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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猗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眉眼恬淡,嘴角上扬。 看似眼睫低垂,忙活着手里的事情,实则…… 实则也是在认认真真烤串! “五师兄,这几串烤好了,不要让他们抢走了哈,我要给师尊送过去,师尊还没吃呢!” 晚禾防备地盯着在予,在予挑眉:“你不会多弄几个火堆,我们一起烤吗?” 晚禾打了个响指:“有道理,关键是原来没想到你会突然来!” 在予和她开始堆柴火,弄架子:“别提了,忒没意思,那些声瑟海南的宗门,个个都这么看人!” 在予仰起头,鼻孔朝天:“你说他们也不怕伤了颈椎!” 晚禾无所谓:“人家的地盘嘛,东道主,毕竟得有点优越感不是?” 在予:“哼,等到真的比拼的时候,我看他们还怎么傲慢!” 晚禾:“那,我新生秘境大会的时候,看到你们和蓬莱仙岛还有托天阁一起时,也是这个样的,你们以前也是这样看人的!” 晚禾学着在予的样子仰头。 在予拿起一根木棍敲打她:“哎呀死丫头,你还挺记仇的! 我什么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那会儿损招一套一套的,我哪里见过这些? 这不是不打不相识吗? 诶对了,你那灵宠呢? 怎么好久都没看到了?” 晚禾本来是在嬉笑着躲开的,听到这里,笑容瞬间消失。 在予发现什么:“怎么了?他不会出事了吧?” 晚禾情绪冷却。 “小师妹,烤好了,快给师尊送去吧?” 燕猗突然喊道。 晚禾扑了扑身上灰土站起来:“我去给师尊送烤串,你们先自己弄着!” 看着晚禾急急跑开的背影,在予感觉说错了话,一脸迷惑的看着过来帮忙的燕阳:“燕阳师兄,我是不是惹祸了?” “啊,没有,玖夜回家了,以后不是小师妹的灵宠了,他们现在是朋友关系,看不到也正常!” 在予手中的木棍“啪嗒”掉下:“回家? 朋友? 晚禾和他解契了? 解契会要他们两个半条命的!” 在予“噌”地站起,一脸担忧。 “哎呀,你激动什么? 你看小师妹不是好好的吗? 玖夜也没事,只有小师妹痛苦了一下,现在没事了没事了,只要不总提起玖夜就行!” 在予内疚,但更困惑了,她问一边帮忙拿肉串的青黛:“师姐,什么解契方式能让灵宠不受到伤害,主人受到伤害?” 青黛顿了顿:“难道是传说中的灵魂羁绊草,但这玩意儿不好找,而且找到还要用主人的血养活,等到成熟,再给灵宠喂下,必须得是主人心甘情愿才行。 这种方式,都快失传了,一是羁绊草找不到,二是主人心甘情愿放血养灵草,会元气大伤的。” 在予僵在原地,看来,肯定是这个方式了,晚禾那么心疼玖夜,一定不会选择伤害灵宠的方式解契,她那个人,看着大大咧咧,实则交心了的话,很重情义,恨不得所有的苦楚都一个人承受完。 燕阳瞟了她一眼,催促道:“快点加柴火啊,不是你吵着要多弄一个炉子吗? 赶紧的,肉管够,添柴火!” 在予没了兴致,慢腾腾地坐下来,神情木讷。 燕阳:“哎呀,没事了啊,小师妹现在没事了,你若是这样,叫她看到,反而伤神。” 第371章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大章) 在予深吸口气,勉强挤出个笑容:“我会调整好的,不会让她看出来的!” 说着话,她担心地看向晚禾消失的方向。 