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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口气,继续听了下去。可惜这鞑子完全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还在厚着脸皮胡搅蛮缠:“我们很多族人十四五岁就会成亲,十八岁已经算很晚了。萨满也说如果日后遇见心仪的人一定不要犹豫,犹豫就会错失机会。他是我们部落最聪明的人,我觉得他说得对。” 裴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一群傻瓜。薄辞雪“哦?”了一声,问:“那你们萨满与他心仪的人在一起了吗?” 叶赫真被问得怔住,过了一会才道:“应该吧,不过从我有记忆开始萨满就一直是一个人。族人说他有过妻子,可是生了病,很早就过世了。” 他低下头,将怀里的美人抱到床上,道:“萨满运气不好,我和他不一样。我运气一直很好很好的。” 薄辞雪抬头亲了亲他的额角,像是安慰,也像是祝愿。裴言的手指死死扣进掌心,目眦欲裂。 再忍忍。亲一下也不算什么。薄辞雪也亲过别的小孩,表达爱怜的手段而已。 只要不脱衣服,一切都好说。 可惜他的愿望好像就没实现过。薄辞雪下一瞬就扯开了衣带,自然地问:“今晚将军要留宿吗?” 那一刹的滋味说是万箭穿心也不为过。他清清楚楚地知道,是他亲手让他最爱的人变得这样自甘堕落的。 裴言依然睁着眼看那边的情形,眼前却浮起了除夕夜那枚摇晃的铃铛。赤裸的乌发美人被摁在墙上,塌着腰、撅着屁股,摆出最淫荡也最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崩溃失禁。那枚金色的铃铛就悬在绷起的脚尖上,上面淋着湿滑的淫水,偶尔混上一滴浊白的液体。 最开始被强迫的时候他其实也还是会挣扎的,不知什么时候渐渐就认命了。那样脆弱的病体,反抗都微弱得可以忽略,一只手就可以牢牢压制,比扼死一只伤雁还轻易。 所以自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又轻而易举地毁掉了他。 裴言无意识地咬住下唇内侧的肉,不想看眼前即将发生的事,却又无法闭上眼睛。而叶赫真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将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薄辞雪身上,有些腼腆地一笑:“不了,我过一会就走。我是真心希望我能让你开心,不是只想哄你和我做那种事的。” 薄辞雪笑出了声。叶赫真认真地握住他的手,一面让他去摸自己脖子上刻着海东青的颈环,一面说:“叶赫部的图腾是海东青,海东青是忠贞之鸟,一只雄鸟一生只有一只雌鸟,一只雌鸟一生也只有一只雄鸟。我们族人都会为爱人守贞,只有背弃长生天的人才会随意与爱人以外的人欢好。” “如此,倒是中原礼崩乐坏了。” 裴言思绪混乱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内心甚至有点感激叶赫真的克制,但下一秒瞳孔骤然紧缩。薄辞雪毫无征兆地曲起脚尖,踩在叶赫真滚热的阳具上,慢慢道: “——在我们这里,只与爱人欢好的人,大家只会觉得他活得很失败。” 叶赫真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捉住薄辞雪乱动的小腿,睁大眼睛问:“那你呢?你也会这么觉得吗?” 薄辞雪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才道:“我觉得失败与忠诚都挺虚无的。哪种选择更能让你快乐,那就选哪种吧。” 足下的阳具在随意的踩弄下膨胀得不像话,腺液流了他一腿。他没有去擦,而是始终盯着叶赫真的脸,仿佛在等他在他的长生天前做出抉择。许久以后,叶赫真率先低下头,隔着被子吻了吻薄辞雪的膝盖,正要说什么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了什么破开的声音——“刺拉!” “谁?” 叶赫真一惊,立即回头。