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不自禁地凑上前,在那双薄唇上亲了一下,一吻辄止,像是一只小狗用湿漉漉的鼻头轻轻蹭了蹭那里。 薄辞雪笑笑,并不在意。他看了眼合卺桌上摆着的酒,温和道:“先把这个喝了吧,一会儿要凉了。” 叶赫真对薄辞雪言听计从,二话不说就把合卺酒端了过来。两人双臂交缠,一同饮下,完成了最后一道礼仪。 薄辞雪酒量不太好,加之皮肤白,冰雪似的脸上很快多了淡淡的酡红,比胭脂更鲜丽美艳。叶赫真放下杯子,亲了他一口,又亲了他一口,只觉心如擂鼓。热热的酒液滚入喉管,似乎有某种情绪随之引燃,令他忍不住厚着脸皮凑上去问: “……今天有没有爱上我一点?” 这个问题他已问了无数遍,每晚临睡前几乎都要抱着薄辞雪问一次,薄辞雪耳朵都快长茧子了。不过他没有露出任何不耐烦的神色,依旧温温柔柔道:“这次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叶赫真立刻道:“假话!我要听假话!” “嗯,有。”薄辞雪仰起头,也在叶赫真的脸上亲了一下:“一直都很爱。” 叶赫真已经把自己训练得很好,听见这话不仅不会失落,脸还肉眼可见地变红了。他是典型的草原人长相,眉眼深邃,肤色较深,即便如此也能看出从耳朵到脖颈全红透了。他抱住薄辞雪,托起对方的后颈,与他交换了一个酒气缠绵的深吻。 屋内响起了令人脸红耳热的唇齿交缠声。今夜是王宫的大喜之日,花烛彻夜不灭。二人相拥的身影投落在墙壁上,随火光幽幽晃动,缠绵缱绻,亲密无间。 叶赫真边亲边腾出手脱掉上衣,将上身露出来。灿金的颈环折射着烛火,每一块肌肉都显得十分结实,流动着蜂蜜般的光泽。他用力鼓起手臂,不动声色地展现着自己的宽肩窄腰,试图借此勾引面前的乌发美人。可惜薄辞雪好像对此没什么兴趣,表情仍是淡淡的,反倒是他被对方勾引得神魂颠倒,整个人都快冒热气了。 叶赫部的男子讲究为爱人守贞,为此他连撸都很少撸,实在憋不住了就到演武场上找人打架泻火。自从和薄辞雪重逢之后,他去演武场的次数飙到了这些年来的顶峰,一身腱子肉练得日益紧实,充满了雄性的张力。此时此刻,这具身体正因极度的兴奋微微颤抖,如同下贱的牲畜,被欲望操控得热血沸腾,脑子都转不动了。 “很紧张吗?” 薄辞雪问。他依旧衣衫齐整,身着君王正妻的大红婚服,端端正正地坐着,神色与往常无异。而叶赫真已经脱得七七八八,脸上尽是情欲的潮红。他心下暗恼自己的不争气,羞涩无比地点点头。 “别紧张,闭上眼。” 叶赫真乖乖把眼睛闭上,双手紧张地握成拳头。很快,他感到一只微凉的手伸进他的亵裤,握住他硬挺滚烫的性器,随意地上下滑动。 “!” 叶赫真浑身剧烈一抖,脊椎骨从头麻到了尾,整个人像小死了一回。他情不自禁地把眼睁开了一条缝,视线刚好落入薄辞雪婚服的领口内,看见了他雪白的脖颈,以及一小截纤瘦的锁骨。 他连忙把眼睛闭了回去,鼻息粗重了许多,心脏紧紧缩着,胸中的快乐快要从肋骨里溢出来了。那只手裹住他的阴茎,循着青筋的走势慢慢摸了上去,用掌心包住最敏感的伞冠。叶赫真咬着牙,感受着那种似麻似涨的爽意,忽听见薄辞雪轻轻地“咦”了一声。 叶赫真的心跳得更快了。他闭着眼,摸摸索索地把裤子脱下来,随手扔到床下。弹出的性器呈现出比肤色略浅一些的肉粉色,柱身笔直,龟头略微上翘。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只不过伞冠底下扣了枚窄窄的金环,将精关死死缚住。 叶赫真轻微地舒了口气。嗯,紧紧的,很安心。 终于轮到叶赫开荤了2333 和蛮族攻二的第一次,金环磨宫口,被干到肚子鼓起来 乌发美人的眼睛略微睁大,似乎藏着一丝笑意,又仿佛只是单纯感到惊讶。他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阴茎上扣着的金环,问:“这样不会不舒服吗?” 叶赫真胡乱摇了摇头。他也弄不清自己现在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只知道自己的几把硬得快炸了。 