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如两个智慧生命开始进行头脑的交流,她将所想的呈现,母盒将细节完善——能量与力场也融在一起,散落一地的骸骨、金属、智脑开始拼接。 银色机甲被分解成一个个零件,本应该与人类神经相连的地方装嵌了智脑,本来由机械连起的关节安上了骨骼。 首选是泰坦·提亚马特的脊椎,蛇形生物的柔软能够让机甲折叠、缩骨和速攻。 其次是基多拉的骸骨,造物必须具备承受宇宙射线和风暴的强度,更要有忍耐虫洞穿越的高速和挤压的力量。 接着是金属与羽翼的拼接,长尾与骨刺的造型,以及骨骼与骨骼的重叠……最后还要像安装经络一样,为它装上线路,而线路的主材料是她蜕下的皮和鳞片。 阿萨思与母盒的输出整整持续了一夜。 有克拉克在一旁看着,最大的变故是没有变故,而阿萨思在睁开眼时,脸色有些发白。 她仰头,一台新生的、充满压迫感的金色机甲横亘于头顶,遮天蔽日,挡住了阳光,投下浓重的阴影。 半晌,机甲头部的“眼睛”忽然亮起,内中装载的智脑激活了躯体,并锁定了创造它的神灵。 它说:“请您为我命名。” 阿萨思:…… 它的组成是她的功勋、她的敌人,踏过的血路成就了她,她是赢家,也是最后的生还者。 “幸存者,你的名字。” 第202章 “幸存者”不是人形。 鉴于主材料是提亚马特和基多拉的骸骨, 连“经络”铺设都用了她的旧皮,是以,幸存者的机甲形态更贴近龙。 一如去掉两个头的基多拉, 也像长出四足的提亚马特,亦或是复苏的黄金巨龙·坎库斯,俱是西方龙的模样,又富有机械感的霸气。 待启动飞船模式时, 它的蝠翼会收拢,长尾和头部会折叠, 四足也能纳入腹部,变形成一艘巨大的星际运输舰。 到底是氪星科技、泰坦生物和母盒力量的三方锻造体,幸存者这一会变形、会思考、有一定修复力的机甲极其罕见,称得上是独一无二的神器。 只是, 阿萨思没让它在外太久,见克拉克看够了,便将它收了起来。 克拉克:“非常酷,阿萨思, 它比最先进的蝙蝠机好闻!不过,你为什么要把它造成兽形?”这样不是更费材料吗? 阿萨思:“我是个兽医。”造生物机甲自然要按照了解的生物来, “如果我哪天当了法医, 你就能看到人形机甲了。” 克拉克:…… 突然对人形机甲失去了所有向往。 阿萨思:“你有需要的或喜欢的武器吗?”她托着母盒, 打算利用到底, “我还有一些余料, 可以帮你打造。” 然而,克拉克通常依赖于他自身的超能力应敌, 而非外在的兵器,细细想来, 他几乎不需要使用传统的武器或装备。 但,这可是阿萨思主动为他打造的兵器,他怎么可能不想要? “那就……”克拉克思考了一会儿,给出毫无创造性的建议,“拳击手套?大刀长矛?” 阿萨思:“明白了。” 等等,你明白了什么? 克拉克正想问,不料捕捉到了特定的爆炸声,他蹙眉看向远方,锁定了哥谭的位置,不知该不该赶过去。 说白了,即使他与布鲁斯理念相同,但在一定程度上也受到了阿萨思的影响。譬如现在,他下意识地认为那是蝙蝠的地盘,他不能擅自越界,可一想到救人如救火,千万等不得,他立刻决定离开。 大白天哪来的蝙蝠侠?他得行动了。 克拉克:“抱歉,阿萨思,我得离开了。” 阿萨思:“再见。” 伴着一声音爆,克拉克转瞬消失,一息已在远处的云端。 阿萨思抱着母盒坐在“希望”树前,摘下难吃到要命的果子补充能量,逐渐变得面无表情又生无可恋。 她拍拍母盒:“能把这味道变得好吃点吗?” 改良不了“反生命”,总能改良希望树吧? 