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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地贴到阿桃的手背上了啊!!” 高杉脸上似有根不明显的青筋一直暗跳,在“杀了这个白痴”和“等等他还有点用处”之间来回横跳。 跳了一会儿,勉强按住杀意,压低声音命令他:“往后看。” 桂翻得很快,实在这一话里值得他关心的内容不多。 无非就是阿桃中了毒,又很快好了,又在洞爷湖上贴了一堆叫做生命卡的怪东西 看到这里,他不觉有些怜悯,很同情地看向银时:“算啦,银时!一把刀而已!虽然说已经看不出跟你的那把有多相像” 桂的目光很自然地去看他手边的刀,结果突然一卡壳,连话该怎么说都忘了。 银时皮笑肉不笑地举起那把刀:“怎么了?我的洞爷湖怎么了?我的电视购物买一送一最后三天限时一折的洞爷湖怎么了?” “呃”桂都有点小心翼翼了,他一向心大,立刻忘记银时刚刚要审问他的凶相,“我是想问,你怎么了?” 银时手里那把刀,原本是艰苦朴素的寻常木刀造型,别说刀鞘,柄卷、柄鲛、刀锷是什么都没有的。 不过因为江户的禁刀令,武士们为了掩人耳目,用这样朴素刀兵的不在少数,高杉晋助也常一把普通木鞘刀就出门,看着倒也还算过得去。 现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别说朴素,简直有点过于耀眼夺目,让桂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把原滋原味洞爷湖躺在银时身侧,用各色绸带、贴纸、亮片、滴胶装饰,立体的花样朝上,用来固定的粟形系带则是一白一绿一红,三条丝线缠绕而成。 样式虽然是照着高杉桃的那把刀一比一复刻,但用料居然好像还更精细,颜色也更鲜亮。 “啊哈哈哈!毕竟桃子是在海上嘛,能找到那些东西已经很不容易,不可能比金时用的材料更好啦!” 辰马不客气地揭他老底:“为了做出一模一样的外观,他家里的两个小孩都开始用废弃洞爷湖了” 难以想象他是做了多少把痛刀才得到现在这把一模一样的。辰马对此有一点点好奇,但不多,他更关心的是他送给高杉桃的船。 “这涂装太没品味了!!灰扑扑的,一点都不亮眼!”他指着开卷彩页的位置大叫,“肯定是被她在海军的上级要求了吧?没品的老男人把涂装权还给我们桃子啦!” 桂无语:“万一是她自己要求的呢” “那就说明她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在海上,这样的颜色才低调安全。”辰马话锋一转,语气骤然变得沉稳,“一名优秀警察、优秀海军,正应该具备这样的素质。” 桂:“神经病,滚到旁边吃你的饭去。” 算了,谁对桃子没有第二套标准呢? 他自觉危机已经过去,起身要去看桌上的菜。正在这时,居酒屋老板从楼下送他的饭团套餐上来,顺带着还有高杉晋助跟坂田银时指名要的酒。 辰马一会儿结束了还要开他的飞船走人,开船不喝酒,喝酒不开船,宇宙交通法规还是要遵守的。 桂想着陪他们两个喝一杯,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用武的余地,银时一个人几乎能把这摊子酒全包了。 这里不得不提众人的酒量对比:已经抛下他们跑去超自然世界享受冒险乐趣的高杉桃,论饭量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论酒量也就是个第三。 且酒品很差,喝多以后十分黏人主要表现是喜欢贴着人坐,摸人脸,掐人胳膊。 偏偏常能跟她喝酒的几个人,没有谁是问心无愧的,虽然自己被这样黏上来之后,心里隐隐高兴,恨不得立刻抓她去做婚姻登记,但又不免要想到她跟别人喝酒,万一喝多了也会这样。 心里简直百转千回,于是后来反而不怎么叫她一起喝酒。 在战场上的时候,是银时和高杉晋助两个人喝得最多。 他们俩也是酒量最好的两位,其中看情况分个大差不差的一二名,再往后就是桂,最末是辰马垫底。 他虽然是个大少爷,但在家里很受宠爱,养成小孩脾气,从小也不让他碰酒。 同样是大少爷的高杉晋助,人家天赋异禀,在村塾就知道偷酒喝,被松阳老师训了还是照犯不误。 