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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只丢下一句狠话:“你身为傅家女主人,却这么善妒,毫无品德。芸儿因你受苦,你就在院子里跪一晚,给她赔罪。” 我心中悲戚,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无力地伸手想要抓住他:“司年,救我……” 天寒地冻,跪上一夜,只怕我这条命都得搭进去。 可保镖根本不让我有任何挣扎的机会。 傅司年施舍般地看了我一眼,语调稍缓:“阿妤,做错了事就得承担,不是吗?况且你始终是我的妻子,就算以后芸儿住进傅家,也不会亏待你。” “她现在情绪不稳,你听话点,让她把气消了就行。” 我一口气憋在胸口,手被他无情地踢开。 寒意彻骨,我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地上,身下洇出一片刺目的血红。 6 再睁眼,便撞进祖母满是担忧的目光里。 见我苏醒,她喜极而泣,忙端来一碗药:“谢天谢地,阿妤总算醒了。” 我愣愣望着她,泪水潸然而下。 满心委屈瞬间决堤,我扑进祖母怀里,放声痛哭。 祖母咬着牙说道:“当初傅司年跪在江家门前求娶你时,那副模样对你全是深情,我真是瞎了眼,竟亲手把你推进火坑。” “厉璟抱你回来时,你浑身是血,我当时害怕极了……” 我闻言不禁一怔,疑惑道:“厉璟?我跟他没什么交集,他怎会救我?” 祖母眉头稍展,递来一纸婚书:“差点忘了,厉璟说他喜欢你,想娶你为妻。” “阿妤,傅司年绝非良配,你得赶紧和他离婚,别再错下去了。” 我脑袋嗡嗡作响,心里涌起一丝不安。 厉璟和沈晏傅司年向来不睦,他这时求娶我,显然是要与沈、傅两家抗衡。 可事到如今,我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虽有沈老夫人助我和傅司年离婚,但我毕竟结过一次婚,还流过产,在整个京圈,除了他恐怕没人会娶我。 我稍稍镇定下来,想到有传言说厉璟一直未婚,是为了早逝的心上人。 既如此,不谈感情只各取所需,也还不错。 我微微低下头,紧紧握住祖母的手:“奶奶,我嫁。” 我在江家安心住下,派人把离婚协议书送去傅家。 听说傅司年那天见厉璟当众抱走我,气得暴跳如雷,把我派去的人狠狠逐出。 还扬言:“除非江羡妤亲自回来道歉,否则我绝不原谅,定要给她安个不守妇道之名,休了她!” 傅司年笃定我深爱他,觉得我会乖乖回头求他。 得知消息的我忍不住笑了,只是淡然道:“既然傅司年不肯好聚好散,那便走着瞧。” 我迅速整理好婚姻破裂的证据去见沈老夫人,借助沈家的势力办理离婚。 7 我与厉璟年纪都不小了,我又是二婚,原以为婚事会一切从简。 谁料厉璟竟亲自来到江家,聘礼比当年傅司年求娶时多出一倍,把储物间都堆满了。 我惊得瞠目结舌,他却笑意温柔:“这些不过是见面礼,等你嫁过来,家里还给你准备了更多稀世珍宝。” 珍宝固然难得,可更难得的是他还牵挂着我的身体,专门派来他的私人医生,悉心为我调养。 父亲和祖母目睹这一切,自是满心欢喜,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许多。 在江家后花园,我看向身旁仪态端庄的厉璟,忍不住开口:“厉先生这般待我,可是想借助江家的势力?”他对我这般殷勤,我难免起疑。 厉璟身形一滞,茫然地看着我。 我语气清冷:“我父亲年迈,你若觊觎商圈权势,我不会让他为我操劳。你若是为了江家资源,这婚事便作罢。” 他凝视着我,洒脱一笑:“若我说,我别无所求,只是为了你呢?” 这一句话让我快到嘴边的拒绝之辞都咽了回去。 厉璟轻叹一声,从腕间取下那串彩色玻璃珠手链递给我:“外界都传,我多年未娶是为了一位早逝的挚爱。可其实她并未早逝,只是早早嫁作他人之妻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这位在商圈赫赫有名的厉璟,腕上所戴竟是一串廉价的玻璃珠串。 我仔细一瞧,认出这是自己年少时亲手串制。 厉璟眼神幽怨:“曾经的同桌,你竟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我这才猛然想起,原来我与厉璟并非毫无交集。 