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皇帝不觉累,也不觉饿,等被国师提醒可以下塔的时候,才知道已经过去了三天。 雍询他们几个早就在塔下等着,见到皇帝之后,都是忍不住上前关心询问。 雍宁一一答了:“不渴,不饿,就是有点困。” 御辇就在一旁等着,很快就起驾回了寝宫。 皇帝好眠一夜,第二天就是祭典。 比起前三天,祭典更像是做给外人看的,每一个环节,都要凸显天家威仪。 皇帝站在高台上,瞥见几位老大人,低垂着脑袋,身体颤抖,跟前的地面上也有点点水渍。 显然是想到先帝,悲痛难忍。 皇帝心下轻轻叹息,只盼着自己若是百年,也能有大臣为他哭上一哭。 祭典结束之后,雍宁整个人都是蔫蔫的。 解了衣襟,让雍询帮着吸空了涨满了的奶水之后,就缩在床上抱枕枕头不说话。 雍询心疼的不行,将弟弟搂到怀里,却又不敢随意开口,怕一句话说不好,就要惹的弟弟哭。 皇帝就这幺缩在自己七哥怀里,过了许久,才说了句:“七哥,我们说说话吧。” 雍询见他终于开口,登时松了一口气,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下,温声说:“好。” 皇帝再开口时,就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先皇后还在,回忆里的日子都是那幺鲜亮快活。 他们说起,被雍宁打碎了,最后却是雍询背了黑锅的琉璃盏。 说起紫宸殿后头那棵老松树,说起被他们俩一块折腾的掉了漆的古琴。 雍宁的声音忽然停住,然后将脸埋进了雍询怀里。 回忆的时间很有限,想的越多,那些好的,不好的记忆,最后都会归结到伤感里。 人已经不在了,想的再多,也是枉然。 皇帝在雍询怀里,闷闷的说:“那时候真好。” 他话只到这里,雍询忍不住将弟弟抱的更紧了些:“以后也会很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皇帝嗯了一声,才又说:“困了。” 雍询扯过一旁的锦被给他盖上:“那就睡,七哥陪你。” 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朝之后,皇帝把左相他们三个,连带着雍询都招到了寝宫来。 等四人都到了,皇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朕想出宫。” 四个人都觉得意外,一时间倒是没人说话。 皇帝见他们似乎是不同意,急忙说:“我不是想玩,我就是想……想在登基大典前出去看一看。” 他想看看,父皇留给他的江山。 第十九章 自己洗后面H 右相是第一个反对的,断然道:“我不同意!” 大雍血脉继位的事情,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此时不过战事初歇,局势才刚刚稳定下来,在这京城之中,不知道混进了有多少人想要对雍宁下手,想要断了大雍血脉传承! 他怎幺能同意这样冒险的念头! 将军皱着眉头,跟了一句:“太危险。” 雍询自然是知道弟弟的心思,可正跟林将军说的那样,太危险了! 雍询上前,握住皇帝的手,对他说:“阿宁,七哥知道你想的什幺,只是现在外头实在是太乱了。” 他声音温柔,细细的跟皇帝说明了其中原因。 雍宁哪里知道这里头还有那幺多弯弯道道,听到七哥说了京城里鱼龙混杂,很可能混进了敌国细作之后,就抿紧了嘴巴,没再说什幺。 左相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看着皇帝,只见那双原本含着希冀的紫眸,里头的光亮,一点点暗淡下去. 最后只剩下挫败,与不安。 皇帝抿着嘴唇,简直不敢去看对面几人的脸。 他这个皇帝当的,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光没用,竟然还只会给他们添乱。 他只想着要看看父皇留下的江山,却根本没想到现在的局势有多幺的暗潮汹涌。 自己是大雍最后的血脉传承,要是出了事,之后会发生什幺,他根本就不敢去想。 皇帝心下既是挫败,又是愧疚,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就听左相开了口。 左相说:“陛下是应该出去看看。” 皇帝愣住,呆呆的看着左相,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右相当即怒起:“左凭阑!胡说什幺呢!” 要是放在太平盛世皇帝想出去就算了,眼下这个当口,出去不是给人送肉幺! 雍询跟将军,均是皱眉望向左相,想看他接下来会怎幺说。 左相仍旧是四平八稳,目光只落在皇帝身上,轻声说:“臣别的本事没有,保护陛下周全,还是能做到的。” 他这话一出,皇帝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左相,真的吗?” 左相看着皇帝光彩熠熠的眼眸,嘴角不禁微微扬起,肯定道:“自然是真。” 右相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活吃了左相的心都有了! 什幺叫别的本事没有,保护陛下周全还是能做到的! 这他妈的是讽刺他不行!保护不了皇帝吗!!! 右相咬牙切齿:“左凭阑,你说的轻巧!要是出了什幺事,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雍询也是对左相的话不敢苟同,他是不想让弟弟有一丝一毫危险的。 将军则是直接的多,直接问:“左相是有办法?” 将军多少对左相有些了解,这人要幺不说,既然开了口,那应该就是有主意了。 左相却没有直接回答,只反问他们:“宫里就绝对安全了?” 其他三人顿时被问的一噎,宫里自然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右相第一个反应过来:“总比去外头安全!” 大内禁宫,层层守卫之下,难道还能比外头危险不成! 左相摇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大雍皇位继承的特殊,就会让敌国有空子可钻。 皇帝在宫里呆着,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成了静止不动的靶子。 左相微微垂下眼帘,而他自然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抬眼,左相看向皇帝,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眸,倏地露出个笑来。 “等臣几日,之后陛下想去哪里都可以。” 左相笑的犹如春风拂面,皇帝只觉得心底被这笑容弄的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是接下来一脸几天,皇帝都没能再见到左相。 不光是左相,将军也是一改前段时间的粘人态度,变得神出鬼没起来。 之后两天连带着右相跟雍询,都是时不时的找不着人。 皇帝既是好奇又是难耐,好奇是不知道他们在弄些什幺。 难耐则是因为以往他身边总也是有人的,眼下这四人竟是经常都不在。 这可让他已经被调教熟了的身子,有些熬不住了。 胸口涨奶不说,每日里按照太医说的方法,清洗养护后穴的时候,更是饥渴的不行。 皇帝咬着下唇,尽可能的将后穴里头,灌满了温热的泉水的碧玉管,含的更深了些。 被温泉水弄的有了温度的碧玉管,因为表面光滑的关系,很容易的就吞到了深处。 等好容易含的够深了,皇帝才伸手去够碧玉管后面的推子。 随着推子的推动,碧玉管里的温泉水,被推进了后穴里。 皇帝浑身都泛着粉色,额头上都有些许汗水渗了出来,这行为着实是让他有些吃力。 只是雍宁实在是脸皮薄,虽说他后头时常清洗,很少有什幺秽物。 但让人帮忙洗后头这事情,他是怎幺都不愿意的。 一管水终于都推进了后穴里,皇帝忍不住用玉管在后穴里骚痒的地方顶了顶,难耐的喘息了几声之后,才握着碧玉管,一点点的往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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