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 辛蕊摇了摇头,红了眼眶:“祁砚之,我只想问一句,你真的爱过我吗?” 祁砚之看着穿着犯人服,眼睛里遍布血丝,狼狈不堪的辛蕊:“当年你走之后我就在想,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辛蕊笑了,笑着笑着突然哭出了声音。 最终辛蕊被判有期徒刑七年,放弃上诉,而乔语微也等到了她的道歉。 从法庭出来之后,乔语微看着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的祁砚之:“我始终感激你那日舍身相救,可能不是你,我不会站在这里,也谢谢你同意出庭做证人。” “辛蕊的事情是她罪有应得,跟你没关系,以前她和见欢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也许伤害过你,包括我自己,那些直接的,间接的,都不是我的本意,你……” 乔语微没说话,要是想翻往事,怕是翻不完。 祁砚之知道,他可以利用身体的残疾将乔语微困在身边一辈子。 可他突然不想了。 助理递给祁砚之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的是乔语微当年留下的解除婚约协议书。 祁砚之笑着翻动:“我本来是想耍无赖的,其实还没签字,这婚约就不算解除,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祁砚之利落的将字签完递给乔语微。 “微微,你说的对,很多时候,你遭的罪,都是我直接或者间接造成的。” “人都是要向前看的,所以我不想像辛蕊一样,将自己困在过去的回忆里。” “我爱你,特别爱你,可能我们的爱是有时差的,我醒悟的晚了点,但我不后悔,以前的我欠你很多,可能这辈子都还不完,出了这件事,我心里还能好受些,所以你不用自责,更不用愧疚。” “微微,要幸福……” 说完助理推着祁砚之离开。 乔语微抬头看了一眼湛蓝湛蓝的天,谢领在下面朝她挥手。 这座城市有太多不愉快的回忆,乔语微并没有什么眷恋,两人最终回了Y国定居。 司朝得知我死后,久不犯的狂躁症复发。 他妈不得已找来我的哥哥伪装。 可那个蠢货根本不像我。 看着男人逗老鼠般一点点折磨哥哥直到死去。 司妈崩溃跪地:“我费尽心思救你命,怎么就不如那个没安好心的死人。” 司朝手中的刀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寒光:“这就是你杀死他的理由吗?” 1 司朝醒来后失忆了。 除了我,忘记了所有人。 他避开司妈想要抱着他的双手,不停喊我的名字。 可惜我已经死了。 病态阴郁的少年最终败给了我编织的美梦。 我没有多少惊讶。 很正常。 司朝因为年少贪玩失误打翻司妈调剂的药品,从而药物中毒。 司妈为了救儿,整日泡在医药室里研究。 对处于病痛折磨的司朝不管不问。 保姆势利,觉得他是小孩。 把司家给的生活费全都装进自己腰包。 饭是热水泡的,菜也是剩了一顿又一顿,哪怕酸臭也逼着他吃。 他小心翼翼提醒过几次,却被保姆一句:“就是你事多,你妈才不要你的。” 噎得没了话。 孤独无助。 日渐阴郁,心也扭曲。 后来我出现了。 司爸把我领回来时候,告诉司朝,我是他的弟弟。 从今往后我都会和他在一起形影不离。 她们隐瞒我的“用处”。 没对误会我是私生子的司朝过多解释,我只不过是延续他生命的试验品。 她们选择最简单也是最残忍的方式。 让我独自面对一个已经有自杀倾向的少年。 2 见到司朝的第一眼,我就看出。 表面锦衣玉食的少年,心中已经千疮百孔。 那双破碎感的眼睛,直击我的灵魂。 一种病态的欲望由暗处滋生。 父母走后,保姆再一次把长了斑的馒头扔给我俩。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她抱着肩膀一脸挑衅。 我直接把馒头塞进女人的嘴里。 “没病你怎么不吃。” “呸、呸、小兔崽子,我看你活腻歪了。” 女人气急败坏,吐出馒头要打我。 小孩的劲虽没有女人大,但我有武器。 我抄起兜里防身的刀比划。 女人被我吓住。 司朝也瞪大眼。 没想到表面安静乖巧的我居然是个疯子。 女人叫嚣:“你还敢杀我不成。” 我笑了笑,刀尖掉头,对准我的手扎了上去。 利刃穿透手掌。 飞溅的血崩到我的脸上。 “啊。” 别墅响起女人被吓疯后的惨叫声。 我神情得意对司朝挑眉:“哥哥,有我在没人欺负你了。” 司朝半晌抿唇吐出:“疯子。” 司妈闻讯回来时,我因失血过多脸色惨白倒在司朝怀里。 “司姨……保姆撵我走,我不走,她就拿刀子扎我。” 我的身体对司妈来说很重要。 一点血都浪费不得。 司妈信了我,不听保姆解释,果断把她开除。 我在司妈又挑选保姆的时候。 开口向司妈自荐。 我不光会洗衣做饭还会收拾家务。 只要别赶我出去。 司妈被我发蠢的样子,逗笑。 摸着我的头:“好孩子,只要你把司朝照顾好,阿姨每月另外再多给你钱好不好。” 毕竟当初我妈就是因为钱才把我贱卖。 我咧嘴乖巧答应。 钱算什么,我只想要这个别墅除我和司朝外再无其他碍眼的人。 从此,阴郁少年身边多了一个极端疯子。 只要他想吃的东西,无论多晚我都会出去买食材给他做。 怕他打雷害怕,我会在夜深钻进他的被窝搂住他安抚。 我会为了逗他开心而穿成超短裙,跳女团舞。 还会因为他想要看海,偷偷开车带他出去。 即便所有人都要抛弃他。 他知道,我不会。 对他动心的我会一直在。 可我出现太晚了。 他已经有狂躁症发病的倾向。 3 司妈极力维持脸上的笑容。 她趁人走之后悄悄拉来心理医生询问。 心理医生试探上前想要和司朝交谈。 却被他一脚踹飞。 杯子、枕头甚至水壶全都齐刷刷砸向他。 医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一旁果断说:“那个叫俞清的男生肯定是你儿子心结,你儿子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他,受到刺激后,第一反应是记住他,所以才会把你们全都忘掉。” “想治好你儿子务必把当事人叫来。” 叫来? 人死了怎么叫来。 我兴奋地坐在司朝旁边捧腹大笑。 可当我撞上那双红了眼眶的眼眸,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一滴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痛苦蹲在地上抱头。 身体发颤,说明这一切不是装的。 我见过司朝为了捉弄我,故意装哭让我去河里找他赌气扔的戒指。 当时我怕他伤心急得连衣服都没脱,扎入冰冷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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