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长烽这才感觉到自己一直以来像是少点什么的东西终于被找到,空落落的心脏也终于被填补上。 人养成一个习惯真的很简单。 纪长烽放平心态,刚准备闭眼,忽地听到虞棠的声音:“纪长烽,咱们是不是接吻过?” 纪长烽浑身一僵,下意识低头去看虞棠,大脑是一片空白的。 那些尽可能让他遗忘的记忆,那些低喘呼吸中逐渐亲近的两瓣唇,那些激.烈吮吸后的红.肿不堪,还有他狼狈地满是是汗的模样,此刻一幕幕在他脑海中浮现。 ……虞棠她……想起来了?! 虞棠翻身趴在纪长烽身边看他,更确切的说是去看他的两片薄唇,若有所思:“我最近做梦,总是在梦有人亲我,在草地里……?很奇怪,虽然看不到人脸,但我觉得那个人是你,纪长烽。” 纪长烽不敢动弹,连呼吸都一瞬间屏住了,只因为虞棠说完后伸出一只手,用纤长的手指去触碰抚摸他的唇。 纪长烽有一张薄唇,稍微一挑起唇角的时候,看着总是冷冷的。 虞棠的手却是温热的,上手一点点顺着他的唇线抚摸上去,滑到他的唇角,停留在那里,似乎在思考,也似乎是在从自己的记忆中搜索和这瓣唇亲密接触的触感。 片刻后,虞棠轻声开口:“好冰。” 纪长烽一顿,虞棠又像是补充一样,继续开口:“纪长烽,你的唇好冰哦。” 她仿佛恶作剧一样,用手指一下下点着纪长烽的嘴唇,让他攥紧掌心,呼吸粗重。 下一刻,那手指又一点点慢慢下滑,顺着他的下巴,划到他的脖子…… 纪长烽下意识扬起了头,那温热的手指也就顺着他昂起来的角度,划下了他的喉结。 纪长烽喉结一颤,下意识伸手去抓在他脖子上作乱的虞棠的手指:“虞棠,没有人告诉过你吗,男人的喉结不能随便动。” 一开口才知道他的声音居然哑成这样。 纪长烽的眼黑沉如墨一般,抬起来直直地看着虞棠,此刻这双眼里带着非常浓烈的野性气息,虞棠毫不意外,如果她再乱做些什么,纪长烽很有可能像狼一样把她撕碎啃咬。 她只是想逗逗纪长烽,没想到纪长烽这么不禁逗。 虞棠翘了翘嘴角,很快收回手,一副没心没肺地样子,趴回自己的被窝,假装揉眼:“哎哟我困了纪长烽,你别闹了,我要睡觉了。” 说着她真的就闭上了眼睛。 纪长烽看她一眼,牙痒痒的,又好气又好笑。 到底是谁在闹? 浑身的火气还没消退,被虞棠勾起来的燥热染红了他的眼,可虞棠偏偏已经闭上了眼,装作一副熟睡的样子。 黑暗中,紧贴着他的柔软身体像极了对他的一种惩罚,他不敢触碰,但又止不住的因为虞棠之前的话而回想起那些记忆。 那些暧昧的,火.热的记忆。 夜深人静,虞棠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睡着了,可纪长烽却彻底失了眠,好久以后才做好思想工作,慢慢的咬着牙开始自己动作。 …… 虞棠的生物钟导致早晨大家都醒了的时候她还在睡,纪长烽也t没吵她,收拾叠了自己这边的被子就起床洗漱了。 虞棠趴在被窝睡的很香。 二姨昨天就和虞棠有了些矛盾,今天吃早饭的时候没看到虞棠,猜到虞棠应该是又赖床了还没起来,等大家伙都吃完了饭去收拾碗筷准备今天的忙碌时,板着脸来到了虞棠的屋里要喊虞棠起床。 她可不是纪长烽,没什么不舍得的,大家都起来了,就虞棠还在睡,这算什么。 结果刚进虞棠的屋里,手还没掀开虞棠的被子,二姨忽然看到了虞棠枕边那对摘下来放着的珍珠耳坠,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二姨他们这辈人结婚没什么彩礼不说,甚至连首饰之类的东西是没有的,看到现在的小年轻一个个结婚都要项链耳坠,戴上又好看,她不羡慕是假的,可她的结婚对象是个吝啬的老古板,钱都得掰两半花,自然也不可能给她买什么首饰。 昨天看到了虞棠穿着那么漂亮,又带着一对非常好看的珍珠耳坠,二姨昨天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想着。 她睡前絮絮叨叨地和对象说着虞棠珍珠耳坠的模样,觉说真好看,自己从来没戴过,可枕边的死男人只会嗯嗯地敷衍,丝毫没有感觉出来她话语中的暗示,也根本就没想过要给她买。 现如今来催促虞棠起床,冷不丁看到她枕头边的这对珍珠耳坠,二姨站在那看了好几秒,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摸了摸,又放在掌心里握了握,最后一边偷偷看虞棠,一边鬼使神差的把那对珍珠耳坠放进了自己兜里,出门带走了。 因为过于心虚,二姨甚至忘记了自己过来一趟的目的是为了喊虞棠起床。 她掌心湿嗒嗒的冒冷汗,出去干活的工夫还时不时地去摸摸兜,生怕自己那珍珠耳坠掉出来了,一直心不在焉。 好在一直没人发现她的异常。 虞棠是又过了两个小时才醒的,她睡到自然醒,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起床后巡视了一圈,手下意识的摸向了枕边,结果摸了个空。 虞棠略微诧异地低头看了一眼,把枕头都掀开了,也没发现自己昨天晚上摘下来的那对珍珠耳坠,她挑了挑眉。 虞棠推门出去的时候,二姨第一时间发现了虞棠的身影,她假装淡定,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甚至还主动和虞棠打招呼:“长烽他媳妇,你终于醒了,刚才我进去看了一眼,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忍心叫醒你……” 虞棠打断了她的话,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忙忙碌碌的媳妇婆子们,冷声开口询问:“刚才进我屋子的都有谁?” 