可惜母盒毫无反应,一副累惨了的样子。也是,造生物机甲持续消耗了一晚上,连她都觉得倦怠,更何况是母盒。被闲置了几千年突然加班加点地干活,没报废就不错了。 阿萨思没再动母盒,而是一边啃果子,一边整理余料,尽量分散凝固在味蕾上的注意力。 很快,孤独堡垒外又堆了一地的材料,兽骨兽皮、鳞甲废铁,而最引她瞩目的当属一根粗制滥造的黑铁色“长矛”。 其上有凝固的龙血和碎肉,正是当年差点达成“三杀”成就的飞船造物。而今,它又重见天日了。 阿萨思有了构想,翻出最近一次的蜕鳞,取过几块氪星飞船上的矿石,顺便踢了母盒一脚:“起来,干活了。” 她用龙焰熔了长矛,混入鳞片和矿石,开始为自己打造趁手的兵器。 沉重、冰冷、死亡威慑感,这是她想要达到的效果。 龙焰熔了材料,母盒被再度激活,阿萨思凝实了力量一拳拳捶打在“合金”上,不知过了多久,逐渐捶出了“死神镰刀”的形状。 这把兵器很大很沉,竖起来约有两米八,倒置于地面时,斜放的刃面上几乎能托个人。 阿萨思动用母盒的力量为它提纯,增进分子结构的组合。良久,她拥有了第一把兵器,她称它为“生还者”。 * 启程前往亚特兰蒂斯之前,阿萨思进入孤独堡垒,当着乔的面,把一个巴掌大的木盒放在操作台上。她告诉乔,这是她送给克拉克的礼物。 乔:“或许,他更希望你能亲手交给他,而不是通过我。” 阿萨思:“我可能没那么多时间好好道别。” 要是她死在达克赛德一战中,后续的事就算了。可万一她活了下来,什么时候会离开并不是个定数。 它或许会发生在她熟睡时,在她的蜕皮期,亦或是进入玉米地后……时空的波动随时会来,她不可能与每个人一一道别。 乔:“所以你把每一天都过成了道别?” 阿萨思:“也不算是,没准哪天会重逢。” 她离开了孤独堡垒,带着母盒,趁着夜色飞去哥谭的蝙蝠洞,与戴安娜相见。 之后,戴安娜带她去了沿海的酒吧,与一位风格粗犷的猛汉会面。对方披着半长的湿法,一嘴的胡子,裹着破损的大衣坐在角落里喝啤酒,粗看去像个颓废的流浪汉。 可在她们进入酒吧后,大抵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猛汉一扫懒散的模样,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锋利起来。一见是戴安娜,他又立刻懒得散了骨架,招呼人添两个杯子,上一桶啤酒。 戴安娜:“亚瑟,这是阿萨思·肯特,母盒的持有者,也是‘地球领主’。” “阿萨思,这是亚瑟·库瑞,是亚特兰娜女王的长子,也是亚特兰蒂斯的顺位继承者。” 亚瑟举杯:“我不是亚特兰蒂斯人,也不是人类。”他坦然地揭露自己的身世,“混血儿。” 阿萨思接过他的酒:“你身上有波塞冬的气息。” 亚瑟与戴安娜一样是半神,而他的血脉传承自波塞冬一系。不同于戴安娜的成熟,与神力合二为一,亚瑟的年纪不大,他还没把力量运用完全。 亚瑟:“你鼻子可真灵……”听不出褒贬,他说道,“我不会踏入亚特兰蒂斯,但我可以委托维科带你进去,维科是我的老师。” 也是王座理事会的成员之一,由他引荐,多半不会引起冲突,能达成和谈。 亚瑟又问:“你能在水下生存吗?” “能。”阿萨思道,“即使不幸打起来,你也不用担心,大海应该更喜欢听我的呼唤。” 亚瑟笑出声,灌下一大口啤酒,忽然指向离她们不远的鱼缸。他冲鱼缸发出指挥,原本散乱的热带鱼像是觉察到了什么,齐齐向他的方向聚拢。 “你能听见鱼说话吗?”