晚禾站在门口,敲门:“师尊,你睡了吗?” “进来——” 炎墨住的地方,是巨灵族特意安排僻静院落,想来是知道他的脾气秉性。 湖边的二层竹屋,开窗是水面波光粼粼的倒映,对面又是一处和这边相同的屋子,遥遥相对。 晚禾进去时,炎墨正在外面的竹台上吹夜风,欣赏夜景。 “师尊,饿了吗?” 炎墨侧眸看她,香气从她身上传出来,还带着尘世的烟火气。 “烤了肉串?” “嗯,吃吗?” 炎墨一挥衣袖,竹台上多出一颗萤火石,顿时照亮了四周景象,桌椅陈列,甚至还多了两小壶樱桃酒。 晚禾把肉串放进盘子里,两人相对而坐。 夜风习习,炎墨还没吃肉,先抿了口酒。 “九霄大比,可有把握?” 晚禾拿起一串递给他:“没有!” 炎墨一顿:“你倒是诚恳!” “师尊希望我们赢吗?” “不希望!” 晚禾一顿:“师尊倒是更诚恳!” 怪她摆烂吗? 师尊就是一个摆烂的。 “不过,我希望你打败蓬莱仙岛!” 炎墨吃下一口肉,晚禾以为他要夸赞自己手艺好,却听到这么一句,没等她问为什么,炎墨就大口大口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晚禾手忙脚乱,想要给他递杯水,才发现桌上没有水。 情急之下,她抓起酒壶就往炎墨嘴里灌:“师尊不能吃辣吗? 缓一缓缓一缓!” 炎墨呛得更厉害了:“咳咳咳咳咳咳咳!” 晚禾忙又把酒壶放下,拎起另一壶:“不够是吧?没了啊师尊,总共就两壶!” 炎墨一句话没说,一口肉下去,两壶酒没了,他沉着眉眼,摆手:“小七啊,你是针对为师吧?” 晚禾举双手否定:“师尊你误会弟子了!” “误会? 你拿来的肉串里面起码撒了三把辣椒,接着你又一直给为师灌酒,为师只是想一口肉一小口酒,再和你聊聊天,欣赏下夜景,你上来就把为师灌醉,是何居心?” 晚禾委屈:“那么辣吗? 这我也没想到啊,这桌上确实没水,我一时之间,担心师尊太辣了……” “为师没告诉你,为师……不胜酒力啊?” 炎墨眼皮发沉,话好像还没说完,身子往旁边一歪。 晚禾眼疾手快将人扶住:“师尊?师尊?” 啊?怎么办? 《最大反派不胜酒力》??? 这怎么可能呢? 她记得在长宁岛,要埋衣服的时候,师尊他不是坐在房顶吹夜风时还拎着一壶樱桃酒的么? 竟然不能喝? 那没事儿凹什么人设? 晚禾叹气,扶起他:“师尊,睡不?” 炎墨:“为师手痒,想要弹琴!啊不对,琴在你那,那为师想要吹笛!” 晚禾嘴角抽抽:“这个时候吹笛?” “月黑风高,正是吹笛的好时候……” 晚禾一顿:“那你先坐好?” 炎墨摇头:“坐不好……” “嗯?” “咱们去对面,去对面给岛主吹,他可喜欢为师给他演奏曲子了,快!” 炎墨说着话,身形歘地消失在原地,不仅他消失了,他还把晚禾扯走了。 灵力波动,松至的房间灯光依旧,但是人却不在。 炎墨大喇喇地躺到软榻上:“真遗憾,空有创作冲动,竟没有听众!” 晚禾:“师尊你是真的醉了吧?” 炎墨的脸蛋绯红,唇色鲜艳,抬眸间,波光流转,竟有几分玖夜才会的媚态和慵懒。 晚禾心跳加速,果然是反派,美色误人…… “你看为师像醉了吗?” “我看挺像的,弟子这里有解酒丹……” 炎墨盯着晚禾递过来的解酒丹,勾唇接过:“留着,等为师吹完再吃!” 说着话,松至似有所查,回来的很及时。 “贤弟,你这是?” “岛主莫怪,家师喝醉了……” 晚禾假装上前搀扶炎墨,炎墨眼睫耷下,手腕一转,玄笛浮现。 松至脸色一变:“你……” “岛主莫怪,家师一喝醉就喜欢给人吹笛子,他说岛主是最会欣赏他吹曲的了,说什么要过来给岛主演奏!” 