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地坐在男人的肉棍上,几乎无法呼吸,脚趾都瑟缩着蜷在一起,足见承受了多汹涌的情欲:“啊、啊!” 上一次裴言并没有使劲往里撞,不知这次忽然抽了什么风。乌发美人茫然地睁大眼睛,似乎无法想象那里面也可以被插入,嗓音细微地打着颤:“别、别撞我的子宫了……进、进不去的……啊……!” 他提不起力气,连裴言的领口都揪不住,颤颤巍巍地伏在男人的肩颈处,双腿哆哆嗦嗦地发着抖。幼嫩的子宫如玫瑰花苞般紧紧闭着,被迫承受着凶猛的肏弄,窄小的圆环处发出连绵不绝的撞击声。 裴言那根东西实在太长,要想全塞进去不可避免地会撞进子宫里。薄辞雪真的受不住这种肏法,嘴唇无知无觉地张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裴言抬起他的下颌,吻住他湿润的唇瓣,胯下结结实实地撞入鲜红湿润的肉缝,将他的肚子都干得一阵乱抽。 “呜……” 薄辞雪露出竭力忍耐的表情,长睫上缀满碎钻似的水珠。月色下清冷稠丽的容颜上尽是迷离之色,有种花凋之时的垂死之美。他被干得又酸又爽,肚子上浮起可怖的轮廓,被强而有力的撞击干得止不住得哀泣。 哭声闷在唇齿交缠里,听上去又虚弱又可怜。乌发美人满脸泪痕,双腿大开,被宫口处拉扯顶撞的肉具折磨得苦不堪言。裴言亲完他的唇又去吻他的泪,再一次重复,或者说是哀求道:“阿雪,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薄辞雪没说话。他坐都坐不稳,只能随着一次一次的颠簸被动陷入裴言的怀里,被裴言弄得乱七八糟,无比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正在被打开。抱着他的那人早已不再是那个会乖乖追在他身后的少年,而是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会困住他,使用他,说爱他。 他目光空洞,小腹不受控地抽搐着,内壁死死绞住正在撞击宫口的阳具,试图给它带来一点阻力。可惜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还让它的顶撞越来越快,直到龟头倏然撞进去一小截—— 薄辞雪刹那双腿蹬直,瞪大双眼,连叫都叫不出来。极致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如坏掉般地打着抖,前端的性器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喷到他自己的肚子上:“!!” 那一刹的快感堪称没顶,越过了体内的某一个临界点,让他无法作出任何反应,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连榻底下的叶赫真能感觉出薄辞雪被这一下干得有多厉害。他胯下一柱擎天,性器跟铁棍似的立着,几乎要把地面戳出个洞来。只能说幸亏他是趴在地上的,要不然能把头顶那两位连人带榻一起顶起来。 他真想报官。你们的皇帝要被肏坏了,有没有人来管一管?! 薄辞雪是真的受不了了。他的视线完全涣散,舌头直直地伸出来,眼前发黑,身体如坏掉一般剧烈地打着抖。略微反应过来之后,他立刻拼命踢蹬起来,竟挣扎着站起了身,旋即软绵绵地跪倒在了地毯上。 卧房内有地龙,因而地上并不冷。圆润肥白的屁股朝天撅着,豁开两根指头大小的屄穴疯狂地向外喷水,如失禁般喷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其中一滴飞溅在了叶赫真的脸上,叶赫真脸憋得如烧红的烙铁一样,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内心斗争,最终偷偷伸了一下舌头。 裴言伸手想把乌发美人拉起来,但高潮中的薄辞雪简直连碰都不能碰,碰一下就会应激地惊叫。等对方稍微缓过来之后,他才再度将人抱进怀里,将龟头完完整整地挤入了宫腔之中。 薄辞雪像被干坏了,任凭裴言为所欲为,连简单的摇头都做不到,脑袋和四肢软绵绵地垂着,肚子被阴茎撑得厉害。