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得倒闭。” “......” 岑沛安悻悻作罢,弯腰捧了捧凉水,囫囵洗了把脸,心虚地唔了声。 沈捷插不上话,也没法抬脚走,杵在一旁听岑母数落岑沛安。岑母说完,鼻腔长舒一口气,视线斜睨在俩人身上,一来一回。 半响,矛头指向沈捷,“你也是,他说什么你都听,惯得不成样子...” 沈捷不作声,轻轻点头附和,岑沛安毛巾捂着脸,抬起一点,从缝隙里悄悄看他。 罕见瞧沈捷吃瘪模样,岑沛安蓦地笑出声,又忙不迭捂住脸,装模作样地蹭了几下。 油条豆腐脑没吃上,岑沛安换完衣服出来,把桌子上的馄炖吃了。 沈捷开车送他去公司,路上等红绿灯的时候问,“下午事儿多吗?” 言外之意应该是问他为什么非要回公司。 “挺多的,晚上还有个会要开。” 岑沛安这段时间加班,调休的时间完全够休一天,但沈捷突然上门,他有点说不好心里什么滋味儿,总想找个由头自己待着。 除去工作这一条,他暂时还想不出其他合理的借口。 下午不多时,外面天色骤变,傍晚一阵瓢泼大雨,高层领导赶不回来,会议不得已取消。 办公室留有一半灯,袁希下班经过,瞥到里面有晃动人影,她放慢脚步折回头。 “干嘛呢?” 岑沛安一惊,从椅子上坐直身子,迎上袁希深笑的眼睛,“希姐。” 袁希瞧见他桌子上一堆瓜子壳,“不下班,怎么还嗑上瓜子了?” “歇一会儿。” 岑沛安有气无力,竭力佯作轻松的样子,把瓜子往嘴里塞,他侧目瞥了眼,吐掉外面的皮儿,问她:“看我干什么?” 袁希放下包,注视了他几秒,“吵架了?” “没有。”岑沛安秒回答,说完又深觉不妥,这样一来显得好像心里早有答案一样,他只能接着欲盖弥彰地解释,“我和他吵什么呀。” 岑沛安让她安心,目送她进电梯,站起来装作收拾东西,见电梯下行后,他泄气般丢下东西,像一个慢慢干瘪下去的气球,坐在椅子上发呆。 等到第三个电话打进来,岑沛安才接通,低声回应电话那头,说自己马上下楼。 车子停在园区外,沈捷犯烟瘾,站在车身旁抽烟,视线里出现熟悉身影,他杵灭烟。 “老谈呢?” “我让他先回去了。”沈捷坐进副驾驶,习惯性伸手帮他系安全带,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心窝一紧,沉默片刻,他启动车子说,“先去吃饭。” 饭点过半,沿街湘菜小馆顾客不多,屋里几张木桌却坐满,沈捷俩人挨着厨房一张桌子坐下。 老板递上简易菜单,岑沛安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瓶白酒,他昨晚刚喝完,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总想沾点醉意。 岑沛安给自己倒了杯酒,他捻了粒花生米,往上抛一点丢进嘴里,然后顺势再抿一口酒。 对面的沈捷皱眉,“不许学痞子样。” “什么叫痞子样?”岑沛安不服气,又捏了几粒花生米,流里流气地往嘴里丢,“你看不惯的就是痞子样?” 他说完不解气,嘴里嘟囔着老封建。 半瓶白酒下肚,岑沛安发泄似的,猛灌半杯。屋里空调老旧,冷风不强,岑沛安身上一阵热意,他解开衬衫扣子,露出洇着桃色的锁骨。 沈捷知道他心里憋着气,也没拦着。 从餐馆出来,天上变得繁星点点,岑沛安脚下微微趔趄,他仰头盯着夜幕,看久了眼神有点迷离。 沈捷手臂护在他腰后,“回哪?” 岑沛安不答,他垂下视线,沿着地砖的缝隙走直线。不远处有个小公园,草地漆着雨水,湿漉漉的,岑沛安不管不顾,在天幕遮挡的地方坐下。 “哪也不回,今天夜不归宿。” 岑沛安就那么躺下,望着广袤的夜空,酒意袭来,让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上学时喝醉酒,和室友躺在学校球场的场景。 一瞬间,他发现原来距离上一次彻底放肆,无所顾忌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 沈捷眸光沉了沉,说不上来什么感受,一颗心吊着难受,他挨着岑沛安坐下,托起他的后脑勺,让他枕在自己腿上。 一段沉默下,岑沛安拿过西装外套,盖在脑袋上,“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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