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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阵仗很有印象,还以为这是城里来的大小姐又受了什么伤,生了什么病。 毕竟如果是纪长烽受伤的话,以前都是他自己过来的,从来没和别人一起过来过。 “这是t……又生了什么病吗?” 诊所的大夫仔细端详了虞棠几眼,发现她面色很自然,没有像上次一样面红耳赤,也看不出什么生病的症状。 咦? 他略微觉得有些好奇,浑然没觉得真正的病号是站在虞棠身旁一脸淡定,神色如常的纪长烽。 虞棠见大夫看自己,伸手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纪长烽:“他来看病。” 大夫这才愣了愣,转移了视线,落在了纪长烽身上。他上下扫了眼也没发现纪长烽有什么异常,于是下意识开口:“长烽能生什么病……” 下一瞬,纪长烽拉开了自己卷边的紧身上衣,露出那满是血痕的道道伤口。 大夫视线落在上面,差点冒出一句国粹,脑子里都冒了冷汗。 他是最近才开的新诊所,之前村子里的人都在老诊所看病,只不过老诊所的大夫实在是年纪太大了眼神不好了,这才找了接班人。 在这之前他虽说是听说过纪长烽上山打猎很猛,经常受伤的事情,但从未想过有一天纪长烽会这么面无表情的站在他面前,顶着这么严重的伤,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卧槽,卧槽,这还是人吗,他不疼吗! “嘶……” 在诊所看病的病人们也都露出了很牙疼震撼的表情。 虽说是柳叶村依山傍水,不管是上山下河都有危险,但像纪长烽这样弄一身严重伤的,还真是少数,寻常家没那个本事也不太敢上山打猎之类的,过来看病的大家经常都是头疼脑热的普通病症,再严重一些的就直接去镇子上看病了。 他们都忍不住开口:“这,这咋弄的啊,是山上有什么野兽吗?野猪又出来了?” “这也不像啊,怎么像是利器伤的,长烽你没事吧,你这伤口怎么一道道的,是被野兽爪子抓的吗?” “哎呦你可真抗疼,伤的这么重,还和没事人一样,可真厉害。” “……” 虞棠没敢说话,她悄悄地把视线挪了挪,假装看远处的风景。 什么野兽啊,这分明就是她用鱼叉插的。 纪长烽倒是如实说了:“鱼叉伤的。” 毕竟不老实说,铁叉刺入伤口如果不处理好容易生病的。 “什么?怎么会是鱼叉插伤的,谁呀那么不长眼珠子,这么大个大活人没看到吗,长烽等你从诊所出去了,得和他们要点钱才行,真是的。” 大夫埋怨,替纪长烽抱打不平。 虞棠又悄悄地移开视线。 ……当时她在水里根本就看不清,而且谁知道纪长烽会突然窜出来。 纪长烽看虞棠一眼,看到了她那一脸心虚的表情,弯了弯唇,眼里多了几分笑意,附和大夫:“对,没错,得和她要点惩罚才行。” 大夫没觉得纪长烽说的话和自己的有什么区别,又嘟囔了几声,让纪长烽走近一些,他好处理。 因为伤口在腹部,纪长烽索性直接把上身衣服脱掉了,赤着上身,顶着那一身精壮肌肉让大夫上药。 “哇。” 他弯腰扯起衣服两边,微微弯身把衣服往上扯的时候,紧窄的腰身显露无疑,尤其那身小麦色的皮肤,从紧实的八块腹肌开始一点点顺着被脱掉的衣服露了出来,接着是精壮结实的腹肌。 纪长烽身材很好,但因为平时都穿着衣服,大家只能感觉他蛮壮实,肩膀宽阔,且露出来的胳膊也都是肌肉,浑然不知道他居然练的这么好。 诊所里的几个小媳妇都捂着脸,面红耳赤,眼里异彩连连,婶子们都打趣地多看了纪长烽几眼:“长烽这小子还真是……” “也不知道平时那么忙,这身肌肉是怎么锻炼出来的。” “长烽媳妇可享老福了哈哈哈。” “……” 不少人用促狭的表情看着虞棠,眼里满是打趣。 现如今的虞棠已经不是新婚那时候的虞棠了,被周围人的视线看着,感受到他们的促狭表情,脸上冒了些黑线。 她眯着眼抬头,发现纪长烽似乎也在若有似无地偷偷看她。 而且…… 明明诊所屋子有不少空位,偏偏他要凑在她身边脱衣服,把衣服搭在她身后的铁栏杆上,绷紧肌肉一下下看她一眼又一眼。 虞棠:“……” 她忽地想起来那天晚上,纪长烽堵住她,强吻她以后说的那句告白。 [我喜欢你,虞棠。] 在已经知道纪长烽喜欢她的情况下,纪长烽现在在她面前做出来的这些举动,和动物界那些求偶的状态没什么两样。 虞棠闭上了眼,忍无可忍推了面前疯狂在她面前来来回回走来走去的纪长烽肩膀一下:“去给我老实上药!” “哦。” 纪长烽这下老实了,乖乖的应了一声,耷拉着头坐到了诊所桌子面前的凳子上,等着大夫出来。 “噗。” 婶子捂着嘴,看他俩这互动模样笑开了:“没想到长烽还是个妻管严呢,媳妇说什么听什么,这么老实。” 就这模样,也不像是要离婚的样子啊,这不相处的挺好吗。 “就是啊。” 旁边一个大姨跟着感慨:“要是我姑娘嫁过去的女婿也能像长烽这样就好了,长烽和媳妇感情可真好,受了伤以前我记得都自己来的,现在结了婚有媳妇了,都是媳妇陪着一起的,真好。” 虞棠看了眼大姨,又扫了眼纪长烽,垂了眼扯着自己裙子上的纱拨弄。 ……这是她身为始作俑者该做的,不然纪长烽要是被她捅死了怎么办。 几个人正说着,大夫拿着工具走了进来。 纪长烽的伤口挺严重,深深浅浅的伤口都得挨个消毒,涂上药以后再用绷带缠绕。 