窗边的屏风不知被谁撕成了两半,显然一直有修为高深之人在一旁窥伺,而他竟丝毫未能察觉。他暴怒出手,与黑暗中的人战成一团,只觉对方下手阴毒无比,拳拳朝着他的脸下手,似乎非要将他毁容不可。 裴言沉默地看了眼掐成一团的巫奚和叶赫真,从破碎的屏风后走了出来。他望着薄辞雪,低声问:“最后那句话,是说给我们三个人听的吗。” 薄辞雪回望着他。裴言苦笑了一下,将脸埋在薄辞雪柔软的小腹上,深深吸了一口。湿溻溻的香气从下面那道隐秘的细缝里传来,引诱着自己将唇舌伸进去,拨开幼嫩的肉唇,让他抽动着双腿,不断为自己潮吹。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他在拳脚声里安静地抱了一会薄辞雪,像单纯只是站累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休息完了,他直起身,用叶赫真刚刚打湿的缎布擦掉薄辞雪小腿沾上的浊液,柔声道:“睡吧,我去让他们两个别打了。你好好休息,睡一觉就没事了。” 薄辞雪目送着他离开。外面的打斗随之暂歇,可惜立刻又被一句“陛下我会一直等着你的答案”挑了起来。这次交手的双方明显换了人,大约去劝架的那位忍无可忍,也加入了战斗。 薄辞雪听得头痛,疲倦地闭上了眼。他可能是世界上最心如死灰的人,漫天的烟火也只能将他点燃一瞬,不可能就此孤注一掷地相信谁。 帐外,裴言和叶赫真去演武场一对一了,只剩下巫奚一人。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将那盏遗忘在雪地里的冰灯挂到檐下,然后重新走了回去。 “太卜大人没受伤吧。” 听见他的脚步声,帐内人轻声道。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却依旧静如止水:“今晚被事情绊住,没能及时赴约,久等了。” 巫奚摇摇头,温柔一笑:“没关系。” 叶赫真,裴言……两条没脸没皮的贱狗而已,自以为是的简直可笑。陛下现在玩玩也未尝不可,玩腻了,以后就不必惦记了。7%10 ⑤︰5︿88〃⑤90﹕日〉更 他缓步走到床边,跪下来,用巫觋的文字在薄辞雪手心徐徐划下:“我来是想告诉您,那个办法或许是可行的,请您让我一试。” 楚囚/裴言的眼睛被眼泪泡得发痛,藏狐似的睁不开 薄辞雪收了一下手指,尔后放开,手腕垂落在床侧。 “太卜请坐,不必跪着。不过我想,试与不试的选择权,恐怕不在我吧。” 巫奚没有依言就坐,执意长跪不起。弭蝉居内外皆是裴言的眼线,不方便说话,所以他仍在薄辞雪手心写道: “我知道。只是希望到时候您不要怪罪我。” * 薄辞雪不清楚巫奚什么时候走的。等他醒后,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离开了弭蝉居,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室内的陈设与皇室的风格相差甚远,他之前从未来过。 他有些困难地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大腿——昨日的活动量严重超出了他的负荷,骨骼像散架后重新拼起来一样难受。就在这时,门口垂挂的珠帘被人掀开,裴言端着一个瓷碗走进来,若无其事地问:“要尝尝这个吗?刚熬好的。” 瓷碗里装的是南瓜粥,卖相很好,正源源不断地冒出香气。而薄辞雪摇了摇头,他还没有刷牙。 裴言对此早有准备。他将粥放在一侧,拿过一只蘸了青盐的牙刷,示意薄辞雪张口。薄辞雪微微一顿,还是顺从地张开口,含住了小小的牙刷头。 他牙龈很脆弱,凝血也很慢,稍有不慎就会弄得满口血气。而裴言的动作细致又小心,仿佛在给珍贵的文物打蜡,一直到刷完都没有见血。如是刷洗完毕,又服侍他用饭,甚至连薄辞雪提出想要小解,他也以天冷为由,端过来一只洁净的夜壶:“用这个吧。” 薄辞雪没有多言,就着裴言的手解决了。比这还难堪的事他不知做过多少,裴言不觉得尴尬就行。 裴言弓下身,给他擦干净下体,穿好衣裤,又指挥下人抬过一只摆满线装书的架子:“这是书局里新刊的书,看完的话我再去买。还有什么想看的一应告诉我就好,我都找给你。不想看的话还可以弹筝,筝也在这里。” 薄辞雪沉默了一下,看了眼腕上垫着薄绒的锁铐,并未打破平静到怪异的氛围,而是问:“我的蝉呢?” 