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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辞雪的颈窝里,低声道:“你那天再往里扎一点,我还能更疯。” “还能怎么疯?”薄辞雪往另一侧偏过脸,受不了这样亲密的触碰:“毁墓鞭身,曝尸城头?”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吗。”裴言摇头,下颔在薄辞雪颈窝里来回摩挲。薄辞雪尽力向旁边躲去,又被搂着腰摁了回来:“陛下自小在宫中长大,听没听说过世家大族那些能使尸身鲜活如初的办法?” “你想做什么?” 裴言闷笑两声:“怕污了陛下的耳朵,陛下不听也罢。” “……” 不听也猜到了。薄辞雪只觉荒唐无比,荒唐之余又感到一阵无力。自苏醒后,他一直想将眼前的裴言与记忆里那个少年联系在一起,到现在二者间岌岌可危的丝线终于全数崩裂,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 他迟缓地想到,被命运的钝刀锉至面目全非的远不止他一人。 薄辞雪停止了挣扎,沉默地陷在裴言怀里。裴言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恢复了先前那种毫无生气、逆来顺受的状态,心头生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他垂下头,在薄辞雪锁骨窝里那枚小小的红痣上不轻不重地舔了一下,让薄辞雪浑身一颤,但依旧没有乱动。 “生气了?”裴言叹口气,哄情人似的环着他,语气介于正经和不正经之间:“我说着玩的。要是陛下前脚死了,我后脚就陪着陛下往生极乐,争取和您一起出殡,也好沾沾陛下的光。陛下不记得了么?我们拉过钩的。” 两人少年时不知一起看了多少演义小说,也学着里面的英雄人物约下过一箩筐“但求同死”的盟誓。薄辞雪对此有些印象,但还是摇了摇头。他冷淡地侧开眼,短暂的情绪波动像水一样从他身上流走,只剩下空荡荡的河床:“不记得了。不如你还是留着我的尸身慢慢折腾去吧,反正那时我也没感觉了。” 真是狠毒,裴言心想。那样柔软的嘴唇里,到底是怎么说出这样无情的话的。 在薄辞雪昏睡的这一个月,他将所有的结局都推演了一遍,越算越觉得无趣。最后他不得不承认,他这一生所做的一切好像都指向了某个人。 志安社稷也好,匡扶正道也罢,都不过是为自己的不甘找来的幌子罢了。 裴言用力攥起双拳,将心中翻涌的黑水压下,假笑道:“别忘了,你刚答应过我,至少得给我活到把债偿完的那天。” 血债肉偿,情债情偿。 薄辞雪恹恹地点头。裴言看着他,心中忽而冒出一个怪诞的想法:还好此人之罪罄竹难书,一千年也偿不干净。 他报复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薄辞雪控制不住地挺起腰身,很快又无力地塌下去。他后腰雪白的皮肉被裴言结实的腹肌撞得泛粉,在凌乱的中衣间若隐若现,小腹上的花纹也影影绰绰地映出来,泛着淡淡的琥珀光泽。 即使死到临头也冷静自若的皇帝被轻易地玩弄到眼神发飘、两腿颤颤,让裴言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连薄辞雪对他的冷漠和厌恶都变得风情万种起来。他一手拢着薄辞雪的肩,另一手在对方髋骨当中打转,边揉边调笑道:“早就觉得陛下这朵花长得不正经,别人都长在腿上、臂上,怎么陛下的偏偏长在这里?该不会底下原本就有东西吧?” 薄辞雪难堪地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太过淫乱的声音,女穴渗出的水液却在揉弄下愈发汹涌,顺着腿缝渐渐地溢出来。裴言显然发现了这一点,还恶劣道:“不会吧,反应这么大,真揉到陛下的子宫了?” 薄辞雪脸色苍白,一声不吭。他在性爱的快感前近乎是惊惧的:他知道亡国皇帝的女人们通常会是什么下场,因而后宫中始终空无一人,甚至不曾立后。