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蜜穴裹着那根大阴茎剧烈的痉挛绞弄着,顷刻间攀上了高潮... 今晚的加更章比较晚 早点睡 拔不出来了(18100珠加更) 唐宁剧烈颤抖的身体震得整个床面都跟着颤动。蜜穴里跟着滋出一大股湿液,将她的身下湿得一片黏滑。 “...唐宁?” 斐励笙撑起身子,声音里还带着初醒时低沉的沙哑,像砂砾磨过冷硬的石板,莫名的性感。 他撑身而起的动作,带着阴茎在她蜜穴里磨弄,让她的颤栗来得越发的强烈。 唐宁侧着身子把自己缩进被子的阴影里,身子还在夹着他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 这样强烈的快感,她必须死死咬住手背才不会当着斐励笙的面浪叫出声。 斐励笙扶住她的肩膀,想将她翻过来,却见她固执的背脸过去,抓在手心里的小肌肉也在微微颤动。 “怎么了...”他凑脸过去,怜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问。 唐宁的耳朵尖都烧红了,全身热得发烫,她埋在被子里呼吸凌乱而急促。 从没感觉这么丢脸过,心里也升起一股愧意。她刚才就像个欲求不满的浪女,竟趁斐励笙睡着毫无知觉的时候,在他的阴茎上颤栗高潮。 斐励笙的眼睛往身下扫去。她圆润饱满的臀瓣中间,被他勃起的阴茎挤出一个深坑。以她腿心的凹陷处为中心,他灰白色的睡裤胯间俨然湿成一大片深灰。 “...抱歉。”他仿佛此刻才注意到他们相连的下体,声音里是满满的意外和歉意。 扶住唐宁的臀,腰胯顺势往后撤。巨大的肉茎裹着湿漉漉的裤子,从她紧致的蜜穴里缓缓抽出。 才经历过高潮的小嫩穴敏感至极,即便只是细腻如鹅绒般丝滑的茎身上,隆起的筋脉都能刮得唐宁浑身颤栗,更何况还裹着一层棉麻布料。 随着他的拉扯,布料跟着厮磨她娇嫩的穴肉,那股麻痒极其的强烈。仿佛有几百只蚂蚁在蜜穴中啃咬着她的嫩肉,细细密密的痒意,让唐宁难以自控的夹紧他。 “唔...”斐励笙在她身后发出一声闷哼。 跟他方才睡梦中发出的不同,这一声又沉又急,那是成年男人压抑的欲望。大手倏然捏紧她的腰,阴茎跟着在她蜜穴里重重弹了两下。 他喘了好一会儿,才总算缓和了下来。 伏低身子凑到唐宁耳边,摸了摸她的脸,哑声道:“唐宁,先松开我。” 她夹得太紧,斐励笙不敢冒然使劲,怕伤到她。 唐宁胸口激烈起伏,从脸颊到脖子甚至是她裸露出的皮肤都泛着粉。她在被子里颤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嗫嚅道:“...我放松不下来。” 拍戏的时候就曾经被斐励笙的阴茎卡住过。那会儿也是弄了好久才出得来,更何况他的阴茎现在还裹着布料一起塞进来。 唐宁刚才试了下,根本没办法。一是因为他太大,她的放松根本没有意义;二是因为她太敏感,他只要轻微一动,她就控制不住的夹紧。 又是羞又是愧,让她根本不敢面对斐励笙。 “...别怕,我来弄。”斐励笙声音沙哑的安慰道。 他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将她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右腿也顺势胯到另一侧,整个人跨在她腰臀上。拇指捏着她的尾椎骨用了些许力道轻轻揉搓,酥痒的感觉瞬间从侧腰直窜了上去。 “嗯...”那股酥麻感沿着腰椎直蹿到四肢百骸,唐宁全身发麻,心脏好像也跟着麻痒了起来,身下不自觉跟着松了劲。 斐励笙手撑在她身侧,腰胯顺势往里顶进去了一些,硕大的蘑菇头裹着湿透的布料刮磨着往里陷。 “嗯!”唐宁脸朝下的趴在枕头里,被他那一下挤入刮出强烈的酥麻。 她伸直的脚掌脚背倏然绷直,脚趾蜷缩成一团。蜜穴裹着他,仿佛喷泉一般滋出一大片水花,将插进来的那根大阴茎淋了个黏滑。 斐励笙咬紧牙关,手掐住唐宁那两瓣饱满的肉臀向两侧掰开,腰胯顺势往上抬。 随着“啵”的一声脆响,那根湿淋淋的肉茎终于从她紧致绵滑的蜜穴里拔了出来。 斐励笙往身下扫了一眼。 湿透的裤子黏在他的阴茎上,裹紧的蘑菇头上还黏连着好几根从她蜜穴里拉出来的银丝。 而唐宁的内裤中间深深的凹下一个黏糊糊的白色大洞。 斐励笙漆黑的瞳孔微动,他停顿了片刻,才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缘,将那块陷进蜜穴里的底裤缓缓扯出来。 看着那白色布料上黏滑的湿液,从她股间缓缓滑下去,却也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动作。 唐宁全程都将脸埋进枕头里。没有抽泣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在斐励笙的动作下微微颤抖。 “没事了...”斐励笙替她整好了衣服, 揉揉她毛茸茸的后脑勺,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像长辈又像情人。 