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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 花向晚疑惑:“如何?” “画像上被剪掉的林夫人,在同样的位置。我确认了她的身份,逼出来的。” 花向晚一听,不由得睁大眼,温少清只给她看了一眼,还故意没给谢长寂看,谢长寂顶多就是从旁边瞟了一下,竟然看得这么细? 她震惊看着谢长寂,忍不住出声:“你是什么怪物?” 谢长寂不言,他低着头,好久,慢慢开口:“我自幼少言,一直到五岁,都不曾出声。旁人说我是傻子,唯有师叔和师尊,说我是修问心剑的好苗子。” “你们问心剑喜欢……”‘哑巴’二字差点脱口而出,花向晚又觉冒犯,只能轻咳了一声,换了个词,“喜欢内敛的孩子?” “我不说话,是因不知说什么。”谢长寂描述着少年,“我不知喜,不知怒,不知哭,不知怜。我不知有什么好说,而师父似乎很清楚我这种困顿,他便告诉我,去看。” “观人世,知爱恨,懂其进退,悟其因果。” “我明白了,”花向晚点头,算是懂他绕这么久是要表达什么,心中暗暗感叹,果然这语言表达需要训练,看谢长寂,说半天说不清楚一个事儿,还需她来总结,“你这个观察能力,是常年锻炼的结果。” “故而,”谢长寂没有认可她的总结结果,抬手缓慢抚过她的眉眼,“我欲知我欲,求我心,悟我道,求我所得。”说着,他指尖一路滑下,划过她的鼻梁,薄唇,下巴,咽喉……最终指尖停在她心口之处。 他声音停住。 指下心脏跳动如此明显,花向晚有些紧张,她咽了咽口水,扭头看向旁边,轻咳了一声:“那个,你说这些我听不懂……” 云莱的门派都和西境算命那个天机宗一样,不说人话。 以前谢长寂不说话,她觉得他们不沟通。 现在他说话了,她终于明白,他们大概无法沟通。 她只能安抚他,试探着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从胸口挪过去,小心翼翼询问:“要不别说了,先睡觉?” 谢长寂闻言,垂眸看着她握着他的手。 花向晚见他不作答,赶紧放开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拉上被子,闭上眼睛:“我先睡了。” 谢长寂站立不动,过了许久,他如同以往一般,解衣上床,将花向晚整个人捞进怀中。 花向晚似乎是觉得累,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包裹在自己怀中,闭眼亲吻上她的发丝,顺着青丝一路往下。 他让他的味道从每一寸浸染过去,去覆盖她身上带了几分浓郁的龙涎香。 这是他的人欲。 遗憾、欢喜、独占、淫邪、爱恨、痛悯…… 人世间万般诸欲,皆化于她一身。 他之神佛。 第35章 花向晚在谢长寂怀中沉睡一夜,等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谢长寂已经起身,正坐在屋中,认认真真给小白梳毛。 花向晚打着哈欠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衣衫松松垮垮,周身都是谢长寂独有的寒松冷香,应当是自己睡相不佳,说不定在谢长寂怀里蹭了一整夜。 她有些心虚抬头看了谢长寂一眼,对方一身白衣,头戴玉冠,小白在他膝头晒着太阳,被他用梳子顺着毛,看上去异常闲适。他生得很白,在阳光,整个人宛若冰玉雕琢,不染半分凡俗。 听到她起身,他缓缓抬眼,只道:“温少清和冥惑一早出去了,没通知我们。” “没事,”花向晚从床榻上走下来,到谢长寂身边,蹲下身来,戳了戳小白的脑袋,小白不满睁眼,花向晚伸手揉着它的脸,“他应该是用寻龙盘去找血令了。” “冥惑不想让你拿到血令。” 谢长寂提醒,花向晚一笑:“当然,冥惑恨不得温少清和我立刻分道扬镳。” “你对温少清很有信心。” 谢长寂肯定开口,花向晚动作一顿,谢长寂垂眸看着她:“为何?” “我们给小白洗个澡吧?” 花向晚仰头看他,笑着提议,小白一听,汗毛顿时倒立起来,下意识往旁边一扑,花向晚手快,一把捞住它,站起身来:“走走走,滚了这么久,我给你洗澡。” 说着,花向晚便走了出去。 谢长寂静默看着她,好久,才站起来,跟着她走出去。 