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 蒋孝期几乎要被身体里蹿起的欲'火掀翻天灵盖,即便将他全身的筋骨都化作锁链也捆不住那头陡然被惊醒的巨兽,让它吞噬掉他们两个吧,他想。 咕咚,周未被蒋孝期一把按在墙上,他居高临下嗅着他凌乱的喘息,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不该是这样,蒋孝期恨恨地想,他想要他,但不该是现在这样!他要让他心甘情愿—— 蒋孝期自知他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内里远不是皮囊那般的板正磊落,偏偏在这个混蛋身上他可以不计较一切规矩原则,却非要守住一份纯粹。 周未本就迷糊,被掼在墙上更是震得后脑晕眩,脊背抵着凉意让他有些自嘲地笑了,小叔这样的人,断然不会趁人之危对他做什么,何况他现在根本就是在发火,他恨自己这副模样,恨自己随随便便就玩脱了……他在恨我,我完蛋了。 周未懊恼地想,怎么才能让他失忆呢,怎么让他忘记现在的我?他心里这样想,身体却不由自主全凭本能地靠近他,遇上红颜祸水、祸国妖妃什么的就是这种感觉吗?我这是中了喻成都的药,还是中了蒋小叔的毒呢? 周未探手摸索到盥洗间的门,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将蒋孝期向外推:“我没事,一会就好……不是拍电影,没那么……我知道怎么处理……你先出去……” 待蒋孝期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了客厅的小碎花沙发上,背后盥洗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男人们都会无师自通地学会如何纾解自己的欲望,他知道周未不想丢掉最后的尊严,所以他强迫自己给他留一点空间。 他说得没错,这不是黄栀子写过的脆皮鸭狗血,一只手能够解决的问题不必非要搞出一段脖子以下的违禁情节。 蒋孝期思绪纷乱,好像喝了迷药的人变成自己,他脑中飞快地思索过无数片段,却完全无法清晰地串联在一起。 他不想明白,作为蒋家破局势力的自己和牡丹城继承人周未搞到一起,会掀起什么样的狂风巨浪,会掀翻他俩怎样的人生旅途。 尤其是一路平坦的周未,他怕吗? 那个小疯子从前大概是什么都不怕的,甚至能借题发挥,但被自己调/教了这么久之后呢,答应了老周总继承家业之后呢? 就算他不怕,自己该替他怕吗? 哗哗的水声不停,蒋孝期回神,发觉时间已经转过许久。 他起身敲门:“小未?” 下一秒,蒋孝期掀门而入,看见合衣泡在浴缸里的周未,一条手臂垂落下来引出一道水线,枕在池边的发随着溢出的水波翩翩荡漾。 他惊得汗毛炸起,一个箭步上前关掉花洒,触手发现满浴缸里灌的都是冷水。 要命!这叫知道怎么处理吗?确定不是被黄栀子的文带偏了? 蒋孝期将湿透的周未从冷水里抱出来,他皮肤上的血色退净,显出苍冷的白,像毫无生命的雕塑。 “小未?”蒋孝期心疼得胸口泛酸,胡乱扯来所有的干毛巾和浴袍帮他擦拭。 周未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安静地任他摆弄,连吹干头发的嗡嗡声也没能吵醒他。 蒋孝期将他浑身擦干,换上睡衣,抱进一楼那间空置的佣人房里,又楼上楼下翻来被褥帮他铺盖好。 他身体弱,最近备考更是疏于锻炼,这么一折腾弄出肺炎就糟了。 蒋孝期从厨房煮了点萝卜姜茶,晾凉些用小勺一点点喂他喝下,彻夜守在床边看着他的体温。 &&& L&R那边,喻成都排查了全部有接触的服务生无果,包厢内部也没有监控可查,这事只能暂告一段。 众人散去,走廊里,喻成都一把从背后拉住裴钦,扣得他腕骨吃痛:“你怀疑我?” 喻成都是那种眸色略浅淡的薄情眼,此刻却混杂倔强的委屈和酸楚。 裴钦心里疲惫,用力甩开他冷冷回了句:“谁做的谁知道!” 喻成都转而抓着他肩膀往墙上用力一按,压身狠狠吻住裴钦的唇。 裴钦吃惊又羞恼地奋力挣扎,感觉脑袋轰地被人爆掉了,头晕目眩地喘不上气来,心脏已经蹦到嗓子眼,若不是喻成都堵住他的嘴就要跳出去了。 这两个人身高相差无几,但先天不足的裴钦和后天狂练的喻成都在体力上有着云泥之别,喻成都反剪他双腕一手就能制住,腾出一手托着他后颈狠狠吻着,像要将多年委屈宣泄出去。 裴钦被他亲到腿软,不仅是生理的也是病理的,他快窒息了,胸口急促起伏,面白如纸。 喻成都终于松开他,被他花拳绣腿地推了一个趔趄,仍意犹未尽地舔过充血的唇。 裴钦倚在墙上狂喘:“这个……这个是你,你要我答应你的,那件事?两讫了王八蛋!以后……以后……” “不是,”喻成都臭不要脸地晃晃尾戒,“这个吻是我强迫你的,不算你答应我的那件事。那件事是什么,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他靠近一步,沉声对裴钦说:“我想要你,不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就算你不同意,我硬上就行了!” 说罢,喻成都在裴钦的错愕中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22 11:00:00~2020-01-29 11: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yue 7个;深宅晚期放弃治疗 2个;Depression、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浮生若梦 7瓶;yue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5章 第七十三章 次日周未醒来,身边没有别人,床头矮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一盒退烧药。 