晚禾扶不动炎墨,干脆往旁边一坐,手往前面一抚,玄谣琴明晃晃出现。 松至的脸再次一变:“晚禾你?” 晚禾:“岛主莫怪,师尊一个人演奏太单调了,在雪域的时候,他就喜欢叫我和师姐陪着一起,我们三出场费都是一次性结的。 不过你放心,这是师尊自己喝多了,非要表演,不会跟你要钱的。 哦对了,岛主,上次我们雪域被三头狼犬撞毁的那些东西,资金还没还清吧?” 松至眼皮直抽抽:“你们要是来要债的,大可不必这么费事,等到九霄大比结束,蓬莱仙岛拿到奖励,会有十万上品灵石,到时候,尽数拿去便是!” 晚禾哦了一声:“那岛主,要是蓬莱仙岛输了怎么办呢?” 松至眼皮抽抽的更厉害了:“呸呸呸,乌鸦嘴,蓬莱输了对雪域也没好处,我们出门在外,就是一个整体,不要叫别的门派看低了我们!” 晚禾深以为然,拨弄琴弦,响起第一个旋律。 松至脸色大骇:“玄谣琴你就不要弹了,你们雪域的那些事个曲子,真的不适合在这种场合弹奏……” 晚禾又哦了一声,指尖不断:“岛主,我给你演奏一首你绝对没有听过的曲子,师尊附和就好了,你放心,没有师尊的曲目。” 松至心道,还有这好事? 他可不信。 这师徒两,一肚子坏水,属于大魔头带小魔头,何况他和炎墨之间原本就有隔阂,他不是音修,谁知道两人吹着弹着的会不会中间忽然一转,出来杀机? 不怪他谨慎,毕竟三百年前,炎墨只身一人杀到蓬莱仙岛,也说要给他吹一曲庆贺他继任岛主一职,结果吹着吹着,蓬莱仙岛就开始土崩瓦解,开始鬼哭狼嚎。 那个惨烈,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不敢想象,如果当时没有上界干扰,他和仙岛是否还在。 “别弹了别弹了,你们到底要做什么,直说吧?” 松至按住玄谣琴。 晚禾一掀琴弦,竟将他的手指震开,松至惊骇的看着手指上渐渐沁出的一行细小的血珠,震惊至极:“晚禾,你入音修了?” 晚禾眨眼:“什么音修,我就是喜欢听曲儿,师尊就把玄谣琴给我弹着玩儿罢了。 真正的音修,非得是师尊和师姐那样的才行,我这种半路出家的怎么入得进去?” 松至将手指掩在袖中,晚禾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心中波涛骇浪,看向炎墨。 晚禾的天资逆天,炎墨想要教什么,都没有任何难度和障碍,哪怕把她培养成一个全能型的弟子,也是时间的问题。 但,之前,确实没看到晚禾弹琴,只知道她吹唢呐很催命,没想到,炎墨肯把跟随多年的玄谣琴,威力远远大于玄笛的玄谣琴就这样给了晚禾。 肯定不是让晚禾没事儿弹着玩的,就看刚刚他只碰触了一下,便被一根琴弦伤到,就能断定,晚禾在音修方面的造诣,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概述的。 昆仑雪域有个炎墨音修已然恐怖,现在,又出来个晚禾,他该怎么应对? “怎么了岛主,你脸色不好? 岛主莫怪哈,玄谣琴跟随师尊多年,大师兄说,玄谣琴就是师尊的肋骨,弟子不想让别的男人摸师尊肋骨……” 松至:你都说了七八百遍莫怪了莫怪了,请问,他真的可以不怪吗? 还是有资格怪是怎么的? 并且,他也不喜欢摸炎墨的肋骨啊…… 啊,心累…… 松至一撩衣袍,坐了下来:“我们这次出来,是要和其他门派比试的,作为声瑟海西的五大仙门,应该拧成一股绳,心往一处使。 就像在风禾城时一样,大难当前,大家就该团结起来。 有什么恩怨,我们回去再说,你们觉得呢?” “本尊不觉得! 