他自幼丧母,在家族中举步维艰,因我父亲和他家有商业合作,偶然看到他的处境,就时常照顾他。 一来二去,他也常从父亲口中听闻我的名字。 后来我转学到他所在的学校,和他成为同桌。 有一次,我撞见一个同学因厉璟没有母亲而欺负他,逼他吃扔在地上的棒棒糖。 我把那人推开,狠狠教训了一顿,然后给厉璟戴上我串制的手链,浅笑道:“以后别再让人欺负,你得学会保护自己,这手链会带给你好运。” 他吸着鼻子问我:“你就是江羡妤,江叔叔的女儿?” 我笑着跑向迎面走来的傅司年,回头对他说:“对呀,我就是江羡妤。” 我没想到,那不过是匆匆一眼,却深深印在他心里这么多年。 我惶然避开他炽热的目光,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本以为心被傅司年彻底伤透,再难起波澜,却不想,遇到对的人,它还能再次被温暖。 8 在家中调养了半个月,我以往在傅家久未好转的身体,竟渐渐恢复了元气。 我望向床边的紫貂皮草暖宫带,桌上是厉璟亲手熬制的雪蛤参茸汤。 有心与无心,真是天壤之别。 傅家怎会缺这奢华的暖宫带,怎会没有珍贵的参茸呢? 肯定是有的,只是我并非傅司年放在心上之人,他自不会费心来关怀我。 如今有了真心呵护我的人,原本不抱期望的婚姻,也变得令人憧憬起来。 婚礼前一天,傅司年像是突然记起我一般,来到了江家。 听闻我离开后,沈家传出江芸难产去世的消息,而她换了个名字,摇身成了傅司年的女人。 傅司年对她果然情深意重,竟连沈晏的孩子都愿意养。 他将江芸风光接进傅家,心愿得偿,本应与她浓情蜜意,可傅司年却大张旗鼓地来接我。 多日不见,傅司年眉宇间满是阴霾。 他被管家拦在门外,气得砸门:“江家的大小姐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这个女婿竟连门都进不去,这是什么道理?” 管家是看着我长大的,本就对他心怀怨恨,得了我父亲的指示,命人将他狠狠揍了一顿后扔出去。 或许是挨了打让他生出几分愧疚,他送来几大箱补品,称等我身体养好了再回傅家也不迟。 送来的补品堆放在路边,傅司年对着紧闭的大门深情道:“阿妤,以前是我亏待了你,但夫妻间的情分还在,有什么矛盾不能化解呢?” “你心中有怨,我愿意等你释怀。” 不明真相的路人纷纷夸赞他情深义重,而我莫名其妙背上了善妒的骂名。 父亲气得摔碎了两个茶杯,让管家把门打开,当众宣布我与傅司年已经离婚。 父亲冷笑一声,将离婚协议书甩到他脸上,呵斥道:“无耻之徒,怎配得上我女儿!明天阿妤大婚,傅少可别忘了来喝杯喜酒。” 傅司年的脸瞬间煞白,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那张纸,瞥见“离婚协议书”几个字时,眼眶骤红。 “不可能!”他咆哮道:“阿妤那么爱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离婚?再说离婚必须得我同意才行……” 话说到一半,他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把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阿妤肯定是在和我斗气,没有我的同意,这婚离不了。” 我从父亲身后徐步走出,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离婚是我找沈老夫人帮忙办妥的,所有手续都合法合规,民政局已登记备案,那日去给你送协议的人被你撵走,现在告知于你,也不算太迟。”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闻此言,不禁一阵哗然。 我提高了音量,环视众人:“今日也请大家做个见证,我江羡妤和傅司年已经离婚,往后各自婚嫁,从此陌路。” 傅司年脸上由见到我的惊喜逐渐转为黯淡,不顾一切地冲过来。 “阿妤,不是这样的……” 他伸手想抓我,却被保镖拦住,被毫不留情地推下台阶。 我俯视着他,淡然一笑:“傅司年,我们之间结束了。” 9 当日,傅司年在江家门口执拗着不肯走,我父亲便叫人把他捆了送回傅家。 