一般,云家跟萧家之前有过一些龃龉,不过都已经过去了,过日子嘛,最重要的就是‘过’。我云家,只希望萧家善待我们的小妹妹。今日之事事发突然,我们几个人都没有拦住二哥。还请萧国公做主,稳住大局,免得让萧家跟云家难堪,且当作相安无事,我们现在就去派人找我二哥。” 萧国公一听,南绛都这么有本事,让大家这么喜欢,还让一向不近女色的云令政都那么失控,可见是块宝贝地。 何况人已经是他家的了,他更是要当成自己家人护着才行。 当即,萧国公点头同意:“去吧!” 后宅闹得难看,云墨裴他们到的时候,萧天策拉住南绛的另一只手,拦在了云令政跟前。 “二哥,南绛现在是我夫人,我们已经完婚了!”萧天策紧紧握住南绛的手。 南绛不断地挣扎,想要扯开云令政握着自己的手,还朝着萧天策问:“萧天策,此人是谁,为何这样拉着我不放?” 这话犹如一根刺,一下子扎进云令政心口。 往日从不知何为情绪的男人,此时心口隐隐泛痛。 他转头定定看着南绛,乃至于萧天策手中的长剑抵住了他的脖颈,他脖颈显出血丝,目光也未曾波动。 “又装了?装作不认识,可有意思,嗯,南绛?”云令政一点点握紧南绛的手腕。 南绛的手被她握得疼:“放开,好疼!” 可任凭南绛怎么喊痛,云令政手下没有松开半点。 他抬手握住萧天策的长剑,直接朝着心口的位置狠狠入了进去。 眼底不见半点痛色,甚至带着挑衅地看着萧天策,身子猛然一用力,剑端又往他身躯里面送了进去。 原本就重伤,浑身是血的人,此时鲜血从他心口晕染开。 他的月白衣袍如同一朵朵艳丽血花绽放开。 萧天策手下一松:“云二哥!” 云令政冷嗤了一声,满手的血握住剑刃,直接见长剑从自己的心口一处拔出来,把长剑扔在了地上:“你唤我一声‘云二哥’,转头抢了我的人,天策,好心思啊。” 萧天策紧紧握住南绛的手腕:“二哥忘了,是谁做了那些事情,又是谁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放了手。是二哥你!现在她选了我,你又出现,破坏她的幸福,你到底能带给她什么!” 明明是云令政先辜负南绛。 明明是他不爱而娶。 明明是他害了南绛全家,害了整个巫族的人! 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面出现在这里,跟他抢他的南绛! 云令政眼t?底冷然,低头看向了南绛。 眼底的温润才起,南绛低下头,直接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没有半点松动,又狠又凶,乃至于连萧天策,都听见了云令政骨肉断裂的声音。 “咬,你继续咬,你以为你咬几口,我就能放过你?”云令政另一手,抬起就劈向了萧天策握着南绛的那只手。 同样是筋骨断裂的声音。 南绛才一听见,就马上松开了口,看向了萧天策:“天策!” 萧天策死死抓着南绛不放手。 云令政嗤笑:“演得不错,我这个看客瞧了也忍不住为你深情感动。” 他反手夺剑,挽剑下落。 萧天策以为是要砍断他的手,他依旧不松开。 可下一刻,他就看见,云令政的长剑,是朝着南绛的手去的。 他狠了心,要砍断的,是南绛的手! 在最后一刻,萧天策骤然松开手:“南绛!” 他追着上前。 南绛什么都不明白,下意识地要去拉萧天策的手:“萧天策——” 才伸出手,就被云令政握住,直接抓了回来:“你再叫他一声,明天我血洗萧家满门,我的脾气你晓得,不信,你只管试试看!” 他彻底疯狂。 言语里面,是从未有过的嚣张跟血腥,还有说到做到的戾气。 这江山他不管了……百姓……他也不要了! 是非成败,听天由命,今日今夜,带不走南绛,他誓不为人! “二哥,不要伤她!”萧天策不敢赌,他见过云令政是什么样的人,宁可毁了也不让别人碰。 刚才那种境地,哪个男人会想要斩自己心爱女人的手,唯有云令政这种冷心冷血的货色! “她是我的妻,她已经成了我的妻!” 南绛挣扎不断,云令政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抬手就将她扣在怀里。 