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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不过,近几年,他们叨咕的却也是越来越频繁了。 他筹谋几年,也没找到法子对彭家下手,现在,虽然不是亲自动手,但是心里这口郁气也算是散了一些, “妹妹,你的仇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安心吧。” 而得到消息的老爷子,也并没有杨鹤想象中的高兴,反而是幽幽的叹了口气,郑重的看着苦苦瞒了好几年的孙子,眼里的红血丝里,都是心疼心酸, “带我去看看小昭吧!” 杨鹤怔了一下,眼圈瞬间就红了,原来爷爷都知道。 简单几个上了车,这次是老爷子的警卫员买的车票,毕竟人家位子在那儿呢,直接就是三张卧铺,还是在一个车厢里,对他们来说很方便。 看着秦义将大包小包的放在下铺底下,秦清淮的目光神情还有些委屈,要是没有秦义,他媳妇儿早就都收起来了,何苦还大包小包的? 秦义一脸懵逼,不由得上下打量着自己, “哥,咋了?” 秦清淮闲闲的看了他一眼, “没事,吃你的,不是饿了吗?” 秦义挠挠头,看他没再说别的,掏出兜里的东西继续吃。 简单在铺上逗的直乐,秦义平时挺聪明一小子,遇到秦清淮就秒变呆萌小弟, “小一,你吃你的,别管他。” “哎,嫂子,对了哥,我看车票是到安吉县城的,咱们这次直接到家吗?不去跟程,” 车厢外人来人往,秦义起身将门关上, “不去跟程连长汇合吗?” 简单从包里翻出一包瓜子,几个水果,和一些肉脯肉干糖块什么的零食摆在桌上,反正这屋里就他们三个人, “吃水果。” 秦义赶紧把嘴里东西吞下去,回头去找自己的小包, “哥,嫂子,我妈包的饺子,” 早上吃完饭出去,秦清淮又带着简单去看了老太太给她的房子,又买了点特产,再绕到车站,候车,上车,一顿折腾,这会儿也快到中午了,而且今天的早饭特别早,这会儿几个人都饿了。 吃了饺子,简单干脆的到上铺去补觉,两个男的在下面小声的说话, “哥,咱们这次真没有任务吗?” “咋了,觉的太轻松了?” “不是,我啥也没干,还在家待了一天,这哪是任务啊,这明明是休假嘛。 对了哥,我听他们说,彭家出事了,你听说了吗?” 也没等秦清淮回答,就自顾自的嘀咕着, “唉,四哥也算是报仇了,这么多年,他这么费力的瞒着,也是够难的了。” “瞒着什么?四哥,怎么了?” 秦清淮心里一个咯噔,只觉得有什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似乎还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怎么不知道?” 秦义莫名的看了他一眼, “这是你还没进部队那时候的事,当时你身体不好,四哥特意跟我们交代,谁也不许跟你说。 其实,这事,也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们也是无意中发现,四哥实在瞒不住了才说的,然后怕我们冲动,特意说,他有自己的安排,让我们谁也不许乱动,我们几个都觉得,他是怕万一出事再连累我们。” 秦清淮心里的感觉越来越不好, “别磨叽,赶紧说,到底出啥事了?” 秦义顿了一下,想着现在这仇也报了,这也不是外人,就没继续憋着, “四哥不是有个妹妹吗?” “景昭那个小丫头?” “对,前些年,她被彭家人掳走,然后......回来后第二天就割了腕,” “什么?” 秦清淮猛的一拍桌子, “那丫头,才多大?” 秦义声音低沉, “那时候才十几岁,出事后,四哥也不敢让老爷子老太太知道,于是,一家人,从四哥父母那儿一直到底下的弟弟妹妹,全都瞒着,统一口径说景昭被国家特招进研究所了,需要保密。 就这么瞒着,一直瞒到现在。 每次过年过节,四哥去看景昭,都要避开家里老人,我去过两次,就那么一个孤零零的小坟头,就在北山那边。” 好半晌,秦清淮才哑着嗓子开口, “那彭家盯上杨爷爷,也是跟这个有关吗?” 秦义摇头, “不确定,但是当年景昭的事,我们几乎用了所有的人脉,得出的结论是,彭家压根儿就不知道她是谁,只是他们嚣张跋扈惯了,这种事,也,习以为常了。 