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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老板为难她时,方瑾安直接买下整个咖啡厅送给她,让她自己做老板。 姜苒白深知他们之间的差距,有钱人的爱情恰恰是她们这些普通人赌不起的,所以她牢牢的锁着自己的心。 但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母亲意外去世的那天,姜苒白濒临崩溃,胡乱拨通了远在国外出差的方瑾安的电话。 她需要一个可以逃避痛苦现实的地方,而方瑾安对她说,“回头。” 牢固的高墙终究是倒塌了,她扑进了他怀里。 方瑾安郑重的承诺响在耳边,“只要你回头,我永远都在你身后。” 在一起后他也牢牢的守住了诺言,她一个电话,他立马就会从几千公里外的地方赶回来。 下雨了,他就抱着她上车,不让她沾到一点雨水和脏污。 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姜苒白醒来时,方瑾安就在病床边。 “苒白,你终于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见她醒来,方瑾安立马凑过来,“我一出来就发现你晕倒了,吓死我了。” 姜苒白看着他后怕的表情,眼神淡漠,“钟薇薇退烧了?” 方瑾安被噎了一下,还没开口,一个保镖突然推门进来,“方总,钟小姐的药拿好了。” 原来是为了给钟薇薇拿药,才发现她晕倒的。 姜苒白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心脏泛起细密的痛。 方瑾安让保镖先把药拿回去,转头坐回床边,紧紧的握住姜苒白的手。 “薇薇已经在找配型的骨髓了,找到配型她的病就会好了。等她好了我们马上就离开,你就不要再伤害她了好吗?” 姜苒白盯着他的眼,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信任,但什么都没有。 她苦笑一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解释,“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方瑾安表情没有变,耐心的哄她,“苒白,我知道你不愿意待在这里,但这些和薇薇都没有关系,她是想帮我们离开的。” 姜苒白听懂他的潜台词了,他的意思是钟薇薇不会做这种事。 她难过的看着他,语气哽咽,“只有我是坏人是吗?你从前说过会一直相信我的!” 方瑾安站了起来,语气有几分愠怒,“如果不是你推,她有什么理由自己摔下去?” 说完他收了脾气,疲惫的揉了揉眉头,“我说过薇薇病好了就离开,你听话好吗?不要再闹了。” “我去给你买粥,你好好休息。” 病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姜苒白长久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她想到以前还是外卖员的时候,有人不明所以拍了视频传到了网上,说她撞了老人。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解释,包括朝夕相处的同事。 只有方瑾安什么也没问的站到了她身边,说他永远相信她。 而现在她不论怎么解释,他都认定了是她的错。 姜苒白收回了视线,眼里打转的泪也落下。 一个小时后,她没有等来方瑾安,反而是等到了钟薇薇发来的短信。 照片里方瑾安围着围裙,站在厨房里。 姜苒白猛的握紧了手机,方瑾安原本是不会做饭的,是因为有一次她工作忙忘记了吃饭,为了她能好好吃饭,他才学了做饭,每天都一大早起来给她做便当。 也是现在她才猛然回过神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给自己做过饭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好像是从钟薇薇生病开始,渐渐的一切都开始变了。 一股锥心的痛袭来,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姜苒白按熄了手机,转身埋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姜苒白出院没有回那个新家,而是去了之前的房子。 她母亲的骨灰还在那个房子里,其他什么她都可以不要,但这个她必须要拿回来。 进了别墅,姜苒白直奔主卧,走到门口她却停下来了。 卧室里,钟薇薇正坐在她和方瑾安曾经的床上,靠在方瑾安怀里。 钟薇薇一副呼吸困难的摸样,手紧紧扒着方瑾安的衣领,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 “瑾安...我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你给我做做人工呼吸好不好...” 姜苒白呆愣的瞪大了眼睛,她看着方瑾安顿了一下,接着他扶着钟薇薇的头吻了下去。 房间里响起黏腻的水声,还有急促的喘、息。 姜苒白站不稳的往后退了两步,捂着嘴堵住哭声,冲出了别墅。 她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跑着跑着就摔倒在地,疼痛传来,姜苒白红了眼眶。 过去方瑾安动、情亲吻她的画面,一幕一幕的划过脑海,最后定格在刚刚看到的画面。 