因着动作粗鲁,南绛的胳膊在他的力量之下,直接脱臼。 一瞬间,疼得南绛变脸了:“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我真的不认识你,别伤我夫家,我只是个大夫……我定然是认错了人。” 云令政眼底一片血雾朦胧。 他服下的药,已经快要到限。 此时听着南绛一口一句“夫”,云令政嗤笑,看向了萧天策:“夺人之妻,怪不得那么刺激!” 话音才落,云令政带着南绛纵身上马。 第1770章 新婚之夜,你说做什么? 云墨裴他们还是来迟了。 看着几个宾客,云墨裴生怕坏了南绛名声,跟萧家脸面,只把所有过错往自家身上揽,把所有不好往自家二哥身上说。 “巫族圣女南绛,心地善良,医术卓越,本领非凡,我二哥爱慕至极,但南绛跟天策两情相悦。如今听见南绛要嫁萧天策,二哥心中嫉妒,要杀了南绛……” 说的更严重的,把大家都说的同情起了南绛。 别的几个爱慕云令政的姑娘,原本就不服南绛一个巫族人,嫁给萧家这样的名门贵族,只私下议论南绛水性杨花。 云墨裴留下安定局势,却自知,人心歹毒,是非与否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能编造出什么来。 萧家的人过来,云墨裴冷眼看着这些人,抬手:“有一个算一个,今日先别走,记下名字来。” “什么意思,是要囚禁我们不成?”有好事者不服。 云墨裴冷笑,眉眼之中,浑然是一股凛冽:“南绛是我云家的人,也是九爷重视的人。今日我说了她的无奈,你们出去,照样要说是她的错。你们这些人的那点恶臭的心思,我还能不懂。今天这件事情,你们最好烂在肚子里,但凡传出去一个字,我都会认定是你们说的。不管你们说没说过,我找的就是你们的麻烦!” “你云家现在是要欺天不成!”侍郎家的小姐走出来。 云墨裴挑眉看着众人,懒得跟这些人讲道理,直来:“现在的西洲,我云家……就、是、天!” 未来天下之主嬴棣,身上有云家的血脉,今朝要执掌西洲云姒,是他们的家人。 整个人西洲,哪还有人大得过他们! 这时候,有人过来。 云墨裴抬手,嗓音压底,透出几分狠辣:“记下名字,侍从,主子,哪怕是带来的一条狗,出自谁家的,都记下来。你们管好你们的嘴,让我听见你们出去乱叫舌头,就不用活了。” - “碰”的一下。 南绛被按在了床榻之上。 她的衣裳散乱,头上的鬓发也凌乱不堪。 刚一起身,云令政直接欺身而上,按住了她的双手,将她高举过头顶,把她牢牢困在身下之际,他拿出最后一颗药,再吃下去。 南绛依稀之间闻到了味道,是一种能在短时间之内,激发人的药,能让人的力量积蓄,减轻身上的所有痛楚,重伤的人吃下去,便犹如回光返照一般。 这人是真的有病……真的有病! 南绛吓得要命,却又快速的强制着自己冷静:“你要做什么?” 云令政扯下腰带,把南绛的手捆绑在了床头。 他跨在她身上,一点点扯下衣服,目光沉浸如水,却又浸了浓重的欲望,暗地难见一点光亮:“新婚之夜,你说做什么?” 男人俯身,高挺的鼻尖抵着南绛的鼻尖,往日清冷俊逸的脸上,浮现一丝邪狞:“当然是做你!” “撕拉”一声,南绛的嫁衣直接被他撕开。 里面红色的鸳鸯小衣包裹着她的美好的身子,云令政的眼底沁出腥红的欲望。 南绛再也不能镇定,大叫:“放开我,你放开!浑蛋!”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你很喜欢躺在我怀里,任由我剥光你的衣服,一点点地抚摸你。你浑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处,我都碰过,看过。” 云令政声音低哑,眼底却带着讽刺,低头,在她耳边呢喃似的开口:“那处,我也进去过,挺舒服,舒服到让我失了神,松了戒备,让你得了逞。” 南绛愣住。 云令政怕她不知他说的是哪处,直接伸手去摸。 隔着衣服,南绛羞愤欲死。 “你疯了,你到底是哪来的疯子!放开我,放开!” 云令政直接撕扯下自己的衣服,声音之中没有半点温情,都是狠狞:“放开?新婚之夜,我们还没有圆房,我怎么放开你?