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淫游记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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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好事。按照原主和贝尔摩德的约定来看，除非是这次考核不通过，直接被琴酒一枪毙了，然后混着水泥沉尸东京湾，否则加入酒厂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加上若木凉的人生设定和FBI妥妥有仇，赤井秀一又是FBI的卧底，被他知道了真实身份，未来想要在红方顺顺利利地刷情绪值，恐怕就有点困难了。第20章天才少年人设没崩废弃仓库真的废弃的挺彻底，大门口散落的钢筋砖块堆了满地，若木凉很是费了一点功夫才找到一个能通过的缝隙。顺着台阶上了楼，三个黑衣人或站或坐，正在二楼等着若木凉的到来。占据C位的自然是即便在室内都是礼帽不离身的金长直，左侧靠近他的是忠实的小弟兼司机伏特加，更远一点的右手边，一个眼熟的黑皮金毛靠在承重墙边。景光，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找了N久的发小，我晚上出门闲逛就碰上了。波本为什么会在这里？没有记错的话，安室透获得正式代号之后，一直都是偏向朗姆那一派系的神秘主义者，和琴酒搭档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把箱子放下。” 若木凉听话地将箱子放在脚边，然后很自觉地举起手退后了几步。伏特加举着枪走近，将箱子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退回了琴酒的身边。 “你就是M？” “哈？” 若木凉愣了一下，你才是M，你全家都是抖M。 “哼！我没有时间陪你玩什么侦探游戏，这几个人是你杀的吧。” 琴酒掏出枪指着若木凉的脑门，右手将一叠照片和资料甩在他的脚边。若木凉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照片，瞳孔微微一缩。这几个人是被他用来实验“同化”技能，并且最后因为某种莫名的因果关系领盒饭杀青的没有错。但是，这个无所不在的 M字母是个什么鬼？若木凉这段时间实验了很多次，但是只有莆田耕平那次是在现场的。医院那次他的出现合情合理，但是其他的死者和他的生活没有任何的交集。他不应该也不能够出现在他们尸体的附近。他要做的只是找个例如商场之类人流量比较密集的地方，开启“探知之眼”，从小地图上选一个红的发黑的小点（这意味着这个人的罪恶值相当高，属于绝对的危险人物），记住他的样貌，然后朝他甩一个技能。之后回家或者找一个安静的咖啡厅，用“全视之眼”技能（当目标身上留有魔法印记的时候，可以实时监控）监控试验品的一举一动就完事了。魔法版本的监控+监听的组合，比实物版的实用太多太多了。 “我不清楚我什么时候有了M这个外号，但你如果问这几个人的话，是我干的。” 若木凉捡起地上的照片，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被“同化”变得不幸的人，杀青之后都会在现场留一个M的符号。这是什么鬼？因果律对我的制裁？而且，柯学世界每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死这么多人，偏偏琴酒能为了这几个试验品找上门。也就是说，这几个人不是酒厂的成员，就是酒厂的任务目标。若木凉更倾向于后者，如果真的一连宰了三个酒厂成员的话，琴酒绝对已经一枪崩过来了，贝姐的面子都不好使。随便挑选的人都能和酒厂的任务撞车，还一撞就是三次，这里面要说没有那幸运值-80的功劳，若木凉是打死不信的。 “哼，果然。” “为什么会选这三个人，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情报。” “巧合而已。” 琴酒眯起眼睛，浓厚的杀气几乎要实质化，激的若木凉本能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若木凉：“东京每天因为各种原因死的人少说好几十，每一个您都去现场检查过，有没有留下我的印记吗？” 这小子的意思是，他杀得人，远不止这么几个？琴酒扯起嘴角冷笑了一声，看似是对若木凉的答案嗤之以鼻，其实心里信了七成左右。从伏特加查到的资料来看，这小子的第一个受害者是米花医院的一个医生，这个医生和组织确实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你的巧合让我们损失了应得的情报，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给你做担保，你早就已经死了。” 