二姨愣了愣,表情为难:“这……大家都忙活着,也没关注这些呀,人来人往的谁都有可能去长烽媳妇你那屋,我也去看了眼,但很快就出来了,你这么问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虞棠扫她一眼,掀了掀眼皮,还没等说什么,纪长烽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低声询问她:“怎么了虞棠?” 虞棠声音没放低,当着院子里所有人的面开口:“我耳坠丢了,昨天晚上放在枕边的,现在睡醒一觉没了,你们谁拿了主动拿出来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不然就搜身吧。” 院子里的人开始诧异,后来是不满、埋怨,甚至有点怒意,冲着纪长烽开始指责。 “长烽,你这媳妇什么意思啊,咱们这么多人这么大个家,难道还能有人贪图她个耳坠不成?” “是把我们都当小偷了吗?你这媳妇也真是的,从来到现在,不过一天的功夫也够过分的了。饭也不做,忙也不忙,就知道睡觉,说话语气还这么不好,一点不知道尊重长辈,现在又来埋怨我们偷拿了她的东西?自己的东西不知道好好收拾起来吗?谁知道是不是自己搞丢了诬陷我们!” “就是就是,我真看不下去了,什么人啊这是,一个破耳坠至于吗,来参加个生日宴穿得花枝招展的,打扮得像个妖精似的,能是什么正经人,就一个破耳坠,谁稀罕啊!” “婶子说得对,人来人往的,这么多人,谁有功夫去看谁进她屋了啊,自己的东西不应该自己看管吗?最主要的,要我说就是因为她睡懒觉的原因,要是早点起来,哪有现在这回事,东西丢了都怪她自己!” “没错!” 她们把视线看向纪长烽:“长烽你说,谁能被这么指责,要我说你赶紧带你媳妇回屋好好找找,别误会了一大圈子人最后在自己枕头边找到了,可就笑掉大牙了。” 甚至有不少人都觉得是因为纪长烽太把媳妇当回事了,所以才导致了虞棠的嚣张气焰,和她现在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僵硬,二姨悄悄弯了弯唇,乐不可支。 第45章 第 45 章 二姨抱着虞棠急得要哭出…… 纪长烽神色自然, 并没有因为她们说出来的这些话对虞棠进行指责,而是挺身挡在虞棠面前面对这些姨姨婶婶道:“既然大家都觉得耳坠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为了避免嫌疑, 要不就各自掏一下兜都看一下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纪长烽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瞬间脸色都变了, 一个个咬牙切齿骂他耙耳朵,觉得就一个耳坠而已,至不至于这么大庭广众之下问来问去的,也太把新媳妇当回事了。 他们这边动静太大, 连在外面闲逛唠嗑的男人们也都赶了过来, 其中就包括了今天的寿星陈永安。 虞棠冷着脸挨个视线扫过这些人, 耳边听到陈永安的和稀泥声音:“哎呀长烽, 还有长烽媳妇, 不至于这样,都是一家人嘛,要不大家帮帮你挨个地方找一找?是不是掉在什么地方了?” 陈永安今天生日,穿了一件新衣服,花白的头发梳得板板正正,精神烁烁, 笑得慈眉善目,腰间还带了个随身听,一副潇洒的模样。 说着他捅了身边的几个姨姨胳膊一下, 大姨心不甘情不愿地沉着脸领头说:“找找吧,别以为真被咱们家里人拿了,我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可干不出这种事儿, 一个耳坠而已。” 周围人情绪也明显不好,甚至有人恶狠狠瞪了虞棠和纪长烽一眼,敷衍地去找耳坠了。 可找了半天,什么地方都翻过了,就差把地皮翻过来了也没找到。 自然是找不到的,毕竟那耳坠在二姨兜里。 院子里的人怨声载道,一堆人又气又怒,本来是千里迢迢赶来参加陈永安生日的,没想到平白被冤枉成了小偷,谁心里乐意? 陈永安当即打圆场,看向虞棠,眼里也有了些不悦:“长烽媳妇,这么多人都没找到,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放到哪里自己都记不住了,咱们今天毕竟是来过生日的,别闹得太僵,更何况都是亲戚,你那个耳坠也没几个钱,也别计较了,以后要是我在院子里找到了再让长烽过来拿就是了。” 看着陈永安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虞棠吹了吹指甲,抬眼扫了一圈满院子对她有怨气的人,缓缓开口:“我计较?我的耳坠几百块呢,是我从城里带回来的,就那么一对,偏偏在你们这里丢了?” “找不到也没关系,不行我报警吧,反正价格也够立案了。” 几,几百块?!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个破耳坠居然这么贵?!他们一年也不一定能赚得上这么多啊! 全院子的人都僵硬着看向虞棠空荡荡的耳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虞棠是从城里来的,所以……她的那个耳坠说不准真的有那么贵?! 这是在耳朵上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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