等我喂饱你,我也吃够了,咱们再来谈。” 说罢,云令政的手,便要扯下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挡。 南绛哭出声:“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样。今日是我的新婚,我嫁的是萧天策,哪来跟你圆房的道理。求你放过我,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我当真不认识你……而且……” 云令政的手紧抓着她最后一丝,像是欣赏着在他手底下求生的小奶猫,耗着她,亵玩她,故意让她害怕:“而且什么?” 南绛以为可以商量了,急忙开口:“而且我算是云家的女儿,萧家跟云家联姻,是大喜。你此番所做,便是至萧家云家于炭火之上,你伤了我是小,损了两家名誉跟利益,便是我死,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何必感情用事,坐下来好好想想这些,其中利弊,还需要我说多少呢?” 云令政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南绛,抬手,手背剐蹭着她的脸:“变得越来越聪明了,可是我还教过你,谈判,最重要的是通晓对方的性格,才能拿捏住对方的软处。我是什么样的性子,这些东西,我会在乎?灭了萧家,也就不存在什么无法平衡利弊这一说了……” 南绛的脸色瞬白。 她没见过这种人,这到底是哪来的疯子,怎么疯狂成这样! 看着她的湿润的眼底,云令政冷笑:“你问我何来圆房的道理……” “萧天策那种青涩的小子,能让你舒服,能给你女人的快乐?上了床,是他教你,还是你教他,嗯?”云令政轻抚她的身子。 他熟悉南绛的身子,知道哪里能够让她瞬间崩溃。 陌生的感觉犹如决堤的洪水袭来,南绛的理智一下子被冲得涣散,根本难以控制生理上的感觉。 她眼底迷乱的一瞬,云令政咬住她的耳垂:“他这么碰过你没?” 南绛的理智晃动,有片刻的清醒:“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云令政扯开她的裙摆,手下更加用力:“杀我?用你这?可以的。” 南绛哭出声来。 她居然在新婚之夜,被一个陌生男人…… “说,他有没有这样碰过你,如果你不说,我就不是这样简单了,我便要……”他俯身在她耳边,狠狠地说出两个字:“弄你!” 第1771章 南绛: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 “没有没有,求你放过我!” 南绛几乎崩溃。 她从未做过什么恶事,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若不是跟在云姒身边久了,单单凭借身上这个男人摸她的这两下,她几乎就要咬舌自尽! 云令政低头看着南绛,嗤笑:“这次装的很好,真的像是不认识了我一样,南绛,我要夸你t?聪明,还是笨!” 南绛克制不住眼泪。 今日是她的新婚,她身上没有带蛊,也没有带保命的蛊蛛。 她信任萧天策,把性命交给他一般。 可未曾想,会遇到这种事情。 南绛屈辱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开口:“要做什么,就来吧。等事毕,我要你的命!” 云令政看着南绛这副样子,原本的戾气更重。 他捏着南绛的下颌,迫使她睁开眼:“这般不情愿?当初你引诱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怎么,你对我能下手,我碰你一下就不行?” 南绛确定不认识眼前人,也确定,他有了什么病,才会这样疯狂。 她不预备跟一个疯的人说什么,只咬牙睁着眼,看着帐帘: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不过是失了一次身子而已,我生来干净! 