若木凉低下头，瞳孔不自觉地往安室透那边移了一下。黑皮金毛的帅哥虽然从一开始就靠在阴影处一言不发，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但是从若木凉面板上不停刷新的通知来看，这个公安卧底远没有表面上那么波澜不惊。就这会功夫，安室透已经提供了足足2个技能点！太多了太多了，更多的话会（高兴的）坏掉的。 “如果你要找毒贩的上家，那我这里确实有一点线索。” 琴酒转头看了一眼伏特加，后者作为专业的琴酒解读机立马明白了大哥的意思。 “大哥，黑田场（毒贩）凌晨4点回家，7点我进入他卧室，期间一直有人监视黑田宅，没有任何人进出。他的行动电话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凌晨3点半，并且他的房间里没有找到窃听器或者监视器。” 琴酒：“那么你的情报是哪里来的？” 若木凉保持着扑克脸，背后的冷汗缓缓渗出。情报当然是来自于技能“探知之眼”给出的反馈，黑田场的货来自津川秀治，这个名字若木凉印象深刻。童年阴影之图书馆馆长，任何一个看过名侦探柯南的人都很难忘记和电梯一起升上来的那张脸吧。危机时刻，若木凉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集中，脑子里飞快列出了各种解释。 “你觉得，为什么那位女士叫我炼金师？” 若木凉无视了兢兢业业举着枪的伏特加，手一直不酸也是相当牛逼。他走到自己的箱子旁边，向琴酒递出一个询问的眼神。琴酒盯着若木凉，嘴角勾起嘲讽的冷笑，脸上仿佛写着请开始你的表演。若木凉打开箱子，拿出一堆零件开始了现场组装。原主本身是机械方面的天才少年，人设自带的技能自然而然地继承了下来，不过，受限于大环境和材料的限制，过于黑科技的东西他暂时是弄不出来的。不过没有关系，他可以现场开挂。感谢公安卧底安室透先生刚才友情提供的两个技能点，让若木凉在最短的时间内组合出了化解这次危机的最佳方案。 “一个窃听器？” 琴酒皱起眉，确实，这个窃听器的体积比市面上所有的同类产品都要小巧很多，贴纸状、大约只有2CM左右的直径，隐蔽性更强。虽然也算是不小的惊喜，不过只是这种程度的话…… 组织并不缺少天才少年，雪莉就是其中一个。 “别着急，介意让你身边的大块头配合我一下吗？” 反正直接对着琴酒上手，他暂时是不敢的。 “伏特加。” 伏特加收起手枪，走到若木凉面前。若木凉：“站着别动。” 将刚做好的窃听器贴到了伏特加胸前的纽扣上，然后打开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敲击了几下，屏幕上出现了略微有些晃动的画面。正是这个环境有点阴森的废弃仓库。 “大哥。” 伏特加有点惊讶地低下头观察，电脑屏幕上顿时出现了伏特加倒着的大脸，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黑乎乎的鼻孔。笔记本也跟着同步播放了伏特加的声音，猛一听好像是他说话自带混响。又敲击了一下键盘，电脑上出现了三维立体的地图成像，直接精准定位到了米花町3丁目的商业街一角。兼具监听、监控的贴纸型追踪器，虽说有剽窃阿笠博士创意的嫌疑，不过这是若木凉不开挂情况下能做到的极限。接下来，是时候开个挂了。 “功能性解释完了，接下来是隐蔽性。” 若木凉敲击了几下键盘，然后伸手按了一下伏特加身上贴着的追踪器，在几人的注视中，白色的贴纸状追踪器变成了伏特加纽扣同款的米黄色，如果不是贴纸本身遮住了纽扣上的小孔，即便是凑近了也很难从颜色上区分不同。技能“伪装术”（LV1）：可以将体积不超过1㎡的物体进行伪装，使其和周围环境完美融为一体。 “贴在衣领内侧或者衣服下摆这种地方更加不容易被发现，而且有一定的防水性。” “接下来是安全性。” 若木凉敲了一下回车键，贴纸型追踪器顿时裂开，扑簌扑簌化成了粉末洒落。技能“分解术”（LV1）：可将任意体积不超过1m3的物体分解成粉末（不可分解生物，活的死的都不行）。 “福岛翔泰（黑警）家里正在装修、柳濑隆一（摄影师）死于失火，黑田场正在吸毒，这些人身上出现一点粉末太正常了。况且尸体的情况一看就是死于意外，谁会去细查？这就是我的情报来源，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伏特加震惊到失语，琴酒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不过面板上情绪值刷了满屏，另一边的透子更是从见面开始刷屏就没有停过。天才少年若木凉，人设没崩！第21章 GET一只金毛队友 “果然像炼金术一样神奇。” 安室透走上前伸手沾了一点伏特加身上残留的粉末，粉末相当细腻，看上去和面粉没有太大的区别，不做成分化验的话，肉眼并不能分辨出这是什么东西的残渣。追查毒贩本来是分配给他的任务。琴酒一次任务偶然发现几个外围成员有吸毒的迹象，在解决了任务目标之后顺手把那几个废物也一起送上了路，然后就将追查毒贩的任务分配给了情报人员波本。同样是代号成员，琴酒也不是他的直系上司，本来没有直接给他分配任务的权限。