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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自己失去了孩子,甚至现在老婆也要走,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大的刺激了。 他居然伸手直接掐住了江音的脖子。 而且他们俩吵着吵着就到了医院的走廊。 我和沈依依都在病房并没有出去。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医护喊道杀人了。 秦明最后是被警方带走的。 他失手真的把江音掐死了。 带走之前,他来看了我一眼,甚至想要求我不要抛弃他。 可我去意已决,而且就现在的他就算是垃圾回收站都不会要的吧! 秦明被抓了之后被判刑了意外杀人,因为认错态度好加上是自己自首的,被判处五年刑期。 可江音的父母并不同意。 多次上诉。 加上秦明之前有延误救火的前科,最后被判无期徒刑。 我出院之后,爸妈来看了我一眼,却想要我出钱给弟弟装修房子。 我直接跟他们断绝了关系,搬到了一个新的城市居住。 用自己的积蓄弄了一个小小的咖啡馆。 虽然沈依依一直闹着要过来帮我,让我告诉她我的地址,我还是没有告诉。 我现在不想要跟秦家任何人有任何的联系。 包括沈依依。 江音死后,父母一直在管秦家要补偿,却连一个坟都没给她。 最后秦家赔的钱,都被江音的爸妈拿去给她哥娶媳妇了。 而她的骨灰则是被随意洒在了化粪池之中。 可我却没有半分可怜她。 毕竟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她自己...... 我的咖啡厅越来越有人气。 我也渐渐的有了自己的生活,算是获得了真正的重生。 秦明请求见过我一次。 我去了。 「对不起,重生一次还是选择伤害了你。」 他说着,我笑了。 见我没有一点意外,他有些错愕的问道:「你也重生了?」 我点点头。 「所以,我死也不会原谅你,你不必这样装可怜,我多希望你不是无期徒刑......是死刑。」 我走了之后,秦明在监狱重病身亡。 我听见消息的时候正在抱着我的猫剪指甲,没有丝毫的波动。 他是生是死都跟我无关。 我的人生早就重启。 (全文完) 沉溺于你的温柔陷阱 ----------------- 故事会_平台:蓝鲸书海 ----------------- 1980年,北京。 我叫许云雅,是个歌星。 今天是我出道十周年的演唱会。 唱完一曲后,我拿着话筒,走到了贵宾席里最亮眼的那名年轻俊秀的军官面前。 “陆营长,唐突地询问你一个问题——请问近年是否有结婚的打算呢?” 全场瞬间泛起一片起哄声。 我的心脏有些急促地跳动起来。 却听陆言行淡漠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一切服从家里安排。” 闻言,我的心狠狠一沉,像是坠入深海海底。 但意识到有镜头在拍,我又很快撑起一个得体的笑。 没人知道,今年是我和身为军区营长陆言行自由恋爱的第十年。 因为我们两各自身份的特殊性,所以这份感情一直是秘密。 这次演唱会之前,我和陆言行有小半年没见面了。 十年前,我无法放弃自己如日中天的事业,为陆言行洗手做羹汤。 但现在我想要一个家。 所以我只是想问问他,有没有想给这十年来一个交代。 可陆言行的答案像把刀扎进我的心口。 尖锐的疼痛从心脏传来,但还好没人看得出来。 可就在这时,陆言行身旁的一个兵抬声调侃:“许小姐快三十了,是不是急着结婚生子啊?” 这一声吼下来,场馆都安静了几分,场面一下尴尬起来。 我压下心里的刺痛,强撑淡定地笑笑:“这位同志的话太偏颇了。” “如今是新时代,连国家都倡导男女平等,我就不能事业爱情两手抓吗?” “其实我本职工作做的还是蛮好的。” 台上的主持人立刻接话:“没错,这次云雅的演唱会是巡唱。” “欢迎各位再来听云雅唱歌!” 我从余光里看向陆言行。 却见他淡漠垂眸,分明是对我的事毫无所动。 演唱会继续,但之后我都不敢再看向陆言行的方向。 我不知道是怎么唱完最后几首歌的。 演唱会结束后,我留在现场给很多粉丝签名。 等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我住在很新的一栋小楼里。 而我之所以选这里,是因为这栋楼马路的对面,就是庆南军区—— 陆言行所在的军区。 突然,门被推开。 我转身望过去,只见陆言行身姿挺拔地走了进来。 我刚想叫他,他却在关上门后问我:“你没吃药吗?” 我一愣,回神后嘴里都是苦味。 没几个人知道,其实我在前年得了抑郁症。 他以为我今天是没吃药,才会当众问他那个问题吗? 我吸了口气,压下心脏上翻涌的疼:“吃了。” 不想再聊这件事,我立刻转移了话题:“你休假吗?这次可以陪我几天?” 陆言行一顿,却是说:“区里有任务,我只是回来拿衣服。” 说完,他就进屋去拿衣服。 