性器又麻又涨,肉冠被对方修长的五指玩得酸软难耐,里面的存货说不定真会挣破锁精环喷出来。叶赫真闭着眼抓住薄辞雪的手腕,声音仓促笨拙,听上去简直像是哀求:“……别摸,别摸了。” 薄辞雪依言收回了手,没有再摸。叶赫真松了口气,又不免有点空落落的,暗骂自己真是贱得慌。他不安分地活动了一下,想睁开眼看看薄辞雪在干什么,却忽然被一只温凉的手盖在了眼睛上。 “不许睁。” 叶赫真赶紧将眼睛紧紧闭上,大气都不敢喘,脸憋得通红。紧接着,他感到自己的龟头似乎碰到了一只湿湿热热的小口,身形猛然一颤,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这是、这是在…… 叶赫真大脑一片空白,脑门冒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唯一的想法就是还好提前把那玩意儿给自己套上了。 要不然他们的新婚之夜可能已经结束了。还好还好。 薄辞雪单手扶着床面,有些艰难地抬着屁股,慢慢将腰身往下沉。他微微低着头,柔亮的黑发垂在脸侧,衬得一张脸又白又小,倒真像位矜贵而又文静的中原公主。 柔嫩的肉蚌敏感至极,在刚刚接吻的时候就开始淌水了,插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总是对不太准。薄辞雪试了几次,最后不得不躬下身,用手指掰开肉缝,重新对准肉柱坐了下去。 “呜嗯……” 这次总算找对了位置,没有像之前那样滑开。薄辞雪微咬着唇,努力扯住两瓣水红色的淫肉,总算将异族青年的伞冠完整地纳入了体内。 “呼。” 乌发美人放松地吐出一口气,继续往下压。可能因为主动吞纳的原因,身体被打开的感觉格外鲜明。逼仄的肉道被龟头一点一点挤开,水从穴口的边缘流出来,缓缓溢到腿根上。 他力气不太够,跪坐的姿势很快有些维持不住,撑在两侧的大腿微不可察地发起了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一沉,粗大的阴茎便噗嗤一声没入了大半,将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大块鼓包。 “!” 尖锐的快感瞬间炸开,薄辞雪腰眼一麻,险些直接摔下去。窄嫩的花穴霎时被撑得满满当当,肉壁细细地打着哆嗦,被撑得胀痛不堪。更要命的是,那枚金环并不平滑,上面有着一圈儿小小的凸起,外观上看还不觉得,但在敏感的穴肉里便变得格外明显,磨得他眼圈都红了。 ……好刁钻的设计。 “哈、啊……”薄辞雪忍着活动了两下,实在被磨得撑不住了。他抬了抬头,虚弱道:“……要不你、你动吧,我没力气了、呜!” 叶赫真早就受不了了,闻言仿佛被解开了紧箍咒,直接将怀里的美人扑倒在床,握着薄辞雪的小腿顶了进去。这一下深得要命,薄辞雪几乎被干得眼前发黑,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旋即又被重重顶了第二下—— 忍了十八年才开荤的疯狗简直干红了眼,打桩似的飞快顶弄起来,没几下穴口就涌起了白沫。柔滑的穴肉被捣得酸软如泥,像只肉套子一样被阴茎日得啪啪作响,屄口一张一合地咬着柱身,不断喷出透明的淫水。 薄辞雪方才只脱掉了下半身的衣物,朱红的霞帔还披在身上,只有两条赤裸的细腿露在外面,被顶得一晃一晃的。他的身体早已无法负荷较大的运动量,因而很久没有进行系统性的锻炼,原先练出的薄肌退化得干干净净,显得格外孱弱纤瘦。裴言给他系上的那只铃铛还悬在脚踝上,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叶赫真有好几次想把它摘下来扔掉,但不知出于怎样的心理,他希望是薄辞雪亲自摘掉它。但薄辞雪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脚踝上多了什么,一直没有主动去摘,因而它至今都好端端地系在那里,明晃晃地昭显出第三人的存在感。 叶赫真有点焦躁,胯下的动作愈见激烈,仿佛要将自己楔进最里面。薄辞雪被干得牙齿都在抖,被粗暴的顶弄干得魂不附体,清冷的容颜上尽是失神之色,连眼珠都翻白了。 ……不、不要这么快…… 他忍住出声求饶的冲动,粉腮紧紧绷着,淡红的唇瓣被咬得发白。叶赫真倾过身,小心地含住他带着咬痕的唇瓣和发抖的舌尖,将他的喘息和呻吟声尽数吞落。 只可惜叶赫真上半身的动作有多轻柔,下半身的动作就有多粗重。他之前还觉得裴言在床上太凶,如今才知对方原来已经温柔得不能更温柔,换他来忍着不把人肏坏就已经快到极限了。胯下那只湿热的软穴紧得一塌糊涂,内壁幼嫩湿滑,还一吸一咬的,让人巴不得连魂带魄一起通通射进去才好。 雌花被完全捅开,两瓣肉唇大大地向外张着,中间窄窄的屄口被肏到近乎变形,肉褶里面尽是湿漉漉的水光。乌发美人软绵绵地张着腿,股缝里都是流出来的淫液,湿润的肛口里绞着水沫,随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舒张:“啊、啊……里面、好满、啊……” 叶赫真在床上的词汇量比裴言少很多,讲不出什么骚话回应他,只会埋头猛干。他喘着粗气,额角上的汗顺着高挺的鼻梁流到下颔,偶然有一颗甩到乌发美人的身上。乌发美人失神地躺在年轻的蛮族人身下,两肋之间陷下深深的沟壑,像一条干涸的粉色河床。 他被干得浑身泛红,满头乌发散落在床面上,连发丝都被干得乱颤。异族青年的动作像野兽一样蛮横粗鲁,力气又大,将浅粉色的肉鲍肏得湿红肿烫,比原先涨大了一圈不止。薄辞雪努力挺着腰,尽量迎合着叶赫真的撞击,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好像明白世界上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热衷此道了。人世间的快乐大多稀少珍贵,唯有这种快乐来得简单粗暴,能让人短暂地抛开一切,只顾及眼前的一夕一朝。 坐在信念破碎的废墟里也好,漂在虚无空茫的海面上也罢。至少这一刻的快感足够真切,足够诚恳。 薄辞雪喘息着伸出手,仔细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确信那根阴茎实实在在地插在他的身体里,不是他幻想出来的。叶赫真被他摸得蛋都快起火了,干得愈发起劲。还好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不准肏皇帝,要不然他一定会被抓起来打入大牢,九族都得被顺藤摸瓜地砍了。 贴着柱身的穴壁瑟瑟地绞吸着,里面的嫩肉越收越紧,一丝缝隙都留不下。叶赫真被咬得受不住,肏干的动作加快了些许,很快把身下人干得小小吹了一次。湿溻溻的穴口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液,几缕银丝黏糊糊地糊在穴口,将被干得翻出一截的小阴唇涂得愈显淫乱靡艳。 薄辞雪爽得叫不出声,困难地仰着脖颈,泪水失控地往下掉。他不习惯在人前露出太狼狈弱势的神情,努力想偏过头,却一直被叶赫真捧着脸亲,不禁有点崩溃。他本以为很快就能给叶赫真弄出来,没想到对方压根不按常理出牌,物理手段都用上了…… 叶赫真的阴茎被喷出的淫水浇了满头,头皮都麻了,整个人爽得要升天。他低头亲亲薄辞雪湿红的鼻尖,略微放缓了抽插的力道,只是深度并没有变浅,反倒比之前更重了。突然,他似乎干到了什么格外肥润紧实的东西,下意识地一挺腰身,撞在了一条窄窄的竖缝上—— 那里出乎意料地难以打开,干了好几下都没干进去。叶赫真正要放弃,突然想起那天趴在贵妃榻下,裴言不知顶到薄辞雪的哪里,对方便爽得坐都坐不稳,翘着屁股疯狂潮吹的模样。 他决不能比裴兄做得差才好。 这样想着,叶赫真往里顶弄的力度明显增大,像是在用一根铁棍用力撬开一只柔软的蚌。薄辞雪被肏得直摇头,小腹被捅得一抖一抖的,漂亮的双眼完全失去了神采,像是被干傻了一样。艳红的淫洞每被干一下就要喷出一小股蜜液,像一汪蓄了很多水的小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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