虽说他惯于把这件事推给银时,说是他出言不逊挑衅才会这样,但松阳是那种会被学生混过去的老师吗?那肯定不是。 这两个人一面偷酒喝、一面挨罚,竟然也生生养出了相当不错的酒量。 这会儿坐在窗边,那都不是用小杯盏品酒,是人手一壶对着嘴开炫。 桂脑门豆大一滴汗珠:“上次见到这种情形,好像还是在上次” 辰马提醒他:“起兵第二年秋天,我们刚杀进城里,桃子被富户介绍去阴间茶屋。” 桂听见这个名字,立刻抖了一下:“不、不至于吧?我做什么了竟然要跟阴间茶屋相提并论?” 所谓阴间茶屋,大致就是针对女性客户和部分特殊男性客户的“吉原”。 里面大多是少男艺伎储备,年龄在1017岁不等,这部分少男还未登台前被叫做阴子,因此他们聚集在一起、向外兜售特殊服务的场所也叫阴间茶屋。 只是听一听描述,大致就能猜到,这样的“阴子”们,大多纤瘦柔美,相貌动人,又温声细语总之,就是跟他们这些粗野武将没有半分相似。 就连几人之中五官最精致的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看人时也藏不住眼里凛然的杀气,更不要说其他。 脑袋下面是个顶个的结实肌肉,要是学那些少男阴子们撒娇,一拳下去,不说把人捶出个好歹,但绝对也不是那样风流婉转、似嗔似笑的动静。 桂想到这里,一个头比两个大,只觉得自己罪不至此他什么事都没做过啊?他的清白都还在身上呢! 也就跟大家一样,拿了邮票写了读者来信交给编辑部,还不如那个冲田三叶呢,阿桃竟然直接穿了T恤回应她的信件,丰田花子也是个见钱眼开的,立刻就开始售卖同款 嗯?等等,回应? 他眼睛倏然亮了,原本就俊朗的五官因为有了神采,而更加生动漂亮:“她给我回信了?真的?!” 辰马倒还好些,他毕竟很忙,有自己的事做,又看得开,但窗边两个人就不一样了。 一听见桂的惊呼,暗红和橄榄绿的眼睛幽幽一转,含怨看了过来。 桂根本没抬头,他想回信这种东西,他自己既然没有收到,几个损友又都听说了,那必然就是在面前这本书里公开发售哎哟! 公开回信!! 这跟求婚有什么区别!! 男人喜滋滋翻了两页,很快就翻到这一话末尾。 高杉桃扬帆起航朝着另一座岛屿去了,下一页就是新的专栏,用来回复读者来信。 刚翻过去,打头是很显眼的一排字: 他立刻往下看,很快就看见自己的信件缩略图被摆在一个装饰夸张的方格里,底下是阿桃的字迹。 她写字还是这样,不习惯连笔,每一划都很清晰。桂心里立刻涌现了无穷的熟悉感,虽然只是几行字,但他捧着读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把书放下来。 “早知道多写一点”他不自觉感叹,“她好像是把所有我提到的问题都回答了一遍,要是多问一点,就能多知道一点她的消息了。” 旁边一声阴阳怪气的笑,高杉晋助又灌下去一壶酒,颧骨那块皮肤都开始泛红了,懒洋洋说:“讲讲?假发,你小子怎么让她从这么多信里挑出一份给你回复的?” 回信栏每月一次,但他们的信件可不是每月只写一次过去。 邮票虽然有限,但每一期周刊发售下来,差不多能有二十多三十枚。 一个月下来,那家伙能收到的信有多少,实在数都数不过来。 高杉晋助也写了不少过去,虽然并没有要怨怼的意思,但要么她就谁也别回复怎么能只回复假发的呢? 难道说,他还有什么格外出众,比另外几个人都要讨她喜欢的地方? 他挑剔地看了自己的老同学半天,愣是没找出来,踹了同在窗前的银时一脚:“别死气沉沉的,抓紧审,我明天还要去九州出差。” 银时不动。 别说动,他脸上都没什么红晕,要不是手边空了好几个瓷壶,他们都要以为这家伙只是闹着玩,根本没喝酒。 搞什么啊。 高杉晋助一阵头痛,自己起身过来,又对着桂盘问半天,问他到底是不是夹带了什么东西在信封里,又或者传递了什么多余的额外信息,耍这种小花招骗取注意力 三个人一边问答一边吃饭,桌上很快杯盘狼藉,只留了给银时的一碟饭团。 “所以,是不是你的字写得最丑才会被她注意到?” “说什么胡话呢高杉,你看看我的,看看银时的,谁的字最丑?” “可能是因为你的信纸上印着伊丽莎白?假发,回头分几张给我” “谁要分别抢!别解我裤腰带啊!!” “哼哼,分不分?不分你今天就光溜溜冷冰冰地回去吧!!” 