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师父,这是傅司爵,你未来的徒婿。” 顾染领着老头儿来到傅司爵面前,介绍了一下。 老头儿一听,立马又是吹胡子瞪眼。 “死丫头,年纪不大,怎么脸皮这么厚,八字没一撇的事,什么徒婿,往后的事谁都说不准呢。” 老头儿这话明显是还没认可傅司爵的身份,这倒让顾染有些不满意了。 “小老头儿,傅司爵是我认定的人,我以后只会嫁给他,他不是你徒婿谁是你徒婿啊。” “哼,这事我现在可不承认,能不能成为你未来的男人,还有待商榷。” 小老头这次也是丝毫不让,笑话,这可是他的关门弟子,是他最得意的徒弟,难能这么便宜了别人。 不过小老头现在有些哀伤,刚才第一眼看到顾染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个小丫头已经和这男人什么都发生了。 哎,终究还是自己的小白菜被猪拱了啊,而且看着徒弟的热情劲,似乎还是小白菜主动送上门的。 造孽啊,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徒弟呢,明明是女孩子,可却是最不矜持的一个。 看看他家大徒弟,一心学医,三十好几的人了,初恋还在呢。 还有他这个二徒弟,虽然受过一次情伤,可人家现在还是个小处男。 哎,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心酸。 顾染他们可不知道小老头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一行人已经进入了璞园。 今天的午餐直接安排在了中庭院的餐厅,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各位入座了。 不过在小老头儿刚走近餐厅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两三步来到餐桌前,拿起桌上的一瓶酒。 “小丫头,还是你最懂师父,这是二十年的飞天茅台啊,老头儿可是多少年没尝过了。” 老头儿这话明显是带着一丝夸张的,这飞天茅台的确难弄,但这些年,顾染他们几个师兄妹也是从各地收了不少。 不说能满足老头儿每天喝到,但一年也能给老头儿整上五六瓶飞天茅台。 老头儿拿着酒瓶,左看看,右瞧瞧,然后一下拧开了瓶盖,一股浓郁的酒香在餐厅扩散。 不得不说,这酒贵有贵的道理,尤其是这种二十年份的,酒香浓郁,馋酒的人绝对不会舍得放下。 这时,顾染幽幽来了句。 “老头儿,你可太看得起我了,这酒可不是我准备的,都是我家阿爵哥哥的私藏,他的酒窖里,据说还有好几箱这个酒。” 哼,让你不答应,让你不接受,有本事别喝这酒啊。 一旁的兰诺见此,早就在努力憋笑了。 他们这个师父,也只有小师妹能制住他,不然,就是个老顽童。 这不,老头儿刚凑近闻了下酒香的脸上表情僵滞,随即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挣扎犹豫的情绪。 然后,就听老头儿说道。 “还是我徒婿懂我,知道拿好酒来孝敬我,你们这两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给我准备点什么礼物。” 哼,不就是认可对方的身份吗?就算他反对,就他那小徒弟的性子,还真能分手。 更何况这个小徒弟早就被这家伙吃干抹净了,都成了人家的人,要是真分手,吃亏的也是他的小徒弟。 算了,看着这美酒的份上,他就暂且应允了。 傅司爵麻了,所以他之前一直紧张个什么劲儿,居然用一瓶酒,就让对方接受了自己,所以,在这位的心里,酒远比他的徒弟重要,是吗? 顾染听到这话,丝毫不诧异,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哼,小老头儿,当了你这么多年徒弟,还不知道你嗜酒如命,还拿捏不了你了。 四人入座,作为长辈,公孙邈直接被安排在了主位,然后他的左边是傅司爵,傅司爵的旁边是顾染,公孙邈的另一边则是兰诺。 傅司爵亲自拿起酒给公孙邈倒了一杯白酒,也给自己和兰诺也到了点,至于顾染,傅司爵则是让人给她弄得鲜果汁。 一瓶白酒,倒在三个分酒器里,每人一个,三人面前还有一个小的酒盅。 公孙邈看的那叫一个心疼啊,在神医谷的时候,他这一瓶酒省着点喝也能凑活三天,可现在一顿就没了。 傅司爵并没错过公孙邈眼底的情绪,坐下后直接对着厨房那边说道。 “刘妈,去酒窖里在那两瓶酒上来。” “好的,先生。” 小老头公孙邈一听,立刻眉开眼笑,直接端起酒盅抿了一口,长舒一口气道。 “好酒。” 傅司爵见此,也端起了酒盅,对着公孙邈说道。 “师父,谢谢你这些年对染染的照顾和培养,我知道你舍不得染染,但我请你放心把她交给我,我会替你继续照顾她,保护她,这杯酒,我敬你。” 说完,傅司爵一口喝掉。 白酒的醇香和腥辣同时在口腔中释放,傅司爵抿了抿唇,随即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 376、这次怕是真的熬不过去喽 公孙邈看了眼身旁的年轻人,想了想,端起来喝了口,但没有全干掉。 倒不是他不给面儿,而是他懂得克制,知道适量饮酒。 放下酒盅,公孙邈开口道。 “别以为我喝了这口酒就完全的认可了你,说实话,我是不太愿意她这么早就谈恋爱的,可这死丫头就是个恋爱脑,我这当师父的也不能强行干预。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了她,就算拼掉老头子这条命,我也会把她带走,而且会带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这一点,你不用质疑,我说道做到。” 虽然刚才为了一瓶酒承认了对方的身份,可该说的,该警告的,老头儿还是不想隐藏。 在他看来,他的小徒弟值得天底下最好的人。 而眼前的傅司爵,俨然不是公孙邈心里最完美的徒婿人选。 首先公孙邈就觉得傅司爵年纪太大了,简直就是老牛吃嫩草,关键是他家好好的小白菜好像已经被人家拱了。 既然都已经那样了,他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拆散两人,只能先观察着。 傅司爵此时像个听话的小孩,认真的听训,在公孙邈说完后,也是非常诚恳的点头道。 “师父,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带走染染的机会的,这辈子,我认定了她,要不是染染年纪还小,我现在就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 听到这话,公孙邈忍不住轻哼一声道。 “你还知道丫头年纪小,成年人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想说,但有些事太过频繁会伤到身体,别仗着年轻就不当回事。” 说完,公孙邈瞪了一眼傅司爵,然后有些郁闷的喝了一口酒。 按理说这种事不该拿到明面上来讲,但在场四人,三位学医的,所以公孙邈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不过老头儿这么一说,还是让在场另外三人有些尴尬,毕竟这种事如果自己不是当事人还好,可现在这,完全是公开处刑啊。 “小老头儿,你这才开始喝酒,怎么那么多胡话呢。” “哼,怎么了,敢做还不敢让我说吗?你是学医的,有些事,还需要我来提醒你。” 说着,小老头儿看了眼傅司爵,此时的傅司爵,也是一脸尴尬,而且他感觉自己好像被顾染的师父小瞧了。 刚才那眼神,明显是带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这不,老头儿这时又开了口。 “没事可以熬些中药补补身体,鹿茸,肉苁蓉,锁阳,淫羊藿,巴戟天,补骨脂,益智仁,杜仲,续断,菟丝子,这些药材也不难弄,吃个两三副就行。” 一旁的兰诺听到这副药方,已经开始同情傅司爵了。 这些可都是补肾壮阳的药材,这要是放在一起熬药,哎,到时候究竟是谁受苦还真不知道。 傅司爵虽然没学过医,但作为男人,多少也听说过这些药材名。 虽然公孙邈什么都没说,但看看顾染和兰诺的表情,在加上他也听说过其中几味中药,他已经猜到这些药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顿时,傅司爵脸色黑沉,所以,他是被怀疑那方面有问题了,是吗? 至于顾染,此时说多错多,帮谁都不是,只能努力憋笑。 她总不能对师傅说,傅司爵很厉害,一夜七次不在话下吧。 哎,最后终究是傅司爵承受了一切,感觉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了。 吃过午饭,老头儿明显是喝开心了,之后还开了一瓶酒,不过这一次只喝了一小半。 老头儿起身的时候,都摇摇晃晃,脸上泛红,一脸酒意。 兰诺还好,吃过午饭陪着公孙邈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璞园。 等顾染送兰诺离开后回到后院,就看到公孙邈和傅司爵大眼瞪小眼。 “你们这是干嘛呢?” 声音一想,两位当事者立刻收回目光,齐齐看向了顾染。 “来,丫头,到师傅这来。” 公孙邈朝着顾染招了招手,顾染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刚想要伸手去握老头儿的手,就被老头儿一把推开了。 “干嘛呢,你那点小心思还以为能瞒过我,老头儿身体好着呢,别在这给我瞎操心。” “师父,你这是讳疾忌医。” 顾染反驳道,老头儿却伸手在顾染脑门上弹了一下。 “怎么,长大了想要管起师父来了。” “怎么,不行吗?赶紧把手伸过来。” 顾染也很强势,虽然这次见到小老头儿,感觉他的精气神都比以前好了,可顾染心里始终有些担心,总觉得这更像是强弩之下的回光返照。 然后,大眼瞪小眼的换成了公孙邈和顾染。 可两分钟后,公孙邈便收回了目光,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 “我房间在哪儿,困了,我要休息会儿。” 顾染知道老头儿在逃避,她这次没有在强求,而是起身说道。 “在那边,我带你过去。” 于是,两人朝着那间客卧走去,傅司爵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三人来到卧室,小老头儿一进去,就往床上一坐,顾染见状,便过去帮老头儿把鞋子脱了,然后扶着他靠坐在床头。 “这房间不错,丫头,有心了。” “师父喜欢就行,要是你能一直住在这里就更好了。” “哼,就知道顺杆往上爬,我要是不会去,就靠你大师兄一人,可不行。行了,你们也出去吧,我睡醒来自然会找你们。” 公孙邈对着两人摆了摆手。 顾染没着急离开,而是帮公孙邈开了一瓶水放在床头,又指了指旁边的衣柜说道。 “换洗衣服都在柜子里,洗漱用品也都给你准备好了,要是还缺什么,你跟我说。” “真啰嗦,也不怕你男人嫌你话多,赶紧出去吧,一直待在这,还想看着我睡觉吗?” 这次,顾染和傅司爵没在逗留,两人走出了卧室。 只是关上门的那一刻,顾染的脸上,笑意尽散。 傅司爵见状,没有着急询问,只是紧紧的握住了顾染的手,然后两人离开了这里。 卧室里,公孙邈躺在床上,朝门口看了会儿,确定人已经走远,这才拿起刚才随手放在床头柜的一个包包。 从里面拿出了一盒药丸,倒出几颗一口吞下,然后又靠在床头缓和了许久,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哎,这次怕是真的熬不过去喽。” 老头儿喃喃自语,似有不舍,随即,房间一片安静,老头儿也躺了下来,缓缓睡去。 顾染和傅司爵上了三楼,一直等两人到了房间,傅司爵才开口。 “染染,怎么了?是不是你师父哪里不对劲儿。” 顾染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把抱住了傅司爵,脑袋窝在傅司爵的怀里,相似想要从傅司爵这里得到一丝安慰。 傅司爵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就这样静静的陪着顾染。 过了好几分钟,顾染才从傅司爵的怀里离开,然后扯出一抹浅笑,说道。 “让你担心了。” “傻丫头,说这些干嘛?可以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吗?” “我之前和你说过师父当年为了救我受了伤,这些年一直在神医谷养伤。其实这次他打电话给我说要来看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傅司爵想了想今天见面的情况,说道。 “今天你师父状态不是很好吗?是不是你想多了,而且你们几个都是医生,会不会你师父已经恢复了。” 顾染却摇了摇头道。 “不,你不知道,老头儿以前没事就爱让我们给他把脉,可自从那次之后,我们就没有给他把过脉,我们根本不知道师父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我想去扶他,他那样防备,就说明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恢复,我担心……” 说到这,顾染便说不下去了,担心什么,两人都知道。 傅司爵见顾染眼睛微红,此时此刻,他很想安慰这个女孩,可满腹经纶的他,此刻竟想不出一句可以安慰人心的话。 “染染……” “我没事,小老头儿就是个老顽童,他一直和我们说,生死有命,即使是医生,也不可能挽救每一条性命,我们要做的就是无愧于心,剩下的只有交给老天。” “那我们就趁你师父在帝都的这些时间多陪陪他,不管未来如何,我们要让自己不留遗憾。” 顾染靠在傅司爵的怀里,点了点头。 其实她完全可以来硬的,只要找几个人来帮忙,就能成功给老头儿把脉。 