他撑身摸摸自己的额头,没觉得体温不对劲儿,但浑身骨缝里都朝外冒着酸水,像是一活动便要散架。 周未拢着棉被靠坐着发了会儿呆,跟着幽幽叹出一口气,他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印象不很清晰,甚至有些和梦境搅缠在一块儿的情节分不出真假,但他记得自己罪孽深重地调戏了蒋孝期,好像还把他气得够呛。 没错,这会儿人不在,可能就是被他气跑了。 周未扇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干爽舒适的睡衣,突然福至心灵地扯了一下松紧腰的皮筋,衰!这次连胖次也换过了! 居然是在他这样那样的时候被换过的,周未心虚地夹紧双腿,恨不能缩成一团棉絮藏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周未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这才蜗牛似的披着被子晃出佣人房,探头向外看了看,客厅里空无一人。 厨房的饭煲里煮着瘦肉粥,不知什么时候煮好的,正处在保温状态。 他奓着胆子小声喊了句七哥,空旷的没人回应,又提高声音喊了句,这回确信蒋孝期是真的没在这儿。 周未有点儿放松又有点失落,蒋孝期应该是觉得见面太尴尬才趁他睡醒之前就走了吧,锅里的粥能保温,那杯水还是温的,可见他是刚走没多久。 也对,要是知道蒋孝期端坐床边守着他,他可能挺尸到中午都不敢醒过来。 周未决定不负他的好意,取了碗盛粥喝,这粥是蒋桢的配方,早上一碗很是养胃。 他又从药盒里抠出一粒退烧药吞了,七哥预备给他的。 做完这一切,周未勉强算把那杯酒的药效和身体上的不适囫囵翻篇儿了,唯有一样翻不过去,就是喻成都这个狗畜生! 裴钦的那颗心脏,真这么来一下,恐怕没等被他骗到床上就歇菜了。 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那混蛋小时候能往裴钦的水壶里塞蜘蛛,长大了就敢往他酒杯里下迷药,幼儿园时没能揍死他,这回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让他这辈子都记住捉弄人的下场! 周未正磨牙霍霍,手机嗡嗡震起来,是家里的号码,祖父书房的座机。 这电话通常是老周总用来和人聊公事的,极少用它拨给家人,周未乍看到也是一愣,险些当作骚扰电话给挂了。 “周未,”爷爷声音还是有点虚弱,尾音不自觉拉长,“回家一趟,就现在。” 周未第一反应是昨晚的事情给他爷爷知道了,立即又觉得不大可能,那样的话段医生应该更先联系他,爷爷的脾气怕是张嘴就骂。 如今这种温沉凝重的语气,更像是碰着什么更严重的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么?”周未忐忑地问,手上已经开始换衣服。爷爷病情恶化?牡丹城被停牌? 事情真大成这样,恐怕家里又不会和他商量,因为他哪一样都解决不了。 周琛言简意赅:“回来再说。” 周未于是匆匆出门,守在外头的那群片刻没耽误直接开蒋孝期的车送他回家。 那群吃里扒外地给车主透底:“蒋先生说有事先走,让我看着你,不舒服就找林医生,他人信得过。” 周未含混地唔了一声,觉得那群语气正儿八经,却像在暗示他其实什么都懂什么都理解,绝不会因为昨晚别墅里可能发生的事情大惊小怪。 现在周未心思不在那事上,他打开手机搜索牡丹城的新闻,一堆儿童节的宣推活动,没什么异常,甚至股价还涨了一点。 那就是周琛,爷爷这是今天就要把牡丹城交到自己手上了吗? 他真没准备好,前两天他还想趁着儿童节从蒋孝期手里骗礼物呢—— &&& 周未上楼梯的步子有点重,进了周琛的书房才笃然发现原来姬卿和周恕之也在。 这三位同时出现在他面前的场景一年到头也没几次,此刻又都将目光汇聚在他身上,周未被这阵仗弄得有点蒙,杵在爷爷对面等他发话。 然而他们三人又好像十分默契似的,好一阵谁都没有开口。 周未的目光从三位长辈面上扫过,心说这是摆的哪门子阵法,爷爷一脸凝重,姬卿带泪的眼眸中暗藏寒意,连父亲都像比平时多了几分七情六欲。 皇帝传位也不用如此沉痛吧?周未无意间垂眸,往爷爷面前那份文件扫了一眼。 倏地,他周身血液一凝,像是姬卿眼中寒意化为毒蛇蹿上来猝不及防咬了他一口。 那个怎么会在爷爷手里?周未想,目光怔怔落在淡粉纸页上再移不开,这份结论为无亲缘可能的鉴定报告正是RS做出的,自打从林木那里取回来就被周未丢进抽屉压了箱底,却在两个月之后的高考前夕出现在周琛面前。 周琛凝眉看着周未直落落的视线,眼神像带着透视功能一般将他扫了个彻底,用年长者的经验和上位者的智慧来迫使他现出原形。 很显然,周未认得这个东西,而且是扫一眼便认得的程度,要说这份文件跟他无关,周琛是断然不相信的。 周未对此并没有打算否认,可就在他开口之前,姬卿率先发难。 她两行眼泪滚珠子似的掉落下来,来不及擦拭便指着周未颤声说:“小未,你路走不稳话说不全的时候我就开始照顾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扪心自问我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跟小耒一块儿长大,可凡事都先紧着你挑,他得的全是你剩下不要的,小耒憨厚从不计较……” 姬卿又指向桌面那页薄薄的纸:“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你就是这样对待兄弟的?!” 这女人要是早年进军影视圈,说不定现在已经封神封后混得比当周夫人还要风光,她刚刚从震惊心痛到委屈悲愤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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