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写在脸上了,晚音。” 庾晚音背后的汗毛竖了起来。这个应激反应通常是端王专属。 她想打个哈哈,问他“怎么对着我也演起来了”,唇齿却仿佛突然遭了冰封。 夏侯澹看了她许久,才轻声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的这份怀疑,也是端王的目的呢?他不知道我们在湖中见的是什么人,他想杀了他们,威慑我们。但当听见你悲愤的怒吼时,他突然意识到,那是挑拨我们的绝妙机会。” 庾晚音道:“什么……” “他故意撤走,使结果对我有利。因为他判断,比起几个草民,你的效忠对他来说更为重要。当你发现我从杜杉之死获益良多,你还会心无芥蒂地与我合作吗?” 庾晚音无言以对。 夏侯澹摊了摊手:“人可以证明自己做过一件事,却证明不了自己没做过一件事。我说我没有泄露地点,你信吗?” 庾晚音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做。 她应该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痛改前非的表情,在夏侯澹面前大骂端王险恶,然后与他冰释前嫌。 这一套她在端王面前演了几次,已经很熟练了。 但她不想。 即使是对着这个明显不正常的夏侯澹,她也不想。 或许是因为两边演戏的精神压力终于累积到了临界点,她几乎无法控制冲出自己唇齿的语句:“不是因为杜杉——不仅仅是因为杜杉。” 夏侯澹道:“嗯?” 庾晚音道:“那天在船上,我们与学子谈了整整两个时辰。今天在御书房,又是两个时辰,而且主题是税赋。你说了很多话,显示出了丰富的学识,但你的经济学知识少得几乎跟我一样可怜。” 夏侯澹:“……” “你是哪家公司的总裁?那家公司做什么业务?什么时候上市的?你穿来之前,股票市值如何?” 夏侯澹:“……” 不能再问下去了,庾晚音心想。他会杀了你的。 但她分明听见自己的声音问出了口:“你到底是谁?” 在漫长的五秒钟里,有一个念头在夏侯澹心头盘旋而过:干脆全告诉她吧。 但他不能。 即使庾晚音别无选择,只能与他合作,他也不能。 全盘相告,就意味着她那小小的、脆弱的信任与亲近,从此都将荡然无存。 在让她怀疑和让她死心之间,他选择怀疑。 头疼已经剧烈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夏侯澹眼前都泛起了黑雾,他硬扯出一个颇为无赖的笑:“我不记得了。” 庾晚音转身就走。 夏侯澹只记得听见了她开门离去的声音,以及门外暗卫的询问声。再之后,就只剩黑暗了。 注释: [1]游戏用语。己方装备不如敌方时会产生一个共识,就是偏向防御,去猎取野怪,从而获得金币购买装备。现有不冲动硬拼、慢慢积蓄力量的意思。 第8章 这是在以退为进吧,庾晚音想,是为了让我感受良心的谴责吧。 “太子。” 张三听见声音,连忙回头,规规矩矩道:“皇祖母。” 远处被他指挥着干活的宫人也纷纷停下动作见礼。 威严的女人朝他身后望了望。“这是在做什么?” “回皇祖母的话,前些日子是花朝节,孙儿看见御花园里的布置,便生出一个念头,想为皇祖母也栽种些花苗。” 张三天天偷听古人说话,现在发挥多少自然了些。“待到皇祖母寿辰时,这些花也该开了,正好为皇祖母献寿。” 太后表情缓和了些许。“哀家看这花苗的排列分布,似有些讲究。” 张三抿嘴笑道:“皇祖母明察,这是一幅双龙戏珠图,寓意吉祥。” 他许久都没听到回答。 张三有些惶恐地抬头望去。 太后神色冰冷。“这大夏的江山,只需要一条真龙。” 张三:“……” 这话叫我怎么回?! 太后望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良久露出一个近似怜悯的眼神。“你母后早逝,皇帝已经另结新欢,很快就会册封新的皇后,再之后就会有新的太子。这偌大的宫中,只有哀家疼你。” 张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今天必须在这里把这太后哄高兴了。因为那些花苗是他与同类相认的唯一希望。 他福至心灵般投诚道:“皇祖母误会了,孙儿种的那两条龙呀,一条是皇祖母,一条是孙儿。” 太后:“……” 张三紧张地等待着。 太后笑了。“这才是哀家的乖孙。你放心,宫中不会有新皇子诞生的。” 按照夏侯澹最近两边徘徊的规律,今夜应该轮到谢永儿侍寝。 谢永儿花枝招展地来到寝殿,却被拦在了大门外。 侍卫道:“陛下已经睡下了。” 这才几点? 谢永儿心下疑惑,又猜测是庾晚音在搞事,咬了咬牙,从袖中翻出一块碎银递过去。“这位大哥……” 侍卫的长剑“噌”地出鞘三寸。 谢永儿大吃一惊,连忙后退。 “哎呀,谢妃娘娘。”大太监安贤推门而出,笑眯眯道,“今儿不巧,陛下头疼心烦,吩咐了谁也不见,娘娘请回吧。” “安公公,说到这个,永儿倒是学过些推拿手势呢。”谢永儿谄媚一笑,又去翻袖子,却见安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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