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说会等小姐给他一个说法。” 我掀唇,“我用本家的东西天经地义,还要给一个外姓说法?” 说完一勒缰绳,扬长而去。 钦州离此地不算太远。 但我找到祁闻溪却费了一番功夫。 此番看见筑坝工里,灰尘仆仆的身影,我一时间没将他和祁闻溪那倨傲洒脱的身影联系上。 祁闻溪也很诧异,“你怎么来了?” 我道,“我为何不能来?” 他眼神一闪,嘴角不经意勾起,“我还以为,你忙着筹备和时清的婚事,不会来见我了。” 我想起来,前段时间,我是见过祁闻溪的。 我自以为和晏时清情投意合,最清楚的就是祁闻溪这个大师兄。 所以当他上门提亲时,我非常诧异,以为是因为父亲之故,婉言拒绝了。 但我没想到祁闻溪亲自来寻我,他晃着扇子嬉笑问我,“小沅,我哪儿不好吗?” 这样几次三番后,我的拒绝也不再客气。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 “我不喜欢贪图想乐,一事无成的花花公子。” 听了我的话,祁闻溪笑容微滞,摇晃的扇子也慢慢停了下来。 原来,彼时是我害了他一条腿。 我飞快的将我的人刚赶到钦州,按照预想摸查的情况告知了他。 祁闻溪面色一变,神色凝重,“如果当真如此的话,小沅,我派人送你回家。” 我摇头,“我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情况,我必须和你一起。” 祁闻溪紧急行动起来。 既然是派人核实我说的情况,又紧急追查,一番时间下来,忙的脚不沾地。 而我宿在客栈中,虽能照看一二饮食,却和他说不了几句话。 直到雨季来临,堤坝出事的那一天。 我死死的跟着祁闻溪。 看着他健步如飞的双腿。 我的脑中却浮现出那个一瘸一拐,却不缓不急杀入匪群的男人,不自主红了眼眶。 祁闻溪忙完手上的事,转头来看见我,手忙脚乱的从怀中掏出袖子。 “小沅,怎么了?可是我忽视了你。” 我凝视面前的慌张墨眸,上一世是怎会觉得他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风流公子,不堪托付呢? 我张开嘴,“师兄,我这次来,不光为了堤坝一事,还是为我的婚事而来。” 祁闻溪神色一黯,旋及强颜欢笑,“我知道,是你和时清的婚期定了吗?” “不,是我想嫁给你。” 第3章 祁闻溪面色微征,许久,语气放轻,“小沅,你可是和时清吵架了?” “又或者,是他负你?” “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找他算账!” 听到这熟悉的话,我再也忍不住泪雨滂沱。 婚后三年,父亲去世的那个雨夜。 我身着素衣跪坐灵堂,亲眼看见晏时清踢开门,怀中抱着一个孩子,面色冰冷的望着我。 “是你非要将萋萋嫁去吴州,害了她一条命,既是守灵,那便跪在这雨中,替萋萋也守上一守。” 我在大雨中整整跪了一夜。 再次醒来时,大夫惋惜的告诉我,“寒气入体,此生不会再有孩子了。” 我笑,晏时清想用这种手段逼我对她唯一的孩子好。 可彼时身边无依靠,唯有祁闻溪踏万水千山而来,“小沅,可是他负你?” 身份的不同,让我终究没有接受他的帮助。 可我越过重重山峦,抵直一个全新的开端,想要忘记昔年晦暗时,往日的种种苦难,到底难以释怀。 我扑入晏时清的怀中,哭声哽咽,“是,是他负我!” 祁闻溪带我回了京州,第一件事,便是踹开晏时清在边庭水边的宅院。 这一处宅院,曾是我担忧晏时清在晏家难以专注学业,费心备下的。 却没想到正是这一温床,浇灌了他和宋妻之间的感情。 走到书房,宋萋正好推门而入,衣襟处的领子还有些松垮,正好看见白皙颈部的一抹红痕,看见我们后欲盖弥彰的遮了遮领子,“祁公子,林小姐。” 房间中传出晏时清的声音,“萋萋,谁来了?” 未等宋萋开口,祁闻溪道,“是我们。” 推开书房。 晏时清下意识的推开面前未完成的画作。 水墨寥寥几笔勾勒出女子身形,祁闻溪凤眸一挑,“师弟这是画的何人?” 晏时清下意识看向宋萋,而宋萋也正好抬眸。 他僵硬移开视线,“洛水神女图罢了。” 晏时清笔墨未放,目光重新落到我身上,“阿沅,你怎么会和师兄一起来?” 我微启唇,“我已决议和闻溪结亲。” 晏时清手中的笔墨掉在画作上,洇出一大片墨迹,愣愣道“什么?” 我继续开口,“既然要成亲了,家中宅院也不方便继续借住外人,还请你们尽早搬走吧!” 祁闻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拉起我的手转身向门走去。 晏时清几步跟上来,拉住我的手腕,“阿沅,我不信你想嫁给他,你我分明情投意合,为何临近婚事突然变卦?” 他忙不得从怀中摸出半枚玉佩,“我这还珍藏着你送我的信物,你曾说,见此如你,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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