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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顺带抄了家。如今这座园子早该荒废,却在不久前被人秘密购得、重新翻修,处处可见经营之悉心。 同样的,守卫也更为森严,森严到了不正常的地步,比大内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赫真研究了一整日,终于摸出了一条可行的路线,趁着夜色小心翼翼地潜进了薄辞雪所在的房间。他进来的时候,乌发美人正安静地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白衣曲裾,长发委地,手拈一枚白玉棋子,低着头与自己对弈。 他的手很漂亮,是那种文雅的漂亮,不像是执敲扑而鞭笞天下的手,倒像一双千金小姐的手,一辈子沾不到一指头阳春水。白皙的指节上没有任何茧子,犹如上等的羊脂玉,微微泛出清透的青色,连指间那枚用真玉做成的棋子比之都略显逊色。 至于没有茧子的原因也很简单。他的手在受刑时抠烂过很多次,新生的皮肉自然光洁。 但叶赫真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手有多好看上,而是死死盯着他的手腕。那里扣着一副精巧的银铐,锁得严丝合缝,令他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拳头。 裴兄怎么能这样对待他?未免太折辱人了吧?! 他翻窗而入,眼底压着怒意。薄辞雪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轻瞥了他一眼,然后自顾自地落下一子。棋盘上霎时分出胜负,黑子兵败如山倒,被他一枚枚收拾起来,轻巧地倒进一边的棋罐里。 叶赫真心情焦躁,可惜嘴巴太笨,见到薄辞雪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想说自己快走了,又怕听到对方说关他什么事,只直愣愣地看着薄辞雪,腹中愁肠百结,眼里竟渐渐带了点红意。 薄辞雪却没有再看他。等收拾完棋子,他终于抬起头,出声问:“要陪我下一局吗?” “啊?”叶赫真忽听他开口,心中一慌,手心居然有点发汗。他磕绊了一下,才道:“我、我不会下,对不起。” 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薄辞雪笑笑,道:“没关系。可以下五子棋,五子连成一线即可,将军想试试吗。” 叶赫真糊里糊涂地点点头,坐到棋盘旁边。他本来一肚子话要讲,那个问题也没得到答案,现如今只好先结结实实地憋在嗓子眼里。他伸手拿起一枚白子,说:“那个,你先吧。” 黑棋在五子棋里有着巨大的先手优势,叶赫真想让薄辞雪,也不知在让个什么劲。薄辞雪懒得推脱,直接落子天元。 叶赫真想了想,下在旁边。薄辞雪懒散地落在活二,第三子连在眠三,没几下叶赫真就堵不住了。叶赫真还没看明白就败得一塌糊涂,懊恼地挠挠头:“再来一局吧。” 这一次是叶赫真先手,可惜同样输得飞快。一连四五局,叶赫真皆是一败涂地,往往下不了几个来回就输了。他这辈子还没输这么惨过,正愈挫愈勇,门外忽然远远传来了脚步声——裴言回来了。 完蛋,他居然把自己是偷溜进来的这事给忘了!! 现在走已经来不及了,翻窗出去更是会被外面的裴言逮个正着。叶赫真做贼心虚,一时间真不知道往哪跑。薄辞雪倒是没什么波澜,平静自若地站起身,撩起坐榻上铺着的长毯,淡淡道:“将军要进来一避吗。”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 叶赫真心下震颤不已,来不及多想,只好硬着头皮往里一窜。如今当真算得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轮到他挤在暗处看心上人和旁人亲热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第二个人在里边跟他一起挤。 薄辞雪刚放下长毯裴言就进来了。裴言这日穿的不是朝服,而是一身劲装,铁甲还没来得及卸就过来了,想是去了军营之类的地方。薄辞雪依旧没有分给这位选手太多注意,而是低头清理棋盘上的残局,收拾完后又再次与自己对弈。 裴言一心系在薄辞雪上,并未发现屋里多了个人。