只不过毒贩这种东西，安室透本身也是深恶痛绝，因此讽刺了琴酒两句之后就顺水推舟的接下了这个任务，并且罕见的没有划水。查到幕后的供应商之一是黑田场，安室透将资料交给了琴酒，然后一向无往不利的行动组组长遭遇了滑铁卢。黑田竟然在他们动手之前就已经死了。意外？安室透出于好奇调出了伏特加的任务报告，发现琴酒最近失手的任务居然足足有三次。虽说任务目标确确实实都死了，可没有一个是死在琴酒的手里。 M的存在引起了安室透强烈的好奇心和危机感。在知道了琴酒和伏特加有把M引进组织的打算之后，危机感更是升到了巅峰。他对比了公安和组织对这几起案件的资料，不论怎么看，都是彻彻底底的意外身亡。可偏偏不是意外，而不论是组织还是公安都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于是，他以“黑田场上家的线索断了”，“这本来是我的任务”，“情报人员更加擅长拷问”等说的过去，不过琴酒多半不会听的理由想要同行。而出乎意料的是，工作量减少的琴酒心情似乎意外的还不错，竟然同意了安室透的同行请求。见到若木凉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有多震惊。甚至于那一瞬间他已经做好了身份暴露拼死一搏的准备。他认出了若木凉，他也敢肯定，若木凉认出了他。虽然他们两个人只在五年前见过几次面，但他这么显眼的混血长相，对方不可能记不住。不过，从进来到现在，若木凉没有提过半个和他相关的字眼。安室透：“我有个疑问，既然可以做到完美无缺，为什么你还要在现场留下印记？” 若木凉嘴角抽搐了一下，在仓库幽暗的光源下，看上去更像是在不屑的冷笑。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大世界意志总要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背刺我！你去问那只二狗子啊！不要问我！ “嘲讽一下无能的警视厅和霓虹公安。” 安室透脸黑了一瞬（虽说以他的肤色看不出来），更加确定若木凉确确实实认出了他。抱歉了安室桑，以上嘲讽范围绝对不包括你（吓出敬语）。琴酒：“行了。” 喜欢在现场留下M这个印记的原因琴酒是知道的（自以为），若木凉父母的事情波本并不知情。 “考核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额，事实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琴酒：…… “那你倒是敢一通电话就过来。” 若木凉：…… 有本事别叫三个狙击手瞄我，你看我过不过来！ “一年前，她从FBI的追杀下救了我的命。” 切，琴酒不耐烦地啧啧嘴，低声吐槽了一句什么。好像是“又一个卡尔瓦多斯”之类的。伏特加专业小弟的水准此刻就显现出来了，他看了一眼大哥的脸色，然后飞快地用简洁明了的语言给若木凉详细解释了一遍关于考核、正式成员和代号相关的事情。若木凉即便有贝尔摩德的举荐，也不可能一开始就成为代号成员。不过也不至于充当随时可以被炮灰的外围成员就是了。确切一点来说就是“准代号成员”，不需要一年一年的熬资历，只要完成几个转正任务，并且训练数据达标，就可以被授予代号。 “身体强化”技能已经点满，若木凉的身体素质在柯学世界观里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了，理论上来说也可以躲个子弹什么的。不过没有经过专业的搏击训练，真要打起来，估摸着也就是一个灵活些、抗揍些的沙包。琴酒：“既然你杀了黑田场，那后续的任务就作为你第一个考核吧。至于随行的‘考官’，波本，你不是对M很好奇吗，还口口声声说这本来是你的任务，那么这次监管就交给你了。” 琴酒注意过，若木凉在看到波本，准确的说，是看到波本发色的时候本能地皱了一下眉。联想到了仇人？那可正好，代号成员之间不和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不影响组织的任务怎样都行。相反，关系太好反而是个祸端。琴酒心情颇为不错地掏出一根烟，然后在看到若木·未成年·凉的脸之后，默默地把打火机放了回去。啧，未成年真麻烦。安室透点了点头，答应了琴酒的分配。正好他也需要单独相处的时间，弄清楚一些事情。若木凉瞥了一眼安室透，表露出一丝不太明显，但能被察觉到的不满。实则心里已经放起了满屏的烟花，好耶，金毛挂逼队友GET！ “任务过程中我做一下伪装可以吧，明面上的身份我并不打算放弃。” 琴酒：“随便你。” 他看了下时间，招呼了一声伏特加，率先离开了废弃仓库。若木凉瞥了一眼安室透，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我需要回去准备点东西，明天见？” 安室透沉默地拿出行动电话，拨号，等若木凉兜里的电话响了之后直接掐断。 “号码记住。” 若木凉：“明天上午米花图书馆门口见。” 