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案,他们都是悲剧的体现,不是他们被二次伤害的理由。与其质问受害者,我们更应该呼吁更完善的法律,更包容的社会,也衷心期盼着,这样的悲剧不要再发生,祝愿每一个寻亲家庭都能够得偿所愿。” “最后,我们的心愿是,愿天下无拐。” - 节目录制完毕,现场的观众陆续离场,庄殊绝和导播组确认过一切无虞,现在只等着片子剪辑完毕,送往审核组和台长手里。 “立意是好的,出发点也没问题。”上司看了全场,“但难免有‘金钱至上论’、为“认贼作父”的被拐儿童和买家开脱的风险,咱们台一向求稳,不一定给过。” 这些庄殊绝不想管。 她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想做的,剩下的,就看天意吧。 反正她没什么可后悔的了。 她去了后台和孔翰学道别。 直面现实、剖析内心过后,孔翰学也显得很疲惫,坐在休息区发呆,见她前来,问她:“所以,你那时候,为什么选择了条件不好的原生家庭?” 庄殊绝很诚实地说:“因为是我养父母先不要我的。” 孔翰学半是同情,半是释然——从同类口中听到和自己一样的选择,他的心理负担一下子减轻不少。 “但我想告诉你。”庄殊绝说,“我现在很感谢他们不要我,我才能够被逼着回到我真正的家,虽然那个磨合的过程很痛苦。” 她比他还小几岁,但像个大姐姐一样拍拍他的手臂,过来人的口吻:“等你放下心结,试着再去接触他们吧。” “不要急,先爱你自己,等有余力了,再去照顾别人的感受。” 和孔翰学道别,再回到演播室,观众席只剩下沈锡舟一人。 庄殊绝慢慢朝他走去,他站起来,简单的动作,都显得很吃力。 他眼睛里的心疼,让她感到心疼。 而他的后悔,她也为之后悔。 她忘了那时自己具体有多难,回忆总爱把痛苦削弱,以至于,她现在产生了自我怀疑,她那时是不是太矫情、太脆弱了? 如果那个时候,她可以再坚持一下,或许事情就能有转机。 至少,她应该等他接受他的身世的。 事实上,她只要多坚持两个月,他的身世谜团就能解开,那时即便她要离开,他也会少些痛苦,而不是经历双重打击。 一到车里,庄殊绝的“对不起”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沈锡舟不由分说,把她紧紧抱住了。 “我理解你的选择,我全都理解。”他急切地说,好像能够洞悉她的悔意,精准按捺住她翻江倒海的心魔。 他知道,那么骄傲的庄殊绝,没办法卑怯地留在他身边。 第84章 欲擒故纵 再见面后, 彼此清醒的情况下,第一个正式的拥抱。 没有酒精的怂恿和迷惑,一切纯粹而干净。 庄殊绝下意识挣了一下, 手抵着沈锡舟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 察觉到她的抗拒,沈锡舟的手臂蓦地收紧。 庄殊绝吃痛, 但也正是因为痛, 这个拥抱格外真实。 真实的熟悉, 体温,力度, 皮肤的弹性,身上的味道。 长达五年的空白也是真实的, 无论身体贴得再紧,还是横亘在彼此之间,肢体接触的脱敏早已失效, 哪怕只是一个拥抱, 也是新鲜而敏锐的, 足够掀起风暴。 “放开我。”她的声音在细细地颤抖。 沈锡舟把脸贴向她的头发:“我已经说过了。” 他已经说过了,他绝不放手。 庄殊绝懂他未尽的话,那天她一时慌张,直接撂了电话。 她今天才给出回应,像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可你也说过,你绝不回头。” 绝不回头。 分开后的每一天,沈锡舟都在践行自己的决定。 头几天是最坚定的,因为处在恨的巅峰, 彻底对冲了思念。 而最不坚定的时候,莫过于得知自己身世真相的那几天。 在处理纷乱的家庭关系之余, 有个堪称下贱的念头在他心头盘旋,日日夜夜诱惑着他——如果他告诉她,他就是父母亲生的孩子,她是不是就可以回到他身边? 就算她为了钱回来,至少好过她不在他身边。 数不清多少次在付诸行动的临门一脚,他硬生生把自己劝住。 在她公寓前,他已经够卑微了。 他不能再作践自己。 千忍万忍。 可到头来,重逢的第一面。 “我爸已经属意我为接班人,不日就会召开董事会,宣布此事。” “不知道赵小姐这么嫌贫爱富的人,会不会后悔当年错过我。” 如果她能看透他的心,她就会明白,那哪是羞辱或炫耀,分明是他忍了五年的求和在她面前功亏一篑。 - “你当就我是个出尔反尔的人吧。”沈锡舟轻声说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还说过只告白一次,后来你用一间房,还是引得我先告白了,你记得吗?” 庄殊绝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在她意志力本就薄弱的时候,搬出最纯爱最热烈的回忆片段,无异于一击必杀技。 她闭上眼睛,安静埋头,再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他也没有再说话。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除了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再没有其它声音。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细密的雨点拍打着车窗,很快把玻璃淋得模糊,彻底隔开里外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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