他一卸下铠甲和外袍就凑了过来,黏黏糊糊地问:“阿雪,今天可以亲亲我吗?” 他容貌俊美,气质清贵,在外面也是位高权重,不想回到家竟是这样一副腻歪得要死的恶心样子。叶赫真听得有点生理不适,反胃感油然而生,连心虚感都减少了一点。裴兄如此猥琐,实在是委屈了陛下,还是自己好,定不会让他如此辛苦。 薄辞雪执棋的手一顿,陷入沉默。裴言却已很自觉地弓下身,将嘴巴送了上去。那日酒醉之后两人微妙的关系变得亲密了许多,亲亲抱抱已算得上家常便饭,拒绝倒显得十分反常。薄辞雪犹豫一瞬,还是在裴言的侧颜上仓促地落下一吻。 裴言一天都在外面奔波,轻轻一吻哪里填得饱他。他不满地啧了一声,按住薄辞雪的后颈,深深地吻了上去。 叶赫真以为薄辞雪拒绝了裴言,刚放了点心,便听裴言摁着薄辞雪一顿狂亲,唇齿交缠之声不绝于耳。他怒极攻心,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既然准备用强还问什么问?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实在猥琐,猥琐至极! 完全没想起他第一次去找薄辞雪时做了什么。 这个吻极其绵长,偶尔夹杂着淫靡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叶赫真实在没有听人墙角的癖好,却被迫听了一次又一次,真想把耳朵堵死。无奈榻底的空间着实有限,他又格外高大壮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继续听了下去,连银丝迸裂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更要命的是,他听硬了。 裴言温香软玉在怀,硬得比他更厉害。薄辞雪被吻得低喘,眼角浮起薄粉,发丝也乱了些许。裴言放开他,给他将乌发拢到耳后,胯下暗示性地向前一顶,戳了戳他的大腿。 ——实在不是他不想忍,而是忍不住了。无论把什么狗和肉骨头放在一起关一夜骨头都不可能剩下,除非狗死了。 何况肉骨头不会乱跑,狗又饿得眼睛发绿。 只是今天薄辞雪向后躲了躲,摁住了裴言搭在他腰身上的手。裴言这几天把他舔喷了不知多少次,并不觉得他在回拒,只以为他是害羞。他吻了吻薄辞雪锁骨上的那枚小痣,用另一只手抽掉了对方的衣带,正要进行下一步,但再一次被摁住了:“……今天算了吧。” 裴言有些诧异,但还是听话地停了手,没有继续脱薄辞雪的衣服。他敏感地察觉到不对,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薄辞雪摇了摇头。裴言在打小三上的嗅觉灵敏到不可思议,几乎不用思考就找出了正确的方向,可惜现实永远比他想象得更精彩:“——是因为叶赫真吗?你知道他明天要走了?” 薄辞雪没有说话,眼神难以言喻。裴言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好像天塌了一样,说话都不流利了:“你……真的……” “没有。”薄辞雪摇了摇头,重复:“没有。” 裴言似乎短暂地松了口气,旋即又追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期冀:“那我呢?” 薄辞雪抬起眼睫,道:“你不知道吗。” 裴言的身形轻微一晃,咬紧了牙关:“我……我知道,可还是想听你亲自说。” “好吧。”薄辞雪静静看着面色灰败的裴言,眼神近乎带上了一丝哀悯。他摸了摸裴言的头,声音温柔:“不可能的。” 叶赫真没听懂他俩在打什么哑谜,正趴在榻底埋头思索,却被“吱呀”一响打断了思绪。奢华的贵妃椅忽然负担了两个人的重量,没过多久便随着其中一人的动作上下震动起来,底部的灰尘簌簌地落在了他身上。 可恶我写得好慢啊啊啊急急急 当着叶赫的面被裴肏入子宫,撅着屁股喷水,连续高潮 丝制的衣袍从肩头滑下,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病弱的美人被男人摁在怀里,湿润的肉穴被迫张开,柔顺地吸吮着男人硬挺的性器。堆雪似的屁股被肏得颤颤巍巍,极尽活色生香。 这一次的进入相较于第一次而言要简单得多,敏感的穴缝被舔了两下就开始出水,轻轻一顶就能捅进大半。只是里面还是紧得要命,逼仄的肉道紧紧箍在满是青筋的柱身上,被阳具撑得变形。 薄辞雪不太想叫出声,微微咬着牙。