而且,当时刚建国,咱们几个还没进部队,家里长辈在部队也都忙得很,咱们都几乎见不到面。 而且,这种事,在自家是大事,当时的环境,他们连自家孩子都顾不上,更别说他们了。 我知道的时候都过去两三年了,彭家势大,兄弟几个也都没找到什么得用的证据,这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秦清淮紧握着拳头,有些懊恼,有些后怕,要不是媳妇儿说对那些东西感兴趣,他很有可能只是教训那个彭山一顿,让他不敢再惦记杨老爷子,但是却并没有想做更多的。 真的,就差一丁点儿,就放过了这个畜生。 “知道是彭家的哪个畜生吗?是那个彭山吗?” 秦义苦涩, “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个,这几年,四哥暗中套了彭家不少人的麻袋,却并没有要任何一个性命。 四哥说他们再作恶多端,也总有受到惩罚的时候,他不是执法的人,没有权利审判和行刑,所以他每次都恨不得给他们一刀,但是每次都是揍一顿出气。” “四哥啊!” 秦清淮轻叹,越发心疼自己这个发小, “杨爷爷杨奶奶那儿,” “他们最喜欢的孩子就是景昭,看不到,也没耽搁他们还是一样的惦记,总是念叨着,也幸好杨家人心齐,团结,上下一心,不然还真就瞒不住。” 知道了这个事,秦清淮的心情一直低落着,中途有几波人推门,有想进来蹭座的,查票的列车员,走错门的,最后还有一个贼眉鼠眼的,不过一进来就对上秦清淮通红的眼睛,和要杀人的目光,再加上全身一点都没收着的杀气,直把人吓的差点尿了裤子。 最后简单看不下去了,从上铺下来坐在他身边,拿了一本书静静的陪着。 秦义悄悄的松了口气, “嫂子,你陪淮哥坐着,我去打水。” 说完,拎着热水瓶逃也似的出了车厢,站在门口狠狠的吐出一口气,一边摩挲着胳膊,总感觉淮哥一生气,周围的空气温度都降下来了,他这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妈呀,多少年没见到淮哥这么生气了? 这彭家,还真是,自找死路,惹了淮哥,就是死刑,死前也得剥层皮下来。” 车厢门一关,简单也把手里的书合上放到一边,轻轻的把手覆在紧握的拳头上,轻轻的一根一根掰开手指,又拿了湿巾,把手心的血迹擦干净,然后紧紧的握住, “难受了?” 秦清淮身躯一震,嗓音嘶哑, “我不知道,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明明那时候我还在京城的,他,四哥,四哥明明可以来找我的,我也见过他,可是,他什么也不说。 昨天,昨天咱们见面,他也什么都不说,要不是那个,姓彭的正好去找事,他肯定也不会跟我说,我们走的时候,他还跟我说,这事让我不要掺和,就怕再影响到我们。” 简单不时的应和, “嗯,” “对对对,就是,” “四哥还真是个合格的兄长,” “要不,我们下一站下车回京城,偷偷的去给彭家加点料?” 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秦清淮也清醒不少,闻言嘴角上扬了一下, “别闹,他们这会儿应该都已经被管控起来了,加什么料?他们可不值当冒险的。 哎,我也是一时间气急了,设身处地想想,我倒是也能理解四哥的心情,只是,我心里这个难受,说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是,四哥最难的时候,我却是丝毫都不知道。 要不是你对那些东西感兴趣,想拿这点给彭家一个教训,他们的心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发现,景昭那个小丫头,” 秦清淮嗓子发堵, “那个小丫头,是四哥最小的妹妹,比我们小了不少,自小就爱跟在四哥屁股后面跑,是个爱说爱笑的,性格好,又很乖巧,会哄人,杨家爷爷奶奶简直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的,杨家各房的叔婶兄弟姐妹也都很喜欢她,简直就是你说的,团宠。 我是怎么都没想到,那么好的一个孩子,会遭受到这种事情,你说当时四哥这心里得有多疼啊?