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与情事有所纠葛,如今竟长出了陌生的女穴,被昔日的友人抱在怀里,亵玩到……双腿湿透。 昙花纹随着手掌的按揉渐渐发起了热,底下似乎真的有某个器官被烫到一样抽了抽,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汁液。薄辞雪蜷起脚趾,缩着肚子,被弄得小口小口抽气,听上去像破碎的哭声。 要不是知道这个人骨子里有多冷,裴言几乎都要心软了。他放过那片琥珀色的花纹,一路向下抚去,越过窄长的髋骨,摸向了新生的性器。见薄辞雪后知后觉地夹紧双腿,裴言有些爱怜地提醒道:“别夹了,你没醒的时候我都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他的语气中带有一种微妙的残忍,如同百发百中的射手举起弓箭,瞄准一只无知无觉的猎物。薄辞雪身形微僵,将腿夹得更紧了些,却听裴言在他背后幽幽开口:“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夹着很舒服?” 腿心间的某处正被大腿肉挤着,感觉酥酥麻麻的,确实很奇怪。薄辞雪被一语中的,心慌意乱地松开双腿,却被直接扯掉了下身的衣物。裴言毫不留情地掰开那道潮湿的细缝,让内里红嫩的蚌肉尽数暴露在空气里,又随手召来一面水镜:“很漂亮的,你不想亲眼看看吗。” 对着镜子揉玩阴蒂,指奸到连续高潮,巴掌拍批喷水 裴言环着他的腰,用两根手指撑着外面那层嫩白的肉,把内里的红芯对着镜面剥出来。薄辞雪那里像个尚未膨起来的白馒头,并着腿的时候只有一条很细的粉缝,要掰开才能看见里面。可能因为刚长出来的原因,肉穴的颜色很浅,嫩肉也只有薄薄一层,像薄情之人的嘴唇,必须用力吸吮一番才能泛起艳丽的红。 薄辞雪狼狈地张着双腿,腿心的部位正正对准了裴言召来的水镜。这面水镜不知是如何制成的,玲珑剔透,比寻常的镜面清晰了数倍,将阴阜、阴唇、阴蒂一干部位映得分毫毕现,连肉缝里透明的汁液都能看见。随着裴言的手指越撑越开,底下窄小的穴口都被迫张开了一点,隐约可见深处的媚肉。媚肉在接触到空气后便不自觉地吸绞起来,抽搐着流出了更多的花汁。 “陛下怎么这么淫荡?”裴言屈起沾满水液的手指,目光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痴迷:“碰一碰就流出这么多水,这么想被人把肚子顶到鼓起来吗?” 他的嘴唇贴在薄辞雪的耳廓,声音像一柄冰凉的银耳勺一样从耳道里穿过去,让薄辞雪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耳膜是如何颤抖的。他茫然地注视着面前的水镜,很难将那个散着长发、裸着双腿的人跟自己联系到一起,有种浮于半空中的倒错感。 ……最荒唐的噩梦都不敢这么做,以至于现实的磨盘砸在脚趾上都觉不出痛来。 似是觉得他太过沉默,裴言又自顾自地抱怨起来:“陛下真是过分。睡了这么久,连句好话都不说,也不体谅体谅臣子的辛苦。我知道陛下喜洁,又怕底下的人伺候不到位,所以陛下这一个月来的洗浴清洁可都是末将亲力亲为。” “陛下这里每次都夹得好紧,洗的时候要掰开才能洗到里面,可稍微动一动陛下就绞着我的手发抖,穴里的水越流越多,越洗越洗不干净。我就在想,陛下这么敏感,以后可怎么是好呢?要是被人掰着腿捅进里面,会不会直接爽到吐着舌头翻白眼?” “——不过可惜了,陛下现在身体还没痊愈,现在插进去你会受不住的,好怕陛下直接碎掉。”裴言话锋一转,语气略带遗憾,边说边在薄辞雪的小腹上轻轻比划了一下:“我量过了,等我完全进去应该可以顶到这里。我的第一次……还给陛下好好留着呢。” 那个位置相当惊人,完全打破了薄辞雪常规的认知,堪比某种早已废弃的刑罚。可以想象,那根东西如果完全钉进他的肚子里,估计会让他爬都爬不起来。 薄辞雪下意识地想,这样是不是可以被直接捅死。 但大概率是不会的。等他被弄到半死不活的时候裴言必然会将他再次救回来,等他养好伤后再重复上述行径,直到他被彻底用坏为止。 于是他疲倦地应了一声:“哦。” 裴言想怎样都可以,随他的便吧。是不是第一次又关他什么事,对他来说有区别吗。 他已经很累了。 