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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囿泽看见张澍永远满不在乎的神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家也让她在备考宾大了,可她看起来很不开心。我不想承认,也很嫉妒,她犹豫的原因,是因为你。” “你或许是很强,两个月的时间能把人从一本线下拉到线上二十多分,可那又怎么样呢,你要去河宴上大学吧?不是河清就是海晏,就这两所里挑吧? 她呢? 退一万步说,她愿意为你留在国内,这个分数估计也只能上河宴那些比较末流的学校,跟宾大有得比吗?可如果报了别的,你们就是异地,你们才认识多久啊,经得起消磨吗?异国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们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任何一条路,都行不通。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她配有更好的选择,可是现在这种状态下去,她会两头空。你知道的。” 你知道的。 他,知道的。 他该知道的。 沉默蔓延,卢囿泽补充:“别做幼稚而自私的决定,张澍。” 张澍忽然站起来,但没说话,半分钟过去,才说:“你汇报完了么大侄子?” 卢囿泽也跟着站起,反应了半晌这个称呼,有点无语了,说了这么多,他还有心情管这个?怒道:“张澍!” 张澍提步离开,留下一句:“行了幼崽,舅舅知道了。” 卢囿泽:…… - 不到两点,午宴结束,准时得如同谁都不愿意多呆一秒。 这与其乐融融的气氛实在不搭,看着这么和乐,怎么不得你一杯我一杯你一言我一语拖拉到下午? 但是没有。 出了酒店门口,张澍向张苏瑾交代了一声,先行离开了,也没让卢铮的司机送。 他本想打车,但搜了搜,酒店与一方书店距离不到三公里,时间还早,散步过去。 喝了酒人有点困,尤其后半场,他红的白的来者不拒,风一吹脑袋很重。 天气很好,艳阳高照,香樟树叶绿得发亮,张澍走在树荫下,耳边响起她的声音―― “南理的香樟,是阿澍耍赖皮!” “阿澍阿澍阿澍……” 怎么会有人,叫个名字就能让人心动。 那天晚修,她站在讲台边,对着他说:“张数,老师叫你。” 张澍当时心跳都慢了。 她不知道。 当时的他,也没有在意。 许多之前不怎么在意的画面开始BBZL 在张澍脑海里循环播放。 最后定格在初见。 或许说,是第二次见面。 于张澍而言,算初见。摔车那一次他没有注意看她,真是遗憾。 第二次见面,高三车棚。 没想到时隔半年,所有细节,竟清清楚楚。 紫红色的晚霞,滚烫的晚风,沙沙作响的树叶…… 夏日的一切都炙热而嘈杂。 只有惊慌失措的女孩的脸,清爽而沉静。 就像剧烈运动后递来的一杯青瓜汁。 纾解了所有的烦闷。 张澍忽然笑了声。 这如果不算一见钟情,那怎么才算? 服了,败了。 到达一方书店,竟然才两点半。 张澍在书店里晃了一圈,看到了他梦里那张铺满阳光的桌子。 梦里,他就在那张桌子上,把她吻到几乎窒息。 张澍晃晃脑子,酒精带来一丝眩晕感,他忽然想吃糖,又迈步出了书店,到马路对面报刊亭买了根棒棒糖,顺带买了瓶水。 就在他往嗓子里猛灌水的时候,熟悉的白色小电动出现在视野里。 马路对面,女孩刹住车,却没下车,看了眼手表,似是想了想,竟又骑车掉头走了。 张澍就坐在报刊亭边上的矮凳上,撕开了棒棒糖的包装。 树荫把他遮挡在暗处,与外边的艳阳天,像是两个世界。 张澍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和无力感。 从酒店出来到现在,顶在喉头,似乎已经要喷薄而出。 从未有过。 耳边又响起昨夜聚会朋友说的话。 “盛明丰,政绩非常扎实……这个年纪,估计还能再升的……再往上,就是普通人只能通过新闻联播见着的人物了……” “这种身份的小孩,会跟我们似的,苦哈哈高考吗,我以为都走门路出国了呢?” “我感觉也是,现在不去以后也要去的吧?” …… 张澍的脑子被各种画面、声音搅成了浆糊,他嘎嘣嘎嘣咬着棒棒糖,很快抽出胶棒,又买了一根,塞嘴里。 浅浅含着,卷着一丝甜味。 盛夏再次出现了。 这一次他看清了,她穿了裙子。 白裙子,快要和她白皙的皮肤融为一体了。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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