窗边,银时看一眼楼下灯火通明的街景,又看一眼身边吵闹而抓不住重点的几个人,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忽然笑了一下。 其实是因为,假发的话最直白吧? 他不是没看,虽然看了心里翻江倒海,但还是看了,因为想要学一点技巧,让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下一次记得回复他的信。 假发写出来的那些话,他都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下得去笔的,全是一水儿的“好想你好想你什么时候回来好想你”,简直不可思议。 银时虽然大多数时候懒得想那么多,但只要去想了,往往就能第一个察觉异样。 那时候也是这样。 村塾也好,攘夷军也罢,说到底都是很封闭的场所,他们四个人就足够把她周围堵得水泄不通。 所以在那之前,他从没想过高杉桃身边还能有其他男人的位置。 少男阴子他们四个人偷偷去看过一眼,也谈不上多么暧昧,最多就是长得更精致秀气,殷勤小意,一举一动温柔和缓,嘴巴还很甜。 后来当然是跟本地花街一样,被她领头一锅端了,但那天的场景,总是偶尔浮现在银时的脑海里。 她总不会喜欢那样的吧?手无缚鸡之力,捉只兔子都办不到,恐怕稍微被磕到脚趾就要掉眼泪的人,她总不会喜欢那样的吧? 反正,银时自恃武士,一直将心里对那些人的反感定义为瞧不上。 现在想来,与其说是瞧不上,不如说是因为差得太远,连补救的余地都微乎其微,所以才惧怕。 毕竟,万一呢? 万一她喜欢那样的清秀美少男就像她对冲田姐弟一直以来的偏爱一样,那坂田银时这个除了杀人什么都不擅长的无业男青年,往那一站,比人大一圈,要怎么柔弱可怜? 万一她喜欢假发写在信里的甜言蜜语,他这种对着别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对着她就一句真心都不敢讲的人,又能有得到回信的一天吗? 还不如高杉呢,至少那家伙也不要脸。 他从窗边站起来,没作声,也没看留在桌上的饭团,挎着花花绿绿的洞爷湖翻身跳下窗口。 明明走得不快,但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半夜快要睡着的时候,银时忽然睁开眼睛。 这很正常,他本来就长年累月睡不好觉,经常是天光微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但今天似乎不太一样。 不是因为那些永无止尽的战争景象,不是因为那些一次又一次出现、几乎都快要背下来的断肢残体,只是因为心里好像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又不是必须要做的烦死了,之前三个月交不上房租他都没这么焦虑过!!登势那个老太婆直到了恐怕要哈哈大笑认为苍天还算公道吧!哼!! 高杉桃,真是害人不浅,必须要对阿银负起责任来啊!! 但这种话他是写不出手的。 银时起身的动作很轻,怕吵醒外面两个小孩一只狗,反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小塑料袋很厚实的那种,看上去像是从什么护身符外面拆下来的。 里面是个红底金纹的布包,再打开,有一沓照片和几张零散邮票。 周刊到底是周刊,每周都能让他拿到一些邮票,有时候会被一些不法分子用尽手段偷走骗走抢走,最后攒下来的就这么几张。 他抓抓头发,把睡衣往下扯了扯,遮住因为伸懒腰而露出来的下腹肌肉,盘腿在窗前坐下。 随后抓了支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心里是无奈更多,还是甜蜜更多。 给她写信,当然是一件愉快的事,哪怕只是让她知道自己最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对银时来说,都能让他发自内心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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