姜苒白心底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让她每吸一口空气都充满了苦涩,哭声从指缝中泄出。 当初的所有甜蜜,现在都成了凌迟她的一把刀。 她还是赌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晚上方瑾安回来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他打开灯就看见姜苒白背对着他,坐在落地窗前。 看着她孤寂的背影,方瑾安心中涌现出一股,她随时都会消失的慌张。 他走过去,蹲下身握住她的双手,仰头看着她。 “苒白,你怎么出院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姜苒白把视线移到面前的人身上,手上传来暖暖的温度,但她感受到的只有寒冷,“你昨天去哪了?” 方瑾安愣了一下,有几分抱歉的开口,“薇薇她身体突然不适,让我过去....” “你又不是医生,为什么要你去?”姜苒白面无表情的打断他,她死死的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方瑾安闻言皱了眉,眼里闪过一丝烦躁,“你什么意思?我们是为了给你治病才回来的,要不是薇薇通情达理,你以为我们可以轻易的离开吗?现在她生病了,我应该照顾她。” 姜苒白讽刺的勾了勾嘴角,为了她,又是为了她,什么都是为了她,和钟薇薇接吻也是为了她吗? 心脏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传来细密的痛。 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了,他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为了她凌晨两点跑出去买药,全心全意爱着她的人了。 方瑾安放开她的手站起来,眉头紧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好了,我们不要吵架了行吗?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你只要乖乖的等着就好了。” 姜苒白低头掩住眼里的悲痛和自嘲,她不会再等了。 他口中的以后,他们再也到不了了。 这场对话最终也没有好好结束,因为钟薇薇的病情“又”复发了。 姜苒白看着对比之前的出租屋大了很多,却空荡荡的房子,心中满是凄凉。 以前的房子虽然小,但却到处充满了幸福。 而现在房子大了,心,却空了。 第二天,姜苒白还是回去拿了骨灰瓶。 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她手都有些颤抖,打开后看到的是钟薇薇拿着一个东西,站在窗户前。 看清她手里拿着的正是母亲的骨灰瓶,姜苒白呼吸都滞住了,她紧张的开口,“把东西还给我,那是我的!” “你不会以为瑾安真的会跟你离开吧?这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我才是他该爱的人。”钟薇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东西,不紧不慢的开口。 姜苒白握紧了手,死死的盯着她,“把东西还给我。”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不会是你的母亲吧?”钟薇薇轻笑一声,挑衅的看着她,“你和你低贱的母亲,就该待在土里。” 说完,她把手伸出窗外,松开了手。 姜苒白瞪大了眼睛,大步跑到窗边,却只看到骨灰瓶四分五裂,灰白色的粉末溅的四处都是。 就在这时,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 方瑾安走进来看清里面的情形,冲过来一把将她推开,怒吼,“姜苒白,你在干什么?!” 姜苒白被他的力道推的腰部狠狠撞到了窗沿上,甚至险些摔到了楼下。 她紧紧的抓着窗沿,整个人都蒙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愣愣的开口,“她把我母亲的骨灰瓶摔下去了,瓶子碎了...” “我问你在干什么?!”方瑾安轻柔的扶起地上的钟薇薇,暴怒着打断她。 姜苒白这才注意到钟薇薇倒在地上,手上破了一个口子。 钟薇薇站不稳一样的靠在方瑾安怀里,哽咽的开口,“姜苒白我明明帮了你那么多,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上次把我推下楼梯,现在居然还想把我推下窗户。” 姜苒白忍着腰部的疼痛,瞪大了眼睛,看向方瑾安沉声解释,“方瑾安,我没有推她。” 但方瑾安望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一样的招数用一次就够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他半抱着钟薇薇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对管家吩咐,“把她关到地下室去,免得再惹是生非。” 他不相信她,还要把她关起来,说她惹是生非。 姜苒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紧紧的闭上双眼,心脏处的钝痛变成了尖锐的一柄刀翻搅,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半晌,她笑出了声,笑的身子直抖,笑的眼泪横流。 