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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方去。去了就有工资,他们可以养活自己。女孩子们大多都留在家里帮忙,到了十五六岁就得结婚生孩子了。” 也就是说,这里的人世世代代都过着与罂粟和武装打交道的生活,从未走出去,从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夏夏你看,前面就是集市,今天人还挺多的。” 索拉所指的方向,传来热闹的声音。但这集市跟夏夏以为的完全不同。她之前见过的集市,都是在巨大的遮阳棚下面,商贩把商品摆在面前的摊位上,中间留出位置,供游客走动挑选。 然而,这里的集市就是在一块宽敞的空地上,一眼看过去,分不出谁是卖家谁是买家。 直至走近了才发现,卖东西的人是一直蹲着,面前铺块布,有的连布都没有,就直接把商品摆在地上。 卖的东西也十分杂乱,索拉一边踮着脚找玉米饼,一边问:“夏夏你想买点什么?” “我想买件衣服。”夏夏也四处张望着。 本打算买了新衣服,就把索拉的衣服洗干净还回去,可看了一圈,这里根本没有卖衣服的。 “啊,你是想买衣服呀?不用不用,我们这里没人专门买衣服穿的,你就穿我的衣服吧,你穿着好看。”说完索拉高兴一指:“找到了,在那边!” 她闻到香味,拉着夏夏就往人群里钻。两个小姑娘被好一通挤,终于钻出来,跑到了卖玉米饼的地方。 卖饼的是个老太太,皮肤黝黑,满手皱纹。她面前摆着小炉子和小锅,正从旁边的桶里舀出一勺玉米糊,倒进放了点油的小锅里。 玉米的香味浓郁,看见索拉蹲在那里看得认真,夏夏也学着她的样子蹲下来,看老奶奶煎饼。 可看来看去,也没瞧出这饼有什么特殊配方,应该在家就能做。为什么还要专门出来买? 这时索拉已经跟老奶奶说起了话,不是中文,像是当地的方言。夏夏虽听不懂,但也大概知道索拉是在告诉她要买几个饼。 老奶奶笑着点点头,又说了点什么,随后拿开另一个桶上的遮布,索拉惊喜地哇了一声,拍了拍夏夏的胳膊:“今天还有米饼!” 玉米糊旁边正是米糊,索拉先是兴奋后是纠结,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下决心买了一个。 总共两个玉米饼外加一个米饼,她从身上拿出一样东西来结账。夏夏看见果真不是钱,而是被包裹起来的黑色小团。索拉递过去,老奶奶就从地上拿起一杆小秤称了称,最后把饼递给了过来。 两人就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吃了起来。 夏夏拿着饼好奇地问:“索拉,你刚才买东西给的什么?就是那个黑黑的。” “你说这个呀?”索拉又从身上拿出一点,“是生烟膏,可以叫它大烟,也可以叫它鸦片。” 夏夏瞬时睁大了眼睛。 索拉觉得她那模样也有点可爱,便把刚咬了一口的饼往怀里一放,撕开一点包裹生烟膏的外皮,“你看,外面这个是罂粟花的花瓣,里面这个黑黑的就是烟膏。因为它总是黏黏的沾手,所以才要包起来。” 剥开外皮,夏夏真切地看到里面的东西。尽管是第一次看见实物,但她知道这就是制作海洛因的原材料。 “我们这里买东西都用这个交换,吃的用的都一样。大家只收这个,所以钱没有用。” 说完,她把热腾腾的米饼往夏夏手里一塞,“这个也给你,多吃点。” 夏夏手里一个玉米饼一个米饼,她见索拉吃得那么香,尤其是刚才看见米饼时那么高兴,她又把米饼塞回去:“你吃吧,我吃一个就饱了。” 索拉怔了下,“真的吗?你不吃这个吗?” 夏夏笑着点点头,又忍不住问:“这些东西都挺寻常的,不能在家里做吗?这样的话就可以随时吃了。” 索拉很快地吃完一个玉米饼,回答说:“我们这里的天气只能种罂粟,种不了别的,比如玉米、谷子都活不了。所以就只能种大烟,再用大烟换米吃。” 夏夏听后哑然,这才反应过来,一路走来确实没有看见其他农作物。 “不过现在已经比以前方便多了。” 索拉咬了一口米饼,舍不得吞下去,“以前就算想换食物吃,都还得等烟商上山来收,如果他们不来,我们又没有车,靠走路下山那在半路就饿死了。” “自从大老板控制了周围几座山和村庄,所有烟农只要按时上交定量的烟膏,剩下的就可以自己留着,还可以跟当地的武装换食物和生活用品,就不用担心下山的问题了。” “大老板就是那个韩叔吗?” “不是。”索拉摇摇头,“韩叔也得听大老板的。我听爸爸说,以前的大老板叫赛蓬,但其实他是姓周。我没见过,后来他年纪大了,就变成了他的大儿子,现在又变成了小儿子。” 说到此处,她压低了声音悄悄说:“现在的大老板可年轻了,就是不怎么露面。但昨天他突然回来,我那时正在村子外面,远远地看了一眼,他连侧脸都好帅。” 夏夏明白她说的是谁,她看着索拉吃个米饼都这样小心翼翼,不禁皱眉,“可是不管种什么,都得看天吃饭。如果雨水太多或者太少,导致收成不好没法换吃的,那大老板会管你们吗?” “那怎么可能呢,我们都是给大老板打工的。我们住的地方受武装保护,那就得按时按量地上交烟膏,就算收成不好,也得想办法交上。不然就得打欠条,来年一并补上。” “至于吃饭……往年收成不好的时候,我们一家吃野菜也能扛大半年的。要是因为吃不上饭就去找大老板,说不定会被直接赶出村子,那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夏夏听完沉默两秒,又问:“索拉,你知道用生烟膏做出来的海洛因,在外面卖多少钱吗?” 索拉摇摇头,“不知道啊,这些跟我们又没关系。” 想来也是。这里交通、信息都闭塞,既没有学校,烟农家里也没有电视和收音机,又如何会知道毒品在外是按克计算,他们种出的那些罂粟,可以赚出他们根本想象不到的天价。 短短几句交流,几乎完全颠覆了夏夏的认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谁又能想到,这些身处毒品最源头的人,竟还过着刀耕火种、以物换物,并随时都可能吃不上饭的生活。 毒品的暴利究竟到了谁的手上,不言而喻。 “说起来,我们都要感谢大老板。去年六月的时候,佤邦政府那些当官的,忽然宣布要全面禁种罂粟,你知道他们有多残忍吗?那时罂粟果都已经成熟了,正是收烟膏的好时候,那些政府兵拿着棍子和锄头,硬生生地打掉罂粟果,完全不管我们的死活。” “还好最后大老板搞定了那些当官的,我们才能继续种罂粟。而且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别的武装来抢烟膏欺负人,我们才能过上这么安稳的生活。” 这是一番,被剥削者反过来感谢剥削者的话。夏夏看着正高兴吃着米饼的索拉,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索拉见她拿着饼没吃两口,赶忙提醒:“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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