还有她父母,得费多大的劲,还能在老人面前哄骗着他们?” 简单脑海里都能勾画出一个活泼欢快的小姑娘,被全家人的关爱下包围着,祖父母的疼爱,父母叔婶的疼爱,兄弟姐妹的疼爱,这得是多幸福啊! 只是,还没来得及体验她多姿多彩的人生,还没有尝一尝着社会的酸甜,就先尝到了苦,受到了这个社会的最大恶意。 “他们忍着这么多年,就是盼着彭家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虽然不是亲自动手,也许会有点遗憾,但是,景昭也可以瞑目了。” 简单说的没错,这时候的杨家,确实是哭声一片。 杨鹤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隐瞒,在老爷子一句“带我去看看小昭”破了防,眼泪立马就涌了出来, “爷爷!你?” 杨老爷子大手拍了拍孙子, “鹤啊,这几年,苦了你了!” 第700章 顿时,酸涩涌上鼻腔,杨鹤嗓子被堵得发不出声音。 “爷爷?” 当年他也只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大小伙子,正是什么话都藏不住的年纪,却把这事儿藏的死死的,一藏就是十多年,正是最好的年纪,为了这个秘密,说不得不敢喝酒,不敢放肆,还要忍着心疼强颜欢笑来哄他们两个老的。 老爷子这心里也难受的厉害, “鹤啊,苦了你了。” 前几年他无意中知道的时候,也一时难以自制,连着好几天不敢回家,尤其是怕被老伴看出来端倪,没想到,老伴也早就察觉了不对。 心疼是必然的,杨家是个人口多的大家,跟西城真正靠着每个月的供应粮生活的人相比,杨家的生活是吃喝不愁的,是很多人都羡慕的。 但是他们有自知之明,在这京城脚下,他们也就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普通人,要想跟根深蒂固的彭家抗衡,那不亚于蚍蜉撼树。 就这么憋屈着,隐忍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老两口也只能把这伤痛放在心里,老伴还念叨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看见彭家受到惩罚的那一天。 “好孩子,爷爷知道你的心思,这些年,都压在自己心里,好孩子,你这个哥哥,是合格的,以后啊,这日子也要好好过,开开心心的,把小昭的那份带出来,不然,小昭,也会不开心的。” 杨鹤满脸泪水,不住的点头。 秦义再次回来,试探着推开门,秦清淮面上已经恢复了正常,瞟了他一眼,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么多年,也没去看看。” 秦义暗暗的松口气,把手里的热水瓶放下, “哥,四哥就是怕你这么想,怕你自责,才不准告诉你。 我每次回去,有时间就会去看看小景昭,其实,我爸妈,和你爸妈,也都知道,他们也会偶尔过去。” 秦清淮再次握紧了拳头, “合着你们就瞒着我一个人?” 秦义连忙躲闪, “哥哥哥,你听我说听我说,我是这次听我爸说的,说他们之前聊起来,说到杨家,这才知道,他们这么多人,也只是为了瞒着杨爷爷杨奶奶,都知道咱们这一圈的感情不错,所以时不时的也就让人去看看。 你家那边,我听我爸说,老太太早就知道了,当时出事后,她还让人去找了彭家不少的麻烦,这几年四哥去找彭家的事,她也让人跟着,有时候还出手帮忙打扫打扫尾巴。 那个,大娘,没跟你说吧?” 秦清淮都惊呆了, “你说的,是我妈?她也知道?” 秦清淮觉得他整个人都恍惚了, “不是,我是傻了吗,还是瞎了聋了?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 秦义缩了缩脖子, “这可不能怪我啊,四哥不让说,我爸说,大娘也是怕你知道了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她能做什么就做点什么,日后就算你知道了心里也能稍微好受点儿。” 秦清淮深深叹气, “你们,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那不是,那时候你身体不好吗?