随着阴茎逐渐钉入,他被插得动弹不得,小腹被硕大的性器撑出痕迹,连呼吸都会带来莫大的刺激。馒头似的阴唇裹着肉具,被顶得向内凹陷,层叠湿润的屄肉不停地往外冒水。裴言腰身一抽,又往里一挺,凿出了一声清亮的水声。 贵妃榻随着他的抽送震动着,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薄辞雪吃力地扶着裴言的肩,视线短暂地向下扫了一眼,又很快掠了过去。 事情变成这样他也很意外,只能寄望于这张榻子足够结实了。真摇塌了乐子就大了,哈哈。 裴言从正面抱着他,他岔坐在裴言的腿上,腰身被顶得轻颤。他低着头,裴言也低着头,他看不见裴言的脸,裴言却能看见他的。裴言在用视线描摹薄辞雪的脸,好像要把他每一根眼睫的走向印入脑海。而薄辞雪的视线则虚虚地落在凌乱的棋盘上,悬丝般的格线如宿命交织,沐在灰蓝色的月色里。 但乍看之下,倒像一对情深意笃的爱侣。 叶赫真浑身僵直地伏在两人身下,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上次他虽也无意间听过两人的墙角,但那时毕竟隔得很远,只能听个大概。 ……而现在,那人就在他头顶上方被干得汁水横流,与他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木板。 叶赫真大气都不敢出,思绪混乱,两眼发直。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阿雪你知道吗,叶赫真为了找你,放出了侦察军内四只最顶级的海东青。” 薄辞雪没有反应,仿佛没有听见。裴言摸摸他的脸,问:“你说,他找到这里来了吗?” 叶赫真的神经顿时紧绷,紧张地竖起了耳朵,不料却听见噗嗤一声轻响。他登时面红耳赤,羞愧不安地听着上面的动静,过了好一会才听见薄辞雪喘息道:“你觉得呢。” “哼。他肯定没有。” “哦,为什么这么说?” 裴言托着他的屁股,用力送入深处,咬牙切齿地说:“他要是来了一定会带你走,他脸皮那么厚,说不定哭两下你就松口了,反正你又不想留在这里。” 薄辞雪喘了一声,气音很轻,分不清是在笑还是单纯被干得受不住。他困难地容纳着顶入深处的肉具,道:“你们两个之前关系不是挺好的么。他要是听到你这样说,会怎么想。” “谁管他怎么想。不管怎样,现在你是我的。” 后一句带上了微不可察的哽咽,听起来令人难过。裴言紧紧抱住薄辞雪,一遍遍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叶赫真不是什么好人,好吧……我也不是,但我、但我……” “但”不下去了。回头想想,他好像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优点。外貌?能力?地位?诚心?他有的叶赫真也有,实在没什么说服力。想到这里,裴言顿感沮丧,低头不语。 薄辞雪不是很理解对方在沮丧什么。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睫,唇角扯起一个没什么力气的笑:“好人?难道我是吗?” “你当然是。”裴言一字一字道:“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无论发生什么,我心不改,至死不渝。”R雯、全篇⑦1」055⑨0 薄辞雪轻笑,礼貌地掩去了笑声中的嘲意。他是个习惯给别人台阶下的人,无论信与不信,面子上总不会让对方过不去。 笑声很快被交媾打断,滚烫的肉物一下又一下撞入穴眼,每一下都撞得很深。穴口被顶得胡乱收缩,传来翻覆的快意。随着肿胀的宫口被伞冠顶到,薄辞雪咬紧的牙关终于松开,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唔嗯!” 阴道疯狂地抽搐起来,在激烈的捣弄下拼命痉挛。裴言骤然加快了速度,一手扶着薄辞雪的后背,一手按住他的屁股,急促地撞击宫颈处的嫩肉。难以忍受的酸软感令薄辞雪挣扎着摇了摇头,尽力向上抬了抬屁股,却被男人更深地摁了下去,重重干在了柔嫩的宫口上——! 被按住的屁股从男人的指缝里挤出薄肉,如剥开的荔枝般沾满淫水,衬得腿间的肉缝愈发红艳。薄辞雪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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