云令政看着南绛这样,还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怒气更足。 她扯下南绛的衣服,俯首下去之际,克制不住五脏的翻涌,当即下了床。 南绛几乎赤裸,转头看过去,只看见强盗一样的男人,平息着心绪,似乎是在压抑着作呕的反应。 虽然他按耐的厉害,可是依旧挡不住生理上的冲击。 低头,呕出一口血来。 南绛骤然睁大眼。 这像是妇人怀孕时,最严重的孕吐反应。 可这是个男子……怎么都已经到了开始呕血的地步?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动静。 云姒的声音,骤然响起:“南绛?南绛!” 南绛浑身赤裸,听见又是云姒的声音,立即大喊:“阿姐我在这里!” 云令政难以克制五脏翻腾的感觉。 云姒进门,见到地上的衣服,立即朝着外面喊:“空青进来,其他人守着。” 南绛被救,颤抖着穿上破败不堪的衣服,在云姒的怀中颤抖:“阿姐,那个人是谁……杀了他,挖了他的眼睛,割断他的舌头,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我要他从此眼不能视,口不能言,手不能写,脚不能走!” “否则,让他活着,必然会让云萧两家,蒙上耻辱,我巫族,也会蒙羞!” 大婚之夜,萧家的新娘被男人带走,嫁衣全碎,即便是换一身回去,就算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也…… 云姒看向了云令政。 他撑住身子起身,药力已经发挥到最后。 云姒不知道他吃了多少那种药,只是闻着血里面的味道,都知道,肯定是许多的,否则不可能连血里面都带了药味儿。 吃那样多,是会上瘾的,跟服毒一样,而且这种药,比当年战奴为了给她保命吃下去的难戒,甚至……复发再吃的可能,高太多。 他吃了多少,才撑住回来的,云姒已经不想要探究。 只是此时,她抬手遮住南绛的眼睛,低声在她耳边说:“南绛,跟着空青出去,等明天之后,你依旧是萧天策的新娘,阿姐来处理这些,你去,去吧。” 话音才落,云姒手中的银针,扎在了南绛的身上。 刚才给南绛传那破败不堪的嫁衣时,云姒看见了她身上的痕迹。 萧天策从来守礼,总不可能是萧天策做的! 新婚妻子身上留了别的男人的印记,这换了谁能忍。 “为什么你要这样?” 南绛离开,云姒站起身质问:“你非要让她每次鼓起勇气好好活着的时候,给她一刀,把她拽入深渊才满意是吗?” “你知不知道萧家的人会怎么想她?” “她好不容易想要追求最简单最开心的生活!” 云姒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已领:“云令政,你怎么就非得这么自私!明明霍影已经把一切告诉了你,你还是执意要来见南绛。放过她,对你来说有这么难吗!你已经毁了她好几次了!为什么最后活命的机会,也不给她,你到底要怎么样!” 云令政抬手,毫不留情的把云姒推开。 云姒身子往后倒,站不住之际,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腰。 转身看过去,昏暗的屋子里,霍慎之面色冷肃,看向了云令政。 云令政无言,他已经撑到了现在,再也撑不住。 倒下之际,只跟霍慎之开口:“萧天策敢碰她,明天萧家所有人,都得为萧天策的所作所为陪葬。我说得出,就做得到,哪怕付出任何代价,在所不惜。九爷,你知道我的,你知道的!” 他的身躯倒刹那。 霍慎之扶住了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早知今日,人生何必有难题?”云令政到底一笑,似自嘲,又似别的,最终堪堪闭上眼去。 这是云令政自己的府邸,最偏僻的所在。 云姒没让人挪动,就让他在这里先安顿下来。 “二哥吃了不少会上瘾的药,硬挺到这来的。”云姒面色冷凝,沉默了一瞬,才慢慢开口: “这种药是战奴调制出的,当初只是给我吃了一个草头方子,我尚且戒的要了半条命。