裴言没料到他会提这个,顿了顿道:“还活着。你要的话,我让人拿给你。” 薄辞雪神色如常:“那就好,辛苦将军了。” “没事,不辛苦。” 裴言摇头微笑,转身出门,去处理政务。没人看见的地方,遍布薄茧的掌根被钝钝的指甲磨至鲜血淋漓。 薄辞雪收回视线,恹恹地垂下眼。他大概知道裴言将他关起来的缘由,左不过是叶赫真想带他走。 其实挺好笑的。一篇复仇流的小说,男主和男二却因反派起了嫌隙。倘若还有来自异世的眼睛注视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是会觉得惊诧,还是觉得滑稽? 他低头摩挲着手上的细环,熹微的日光映在上面,反射出对面屋脊上停驻的一大群乌鸦。乌鸦雪白,屋脊苍黑,像一幅秃笔渴墨的写意画。冬风在窗外无止境地尖叫,乌鸦的呼号声绞碎在里面,甩得漫天纷飞。 不知过了多久,裴言从外面回来了,几个下人跟在他身后,手里抱着好几箱公文。他并没有避着薄辞雪的打算,甚至当着他的面翻看从各处递上来的秘密情报,仿佛膝头上趴着的不是个人,是只性格温顺的长毛猫。 薄辞雪对那些加密的折子提不起兴趣,或者说他现在连活着的兴趣也没有。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屋脊上的白乌鸦,好像在尝试记住每一只与其它乌鸦的区别,又好像只是单纯在发呆。 裴言批了接近四个时辰,中间陪薄辞雪用了午膳,直到天黑才把所有公务处理完。他低头看向怀里的美人,眼神柔和下来,从一个疲惫的掌权者摇身变成了一个温柔的情郎:“饿了吧?我在外面的酒楼上预订了位置。那里楼很高,视野好,夜景很是不错。” 薄辞雪抬起手,晃了晃。金属质地的锁铐碰在一起,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裴言的笑意微不可察地凝滞了一瞬,默默给他开了锁。薄辞雪安静地看着他,眼睛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喜色,像烟翅湖冬日里将冻未冻的湖水,平静清澈,映出正在无声发疯的裴言。 裴言扛不住他的注视,率先举起白旗。他放下钥匙,低声解释道:“我并不是想把你关起来。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陪你一起。” 这样做是怕不知好歹的人趁我不在时带你走,带去北方的苦寒之地,在帐篷里给野蛮的异族人生一群同样野蛮的崽子。然而这个原因太难出口,语塞之际,薄辞雪淡淡道:“没关系,想关就关吧,反正我哪里也不想去。” 哪里也不想去,自然也包括他刚刚提到的酒楼。 裴言昨晚便得知薄叶二人在崇光门灯市上呆了许久,不想去恐怕只是不想和自己去。他收紧手指,勉强一笑:“抱歉。我以为你在屋子里呆腻了,会想到外面转转的。” 薄辞雪看着裴言眼中的光渐渐熄灭,有点想叹气。他很不理解裴言在他面前这个小心翼翼的样子,也很不习惯。比起这样,他还是觉得被心安理得地恨着比较好。 沉默了许久,他终于道:“都订好了就不要取消了,走吧。” 虽然过程不算顺利,但裴言还是成功把薄辞雪约了出来,心中颇为雀跃。两人登上全楼最高的雅座,一道一道佳肴流水般呈上来,美酒在玉盏中呈现出琥珀的光泽。 酒楼事先清过场,主楼上只有两位客人,也没有歌伎舞伎作陪。裴言七年没和薄辞雪出宫玩过,很珍惜这段时光,恨不得一刻拆成两刻过。他用公筷夹起一小块槐蜜黑莓山药卷,亲自送到薄辞雪唇侧,殷勤道: “他家这道甜点很有名,要尝一下吗?” 刚一出口就意识到坏事了。明知他味觉衰退还这样做,是故意找不痛快吗。 裴言握着筷子的那只手不自然地向后一缩。薄辞雪疑惑地看了眼裴言,向前靠了一点,张口咬住。嫩红的舌尖抵了一下山药卷的底部,将甜点整块塞进嘴巴里,两腮的软肉被撑得鼓起,随咀嚼一动一动的。 薄辞雪被人伺候惯了,并不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他垂下眼睫,慢吞吞地将山药卷咽干净,点头,示意还不错。 裴言艰难地将视线从他嘴唇上挪开,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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