唐宁顿了片刻,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全程低着头,没敢去看斐励笙。 “抱歉唐宁,我刚刚睡得太沉了。”斐励笙的眼睛紧紧的擒在唐宁脸上,仿佛正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唐宁抬起眼皮极快的扫过斐励笙的脸,又垂了下来,声音低低的嗫嚅道:“没有...” 听斐励笙跟她连续道歉,唐宁心虚极了。 一开始也许是意外,但后来,她莫名的沉溺其中,还在他的阴茎上高潮了。 更像是她在故意占他的便宜。 “...我该回去了,晚上还有场戏。”唐宁下了床,捏着裙摆有些不自在的解释。 “你等我一会儿...” 斐励笙很快从客厅拿了个文件袋回来:“这是我们公司的下一部要拍的剧,目前正在筹备中,剧本你先拿回去看,看看这个女一号喜不喜欢。” “女一号?”唐宁惊讶的看着他。 “对,你在《暮晓档案》里的表现很不错,演技足够接下这部剧的女一号了。” 戏中戏 “公主殿下,叛军已攻陷皇城,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里是老太傅的府邸。因为婴宁昨日出宫来太傅府上做客,才侥幸逃过一劫,没有被那群叛军困在宫中。 而如今,她也成了皇家的唯一希望。 婴宁望着宫廷方向天空中那抹妖艳的红光,恍若未闻。 空气中隐隐透着股烧灼的焦味,混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令人十分不安。 诡异的暗夜里,忽然响起一阵震天的擂门声。 砰砰砰,一声声似铁锤砸上心口,让屋里众人瞬间刷白了脸。 “快,公主先藏起来。”老太傅也顾不上准备,拉着她急急往一旁的暗门走。 这里是太傅的书房,能藏人的地方不多。这是他用来收藏名家字画的暗格,藏在一张字画之后,虽然通不到外面,却也足够隐蔽。 他才将婴宁塞进去,书房门便被人从外头踹开。 门板轰然倒地,扬起无数粉尘,屋外的阴风夹着簌簌雪花一起灌了进来,扑得人面上寒凉。 几十个叛军一涌而入。为首那人披坚持锐,一身带血的乌铁铠甲在森冷的月光里泛着寒光。他扶着腰间长剑,大步跨进来,眼睛漫不经心的扫过屋里众人。 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压迫感十足。 待走到老太傅面前,他微微躬身,抬手做了一个揖:“深夜打扰,还请太傅大人赎罪。” 男人话虽说的恭谨漂亮,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愧意。 “乱臣贼子,你既知有罪,还不赶紧给老夫滚出去!”老太傅背脊挺直,苍老浑浊的眼睛紧盯着男人似要冒出火。即便是矮了他大半个头,也不肯败下一身风骨。 男人抿起的薄唇微微扬起,脸上不见半分怒意:“找到该找的人,我自然会走。” 又垂下眼皮,定定看着面前这个苍白瘦小的老人,仿若叮嘱一般柔声道:“太傅年纪大了,也该享享清福,不该管的事,还是少管为妙。” 说罢也不管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老太傅,径直走到书桌后的桃木太师椅上坐下。 男人闲适的靠着椅背,长长的腿交叠着伸到书桌上。手握着那柄寒铁剑,拔出一截细细欣赏那凌冽刀身上的血光,整个人显得散漫而慵懒。 那群叛军见他动作,自动自发的在书房里翻箱倒柜的搜了起来。 老太傅在旁气得直跳脚,却是无计可施。好在婴宁藏身的暗门做得极为隐蔽,并没有被他们发现。 直至天光亮,太傅的府里被翻了个底朝天,却搜不出一个人。 “大将军,看来老夫这里并没有你要找的东西。”老太傅盯着男人,冷声道。 男人抬起头,眼睛漫不经心的扫过那群跪在廊下的太傅家眷。长剑懒懒的指向人群中正瑟瑟发抖的一个敦实肥圆的胖男人,轻轻点了点。 两个叛军立刻上前,架着那个男人将他拖到了书桌前。 “爹!救我!”那胖男人吓得蹬腿挣扎,冲着一旁的老太傅急急求救。 他是老太傅唯一的儿子。 “沈暮笙!你要干什么!” 老太傅被人架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暮笙从太师椅上起身,慢慢踱到他儿子身后。修长的腿往上一抬,一脚踩在那胖男人背上。 “爹,救救我,救救我!”胖男人撑着桌子在他脚下挣扎。 沈暮笙曲着那条腿身体前倾,轻轻松松就将胖男人踩趴在桌上。他看着手里泛着冷光的剑刃:“原是不想让你们吃这苦头...” 话音才落,那剑刃已是利落的朝着那胖男人肩头狠扎下去。只听一声闷响,剑尖穿过胖男人的肩胛骨竟将他与桌面捅了个对穿! “啊!啊啊!”那胖男人杀猪般的惨叫迟了须臾才至。身下淅沥沥的,是他胯间淌出的淋淋骚液,竟是在这又痛又怕中尿了裤子。 匍匐在地上的人群发惊叫,一个个面色土黄。便是那原本坚挺着背脊的老太傅,也在沈暮笙狠戾无情的动作中踉踉跄跄后退了两步。 看着在自己脚下颤抖哭嚎的胖男人,沈暮笙面上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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