不过这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英雄做了好事,四哥也算是能出了这口恶气了。” 简单抬头看看,没说话,这个沉重的话题算是告一段落,不过,心里的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平复的就是了。 接下来的旅程很平静,不过刚过来时下车的海城站没多久,列车员急吼吼的找来,不是来时的祝星,不过显然跟秦清淮也是认识的, “秦同志,那个,请问你们随行的有医生吗?” 说着,视线还不自觉的往简单身上瞟,三个人,秦清淮是政委,剩下两个人,也就简单这个女同志更符合医生的身份,但是很显然,他要失望了, “我们几个都不是医生,有病人吗?” 三个人都不专业,不过要说急救,倒都是有经验的。 “是刚上车的几位同志,有一个老同志身上的伤口发炎,现在高烧不退,同行的是一位军人,这会儿也急的不行,我就想着问问,” 军人? 秦清淮和秦义不约而同的站起身,不管内部多大的矛盾,但是全国的军人都是一家,这是自古战场上的规矩。 不约而同的,两个人都开口, “我跟你去看看。” 秦义是纯粹不放心,秦清淮则是下一秒就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媳妇儿,要是他没记错,他媳妇儿手里应该是有药的。 简单也起身, “我手里有退烧药,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 列车员顿时就高兴了,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这边车厢这边车厢,” “诶?” 秦义回头看了眼车厢, “那你们去,我看着东西。” 跟着列车员穿过三节车厢,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第三节和第四节车厢中间的接头位置,才终于看到列车员嘴里的几个人。 “让让,让让,药来了药来了,谁去打点水?” “我去,” 熟悉的声音让简单直直的看过去,咧嘴嘲笑, “啧啧!就这么两天,你是咋混成这副模样的?” 刚起身的程朝对上她揶揄的目光,老脸一木,扯扯嘴角, “可别提了,能回来就不错了,” 看到亲人,这疲惫感也上来了,直接就把茶缸子递过去, “打点水,给他喂点药,他都烧了四五天了。” 看见简单,不用怀疑这药肯定是他们拿出来的,他这心顿时就放到了底, “还好有你们,这边医院我愣是没买到一颗药,要是真等到站,这人还不知道烧成啥样?” 这是两节车厢的接头,接水也快,退烧药喂下去,程朝这才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一屁股坐到地上, “可累死我了,有没有吃的,赶紧的给我拿点儿,我要饿突突了,” 该说不说的,程朝这会儿的形象有点惨不忍睹,比上次见面还要狼狈,眼睛里都是血丝,双眼皮支棱着,连这点儿精神都像是硬撑着的。 秦清淮干脆的蹲下去把人拽起来, “还有一天呢,我们那边有座位,先去那边歇歇。 来,这位列车员同志,帮把手,他们在这也影响其他旅客,也影响你们呢,帮忙把他们送到我们车厢,另一个卧铺我一会补票。” 言下之意,你们就不要卖给别人了。 知道这位的身份,知道程朝的身份,对这要求自然没有不同意的,当即就喊了就近的两个列车员过来,连扶带拽的,把发烧的这位拖着跟上,另外两位还好是能自理的,有人搭把手就没有问题。 秦义在车厢等的倒是放心,虽然秦清淮武力值一般,但是简单的武力,一般人都占不到便宜,这点上倒是没有任何担忧。 车厢被“砰”的一声踢开的时候,他也几乎同时弹跳起来, “什么,诶?朝哥?” 四张卧铺,都让给了程朝他们四个人,秦清淮把装衣服布料的包袱拿出来给简单坐,他们两个干脆的席地而坐,都习惯的事,很自然。 几个人都饿狠了,他们刚拿出来一小桌子的东西,几乎是瞬间就空了一半,肚子有了底,程朝才有力气跟他们好好说话, “你们不是回去办事吗?咋样,办好了?” 简单看向秦清淮,他们,还真干了件大事,但是,好像现在不能说呢。 “嗯,办好了,哥,这几位都是你请回来的教授吗?” 吃了药的那位和程朝在下铺,另外两位被送到上铺,这会儿已经睡过去了。 程朝点点头, “这位是魏教授,是著名的农学教授。 上面的两位是余教授,和祝教授,也都是是农牧方面的行家,以后,我们要发展,他们的指导必不可少。” 看程朝眼睛也快睁不开了,秦清淮也没多问, “我们几个看着,你就放心的睡会儿吧。” 看他看向自己,简单连忙道, “你睡你的,我刚睡醒,要是困了累了肯定自己找座位了。” 程朝也确实有些坚持不住了,说了两句眼睛一合就打起了呼噜。 刚才忙乱不觉得,现在突然的静下来,呼噜声此起彼伏,这车厢就再也关不住门了,不光扰民,这气味也越来越不好闻了。 “还有血腥味呢,也不知道伤的重不重?” 秦清淮安慰道, “应该问题不大,朝哥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你在这,他没必要为了节省东西或者什么的,逞强,这轻重缓急他不可能不清楚的,是不是?” 简单也是关心则乱,闻言只能点头,靠在男人身上, “他这是经历了多少事?不就是接几个人吗?手续都是合规的,怎么看着跟打仗了似的?” 简单下乡的地方还算比较淳朴,但是这几年这种地方其实不多,更多的都是带着利益权衡的,她接触的少,但是秦义跑腿办事可是知道的不少, “嫂子,那说道可就多了。 别看就是下放,但是可不单纯,下面那些人,有的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还有不少都是得了人授意,要磋磨谁谁谁的,很多人都在这个时候趁机伸手,什么恩怨啊,什么仇啊,这时候都趁机踩一脚,倒是恩情之类的,很少有人记得。” 这话说的,就挺讽刺的,简单甚至觉得,秦义这体会是不是亲身经历,所以才这么深刻真实。 但是别人的隐私她也没兴趣,她也没再问,随后就小声的说起了回去之后的事, “那他们回去也是住在家属院吗?还是住在你们的宿舍?” “宿舍都是单身汉子,而且作息什么的都比较严格,要想好好休息,也不大可能。 你也看见了,这几位教授,还有一位女同志,宿舍显然就不合适了,那也只能安排在家属院,我就想着,他们三个人,还不如就都安排在家属院,也算是不偏不倚。 他们下放这么长时间,估计也尝到了不少的人情冷暖,相比冷冰冰的宿舍,家属院多少也能有点家的感觉。 你说呢?” 简单摇摇头, “理是这么个理,你们考虑的可能更全面,我不发表意见。” 秦义悄悄的凑过来, “淮哥,上面那两位教授,你不觉得眼熟吗?” 他都看半天了,虽然人老了不少,但是就是他印象中的那两个人。 秦清淮刚才只顾着忙叨程朝,和列车员打交道,另外两个人也一直侧着身,没正面对上,他还真的就没仔细看,闻言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了下铺的魏教授,好像不认识。 “哥,上面,余教授和祝教授,余,祝,这两个姓,你就没想到什么?” 秦清淮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瞪大了眼睛,实在是祝这个姓真心不大多, “不会是?” 秦义确定的点头, “我刚才仔细看了,九成九就是,他们没有精神,没看出来我,估计也没注意看你,不然,肯定能认出来的。” 秦清淮起身,朝上铺探着, “会这么巧吗?” 高兴归高兴,他还真怕是空欢喜,挺大个人还有些紧张了。 简单连忙把他拽下来, “行了,你先坐着,人家睡觉呢,你还想给叫起来看啊?你先跟我说说,这两位教授是熟人吗?” “嫂子,我跟你说,咱们来的时候不是遇到一个五哥吗?” “那个列车长嘛,我记着,啊!这个教授也姓祝,他们?” “对对对,嫂子,这个祝教授,就是五哥的母亲,那位余教授是他的父亲,唉! 之前五哥家里出事,我们还在部队封闭训练,等我们回去的时候,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五哥也没看着最后一面,那时候哭的,我们愣是没查着这人给下放到哪儿去了,谁寻思在这能碰着呢?” 简单抬头看了眼秦清淮,刚刚经历了杨家的事,这会儿他心里估计还在难受兄弟有难时他袖手旁观,如今这两个人出现的,似乎也不是坏事,多少也能让他多一些慰藉。 