但顾染不想那样做,因为师父也教过他,做医生是治病救人,但也要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 顾染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一直回避这些,她也不想去追究,能做的,就是尊重师父的选择,然后尽量让他开心。 迷迷糊糊,顾染不知不觉竟靠在傅司爵的怀里睡着了。 等顾染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主卧的床上,房间十分安静,身旁也没有傅司爵的身影。 377、药庐 顾染看了一下时间,居然下午三点多了,她立马起身下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下了楼。 “小姐,你醒了,今天厨房炖了燕窝,要不要给你来一份。” 小雅正好看到顾染下楼,立马询问。 顾染四下张望一圈,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句。 “司爵呢?” “先生在老先生的房间里。” 顾染立刻朝客卧走去,还对小雅说道。 “送两碗燕窝,一碗加椰奶,一碗什么都不加。” 说完,顾染便走去了东边那间卧室。 房门虚掩,还没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老头儿爽朗的笑声。 “小子,是不是又想给我放水,我老头儿可不是那样的人。” “师父,我没有,是你棋力更胜一筹,我自问不如。” “哼,也是个油嘴滑舌的人,你是不是就是这样把我徒弟骗到手的。” 老头儿有些不满的声音传来,顾染收回了去推门的手,静静的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对话。 “师父,我是真心爱染染的,不知染染有没有和你提过,我和她其实很小就认识了,我师父与染染的父亲是至交好友。还有那年染染在战区斗兽场,也是我救了她,只是当时我因为任务在身,没办法和染染相认。” 公孙邈捻着棋子的手微顿,然后抬头看向傅司爵,一脸的惊讶。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不对啊,那丫头可没和我提过你。” 公孙邈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中明显带了一丝幸灾乐祸。 傅司爵笑了笑说道。 “那时候染染还太小,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他父亲的葬礼上,当时染染才六岁,而且那一次我们也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不记得也不奇怪。” “混蛋,你是谁你当时就对我那徒儿有非分之想了,你还是不是人,当时丫头才多大,你才多大?” 公孙邈一下子就怒了,试问谁能接受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觊觎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这简直就是变态行为啊。 看着对面暴跳如雷的白发老头儿,傅司爵却稳如老狗,冷静解释道。 “师父,我只说我和染染很早就认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那时候就对她有想法了啊。” 公孙邈一愣,细细回想,额,看来还是自己关心则乱了,冷哼一声,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哪儿错了,还在那狡辩道。 “难道我家染染那时候不可爱吗?不值得别人喜欢吗?” 得,总之就是喜欢也不是,不喜欢也不是,反正道理都在老头儿这边了。 傅司爵苦笑不已,说道。 “师父,染染小时候那么可爱,软软糯糯的,谁看了都喜欢,我那时候只把她当成一个可爱的妹妹而已。” “哦,是吗?那你什么时候对我徒弟有想法的,我可听说我那徒弟刚回到顾家,就被你抢走了,你要是没那些心思,至于干这些事?” “就是当年在战区的时候,我遇到她的时候,她被关在本该关那些野兽的铁笼子里。只一眼,我就认出了她,只是她和小时候不一样了,你见过猛兽捕猎时的眼神吗?当时染染给我的就是那种感觉。” 公孙邈并不太清楚顾染当年在战区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只知道顾染被她信任的一个人背叛,下了药,然后经历了一段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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