岛主,本尊喝多了,你知道,喝多了,控制不住,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本尊只记得你有个阳阿盒,本尊已经问你要过一次了。 阳阿盒原本就在本尊手中,你很清楚是怎么到的你手里。 从前,本尊没有用,放在你那就放在你那了。 但是时间久了,怎么就变成你的了? 借的东西是要还的!” 松至蹙眉,目光变得警惕和戒备,抗拒的意味明显:“阳阿盒当初确实是贤弟的,但是仙魔大战结束,为兄上交给上界后,上界又作为奖励赠予了为兄……” “不是岛主的东西,岛主有什么资格上交?”晚禾一根琴弦,缓缓挑起,坠坠回弹,发出清悦的一个音符。 来之前,她确实还在困惑,为何炎墨喝醉了就要来找松至,难道这两人关系真的有不为人知的亲近? 这下她都懂了,炎墨是奔着阳阿盒来的。 来都来了,总是不能空着手回去,琴弦拨弄,嘴角含笑,看着对面的松至,目光沉静犹如窗外的月光,可松至偏偏感觉到了一片寒凉。 “你入门晚,并不知道内情,阳阿盒是魔族之物,不能为修士所有,理应上交给上界,去除魔气,否则,流落人间,容易引导人误入歧途!” 松至耐心解释。 晚禾再次挑起一根琴弦,指尖一顿,琴弦回落,再次发出一声婉转的音符,值得一提的是,两个音符之间,竟然连贯得出奇。 炎墨眉峰微不可查的轻挑一下,这个曲子,不是他给的乐谱。 “可据弟子所知,原本这阳阿盒就是上界呈给魔界的天才法宝,原本就来自于上界,为何会有魔气? 难道岛主是在怀疑上界有人和魔界暗度陈仓?” 松至目光一转,与晚禾的视线对上。 少女浅笑盈盈,神色恬淡,手指一起一落,手腕一弯一曲,尽是柔软与优雅,还有沉稳和淡然。 她的笑容,和炎墨越来越像,她的气质和气场,也像极了炎墨。 松至心中纷乱,他知道,仙魔大战后,炎墨懈怠备懒,从未认真教习座下弟子。 可这么看来,炎墨座下的弟子,是一个比一个优秀,且一个比一个的像炎墨。 这哪里是教的不好,分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算是亲生的,也不过如此。 那仙岛就惨了,他也惨了,一个炎墨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竟然一下复刻出来七个小炎墨,他更不知道如何应对。 “晚禾,慎言!”想来想去,他干巴巴的只冒出这么一句。 晚禾轻笑一声:“弟子还小,哪里知道什么慎言不慎言,今天来,就是为了陪师尊为岛主演奏一曲罢了,岛主莫怪,请静心欣赏就好!” 她的指尖拨弄琴弦,速度稳健,目光收回,专心看着指尖的音符跳转。 三四个音符过后,速度慢慢加快,松至坐立不安,心中犹疑不定,但面上仍然是不动声色。 他没跑,一是因为,他知道,炎墨纯心找茬的话,跑是跑不掉的。 二是,他觉得,现在在声瑟海南,外面还有二十多个门派的人在,白日里,他可是接受了无数人的恭维和吹捧,如果把事情闹大,丢的人可不就是只仅仅限于声瑟海西那几个宗门之间了。 三是,他确实也想看看,晚禾到底是不是已经入了音修之门,探一探晚禾在音修方面的实力到底到了哪一步。 风从廊下过,烛火飘摇,映出三人的影子,在墙上重叠又分开。 晚禾弹着弹着,猛然沉入到一种恍惚中。 琴弦的音乐不时倾泻而出,她看到了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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