一大堆长篇大论换来了一个哦,标准的热脸贴冷屁股。裴言突兀地冷下脸,毫无预兆地捏住了薄辞雪的阴蒂,用力揉了揉。怀中的美人顿时如濒死的天鹅般仰起了颈子,大腿抽了两下,腿心骤然喷出了一股清长的淫水,水珠溅在了镜面上:“呜!” 裴言明显不打算揉一下就算了,又加快速度作弄起来,变本加厉地折腾着那一小团凸起的软肉。阴蒂在他的揉捏下迅速从樱粉变成了浓艳的红,在那道细口间硬嘟嘟地凸了起来。裴言将手指重重地摁上去,叫薄辞雪死死缩起小腹,头脑刹那间归于空白。 大量的水液随即从穴缝中汨汨流下,将裴言的手上溅满了淋漓的花汁。裴言几乎捏不住那一点点潮红的肉珠,必须稍用点力,将它从湿漉漉的肉缝间夹起来。极度的兴奋与难言的怒气让他额角直跳,眸光也染上了可怖的暗红:“陛下天潢贵胄尊贵无匹,要什么有什么,自然无心在意这等小事。可陛下知道,我为这一刻等了多少年吗?” 一个高潮接一个的高潮令薄辞雪的眼神都涣散了下去,根本无法回答。他咬着牙不吭声,裴言便替他说了下去:“从我学会用鸡巴射精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在等了。” 他的话粗鄙到不堪入耳,偏偏还是贴耳说的,让薄辞雪难以忍受地向后仰起脖颈,却更深地陷进裴言怀里。裴言卡着他的上身不让他跑,继续问:“那你知道什么时候最等不及吗?” 薄辞雪不想发出叫声,忍到牙关都在抖,含着泪微微摇头。于是裴言自问自答道:“在陛下用沾满泥土和鲜血的靴子踩我的时候,在你对裴家下杀手的时候,在我最恨你的时候。” “……当时我就想,如果我能活下去,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锁在床上,肏到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眼底有些发红,尽是狰狞之色:“为什么你当年要那样做?我明明永远……” 他倏然收住声,似是耻于提及当年自己的一腔妄念。薄辞雪睁着空洞的双眼,眼尾艳丽得逼人,如一对金红的游鱼。就在裴言以为他会继续装聋作哑的时候,他却颤抖着开口了:“因为卜象。” “什么?” “北龙生于野,先迷而后得主……”薄辞雪断断续续地将当年的卜辞背出来,自嘲地勾起唇,轻声道:“卜官算出裴氏有龙运加身,日后将问鼎天下,我自然容不下你们。” 裴言有种被人打了一拳的错觉,浊血闷在嘴巴里,又被生生咽回去。他忽而停下了揉动的手,在那处凸起的肉团上扇了一巴掌,刹那间淫水四溅——“啊!” 薄辞雪惊叫一声,本来就已再度累至顶峰的快感骤然倾塌,叫他无法抑制地潮喷出来。一大股淫水刹那间从肉缝下方的小口中喷溅而出,湿淋淋地浇了半床,连同淡粉色的肉缝也跟着痉挛起来,上面的薄肉一下一下地打颤。 他流了太多水,不光花穴上覆满了剔透的水液,连同裴言的衣袍也湿了大半,像是狼狈地尿在了上面。他努力地绞起肚子,腿根的肉夹着裴言的手时不时地发抖,光裸的屁股也在裴言怀里一抽一抽的,如同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只是他的眼神依旧是冷淡的,将事后那一点点微小的温存轻而易举地冻成了杯中沉浮的冰块: “……如今看来,到底天命难违。抱歉。” 天命难违,好一个天命难违。裴言感觉血液一阵一阵逆流,预感自己再呆下去真的会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他将薄辞雪放回床上,用布巾胡乱擦了擦对方身上的湿痕,咬牙切齿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丢开布巾,转身要走,但衣角却被轻轻拽住了。很难形容裴言被拉住那一刹的心情,就像暴雪封死的地表忽然被一株幼苗顶破,冒出一星点柔嫩的新绿。 “你还没解决吧。” 薄辞雪抬着头望向裴言,看着他胯间沉甸甸的巨物,说道。他眼角还是湿润的,神情却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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