还没从上一次潮吹中缓过来的肉穴竟又一次被干到了潮吹,穴道比上一次更激烈地收缩着,让裴言忍得青筋直跳。他再也忍不住,重重抽插了几十下,浓浊的白精从马眼里喷出来,一股脑射进了薄辞雪的子宫里。 屋内涌起了浓重的腥膻气息,心满意足的裴言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他并不知道,在薄辞雪的屁股底下,有个年轻的异族人万分耻辱地瞪大眼,感受着裤裆里的凉意,不敢相信自己不过舔了一口,就这样……射了出来。 癫公/攻一攻二怒扯头花,大打出手,薄不为所动 叶赫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榻底钻出来的。他这辈子没干过这么魔幻的事,内心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滚了一身灰不说,胯下还多了一片可疑的湿渍。 裴言还有要事需要处理,给薄辞雪清理完就回去加班了。叶赫真在帐外徘徊了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悄悄摸了进去。 那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被子拉到下巴,只露出苍白瘦削的一张脸,不知是被做晕的还是累得睡着了。叶赫真从被子底下捉到他微凉的手,那个念头从心底抽枝发芽,愈发坚定。 他一定要带他走。叶赫真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就这样等下去,他不仅永远等不到他想要的答案,还会弄丢他们此生最后相见的机会。 其实裴言看他看得很对。他一个食草木之食鸟兽之肉的蛮族人,从小在血与火里长起来,不可能像他在薄辞雪面前表现得那样纯良无害。叶赫泰后妃众多,明媒正娶的妻妾与掳来的美人加起来将近六十人,子女更是数不胜数,叶赫真想从中脱颖而出必然要心狠手黑。他会毫不留情地咬断对手的咽喉,也会不顾一切地将心仪的猎物叼回自己的巢穴。 何况,他很不要脸地觉得,薄辞雪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如果对他全然无情,至少也会暗示他早点滚,为什么要邀请他下棋呢? 叶赫真轻手轻脚地引出一丝星力,开始手动拆锁。这把锁是裴言亲自打的,上面微雕了近百个星纹法阵,极其精密,如果强行拆去会造成反噬。叶赫真心不静,只能暴力去拆,十根手指很快磨得鲜血淋漓。 他拆锁的动静有些大,薄辞雪泪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醒了。他看了眼叶赫真的手,又看了眼腕上已经断裂的锁,什么也没说。叶赫真见他没有反抗的意思,内心砰砰直跳,胡乱擦了擦指缝里的血,小声道:“我……帮你把锁拆了,现在没有人可以困住你了。” 薄辞雪看着他亮亮的眼睛,依旧没有说话,而是从被子下抬起另一只手。手一松,一枚钥匙落下来,大小刚好与锁眼一致。 叶赫真意识到了什么,瞳孔轻微一缩。这把钥匙显然是裴言给的,离开与留下的权力早已被移交到了薄辞雪的手上。 ——只是他并不知道,薄辞雪自始至终都可以离开。不需要叶赫真给他拆锁,甚至不需要裴言给他钥匙。他的手骨极其容易脱臼,只需要用力一扯,骨头就会软绵绵地从锁铐里脱出来。之所以没有走,不是因为想离开,也不是因为想留下,而是因为呆在哪里对于他来说都一样。 叶赫真咽了咽唾沫,语气滞涩了些许,小心翼翼地问:“那,如果我带你走,你会生我的气吗?” * 裴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发现薄辞雪不见了。 他撩开帐子,准备像往常那样跟薄辞雪亲昵一会儿再去上朝,却只看见了一把钥匙和一枚断锁。很难形容他那一刻的心情,愤怒说不上,倒像死刑犯上刑场,刽子手的钢刀落下来时的心境。 尘埃落定,早该如此。不必再日夜悬心,因为希望已经全部破灭。 他闭了闭眼,转身走了出去。属下看见他的脸色,猜到发生了什么,试探着问:“要追吗,将军?” 裴言神色不辨喜怒,声线低冷:“追,为什么不追。” 一队亲兵从云京派了出去,紧急拦截已经离京的草原部队。