亚瑟问,“指挥它们做些什么吗?” 阿萨思不语,只是朝鱼缸看了一眼。刹那,聚拢的热带鱼四散奔逃,好似在被凶兽追逐,在不大的鱼缸中蒙头乱撞。 “我不需要听懂什么。”阿萨思意有所指,“我只要让它们感受到恐惧就行了。” 亚瑟:…… 他安抚了鱼,转头问戴安娜:“她的性格跟布鲁斯合得来吗?居然也是联盟的成员?” 戴安娜:“他们从性格到理念都不合,阿萨思愿意留在联盟,主要是布鲁斯态度诚恳。” “诚恳?” “他给她开了一个月3万美金的薪水,只要求她非必要不出手打架伤人,更不能杀人。除此之外,他们平时没什么联系。” “……”这钱可真好赚呐。 亚瑟:“正义联盟还缺成员吗?只要钱到位就行,我加入。”他还有半个冰岛的困难户要养。 戴安娜和阿萨思:…… * 一周后,阿萨思见到了维科,并在他的带领下潜入亚特兰蒂斯。 戴安娜本想陪同,但阿萨思表示她单独前往就行。实在不成,她就把海底掀了,反正波塞冬的堡垒又不是没掀过。总之她会带回第二个母盒,不管水行族愿不愿意。 末了,阿萨思进入深海,见到了一个不亚于人类世界精彩的海洋文明。 它似乎是波塞冬王殿的与时俱进版,海底世界不仅有高楼大厦,也有鱼类与机械结合的高科技,更有人性化的海怪和会说话的鱼。 讲真,她感觉它们除了没人形,风格做事上都比她更像人类。 之后,她顺利见到了亚瑟同母异父的亲弟弟·奥姆,又见到了泽贝尔王国的公主·湄拉,还见到了海洋各个部族的“人”,并在充满了海鲜味的王座会议上,展开了关于第二个母盒的归属权的讨论。 阿萨思拿出希波吕忒女王的信,王座会议不禁更热闹了。 阿萨思又拿出了第一个母盒,而她的耐心正在两次“证明”中不断耗尽。她发现,海里来的物种大概都欠骂,已经大半天过去了,这事情怎么还没进展呢? “我们不能确定你是否真能守住母盒,关于母盒的去留我们需要进一步商议。” 湄拉:“她是地球领主,更是一头巨龙,不会有比她更适合守护母盒的人选了!” “可我们守护了母盒几千年,也没有出过错。” 湄拉:“守护母盒不是我们的义务,而且母盒是个麻烦,我们不应该再留着它。” 维科:“我认为该交给她,天堂岛给出了信任,难道我们的魄力还不及天堂岛?” 阿萨思吐出一口浊气,她的耐心已经告罄。于是,她再不理会除了湄拉和维科之外的人,只是突兀起身,直接呼唤海洋,而海洋给予了她最快的回应。 她当着一众水行族的面施展大型水魔法,雷厉风行到让他们总算记起了她不是人。 “……请听到我的呼唤,把母盒带到我的面前。” 大洋搅动起来,回应了她的愿望,只因她用母盒帮它清理过海域。比起水行族,海洋更亲近阿萨思。 第203章 阿萨思得到了第二个母盒, 不费吹灰之力。 她虽不置一词,但明晃晃的事实告诉水行族,她能安静坐下来听他们掰扯而不是闯进来明抢, 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有空就去陆地上走走,晒晒太阳。”阿萨思拿着母盒,给出中肯的建议,“把脑子里的水沥干, 就能看得清局势了。” 水行族囿于深海几千年,明明有着卓越的科技、高度发展的文明, 偏偏比人类还看重血统和规矩,把“事关大局”的王座会议开成又臭又长的“党同伐异”,委实让她开了眼。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不难猜。 亚瑟是王座的第一顺位继承者, 维科是他的导师,而她被维科带入亚特兰蒂斯,她就天然属于“亚瑟派”。 