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那是他在替姜珩弥补他的愧疚。” 姜珩是善良的,所以他不想姜珩在死了后,还带着对姜星白的愧疚。 陆沂川在姜珩面前向来都伪装得很好,这么多年来,姜灼反而是看得最透的那个。 他事事都替姜珩包揽,看似无怨无悔,可却不动声色的剃掉姜珩依附外界的一切链接。 姜父姜母也好,他也好,任何人也好…… 在他的“关照”下,姜珩终于和他们越走越远,他像一艘漂泊的孤舟,唯一的归宿只有陆沂川的港湾。 哪怕是死了,他也不会让姜珩和别人有半分牵扯。 姜灼看过陆沂川看姜星白的眼神,里面的冷意饶是他也忍不住脊背发凉。 “你想跟谁在一起我都不管,但陆沂川不行。” 所有人都知道姜珩的离开对陆沂川的打击很大,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没什么是过不去的,再痛的伤也都会恢复。 可四年过去了,姜灼感觉他非但没平静下来,反而变得越来越疯狂了。 那疯狂掩盖在他冷峻温和的面容下,没谁看得出端倪,只有跟他当了十多年朋友的姜灼隐隐窥到了点不寻常。 “你别去惹他。” 他道。 “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 陆沂川没回宿舍,他打了个车来到别墅。 别墅安静黑暗,空荡荡的,没什么生活的气息,站在玄关往里面看,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 陆沂川开灯,换鞋,沿着楼梯上楼。 他走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推门进去。里面似乎是他的卧室,但奇怪的是连窗也没有一扇,灯光惨白,清冷冰冷的照着。 灯光下,陆沂川的脸比灯还白。 可他的唇色却是红的,像渗了血,红得发艳。 他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了身纯黑的衣服,黑色将他衬托得更白了,露在外面的手腕像棺材里的死人皮肤。 戴在左手手腕上的金色手表成了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 陆沂川走到书柜边,伸手扣住书柜门一拉,门就开了,露出隐藏在后面的暗道。 他洗手消毒,走了进去。 里面藏着一个和他卧室一样大的房间,还没开门,门缝里隐隐透出红光。 陆沂川将手按在门把手上,熟练地输入密码。 嘀嗒一声,门开了。 才拉开一条缝,红光就铺天盖地地照出来。 那是一间让人毛骨悚然的屋子,放眼望去,墙上贴密密麻麻的黄符,红线毫无规则的在屋子里横穿,上面坠着铃铛,铃铛下挂着符纸,他一推门,铃铛声顿时响成一片。 房顶铺着成片的红布,颜色红得发黑,隐隐透着腥味,纸钱和纸扎人堆了满地。人被压在下面,隐约有一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而中间的墙上修葺了个神龛,里面供奉的不是神佛,而是一张彩色的照片,两侧的蜡烛安静燃烧。 陆沂川盘着腿坐在地上,燃了把香又弯腰点了张纸钱。 香灰的味道在不透风的屋子里流淌。 “绒绒……” 他笑着开口,声音轻柔,像是怕惊扰到什么,“好久不见啊,这段时间太忙了。” “开学的时候我找了个兼职,在咖啡店上班,你说很多大学生都是自己兼职赚钱的,所以我去了。” “不过我太懒,动不动就请假,老板后面就把我辞了。” 说到这里,陆沂川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烛光印着红布照在他脸上,透着几分阴森鬼魅。 “不过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论文选进C刊了,这回来得匆忙,没把论文带来,下次我一定记得带过来烧给你看。” 他抬头,看着照片里笑容灿烂的少年。 背景是蔚蓝的天,脚底是苍绿的草地,照片里的少年穿着橘色外套,成了这间屋子里最亮眼的存在。 陆沂川眨了眨眼。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所以连梦里也不来看我……” 明明没有风,盆里纸钱燃尽的香灰扑起来扬了他一脸。 “绒绒果然还在怪我对不对?怪我没有下去陪你。” “可是他们说,要是没人记挂着,那鬼就只能当孤魂野鬼了。” “你说要是我走了,绒绒变成孤魂野鬼了怎么办?” “我舍不得。” 陆沂川低着头闷闷咳了两声。 他换了个姿势,把腿摊开,捞过放在一边五官空白的纸人。 他拿出准备好的颜料盒,用着笔尖蘸了蘸,“我前段时间见了个大师,他说在纸扎人的脸上画出想见的人的五官,就能把他的魂魄困在里面。” “可我画绒绒总是画得不像,学了好久才敢拿在你面前献丑。” 鼻尖蘸着墨,先是缓慢又细致的勾了鼻子,然后是嘴巴,最后才是眼睛。 纸人是不能点睛的,可陆沂川拿着朱笔毫不犹豫的点了上去。 “不是很像,绒绒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没人回应他的话,他怀里的纸人咧着嘴巴笑,场面阴森又诡异。 屋子另一边的墙边放着一张单人床,他把纸人抱上去放在床铺里面,掀开被子刚上想去,像是想到什么停下了动作,“今天碰到别人了,我应该洗个澡的。”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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