现在二哥吃的是最纯粹的,血里面都掺了那药的味道。” 云姒没有把握能给他戒掉。 戒掉之后,他的双手,就此废了,可能也不能再那剑,就不要说提笔。 她抬手覆上额头,走到了窗下坐下。 霍慎之行至她跟前,未曾言语,只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云姒好一会儿才说:“他是疯了吗?之前那样清醒,现在非要自己的命。不让自己好,也不让南绛好!南绛一心一意要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模棱两可,现在南绛不要跟他在一起了,他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南绛!” “南绛到底上辈子欠了这种人什么的!”她语气跟着崩溃。 霍慎之目光安静,瞧着那一地的血,问跟过来的人:“萧家那边?” “萧家那边一切如常,四公子已经平了事,只是那种事情,到底是让人看在眼里,虽然不会说出去,可……” 可脸到底是丢出去了。 摇光没有说的这么直白,但是也找不到别的话说了。 云姒目光直直的看着一处,开口道: 第1772章 最后一件事,天南圆房礼 “萧家那边按理来说是应该给予安抚的,但要是给了,会让他们觉得这个安抚是他们娶进门的南绛受了委屈才给他们挣来的。这种安抚就不叫安抚了,是侮辱,是隔应,这会让南绛在萧家不好过,也会伤了萧家人的心。” 云姒这样想着,还不免开口:“站在萧家人的立场上,萧子翼是因为我死的,我是个凶手。他们放下芥蒂来同我交好,不管是看中了什么,他们也先其他人迈出了这一步,我当礼待。” 思虑着,云姒仰头问身边的男人:“我不预备给萧家什么补偿,一切就平常对待,但是萧家能用的人,我要先用上。如此,还能惠利萧慈。” 霍慎之走到了她身边坐下,同她分析:“萧慈已经跟萧家断绝关系,且跟别人成婚,按照现在的礼仪来说,萧慈跟萧家没有半点关系。” 云姒不免沉默。 想了一会儿才说:“用萧家,先把一些小事交给萧家,看看他们办的如何,循序渐进,委以重任,如何?” 霍慎之淡淡一笑,握住她的手:“你自己看着办,这想法是对的,但是用在朝政之中,会有很多变故。你少一个真实历练的机会,否则想太多,也是纸上谈兵。” 云姒也这么觉得。 “九哥,你的事办的如何?” 从前在西洲培养出的那些官员,如今就等着那些不听话的奸臣佞臣露出马脚,好随时替换这些人了。 只是云姒来到了西洲看了那些官场之中,隐约觉得不对。 都能培养出这么多的人来,直接给西洲官场换血不成吗? 为何又非要说,要云令政来说服他们? 其中固然有些好的臣子,不赞同女人上位,不赞同女子谋生,跟男人站在平等位置上。 但是,二哥能百分百说服他们?思想是很难改变的,尤其是她来看了一趟,接触到了这个层面,发现了,想要改变这些人的想法,简直是天方夜谭,不亚于后世的印度了。 后世那么多国家发展,那么多思想涌现,可一些国家的女性,该蒙面还是蒙面,该向男人低头还是低头,现在改变西洲,怎么会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见霍慎之微微点头,云姒带着点埋怨的开口:“我的济民堂被砸了,还是被女子们砸的。” 摇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要是男的去砸,我都能理解,毕竟他们不想要自己的女人站起来。可是女子去砸,好似那奴隶不想要翻身。” 云姒听的沉默。 还没有彻底掌控西洲,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霍慎之示意摇光退下,起身朝着云姒伸手。 两人携手出门,皎洁的月色在雪夜之中显得犹为明亮。 踏出首辅府邸一刻,霍慎之开口:“别插手两人的事。” 云姒转头看向了他。 事到如今,南绛身上有忘忧蛊,明天,她会把这些都忘记,云令政对于南绛,他每次的出现,都是一个陌生人。 而云令政,要面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忘记。 