于是笑笑, “依着你们的关系,五哥的父母不就是你们的父母,那你们应该高兴才是啊,是不是? 就算之前被陷火坑,现在不管是巧合还是怎么的,终究是出了泥潭,到咱们那边也算是能让他们发挥所长,这事怎么算都是好事,要是我,这会儿就应该乐的要庆祝了。 五哥不能近身照顾,你们当兄弟的代其劳,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那你们现在这副表情,可不大对啊?” 第701章 简单也确实不大会劝人,说话也没有什么条理,不过这一下那一下的,劝到最后,秦清淮这点子伤感也都散的差不多了, “道理我也明白,只是,心里这个堵得慌,你说,都好好的,都是一心为着建设国家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他们都是专心钻研学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心思纯良之人,可偏偏,他们却受到最不公平的待遇。” 这话怎么说,谁也没有反驳,就光是这几年,这种颠倒黑白的事还少吗? 秦清淮自己也清楚,没忍住牢骚两句自己也就不说了,毕竟让别人听去也说不定又是一番麻烦。 “小一,我家附近还有空院子吗?” 这个都不用秦义,简单也都知道, “这边是王嫂子家,右边是空着的,不过,是不是太深了? 咱家是家属院离山脚最近的,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让他们住那边,合适吗?” “好像是,过年那茬子事之后,再来的家属,都自觉的选了靠外面的院子。 淮哥,你要是想离得近照顾方便,你家斜对面那几个院子咋样?就在陈家正对着那儿,我记着那块有挨着的两个院子都是空着的,回去后简单收拾一下就能住人。” 几个人小声的讨论着,程朝几个也结结实实的睡了个饱,再次醒来是被肚子咕咕的声音和食物的香味叫醒的,程朝倒是没觉得怎么样,毕竟都是自己人,但是另外三个人就有些拘束了。 秦义不时的看着,魏教授已经退了烧,这会儿正迷茫呢。 上铺的两个人也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的下来,站定后先看了眼魏教授,然后才看向程朝,毕竟这一路上,也就这一个算是熟人了。 程朝就没注意到妹夫眼里的激动,招呼着他们, “几位教授,快过来坐,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先吃饭,吃饱了再说,” 余教授和祝教授,两口子面面相觑, “程连长,我们,有口吃的就行,不用这么好,” 就是他们之前好好的时候,也没说能这么舍得吃,这桌子上,好几个铝饭盒,里面都有肉菜,还是二米饭,这待遇,有点太好了,让他们有点,打怵了。 程朝头也不抬, “你们不用客气,这也是碰着我妹儿啊,要是我啊,咱们弄不好还真的饿着肚子回去。 快过来吃,说起来,你们是京城的,我也是京城的,我这个妹妹妹夫,都是京城的,要是算起来,咱们还都是老乡呢,是不是妹夫?” “......嗯。” 秦义迫不及待的站起来,上前两步, “余叔,祝姨,你们还记得我吗?还有淮哥?” 两口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还有他身后的秦清淮,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一,清淮,你们,你们怎么在这儿?” “你们,你们,” 外面列车员报站,下一站就是安平县城,秦清淮也顾不得叙旧, “余叔,祝姨,先来吃饭吧。 这位程连长不是外人,是我亲舅哥,是京城程家人,这是我媳妇儿,都是自己人,你们不要拘束,” “你,你结婚了?” 程朝已经把下铺收拾好,对面的魏教授也坐了起来,两个下铺,五六个人坐着也是很宽松的, “先别说了先吃饭,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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