而女王的次子奥姆血统纯正,是海洋各个部落推崇的继承者, 他与亚瑟是竞争关系,自然是亚瑟想要什么, 他就不愿给什么。 挺厉害的, 水行族不太看得上亚瑟, 是因为亚瑟混了人类的血统。换言之, 水行族是看不起人类的。可对于人类的那一套权力斗争, 他们倒是比谁都学得清楚,还专挑糟粕学。 不得不说, 有了水行族作对比,阿萨思看人类是前所未有的顺眼。 刨除部分人类, 大多数人可不会管她拿几个母盒,拿母盒去干什么,只要不干扰他们的生活就行。而这大多数人要是活得累了,会觉得她毁灭世界也行。 这样才算处得舒坦。 阿萨思:“母盒我带走了。” 有水行族的长老使出了能力,企图让水流卷过母盒,然而大海没有给予他回应。 他们忽然发现,在阿萨思的力场中,水元素会率先听从她的召唤,再施舍给他们一二分能用的。也就是说在大海眼里,她才是顺位第一的土著,他们不是? 离谱! 他们很想问清楚,为什么大海愿意给予她至高的信任?可又怕问出口失了颜面,毕竟他们是水行族,万一对方回一句“你们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呢”,岂不丢脸? 不过,湄拉没有包袱,更没有放不下的面子,她显得兴致勃勃:“等等,回答我一个问题!” 阿萨思止步。 湄拉:“为什么大海更亲近你?” 阿萨思想了想:“我只是清理过受污染的海域,用母盒。” 哪有什么深刻的道理,一切都是最简单的有因有果。 她栖息于地球,把它当作领地,它为她提供资源,她不就得护卫它周全,帮它驱逐虫害,这跟种地是一个道理。 “你们与海共生,取之于水,用之于水,不就应该护卫它吗?”阿萨思收起母盒,“几千年了,我不清楚你们守护了什么,可能只是自己的地位?” 水行族不再说话,阿萨思没有多言,转身,她离开了深海。 * 作为回报,手握两个母盒的阿萨思开始清理海域、催生树木、改善荒地。 她激活了它们,并按自己的方式利用它们,伴着净化的进一步加深,她逐渐与地球建立起链接,感受着一颗星球的平和与喜悦。 当个人意识与星球意识达到共鸣,阿萨思感觉自己像是穿过时光的轮盘,回到了最初载着她的那艘飞船上。 那年,当她第一次见识到宇宙的深寂和瑰丽时,一边感慨自身的渺小,一边又思考着星球是否有意识。 时隔两百年,几度进化的她终于凭实力感知到了星球的脉动。 这颗走过46亿年的蓝星是活物,磁场是祂的力场,大气是祂的辉光,而星球上的生命是祂在不同时期呈现的生命状态,用现代人的话说,是“大自然的演变”。 祂不言不语,用波向宇宙传递着自己的声音。祂承载着一切苦痛和欢喜,所有新生与死亡,再四平八稳、偶尔失衡地前进。 阿萨思沉下心来:“是你召唤我来到这里?” 地核没有响动,可微风缱绻,拂过她的发,将之卷到耳后。她明白,祂给的回答是“是”。 “我明白了……” 一如人类用声音交流信息,星球也会用波和能量对外求助。戴安娜说过时空平行、无穷无尽,那是不是意味着当地球发出呼救,她会第一时间来到这里? 也是,她是人工合成的基因造物,却也是自然杀不死的生命个体。 空气、水源、天敌、天灾……她活活扛了过来。杀不死,就只能与她共存。而等她成长到大自然无法压制的地步,“时空之门”就为她打开了。 每个星球的承受力都是有限的,而她目前所在的这个生命力十分顽强,以至于能承载大部分神奇生物。 原来如此…… 她与自然共存,就与地球相辅相成,而她的到来,能让万物生。 懂了,当她是半自动垃圾桶呢,毕竟她什么都吃。 阿萨思平静地摘下一颗“希望”果,顿觉前途无“亮”。 