人教t?人总是教不会的,唯有事教人…… - “南绛,你忍忍。” 空青看着南绛说。 南绛瞧着眼前的臭水坑,点点头:“不用推我,我自己下去。” 她直接跳进了水坑里面。 上来没走多远,萧天策就看见了南绛。 见到南绛浑身的脏污,他吓得赶紧上前:“怎么了?你这是……” 满身的脏污,藏了南绛身上的凌乱,这一身嫁衣也掩盖。 空青听云姒的,不敢隐瞒,上前大致的开口:“大人劫走南绛,欲行不轨,还好我跟我家主子先到,救下了南绛,让她幸免于难。只是怕她不好交代,所以……” “坑在哪里?”萧天策抱住南绛,拍着她的后背,问南绛。 南绛往后指了指。 萧天策只是说了一句“你等我”,转头也跳了那个坑。 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两个眼珠子在外面转悠了。 南绛又气又急:“你这是做什么,新婚之夜,新妇跟新郎掉泥巴坑里面,回去不得被人笑死?” “这怕什么,等会儿你别出声,我自有办法应付,走,咱们同甘共苦,南绛。”萧天策比云令政年轻,也只是大南绛一岁,眉眼之间,是意气风发。 他笑着朝南绛伸出手,大白牙齿夜里跟白雪一样。 南绛心中的阴霾散去,把手交给他:“你不在意吗?” “你好好的就行,真的,我只要你这个人。”萧天策拉着南绛上马:“我现在比你脏些,等会儿我会被骂的狠些。萧家规矩严厉,你放心,我不让你受委屈。你多调教我,没有生来就完美的爱人,南绛,有什么不满,尽管跟我说。” 南绛眼底的笑容洋溢起:“说的好像狗…… 萧天策满不在乎,汪汪了两声。 空青的心放下了。 渐渐的,南绛已经不记得了云令政这个人,这回事。 等到了萧家门口,只记得自己出去掉进了泥潭。 “简直是胡闹!”萧国公看着手拉手站在自己跟前的两个泥人,起的吹胡子瞪眼睛:“你,明天去家祠给我跪着去!” 萧天策仰头,发现自己爹指着自己,忍不住也伸手自己指着自己鼻子问:“我啊?” 又指了指南绛:“她呢?” 萧国公治家严厉,这会儿看萧天策还不忘拉自己媳妇下水,气的大怒:“你还想要怎么样!出去一趟,把自己媳妇抢掉坑里,你还有脸说?跪两趟,把你媳妇的也跪了吧!真不成体统,萧家的脸都被你俩儿给丢完了,两个孽障!” 等国公爷骂骂咧咧的出去后,南绛面色凝重:“我才进门第一天,惹了爹爹不开心了。” 萧天策刚想要说什么,外面的丫鬟就进来。 “老爷不太懂女子的事情,家中的主母又病了,所以吩咐奴婢过来,让少夫人快点换下脏衣服,免得生病。” 这话,让萧天策才对南绛笑笑:“看吧,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在战场上惯了的人,面铁心软,南绛,家里人都很喜欢你。” “去吧,等会儿……咱们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办,办不好……不行的。” 南绛心念一动,知道这最后一件事情是……圆房。 第1773章 注意看,这个女人大半夜不穿衣服 萧天策没有过女人,不懂男女之事,唯一的一点纸上谈兵的东西还是被十一哄去了那种地方。 这会儿一眼瞥见了喜嬷嬷过去,还忍不住问身边的婢女:“那是上哪去的?” 婢女低着头开口:“今夜是少爷跟少夫人的新婚之夜,那喜嬷嬷是来教少夫人行房之礼的。” 萧天策目光看着外面,没有注意到身后婢女的不同。 这会儿抽了腰带,忍不住道:“教女子做什么,你去找那个喜嬷嬷过来。” 南绛就不必教了,一个女子不用学太多,还是得教教他,他什么都不懂,等会怕南绛看不上他。 只是话音落下,也没有见身后的婢女动静。 萧天策下意识地转过身去看,只看身后的婢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一头扎进自己怀里。 萧天策当即身子一凝,就听见抱着自己的婢女不在夹着嗓子。 她用原本的声音开口:“表哥……” “杨嘉锦?”萧天策伸手就要推开她。 