两人走出房中,就看姜蓉在院子里喂鸡,看见两人走出来,姜蓉笑眯眯道:“要去找血令得赶早,和你们一起来那两个,看上去势在必得。” “不妨事。” 花向晚抱着坐在长廊上,观察着姜蓉喂鸡。 她个头很高,腿部尤为修长,花向晚看了一眼周边,院子里有一个小潭,潭水在风中带了些许腥气,水面浮着蓝色莲花。 花向晚撑头看着,笑了笑:“这池子用的是海水?” “是啊,”姜蓉随意答话,“上一任神女从定离海引来的。” “还种了海上花?” 听到这话,姜蓉回头,眼中带了几分意外:“你竟然认识海上花?” “鲛人一族的族花,常年生于海底,在海底时是艳丽红色,若养在海面,就会变成蓝色。据说鲛人死后,会将记忆存放于海上花。” 姜蓉静静听着,片刻后,她低头笑了笑:“如此了解鲛人之人,世上可不多。” 毕竟鲛人居于深海,很少和地面上的人打交道。 花向晚正还要再说点什么,突然就有人塞了一碗面条过来,花向晚一愣,回头看着谢长寂,就见对方神色严肃,提醒她:“你需得吃东西。” 她不比他们,若不进食,虽然不会死,但身体既没有灵气又没有食物,便会和凡人一样失去养分,出现诸多不适。 只是没想到谢长寂会端出一碗面条,花向晚有些呆,旁边姜蓉笑出声来,只道:“被关了许久,我这里就剩点灵麦做的面条,道君手艺不错,给我做一碗?” 谢长寂不说话,静静看着花向晚,花向晚反应过来,接过面条,说了声谢谢,便开始吃着面条和姜蓉聊天。 谢长寂从花向晚膝头抱走小白,坐在一边,安静观察两人。 三人一虎在院子里休息了半日,等到下午,天气转冷,谢长寂看了看天,提醒花向晚:“先回屋吧。” “我在这里等一会儿,”花向晚答得漫不经心,“温少清还没回来呢。” 谢长寂动作一顿,片刻后,他也没多说,只是坐下来,握住花向晚的手,将灵力送了过去。 等到黄昏,温少清和冥惑终于风尘仆仆赶回来,一见温少清,花向晚赶紧起身,激动上前:“少清,你终于回来了,你没事吧?” 她急急伸手抓住温少清的袖子,满眼关怀:“可有受伤?” “不用担心。” 温少清克制住笑意,看了一眼谢长寂,拉开花向晚的手,只道:“我先回屋休息,明日再说。” 在他拉开她的一瞬间,花向晚感觉他在她手心快速写下“后院”二字,她也立刻塞了一张传音符,交到温少清手中。 两人在片刻间交换信息,随后分开。 温少清和冥惑一起进屋,路过谢长寂时,龙涎香从谢长寂鼻尖飘过,谢长寂默不作声看了一眼温少清,走到花向晚面前。 他抬手握住花向晚的手,将她的手拉起来,用白绢轻轻擦拭,只道:“先回房吗?” “我有些饿了。” 花向晚转头看他:“要不你去抓只山鸡?” 谢长寂慢条斯理擦干净她的手,他面上看不出情绪,只应声:“嗯。” 他收起白绢,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件狐裘,披在花向晚身上,轻声道:“夜里冷,莫要凉着。” 他说完,便转身往密林走去,花向晚确认谢长寂走远,转头又看向二楼客房。 冥惑和温少清都已经进了自己房间,她想了想,也回到房中,她拿出一张符纸,写下“后院详叙”四个字,四个字很快隐匿在符纸中,花向晚将这看上去干干净净的符纸剪成一张小人,抬手一抹,便朝外扔了出去。 小纸人立刻站了起来,顺着窗户爬到屋檐上,朝着温少清房间悄无声息奔去。 然而纸人才爬到一半,便人突然开窗,一把夹住纸人。 冥惑将小纸人放到手心,抬手一抹,就看见“后院详叙”四个字。 他沉吟片刻,转头看了一眼隔壁,想了想,又将纸人放回屋檐。 小纸人连滚带爬,冲向温少清,然后钻入窗户缝中。 但冥惑并不知道的是,纸人钻入窗户之时,便瞬间消失成灰。 感受到纸人消失,花向晚看了一眼隔壁,过了一会儿后,她披着狐裘起身,转身去了后院。 她在后院等了一会儿,天寒地冻,正想着温少清什么时候过来,还没反应,就有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阿晚!”温少清激动开口,“我找到阵眼了!” “在哪里?” 花向晚立刻追问,温少清不疑有她,只道:“西南往前十里为乾位,西北十里为坤位。乾位为睁眼,阵法内所有灵力皆进入乾位,而坤位则为此阵最艰险之处,阵法开启,坤位哪怕是大罗金仙,修为也要尽归乾位所有。” 温少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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