她居然妄想他还能相信她,妄想他能像以前一样,过来义无反顾的带走她。 姜苒白被关到了地下室,一个小时后,管家带着两个人进来了。 她看着他们手上的竹夹板,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 “钟小姐因为受伤凝血障碍,很久才把血止住,方夫人知道了很生气,让我们对你进行惩罚。”管家公事公办的态度,挥手叫后面的两个人动手。 他们把姜苒白按住,将她的手放入竹板中。 姜苒白拼命的挣扎,大声道,“你们这么做方瑾安知道吗?!” 管家挥手让他们继续,“先生看着钟小姐的伤,心疼的眼都红了,自然也就默认了。” 听到这句话后,姜苒白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没有再挣扎。 佣人拽着绳子用力一拉,手指挤压带来剧痛,但姜苒白一声不吭死死的咬住嘴唇。 在一起后方瑾安没有让她做过一次饭、洗过一次婉。 因为他说,“苒白,你的手这么漂亮就该好好养着,以后家务活都我来做。” 两年时间,他让她的手从满手的茧和伤口,变得白、皙滑嫩。 而现在这双他亲自养出来的手,又被他毁掉了。 姜苒白知道,那个对她说回头我永远在你身后的人,已经死了。 十指连心,剧痛传遍她的四肢百骸,她没有坚持到最后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后房间里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她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才等到房门再次打开。 进来的人是方瑾安,一进来他就注意到她手指上的伤口。 他愣了一下着急的跑过来,颤抖着捧起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心疼,“怎么成了这样?” 一天一夜过去,手指的疼痛已经麻木。 姜苒白苦涩的扯了扯嘴唇,带起嘴唇上的伤,“你不会想到我会被这么对待吗?” 上一次是被关进斗兽场,整夜感受被虎狼环伺的恐惧,那现在的下场他又怎么会想不到? 果然方瑾安沉默了,姜苒白冷笑一声,抬起手腕推开眼前的人,往门口走去。 刚走出两步就被方瑾安拦住了,“苒白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 姜苒白不想听他苍白的道歉,淡声打断他,“我要去找我母亲的骨灰。” 她不敢想如果下雨了,母亲的骨灰会怎么样,她一刻也等不了。 方瑾安拦住了她,把一个罐子拿到她面前,“我已经装好了,你不用担心。” 姜苒白颤抖的把东西接过来,打开盖子,就看见和泥土混合的骨灰躺在里面,愧疚和心痛同时传来,让她红了眼眶。 方瑾安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开口,“我知道事情的经过了,薇薇也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瓶子,这件事你也不要再怪她了。” 听着他为钟薇薇开脱,姜苒白想到了管家说的心疼的红了眼眶,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母亲对不起,是我选错了人, 她也不再解释,沉默的抱着骨灰罐往外走去。 方瑾安跟在她身后,带着她上了车。 车行至半路,方瑾安接了个电话是方母打来的。 “儿子,薇薇的伤口又崩开了,流了好多血,你快过来啊!”方母语气着急。 方瑾安猛的踩下刹车,惯性带着姜苒白往前倾,导致她的手直接撞到了手套箱,瞬间剧痛传来,让她脑袋都空白了一瞬。 等她缓过神来,方瑾安已经挂了电话。 他扶着方向盘看向她,脸上神色焦急,“苒白,我等会叫人接你,薇薇伤口又裂开了,我得过去一下。” 姜苒白强忍着手上的痛,看着他焦急的表情,心中满是苦涩。 她手上的伤他一点都看不见,只看得见钟薇薇的。 姜苒白垂下眼,淡声道,“好。”她刚抱着骨灰罐下车,身旁的车就疾驰而去,溅起的泥水沾了她一身。 她抬起袖子擦着怀里的骨灰瓶,擦着擦着眼泪就掉下来。 这是最后一次为他哭了,姜苒白这样告诉自己。 擦干净后,她没有在原地等,因为她知道自己等不到了。 等不到他回来,也等不到他带着她离开了。 回去后姜苒白翻出药箱给自己处理伤口,突然就想到了以前。 那时她背着方瑾安想给他做一顿饭,结果不小心烫伤了。 方瑾安看见了之后,心疼的红了眼眶,给她上药的手都在颤抖,他拼命的自责,说都怪他的疏忽。 而现在一切都变了,他看不见她的痛,也不在意她的痛了。 方瑾安照顾了钟薇薇好几天,直到她生日那天。 钟薇薇用她想和姜苒白重归于好的借口,让方瑾安也把姜苒白带去了。 宴会觥筹交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华丽。 方瑾安把她带到角落的桌子上,又去给她拿了喜欢吃的东西堆满了小桌子,然后嘱咐她。 “苒白,你先在这里玩一会儿,我去应酬一下。等会儿那些都是做做样子,你不要放在心上,等会儿我来接你回家。” 最后一句话让姜苒白恍惚了一下,曾经方瑾安送她上班的时候,也最喜欢说这句话。 而他每次都做到了接她回家,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家了,他也必定食言。 宴会正式开始,姜苒白始终站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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