杨嘉锦把萧天策抱得死死的:“表哥,你别出太大声音,要是被人知道,看到,到时候我的清白就没有了……” “你是疯了吧!”萧天策的手才触碰到杨嘉锦的肩膀,立即松开。 她浑身赤裸,他衣服半解。 “你还知道廉耻?”萧天策眼底怒色汹涌:“马上给我滚!” 杨嘉锦非但不听,还越抱越紧:“明明你是我的,表哥,你明明是我的,今夜也应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为什么她非要跟我抢?就算是让我做平妻我也愿意,妾我也愿意!表哥……我真的没有别人了,我只有你了……” 萧天策的神情冰冷了下来,骨子里的那本性一点点透出。 他抬手按住杨嘉锦的肩膀,柔声开口:“表妹,你先松开,这样让人看见,对你我不好,有什么,咱们上床说?” 杨嘉锦猛然抬头,看见萧天策神色温和。 她心中一喜。 姨母教的那些果然有用! 只是她才松开手,萧天策的面色瞬间一变。 杨嘉锦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啪”的一巴掌,就扇在了自己脸上。 用力之大,让她整个人赤身裸体地摔了出去。 萧天策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地上躺着的杨嘉锦,眼底没有欲望,唯有厌恶:“你是以为脱光了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这一巴掌,为你父母打你不知廉耻。人贵自重,人贵自爱,你不自重,不自爱,还想要我爱你要你?你在做什么梦?” 声音平静得很,他目光此时也没有半点避讳。 杨嘉锦原本是用了莫大勇气才来的。 现在被他这么冷悠悠的盯着自己光洁的身子,她浑身都在颤,巨大的羞耻,更是要将她整个人吞没:“表哥,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太喜欢你,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们有婚约的……那个南绛有什么好,她今夜被首辅大人带走,且不知发生了什么……” 萧天策看着地上的杨嘉锦,动了动僵硬的脖颈,起了些许战场上的杀伐之心:“呵……这你也知道?” 杨嘉锦瞬间心虚,捂着身子,快速地爬去找刚才脱干净的衣服。 只是才抓到,要扯回来的时候,就被萧天策抬脚踩住。 杨嘉锦面色瞬间一青,这样的雪夜,她浑身雪白的肌肤被冻出了鸡皮疙瘩。 还没有等她抬头,下巴就被萧天策握住狠狠抬起。 “表……” “萧家不会容许你这样的人进门的。”萧天策缓缓开口:“世家大族娶妻,门当户对,方便双方联手。没有什么比姻亲更强的纽带。现在西洲除了云家,就是我萧家。杨家如今已经没落,莫说我没有娶妾的心,就算是我有,你哪里能跟南绛比呢?” 杨嘉锦没想到他会这么不容情。 她一颗爱的心,颤抖得就要碎掉。 萧天策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她的身子:“南绛没这么不知廉耻,脱了衣服去送上门去。” “至于今夜她被云令政带走一事,那是云令政自己的问题,跟她有什么关系!” “像你这种是非都对错都分不清的女人,更是不能嫁我萧家的。” 杨嘉锦的脸色煞白。 她没想到,自己在表哥的心里,会是这么不堪。 就在这时,萧天策起身,轻轻拍了拍桌面。 很快,就有亲随进来。 杨嘉锦下意识地大叫。 萧天策提醒:“你最好收着声,我萧天策自问如今还不到权势通天的地步,但你喊大了,让国公爷知道你大晚上,在他儿子的新婚之夜勾引他儿子,毁两家的婚,只怕到时候,也用不着我出手治你的。” 杨嘉锦嘴唇乌青,恨不得去死。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萧天策的背影,这是跟她从小玩儿到大的表哥吗? 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表哥吗? 