看着他的背影,我眼神一黯,颓坐在沙发上。 这时,门却再次被忽然被推开。 我的经纪人丽姐大步走进,神色焦急地朝我道:“云雅,出事了!” 我怔愣抬眼看去,就见眼前的报纸上赫然一行黑字—— 照片上是我上个月和陆言行吃饭的画面。 我的脸比陆言行清晰了数倍,而陆言行只是能依稀看见一张模糊的侧脸。 丽姐怒骂着这个报社的记者不懂规矩。 而我还没回神,就见陆言行走出来座机电话拨了个号码。 他声音淡漠:“拦下鑫华报社的照片。” 挂断电话,陆言行就带着衣服离开。 大门一关,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怔怔的,心里像给戳了个大洞。 我知道以陆言行营长的身份,没人会再敢报道那张照片。 可刚才有那么一刻,我本想询问陆言行能否就将这件事直接认下。 毕竟下个月……就到他履行约定的时候了。 我拿起报纸又看了几眼,看出了问题,心忽然就沉了下去。 那天我和陆言行去的是私人餐馆。 店主是我相识多年的好友,绝不可能有记者混进来。 只有一个人——那天吵着要看姐夫,非得跟着去的我的妹妹,许卓兰。 我立刻给她拨去电话:“兰兰,那张照片是不是你拍下来,卖给报社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清晰,但我还是听出许卓兰无所谓的语气。 “是我做的呀,谁让你不肯借钱给我男朋友投资,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赚钱了!” 我竭力压住火气:“兰兰,那个人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他根本就不爱你……” “陆言行也不爱你啊,姐姐。” ——嘟! 说完,许卓兰直接挂了电话。 而我浑身发僵,心脏被最后那句话穿了个透。 我闭了闭眼,拿出药赶忙吃了几颗。 躺在床上,我想起十年前。 我和陆言行确认恋爱关系后,他说等到三十岁我们就结婚。 就是这句话,让我挨过了这十年。 可现在,这承诺还算数吗? 两天后,我的巡回演唱会开始了。 现场聚集了天南地北的粉丝。 每一场演唱会我都认真对待,有人说我像是给所有人织造了一场场华丽绚烂的梦。 第一场演唱会刚结束,我就收到了做慈善义演的邀请。 就像是天意,第一场义演,选在了陆言行所在的庆南军区。 上次照片事件一别,我和他又是半个多月没见。 而我给他发的短信,和写过去的信,他都没有回复。 或许有任务。 我每次都这样劝慰自己。 终于回到北京,可刚回到家,我就接到一个电话。 是我那一年多没见的妈。 “云雅,你刚开了演唱会又赚了不少钱吧!快给妈寄点过来!” 跟这蛮横的命令语句一起传来的,是麻将被搓动的声音。 我呼吸一窒,就像是被掐住脖子。 “你又在打麻将?”不等她回答,我握紧电话:“妈,我说过只有你不再碰这些东西了,我才会给你钱。” 说完,我就狠下心挂断了电话。 静坐了会儿,我起身走到窗边,看向马路对面的庆南军区。 想见陆言行的心情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于是我立刻将全身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去了军区。 手里还带着拜托朋友从意大利带回来的巧克力。 在外国,情侣之间很流行送巧克力,于是我特意为陆言行带了过来。 传令兵知道我和陆言行的关系,直接将我带我去了训练地。 很快,我就看见人群中被团团围住的陆言行。 他看起来刚刚结束一轮操练,军绿色的背心湿得彻底。 我刚想上前,却有一个小巧玲珑的身影更快地走到了陆言行身前。 女孩同样穿着军装,是区里的文艺兵林月舒。 她掂着脚给陆言行擦汗,笑意盈盈:“辛苦了!” 旁边一群兵立刻发出掀开屋顶的起哄声:“果然还是嫂子心疼咱们营长啊!” 这一声起哄让我瞬间僵立在原地。 嫂子?!他们管那个女孩叫嫂子…… 那我是什么? 我掐紧手心,却又看着林月舒剥出一颗糖果递过去,而陆言行弯下腰,方便她将糖放进了他嘴里。 有人在旁边戏谑出声:“陆营长可从来不吃这些甜了吧唧的东西,只有嫂子给的才吃。” 又是一阵起哄。 我站在阴影里,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带我过来的传令兵有些尴尬地挠头:“他们只是在开玩笑,许小姐别介意……” “没事。” 我摇了摇头,拦住传令兵想叫陆言行的动作,转身离开了这里。 离开军区,我才终于觉得自己喘得上气。 我低头看着那盒巧克力,最后还是反手将它丢进了垃圾桶。 回到家,屋里空空荡荡。 孤寂的气氛让人觉得发冷。 我颓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柜上我和陆言行前几年的合照,不由发愣。 照片上的我穿着白色的礼裙微笑,被一身军装的他拥在怀里。 两人的脸上,都是灿烂的笑容。 我摸出一个红木盒子,展开从前我和陆言行来往的书信。 “云雅,今日天冷,勿忘添衣。” “云雅,我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想和你见一面。” “云雅,半月不见,如隔三秋。” …… 陆言行是个不善表达的人,可寥寥数句也能看出对我的爱意。 但后来我们都有了手机,变成用手机发短信,他对我的关心却越来越少。 陆言行最后一次给我发的短信都已经是两周以前。 他说:“军区事多,勿念。” 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 异常的静谧让我很不安,心脏突突的跳。 我抱着那些信蜷缩在沙发上,窗户玻璃反射出来的我脸色苍白。 “我没有生病……言行最爱我了……” 我低声呢喃着,渐渐头脑昏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忽然,门被推开。 听见声音,我恍惚看去,只见陆言行站在门口。 我顿时起身,心情雀跃:“言行,你怎么回来了?” 陆言行却皱眉看着我:“昨天晚上你去了军区?” 我顿了顿,明明没做错什么,却有些手足无措:“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陆言行的眉眼间似乎添了几分烦躁。 “下次别去了。” 我愣了愣,只觉得他的语气就像平时对下属那样命令一般。 我垂下头,心脏又开始发紧。 这时陆言行才又补充一句:“这次训练很快就结束了。” 我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 结束了,就会陪我吗? 可我已经不敢有期待了…… 我只能垂下眼睛,喃喃应了声:“好。” 然后我站起身,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陆言行看着自己身上滴水的军装,默许了。 站在灶台旁,我摸了摸自己冰凉的脸,深深呼出一口气。 待了很久,我才走出去。 “言行,水烧好了……” 话没说完,我看见陆言行捏着一个药瓶,沉着脸转身看向我。 开口就是冰冷的质问:“你骗我?” 我愣在原地,认出那是我已经吃完了的阿米替林。 而陆言行却从中倒出了几颗维C片:“抑郁症?” “许云雅,骗我有意思吗!” 我脸色一白,浑身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不是的言行,你听我说,我只是不想再吃那个药……” 可陆言行对我的状态视若无睹,满是讥讽地打断了我:“我看你不该去做歌手,该去演戏才对!” “骗也该骗像一点,吃维生素未免太假!” 他说着把瓶子一扔。 “砰”的一声响,像块大石头砸在我心上。 我开始觉得呼吸困难,话也说不完整:“不……不是的。” “我最近演唱会,我吃了药后就睡不着,我觉得头痛……” 我感觉浑身难受,开始无意识去抓自己的头发。 那个药只要吃下去,我就会觉得心跳声在耳边放大了无数倍。 我总是头痛,还没来由的流鼻血…… 所以我停药,给换成维生素。 可陆言行脸色冷沉地看着我,一个字也不信。 随后沉默着转身就要离开。 我害怕他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连忙上前拉他,苦苦哀求:“言行你别走……” 可陆言行看着我,迟疑了两秒。 最后还是甩开我,大步离开! 门被粗鲁地甩上。 我痛苦地蜷缩在沙发上,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过了很久,我抓起那些维生素,一颗一颗地往嘴里塞。 合着眼泪,刮过嗓子,生生咽下去。 …… 演唱会继续,一场接着一场。 北京是我巡演的第一站,最后又回到这里举办最后一场。 算是完美的句号。 演唱会开始前,我的母亲却突然出现,将我给拦住。 她蓬头垢面,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唉声叹气地哭喊。 “云雅,你可怜可怜你老娘吧!那些人说再不还钱,就要砍我一只手啊!” 我心头颤动,可还是退后一步。 “当初你为了打麻将,让邻村的周大爷两万块钱把我买走。” “半夜偷偷给他开门,差点连兰兰也一起害了。” “我带着兰兰逃跑,你却到处跟人家说是我要卖妹妹好去大城市读书……即使这样,成名后我依然好吃好喝地养着你。” “可你还想把兰兰卖给有钱人当你的下一台提款机……” “我不会给你一分钱的!”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 母亲神情扭曲,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 “我是你娘!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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