安室透皱起了眉，图书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若木凉一眼，随即也转身离开。在这里叙旧太过愚蠢，对方虽然是曾经的熟人，不过目前立场不明确。并且虽然可能性极小，但是眼前这个若木凉，未必没有可能是组织派来试探他的。很快废弃仓库之中便只剩下了若木凉一个人，他打开小地图确认了一遍，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冷汗浸湿的上衣黏在身上，让他感觉颇为不适。今天的过程曲折是了点，不过从结果来看，完全血赚！虽说被迫点了两个目前来看实用价值并不是很高的技能，不过扣除这点损耗，酒厂三人组前前后后还给他提供了1.5个技能点，赶得上他平时2周左右的收入了。果然，最开始的猜测没有错，除了红方主角团，黑方的重要角色一样可以提供足量的情绪值。回去之后抓紧时间做一个面具出来作为黑方马甲专用，变声器也要安排上，毕竟若木凉没有基德或者贝尔摩德那种神乎其技的变声技能。等到主线开始之后，马甲刷黑方，本体刷红方，技能点还不是嗷嗷入账？总结一句，贝姐YYDS！你们脑补一下抱着的是景光猫猫吧第22章深夜会面凌晨两点，正是最容易犯困的时候。两个负责监视若木宅的龙套脸咖啡香烟轮番上阵，勉强打起了几分精神，却还是没有发现一道敏捷的身影，趁着他们走神的间隙，偷偷溜进了目标居所。黑影才翻过墙，就看到十几双绿油油的眼睛同时瞪着他。安室透的动作一僵，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是应该继续非法入室，还是扭头就走。这些猫猫狗狗不会暴动到整条街都被吵醒吧。 “喵嗷~” 端坐C位的胖橘懒洋洋地喵了一声，猫猫狗狗们顿时趴回了原位，该打盹的打盹，该舔毛的舔毛。安室透：…… 主卧空荡荡的，床铺铺叠的整整齐齐，完全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安室透摸出设备里里外外扫描了一通，没有发现窃听器等组织派送的小礼物，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卧室的大门。整栋房子都笼罩在黑暗中，唯有书房房门敞开，灯火通明。若木凉趴在书桌上，正在拼命赶稿，手速快的几乎要现出残影。 “你终于来了，我刚才还想着，你再不出现，我就去泡杯咖啡通宵了呢。” 若木凉放下画笔伸了个懒腰，然后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安室透沉默地用仪器将书房的边边角角检查了一遍，若木凉单手托着下巴看着他忙前忙后。 “要问什么就问吧，这样明天去图书馆之前我还能睡几小时。” 想问的问题太多了。安室透斟酌片刻，有些犹豫地开口，“那几个人……” “严格来说，他们的死和我有关系，但不是我亲自动的手。” 安室透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藏在腰侧的手枪，他对若木凉的印象还停留在五年前，如今猛的一下要把曾经的熟人和连着几起的杀人案联系起来，感觉别扭到了极点。 “你杀过人吗？安室先生。” 当然，哪怕是作为公安，在追捕穷凶极恶的犯人之时，也会有“优先保护民众安全，出手击毙犯人”的情况。更不要说加入黑衣组织之后，哪怕主攻情报这一块，很多任务更是能划水就划水，也不可能一点血腥都不沾。 “那么，你能保证你杀的每一个都是罪有应得的人，从来没有殃及过无辜吗？” 安室透：…… 他不能。 “我能。黑田场和福岛翔泰不用多说，去查查柳濑隆一吧，会有惊喜。” 安室透眯起眼睛，也就是说，执行私刑的义警吗？霓虹公安行事作风比警视厅要激进不少，为了解决案件，非法入室、监听监控、钓鱼执法之类的事情没有少做，因此安室透在这方面的接受程度要比别人高不少。 “其他人呢？” 若木凉瞪大双眼，表情茫然且无辜地反问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杀人魔吗？就这几个好吧。” “你之前和琴酒不是这么说的。” “我骗他的。” 理直气壮.JPG “而且你也看到了每个现场都留有标记，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次数多了警方再迟钝也会留档的。” 这倒不是什么假话，虽说前前后后若木凉找了很多人试验技能效果，不过最终因为罪行累累被“因果”制裁而死的，除了一开始的莆田耕平，就是和酒厂撞车的这三个倒霉鬼了。其他人虽然也各有各的倒霉遭遇，不过大概是罪不至死，最严重的那个也就是办了一年的病房VIP。安室透：“你为什么会和组织扯上关系?” 若木凉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是因为在最绝望的时候，是穿着黑衣的千面魔女救了我啊。” 安室透反应很快，来这之前他让风间查了一下若木凉这几年的资料， “你父母的死，不是意外对吗？” “我母亲死于车祸，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