然而正如裴言所料,那只是一个幌子,叶赫真早已带着薄辞雪悄悄离队,不知现在到了哪里。 从云京到新王庭快马加鞭也要二十余日,两人有很大的概率还在国境内。事实也确实如此,叶赫真怕薄辞雪被裴言抓回去,特意买了一辆四轮马车,准备好了通关文牒,又将自己和薄辞雪打扮成了一对寻常的民间夫妻。随行的兵士也没有带太多,就带了较为得力的几人,扮成小厮护卫在侧。 他们白天赶路,晚上便就近找个客栈宿下。这次叶赫真带够了钱,吃穿用度都尽力给薄辞雪提供最好的。不过两人毕竟是在赶路,很多细节再怎么悉心都比不过宫里,而薄辞雪对此并不在意,锦衣玉食与粗茶淡饭对他来说似乎没有任何区别。只有经过他没去过的地方时他才会稍稍提起兴趣,掀起马车的帘子,看看这个国家从未展现在他面前的另一面。 惊蛰这日,他们抵达了绥邦。绥邦位于国境线附近,曾受裴氏所辖,如今由中央垂直管理,是北部最大的商业都会和军事重地,常年有草原人来此做茶马生意。等他们穿过这座城市,再往前走不远的距离,就彻底来到叶赫真的地盘了。 绥邦经济繁荣,商业兴盛,叶赫真异族人的外表并不瞩目,倒是薄辞雪的长相引来了不少注意。他下楼吃饭的时候,连客栈的掌柜都多看了他好几眼,还用草原话冲叶赫真感叹,说自己在绥邦做了几十年生意,还是头一次见到像他老婆这么标致的人。 叶赫真笑了起来,没有否认。 薄辞雪的草原话很好,能听懂两人在说什么,同样懒得否认。他刚在客房里沐浴完,一头长发松松挽着,着一件蛋青色的女裙,外面披着银灰色的对襟外袍御寒。昏沉的日光斜斜落在他纤瘦雪白的肩颈上,那一片肌骨被映得仿佛透明了一样。听见叶赫真和掌柜的交谈,他微微抬起眼,礼貌性地笑了笑,大堂内瞬间响起了好几把椅子翻倒的声音。 叶赫真有点吃味又有点得意,大摇大摆地坐到薄辞雪身边,谁再偷看就瞪回去。薄辞雪对他的幼稚行径视若无睹,毕竟这半个月来类似的事情发生过无数次,早习惯了。 他很快就吃完了,上楼去休息,留叶赫真一人在下面。渐渐地,大堂里面的人越来越少,连掌柜都有事出去了,只剩下叶赫真自己。而叶赫真依旧坐在原地不动,直到将所有食物吃完后才慢吞吞地放下筷子,站起身道: “——裴兄。” 屋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他一身黑衣,面容冷肃,身上的铁甲带着森寒的血气,室内的气温都随之下降了一度。 大堂中鸦雀无声,偌大一间客栈已在无声无息中被清场。裴言冷冰冰地盯着叶赫真,数日没有合眼的眼底带着猩红的血丝:“我说让你离他远点,你就是这样‘远点’的?” 叶赫真的拳头收紧了一下,良久才道:“是我对不住你。” 裴言偏过头,冷笑一声:“别废话,他在哪?” “楼上。” 裴言转身上楼。叶赫真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出了几秒神,忽然低声道:“……他又不喜欢你,跟你在一起根本就不快乐,为什么不放他走呢。” 裴言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猛然转过头,抓过叶赫真的领口:“喜欢?怎么,难道你以为他喜欢你吗?” 叶赫真没说话,默默看着裴言。裴言轻蔑地挑起唇角,松开手:“别搞笑了,你和他才认识多久,我跟他又认识多久?” 他调整了一下神色,收起了狰狞的表情,重新变得斯文冷静:“现在我和你嫂子之间不过出现了一点问题而已,哪对夫妻相处久了不会有点小摩擦?至于你,大概是让他想起了当年的我,对你的态度可能令你误会了什么。不过为兄理解,年轻人想入非非也是常事,不会生你的气。” 这句话几乎是在明示叶赫真不过是他的替代品,薄辞雪对叶赫真的好感实际上来自对裴言的移情,劝叶赫真不要发癔症。叶赫真一下子没绷住,口气冲了些许:“嫂子?难道他是你明媒正娶回去的,不是你剃头担子一头热吗?” 裴言头一次见这么硬气的小三,真是开了眼了。他捏紧指骨,反问:“那你明知道我对他的意思,还想带他走?” “……” 叶赫真被问住,对此也感到很尴尬。他缓了缓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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