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头顶上的光太亮,眼角沁出的泪花晃着错乱的视线,唐棠哀哀地抽泣:“轻点..慢点...” 迎来的却是一下下沉重的撞击,她的人都快要撞散了,宫巢深处酥酥地瘙痒。 “再轻点?” 一时更重了。 唐棠痉挛似的弹起上半身,又失力地倒下去,倒进他臂弯。 ———— 第17章 17.一级棒 杨念森沉郁克制的表情,和他狂野的动作南辕北辙。 后来她想,是不是这家伙老早就怀上一肚子火,故此惩罚她的私自潜逃和失联。 此刻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凉的办公桌上,双腿难堪地敞开。 软乎的肚皮上是男人射出来的一大滩精液。 他叫她不要乱动,语气真的好好,她就没动了。 连腿都没合拢,酸麻的。 念森拿了干毛净来,先处置那片翕合的肉肉,很轻。 再是去擦肚皮上他的千万子孙。 把人抱起来,唐棠窝进他的怀里,温热有余的怀抱刚好盛放她的疲惫。 这个时候她是懒得反抗、懒得思考的。 不管怎么想都为时已晚。 她觉得很舒服。 浴室镜子前闪过两人的身影。 杨念森衬衣西裤齐全地体面,就是头发丝凌乱且丧中有点性感。 怀里一团干净赤裸的肉贝。 她在镜子里、在男人宽阔的肩头上找到自己好看的脸。 排除额头上的创口贴,整张脸粉艳艳的。 眼睛很亮很闪。 长发纷纷扬扬地飘在半空,是个美鬼。 此刻堪称艳鬼。 身子沉进热水荡漾的浴缸中,也是舒服。 她懒洋洋起来,枕着手臂瞅杨念森。 念森背对着她,在洗手台那面仔仔细细地清洗手指。 手背手心还有指缝。 唐棠有点害臊,又想呛他两句。 但她现在丧失了言语功力,在水里踢着自己的小腿。 念森脱起衣服来,旁若无人顶顶闲适自在的模样。 先是雄性品类中漂亮的肩臂和胸膛,起伏且紧致的曲线,告诉在场观众他平日是如何地自律。 特别是肌肉层分明的下腹,令唐棠大吃一惊。 裸露的上半身跟他的脸,也是截然相反。 这样一个杨念森是私欲和野性的,穿上衣服的杨念森又是不同的品种。 在北京是这样,在淮阴又是那样。 种种无法统一的现象都让她迷糊起来。 好在她知道现在不用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因为男人已经脱光了,毛发丛生的下体半昂扬着一根东西。 舔了舔唇,疑问压进腹内,姓杨的已经踏入水中。 他把她翻上来,让她靠在自己胸怀中。 “好看吗?” 擒了她的手往自己胸腹上放。 然后路线直达飞扬的海藻。 唐棠把脸紧贴他的肩膀,紧缩的身体藏着羞怯的表情。 “还、还行。” 杨念森十分不满意:“哦,什么叫还行。” 真想淬出一口血来,唐棠主动握住他的分身,手还有点抖。 “挺好挺好,一级棒。” “敷衍。” 他的手摸下去,揉到滑滑的圆豆豆:“还疼吗?” 真是,刚才做的时候不注意,现在假好心。 唐棠扬起笑脸:“一点点。” “真的?” “嗯!” “那好,把腿夹起来。” 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咯吱窝,一面揉起奶子,一面挺动下腹。 紫红的肉棒在哆哆嗦嗦的腿缝中时进时出。 唐棠的眼睛挪不开,同时又被杨念森的大胃口给吓到。 可怜兮兮地问他还要多久,大腿内侧的嫩肉都擦麻了。 杨念森拧过她的下巴,狎昵乳尖:“先亲我一口。” 唐棠苦哈哈地送上香吻一枚。 刚要撤开,给他一口叼上。 两条舌头游走缠绕时,他糊弄着说:“让老公进去,会快点结束。” ———— 糖宝:谁认你老公了!我呸! 第18章 18.吵架 在回淮阴的长途跋涉中,唐棠又跟杨念森吵了一架。 本来这一架,从各种因素和时机上分析,是吵不起来的。 那天醒来、收拾行李到出发去机场,整个过程中她都没跟他讲话。 唐棠甚至怀疑自己头天是不是喝了高粱酒,不然怎么就那样了? 但确实那样了。 光是余光里扫到他的裤腿,随便一个角度的身影,都让她血液奔涌。 事实的存在并不妨碍她的逃避。 下了床提上裤子就是好汉一枚。 一路上都很渴,喝了两整瓶二百五毫升的矿泉水。 别人家都是五百毫升,他车上却是那么小巧的一瓶,真不够解渴。 相较于唐棠这般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的紧张和羞赧,杨宝森穿上衣服就打回原形。 穿上衣服的杨宝森,体面理智,冷淡中长手指都给人性冷淡的距离。 知秋从她半高领的裙子上眼尖地扫到紫红的印记。 两人排排走吃,他问:“阿姐,你吃亏了?” 唐棠赶紧找出丝巾,打了个手巧的蝴蝶结。 尴尬的手指无处安放,便捏小巧的耳垂:“这个..算不上。” 她是个顶讲公平的人,不会随便把账赖到谁的头上。 她还不知道,无论怎么讲,男人想要她吃亏她总是跑不掉的。 杨念森远远地就进了机场的贵宾室。 疏冷的背影。 知秋十分不舒服,不忿于都跟阿姐铁板钉钉了,他还那个态度。 