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袭白色长衫的明尘澜,看见了那未出世的孩子。 孩子是个很可爱的女娃娃,被明尘澜抱在怀里,不停地喊着娘亲。 梦很美很长,她难受地哭了。 身躯感觉到颠簸晃动,她突然想起还在牢里,要上绞刑台了。 她用尽力气撑开了眼睛。 眼前的视线模糊变成清晰,她发现自己坐在马车里面,车体晃动得厉害。 傅兰香看了又看,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是真实的。 她不是应该在去刑场的路上吗?为何会在这里? 傅兰香撑着手臂坐起来,她想看看是谁在驾驶马车。 她一把掀开了马车帘子。 马车外头,阿炳转头看着她,笑了, “夫人,你醒了?” 傅兰香看着阿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把我从牢里救出来了?” 阿炳笑着回道,“呵呵,我没那么大能耐。” 傅兰香这一听,瞬息间激动了,“难道是你家主子四爷?是不是他?他在哪里?” 阿炳笑着说道,“你别急,一会你就看得见他了。” 傅兰香听见阿炳这么说,激动的心情砰砰跳个不停,她坐回马车里,等着一会看见明尘澜。 马车跑了大半天,进入一处小县城。 傅兰香惊讶地发现是她曾经长大的地方,长丰县。 马车在一处阁楼外停下来。 傅兰香下了马车,惊讶地发现眼前的阁楼十分眼熟。 “夫人,进去吧,四爷在里头等你。” 傅兰香走进了阁楼,阁楼空空荡荡,尤其是一楼大厅,空无一件家具。 当她看见通往二楼的环形红漆扶梯,她惊讶地发现这里她待过一夜的天香楼。 她记得这红梯,她当时就是从这里被押下来拍卖初夜。 而这里,也是她和尘澜初识之地。 第171章 红梯之上,她听见了脚步声。 抬头望去,明尘澜那张脸呈现在眼前,她的心犹如钟鼓,咕咚咕咚敲个不停,可就在看见这张脸的时候,刹那间停止了下来。 她望着他从上面一步步走下来,直到站到她的眼前,她恍然惊醒。 可不知道为何,她站着无法动弹,眼眶里的泪水一点点汇聚不落下来。 “是不是我不被处死,你打算永远都不出现?“傅兰香冷声质问眼前的男人。 “我在你眼睛里,就是这么不值得你相信的吗?“ 她又是问了一句,泪水已经顺着眼眶滚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明尘澜那一双深邃的眼睛,深色复杂凝视着眼前的傅兰香。 他看着她,看了良久,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你到底去哪里了?为啥一直不出现?” 傅兰香靠近了他,激动地质问。 她抬起手用力地捶打他,“你说话呀!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云州那么久!” “我让你说话呀!”傅兰香激动地朝着他吼道。 她的手触及他右侧衣袖,发现空荡荡的,刹那间怔住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触觉,伸手抓过他的衣袖,用力地抓住,空荡荡的,没有装手臂。 “你的手臂呢?你这边手臂藏哪里去了?怎么没了?” 傅兰香急了,抓着他的衣袖,绕到他身后看了又看,她以为他右边手臂藏在了身后。 她在他身上到处摸,慌乱地摸,可是就是摸不到他的手臂。 明尘澜一动不动,任由她摸她的手臂,终于开口, “别找了,没了。“ 他的声音很沉很低,左边手臂抓过她的手腕,一双眼睛凝滞着凝重之色,沉了嗓音, “对不起,我来晚了。“ 傅兰香瞬息间安静了,她意识到明尘澜消失的这段日子,定然是发生什么了,他这右手臂怎么就这么断了。 “你的手为什么断了?谁弄的?“傅兰香紧张地追问,心里头难以想象他当时得多么疼。 明尘澜低头,目光深色凝视着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发丝,柔声道, “说来话长,晚上在谈,现在我带你好好参观这里,这里已经被我买下来,今后改成制香的作坊,你看如何?“ 说完,明尘澜拉着傅兰香,朝着里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傅兰香一颗心都扑在明尘澜那断了的手臂之上。 明尘澜一夜没有说出缘由,直到三日之后,她再见到一位故人,余辰,她才知道。 原来明尘澜消失的那段日子,都在余辰那里。 余辰和荣艳在一起了,也住在长丰县。 原来那一日明尘澜离开大宅,是去明府找到明少德,为了那一夜的事情去对峙。 却不曾想中了明少德的计谋,被生擒关在了铁笼里。 再后来,明尘澜被明少德趁着夜色丢进山坳里,被狼咬断了一条胳膊,靠着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将狼击退。 他倒在了荒野之中,被住在深山里采摘草药的余辰所救。 一切都像是机缘巧合一样。 而明尘澜这消失的一段时间都在养伤。 “明少德死了,是我杀死的。”傅兰香站在明尘澜身后,平静开口,可内心并不平静。 她杀死明少德的时候,内心是很平静,仿佛抱着共同赴死的决心。 直到现在她回想起来,才发现过去的那一幕是多么瘆人,多么可怕,她开始感到害怕了。 她想过偿命,那是因为她以为明尘澜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知道。”明尘澜转身,手里拿着一块玉佩。 傅兰香看着他手中的玉佩,她认得玉佩,这块玉佩是当年明尘澜和她初识时候,送她的定情信物。 “这块玉佩是你我相识时候,我送你的,你一直留在明府,我现在把它找出来了。“ 明尘澜平静说着话,走到傅兰香身后,单手将玉佩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以后别再摘下来了,戴上这块玉佩,永远都是我明尘澜的妻子!“ 明尘澜这句话说得很轻,可落在傅兰香耳朵里,口吻很重。 她转过身,抬眸凝视着男人, “那日你骂我脏,生气地离开,我看得出很生气很生气,你现在不气我了?“ 明尘澜沉了沉双目,突然低头笑了,笑得苦涩, “气你什么?我是在气我自己没用,我的命还要靠你牺牲自己来相救,我难受。” “尘澜!” 傅兰香生气地打断,“你真的认为我会那么做!从始至终我和明少德都没有肌肤之亲,他只是我和打赌了。” “他认为你不够爱我,至少没有他爱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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