不过她一贯会想办法,她干脆把第二个母盒放在反生命方程式上吸取能量,留下一个备用,再去找第三个。等第二个母盒“吃饱”,她再吃它就行了。 飞往大都会,循着母盒的气息,阿萨思顺利踏入了“星际”实验室,还是从正门进去的。 彼时,她身着氪星的黑色战衣,覆面披发,仅是利索地从天而降,就被该实验室的人员一路开了绿灯,谁都不敢拦她。 她正要感慨人类的识相,却不料大部分人之所以学会了苟命,主要是他们的头儿明事理。 据悉,赛拉斯博士再三强调,但凡上过报纸的非人类或超能力者上门,就给他们开门,不要开枪,不要反抗,活命要紧。 上行下效,于是星际实验室成了第一个被阿萨思闯入后没被摧毁的“幸存者”。 她见到了赛拉斯博士,对方是一个戴着眼镜、黑皮肤的中年男子。见到她时,他先是一愣,再是长久地注视着她的竖瞳,眼神里带着科研者的好奇。 接着他发现,传说中的“地球领主”压根不像传闻中那么凶残,见实验室的门关着,她并未破门而入,而是安静地站在外头等他开门,瞧着很有礼貌。 赛拉斯开了门,阿萨思跨入室内。她扫过他实验室的陈设,没发现什么生物样本、细胞载玻片和变异培养皿,只看到了一个母盒,以及一台激活母盒的机器。 看来,她不是激活、利用母盒的第一人,眼前的这位博士才是。 少顷,她的眼神落在了一张照片上,是全家福。 “那是我的妻子和儿子。”赛拉斯道,“要咖啡吗?” “不用。”她不会在外解除覆面,不然FBI很容易找到她,“我来带走母盒。” 是通知,不是商量,她上前取走母盒,感知着它的状态,道:“你激活过它,是吗?做了些什么?” 她的眼神有些危险:“是造出了什么生化怪物吗?”劝你坦白。 “他不是怪物……”赛拉斯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又平复了呼吸,“一年前,我的妻子和儿子遭遇了车祸。她去世了,而他……他只剩下头部、肩膀和一条手臂,他还‘活’着……” 赛拉斯一向是尊重生命、尊重科研的人,生平从未犯戒,唯一一次越界是用母盒给予了将死的儿子第二次生命。 他救不了已逝的妻子,至少要救下他们的孩子。可他对母盒研究不深,更没有超能力和意识去控制母盒的运作。 是以,当他用机器激活母盒,用言语和强大的信念告诉母盒,他要他的孩子活下来时——母盒的修复重组锁定了残损的人形,并用它自己的理解将对方打造成一个半人半机械的生物。 他的孩子活了下来,却认为自己是个怪物。 而妻子的死亡更是父子之间跨不过的坎,时至今日他们都鲜少说话,两人的关系变得十分疏淡。 “一年前?” 一年了没发生大事,想来博士没有说谎,他没用母盒造什么统治世界的失控怪物,只是想救自己的孩子。 如此,他不算是“目标人物”。 阿萨思正打算离开,忽然,实验室的设备停止了运转,电脑屏幕和各种电子设备像是被外来的“入侵者”接管,莫名传递出暴躁的情绪。 赛拉斯像是知道是谁,轻声道:“维克多?” 失控的电子设备渐渐变得平稳,再一台台转向黑屏,只剩靠近阿萨思身边的电脑跳动着字符,其上打着一行小字:阿萨思·肯特,来这里找我。 嚯,知道她是谁? 要是没记错,“维克多”这个名字似乎是赛拉斯的儿子? 不多时,字消失了,屏幕也暗了。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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