唐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觉着自己遇到了冤孽。 想逃呢天罗地网,不逃呢总觉得差点什么。 等到登机牌在手,唐棠的火气被激发出来,可能她这时就需要这么一个借口来打破死寂。 杨念森还在讲电话,他就有无数个电话要讲,像是没了电话就要立刻毙命。 她是耐着最后一分性子等他挂断:“怎么是去淮阴,不是南京?” 杨念森挥手让在旁记录的金秘书走开。 “当然是回南城,为什么是南京?” 他明明知道她的安排,还在明知故问。 后来唐棠也是七八分摸清楚他的习惯,心情还算可,能跟她针锋相对。 心情不好,那是连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首先,师兄的典籍资料在我这里,我要交还给他。” 听到师兄这个称呼,杨念森的眉头不期然地皱了一下。 “快递你不放心,我会派人给他送过去。” 唐棠紧着喉咙:“这不是送回不送回的问题,我还有事要跟他交代。” “再说了,烟树图的事,我们是不是应该摊开来谈一谈?” 她的意思是,烟树图对于他来说只是单纯的一次交易,对他来说除了账面上的价值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师兄那边财力可以支持,等价回购他又有什么损失呢? 杨念森蹙眉听她讲完一大串,迟迟地半分钟后,才道:“你又错了。” 唐棠的肺部当即要炸开。 “我是生意人,对于自己的东西,有绝对的处置权。” 话毕便要离开头顶冒烟的战火圈。 唐棠从后面踢了他一脚,她发誓就是克制不住但多少还是克制了,小踢他的后脚跟而已。 杨念森的身影定了定,头也没回:“不用再谈了。” ———— 第19章 19.走不走 远远地,村口一颗百年老槐树下,立着一道消瘦的身影。 汽车还没停好,唐棠便跳下去。 阿爷穿一套线纺混绸的唐装褂子,也是半旧不新,但洗得很干净熨地顺滑。 这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欢悲离合仍旧以慈祥和善示人的老人。 唐棠观他额头上的每一根纹路,眼角无数交叠的风霜,还有笑意吟吟的唇,叫阿爷。 阿爷,我回来了。 唐忠平拍拍她的肩膀:“小囡囡,回来就好。” 指指她的额头:“闯祸了?” 唐棠软侬哼上一声,挽住阿爷的胳膊:“才没有。不小心撞到的。” 阿爷上下地看看:“哦,是大人了。” 知秋后一步跟来,阿爷朝他点点头:“还好?” “挺好。” 唐忠平双手背后着走路,杨念森迎面而来,很尊敬地跟他打招呼。 “这次还住酒店?” 杨念森思索两秒:“方便的话,我就住家里。” 家里便指唐宅。 几人步行回去,大路变小路,及至青石板后面的车子进不去,有人拎着行李送进唐宅。 唐宅是一处老宅子,也是村子里罕见的自前清保留至今的颇有规模的老宅。 因着唐家历史原因,唐忠平在村中主流人群中属于异类。 栖霞村的村民们自四五十年代以来,一面唾弃唐宅,一面暗自羡慕嫉妒唐宅的神秘。 对于唐家来的富贵远亲,也是说什么的都有。 中堂里多年也是唯一的衷仆裴叔,已经把龙井沏好。 八仙桌正上方挂着一副牌匾。 杨念森头一次造访就看见了——宝赠真君子,佛渡有缘人。 唐棠被支使开。 其实阿爷不说,她也不愿意提溜子在杨念森跟前。 唐忠平呷了一口茶水:“你跟囡囡 ? ,是有什么误会?” 杨念森吃惊于老人的敏感和洞察:“倒是没什么。” 唐忠平没跟他纠结青年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笑了笑,岔开话题。 棋盘摆开,男性间总是不缺话题的。 最后绕回了唐棠的北京之行,以及那副南宋的云山烟树图。 “囡囡的师兄,李少春,你还没见过吧?” “是个有前途的年轻人,现在是那边文物局的副局长,听说要高升了。” “他们自小感情就好,跟亲兄妹没区别。” “囡囡还小,一直跟在我身边,她恋家,也因此耽误了普通孩子上学的机会。” 晚饭后,杨念森脑海里还回响着唐忠平评价未婚妻的话句话——不太懂外面的人情世故。 念森,往后烦请你多担待了。 多担待。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的行李箱,被孤零零地扔在西厢房外。 都没让它站直站好,而是歪在墙根处。 金秘书不会这么做事。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重新扔了出来。 拎起行李箱就往那间亮着暖光的闺房里去。
相关推荐:
差生(H)
洛神赋(网游 多攻)下
【刀剑乱舞】审神计画
[综漫] 受肉成功后成为了禅院家主
鉴昭行
绝对占有(H)
蔡姬传
一本正经的羞羞小脑洞
致重峦(高干)
快穿之炮灰的开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