为什么他浑身都透着跟往日不同…… “耍啦”一声,萧天策扯下帘子扔给亲随:“把她裹起来,扔出去。” 竟是连衣服都不让穿? “表哥,你这样我会死的!”杨嘉锦死死捂着自己身子。 可是肩膀那些地方,还是让亲随看见了。 萧天策背对着杨嘉锦,闻声侧眸看她:“可你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又凭什么让我尊重你?你的身子又不是我的,你跟我什么关系?男人对你这类不知自爱的女人……” “是姨母让我来的!”杨嘉锦哭得压抑,又怕真的让人听见动静。 萧天策跟南绛的婚事,不管是什么,都是错综复杂的,最重要的是,这代表了两家的联手,萧家站在了云家这边。 两大家族凝聚,萧国公如何会容许新婚之夜,她的出现来打两家的脸! 南绛的地位,无可撼动。 更不要说,萧家家风森严,婢女才说了主子的一句不好,哪怕是背地里,就教人给打死了。 她这样t?赤身裸体,趁着别人新婚要圆房之际来勾引的…… 她不敢想自己会遭遇什么下场! 萧天策示意亲随把她裹上,才问:“我母亲现在在哪里?” 亲随说了个地方,就把杨嘉锦嘴巴塞上,扛了起来。 第1774章 和离书和离,圆房夜阻拦 “碰”的一声。 佛堂之中,杨嘉锦被扔到了国公夫人张氏的脚边。 张氏看着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心中一喜:“这是成了?” 杨嘉锦几乎要晕死过去。 她死死地抓着身上的布,放声大哭。 张氏道:“虽然此举下作,但是终究是能成事的,你哭个什么劲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否则你……” 话还没有说完,张氏就感觉到了头顶落下了一个隐隐。 油黄的光线下,张氏转过头,就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萧天策。 张氏怒才起,就听见萧天策说:“你是要你的儿子,还是要这个人?” “你什么意思?”张氏站起身,站在了杨嘉锦跟前,吩咐杨嘉锦去后面:“现在你已经碰了嘉锦,就算是没有碰,这个样子,你也是看过了。你必须对他负责,娶了她,让她做平妻!” 萧天策深吸一口气,冷笑:“祖母跟父亲和你说的那些,你半点没听见去是不是?曾经我觉得萧慈大逆不道,如今这些日子,我渐渐能理解她了。” “你连母亲的话都不听吗?你理解萧慈那个畜生,意思是你也要跟她一样吗?”张氏怒目。 萧天策:“我如今已经成家,我与南绛的家才是第一位。你要我听你的?听成萧子翼那种废物那样吗?我便是听你的,纵想早些上战场,你拿刀逼着我不许我去,让我从文,我做着我不喜欢的事,错过了一年又一年。我不怪谁,怪我自己也废物,非要当孝子听你的话!” “今夜是我跟南绛的新婚之夜,你弄这么一出,自以为瞒天过海,依旧想要把自己的想法安插在我身上。我先是我自己,才是你的儿子,你这么喜欢控制,那我能做的,只有和萧慈一样,跟萧家断绝关系了!” 张氏没想到萧天策会这样说。 她厉声:“你敢!” “你再问你一遍,你要我这个儿子,还是想要你的侄女。”萧天策已经懒得跟自己母亲讲道理了。 不管讲什么,他都听不懂。 现在他再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当初不是他约束不好自己母亲,也不至于她总是去找南绛麻烦,南绛也不至于给她难堪。 幸好,他懂得不算晚。 “你看了嘉锦身子,明天我就上请整个萧家族老,让你娶她为平妻!”张氏气得大叫,像是烧开了的水壶。 萧天策缓缓叹息了一声。 这时候,门外有人进来。 张氏一眼就看见了是萧国公。 “老……老爷……”张氏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转头又怒视萧天策:“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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