光是消毒处理伤口,大夫就废了好一会儿工夫,主要是纪长烽的伤口泡了水,河水实在是不干净,鱼叉更是脏,伤口处还有不少血痂和破碎的皮肉组织。 虞棠连看都不敢看,她平时可连鸡鸭都没杀过,也见不得血腥。 诊所的床她也不想坐,直接就站在诊所的过道上。 听着大夫一声声安抚纪长烽的声音:“药水有点疼,别怕哈。” “稍微忍忍,这块有些肉我给你剪掉处理一下……” “稍等一下,你这里伤口也得上药,忍忍,不行就喊出声。” “……” 可纪长烽愣是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疼,还是在强忍着,亦或者疼晕过去了。 虽说虞棠知道有些皮肉组织失去活性,剪掉也不疼,但毕竟是用剪子活生生的减下来肉,听着还是骇人。 虞棠的视角看不太清楚纪长烽的模样,她强忍着想凑过去看看纪长烽的表情,看他是不是在强忍着。 结果刚一走进,她垂在大腿边上的手就冷不丁的被纪长烽一把抓住。 吓了虞棠一大跳,她发出短促的音节:“啊!” 结果下一秒,之前还闷闷不发出一点声音的纪长烽仰起了头。 因为他坐在凳子上,而虞棠是站着的状态,这下子需要仰视的人换成了纪长烽。 虞棠从未在这个视角看纪长烽过,她微微低垂眼,看到纪长烽仰着头,用那双漆黑的黑瞳盯着她,眉头皱起来,似乎有点难受,喊了声:“疼,虞棠。” 说着,他攥紧了虞棠的手,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得到力量和安慰一样。 明明刚才大夫给他处理了半天伤口,纪长烽都没发出半点声响,虞棠走过来以后,他反倒是又喊疼,又抓她手,还一脸皱着眉头强忍着的样子,似乎很辛苦。 虞棠第一眼就觉得纪长烽是在装。 毕竟之前在河边的时候,顶着这么严重的伤口,他还没事人一样,来诊所了还若无其事,偏偏她凑近了纪长烽就喊疼。 而且…… 虞棠低头看他,轻轻哼了声。 演技也太差了些,得和裴青寂多学学才行。 但心里这么想着,她倒也没有在诊所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挣脱纪长烽的大掌禁锢。 她仔细观察能看到纪长烽额头冒的汗,还有伴随着大夫处理伤口的动作而微颤的睫毛。 应该是痛的,但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痛而已。 作为始作俑者的虞棠在他身边站着,垂下来的手和纪长烽的手扯在一起。 虞棠的手纤细白嫩,指甲也好看,像花瓣一样粉,而纪长烽的手则粗糙满是干活以后留下来的老茧,且皮肤呈小麦色,和虞棠的手颜色相差明显。t 两只颜色不同的手紧攥在一起,纪长烽贪心的十指紧扣,从指缝插着抓住虞棠的手,一下下用自己粗糙的掌心裹着虞棠的手背。 从始至终,除了在虞棠面前喊的两声疼以外,整个上药包扎的过程,纪长烽几乎没有再发出一声。 他面色保持平静被大夫上了药,缠上了绷带。 那身本来就带着很多处伤疤的精壮上身,腹部又多了几道伤,伤好以后说不准又会留下几道疤。 瘦猴之前还叫嚷着自己身强体壮有肌肉,此刻倒是暗暗咋舌了。 他可是瞅见了纪长烽那身伤,这要是他的话,上药不得疼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啊,纪长烽不愧是纪长烽,还真是个汉子。 等纪长烽和虞棠走出诊所,腰间缠着绷带的纪长烽被大夫嘱咐要一天来诊所一换药,他应了声。 回头看了眼虞棠。 虞棠被纪长烽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纪长烽缓慢地看了眼诊所对面的小卖部,又瞥了眼虞棠:“虞棠你上次生病我是给你买了桃罐头的,我们这里生病了都是要吃桃罐头的,我没有吗?” 他眼巴巴地看着虞棠。 虞棠:“?” 她无语,瞪了眼纪长烽:“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啊,吃什么黄桃罐头,我看你像黄桃罐头。” 纪长烽委屈地耷拉着头,假装抽泣几下,瘪嘴:“好吧。” 他很快妥协,带着虞棠回家。 经过了一中午的折腾,现如今虞棠肚子早就饿得够呛,也不想和裴青寂一起去镇子上吃什么饭店的菜了,想着随便搞点什么吃就行。 没想到的是,回家以后纪长烽掀开锅盖,露出他走之前做好的那些个菜,不仅有亲手做的手擀面,还有虞棠喜欢吃的菌菇,河虾…… 纪长烽把这些饭菜端上桌,满满当当铺了一整桌子。 虞棠怔了一下:“这么多?” 纪长烽“嗯”了一声,给她找筷子:“我怕你胃口不好不想吃东西,尽可能多做点,挑的都是你平时喜欢吃的。” 虞棠坐在桌前,挑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顿了顿:“凉了。” 纪长烽闻言接过她手里的菜:“走之前我做好的放锅里热着,可能咱们折腾的时间太久了,没事我热一热。” 不然虞棠肚子娇弱,吃凉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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