据说他一回家就直奔我的房间,从床头抽屉里翻出那份早就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除此之外,还有养胎药物清单与流产手术同意书。 几张薄薄的纸叠在一处,却似有千斤重,他的手都禁不住颤抖。 傅司年面色煞白,瞥见纸张上的斑斑血迹时,那一夜的血裤如噩梦般浮现眼前。 刹那间,他全明白了。 为何我会日益沉默,愈发哀伤。 他险些就能察觉,彼时我刚失去孩子,可他却毫不犹豫转身奔赴江芸。 他在江芸房间含笑为她熬制安胎药之际,我正在傅家经历流产后的痛苦,满心绝望。 傅司年像是失了心智一般,将我的房间翻了个遍,却再难找到一丝我曾存在的痕迹。 屋内满满当当,皆是他这些年送我的东西与当年的聘礼。 独独有关江羡妤的一切,仿若一夜之间被彻底抹去,似从未来过。 傅司年瘫倒在地,心痛如绞,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膛:“阿妤,你怎如此傻!” 定制项链,鸢尾花不过是他对江芸年少时的些许情意。 六年的琴瑟和鸣,他早已爱上我,只是他笃定,我永远不会离他而去。 哪怕没有孩子,他亦会倾心爱护,即便接回江芸,我仍是他唯一的妻子。 傅司年猛地抬头,双眼猩红地冲进星澜苑。 他记起,逼走我那日恰是江芸哭诉是我找人害她的那一天。 10 大婚当天,祖母亲手为我穿上婚纱。 这婚纱是顶尖设计师耗费多年心血精心制作而成,选用顶级丝绸与璀璨金线,奢华至极。 厉璟说,从他在商界站稳脚跟那刻起,就开始筹备娶我的一切。 “这些年,每每念及你,我就增添些聘礼,只盼着或许有一天,能有机会亲手送给你。没想到命运眷顾,真让我娶到了你。” 厉璟泪光闪烁,牵起我的手:“阿妤,这不是梦吧?” 我笑着回握住他的手,红着脸轻声唤了句:“老公。” 就在此时,有人冲破重重安保,来到我面前。 婚纱头纱下,我瞧见一双熟悉的皮鞋。 那是我曾经专程飞往欧洲,在知名鞋匠工坊里,亲自参与设计,精心挑选顶级皮革,耗时数月才制成的皮鞋。 以前他从不肯穿,如今穿上,却是在我嫁给他人之日。 厉璟将我护在身后,声音冷冽:“傅司年,今日是我大婚,你若只是来道贺,欢迎之至,若是来捣乱,我也不会客气。” 傅司年却愣愣地看着我,喃喃自语:“阿妤穿上婚纱,竟如此迷人,可惜我从前没好好看过。” 慌乱间,我的头纱飘落,与他四目相对。 傅司年忙不迭地拉过身旁一个人,“阿妤,我错了。我爱的一直是你,都是这女人挑拨离间,那视频是她找人恶意剪辑诬陷你的!” 说着,他狠狠踢向浑身是血的江芸:“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我也杀了她的孩子,阿妤你可解气?” “若不是她,你怎会在那寒天冻地中失去孩子?” 曾经他视若珍宝的江芸,此刻衣衫褴褛,面容惊恐。 她原本微微隆起的腹部已平坦如初,不停地向我磕头求饶:“姐姐,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陷害你的!” “江家所有人都不喜欢我,我只是想找条活路,我有什么错!” 大婚之日来闹事,厉璟眉头紧皱,一手遮住我的眼睛,一边指挥保镖将他们驱逐。 我深吸一口气,轻拍他的手,走到傅司年面前。 他一怔,随即欣喜若狂地伸手拉我:“阿妤,你心里果然有我!” 下一秒,我抬手重重扇了他一耳光。 “傅司年,这一巴掌,是为你对我的虚情假意,为了江芸的前程而毁掉我的婚姻。” 他尚未回神,我又挥出一巴掌。 “我们的孩子并非是在那晚没的,是我做了流产手术,你每晚给我喝避孕牛奶,不就是不想我怀孕吗?孩子无辜,不该有个不爱他的父亲。这一巴掌,是替他打的。” 傅司年身强体壮,却被我这两巴掌打得瘫倒在地,失魂落魄。 他紧闭双眼,放声痛哭,仿佛失去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一向高傲的傅司年,竟也会为我落泪? 我不再看他,挽着厉璟的手迈向礼堂。 身后,自有傅家的保镖将傅司年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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