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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了一句。 “说起来,黎岁愿意?” 前几天圈子里不是有传言说,黎岁包养了一个男模吗?而且对那男模挺上头的,现在跟霍砚舟结婚,她愿意? 倒不是他怀疑霍砚舟的魅力,只是黎岁那女人跟其他女人有些不太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岳惊鹤又说不出来,反正如果其他女人拒绝不了霍砚舟,那黎岁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坚定拒绝的人。 至少见面的那几次,她的眼里对霍砚舟没有迷恋。 第506章 他的这句话让包厢里的氛围瞬间变了,有些微妙。 秦颂忍不住说道:“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她不愿意更好,反正砚舟娶她也只是为了折磨她。难怪寂辰说不要招惹砚舟,一个人愿意豁出自己的婚姻去报复另一个人,也就只有他做得出来,真是狠。” 岳惊鹤有些受不了了,咬了咬牙,“你当年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秦有期的?” 提到秦有期,秦颂的火焰一瞬间熄灭了。 他垂下睫毛,指尖磨挲着杯沿,“那时候也不敢确定,只是对她占有欲很强,然后青春期的时候,我梦见她,接连换了一周的床单。” 要是这都发现不了他喜欢秦有期,除非他是个脑残。 岳惊鹤不说话了,想着不愧是秦颂。 只有谢寂辰,在岳惊鹤问出黎岁愿不愿意的时候,一直盯着霍砚舟。 很明显,霍砚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啪。” 又一张卡被丢在茶几上,这次丢的是岳惊鹤。 岳惊鹤坐下了,单手支着自己的下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黎岁,但既然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礼金,我跟寂辰的一样。” 说完,他看向秦颂。 秦颂在自己的兜里掏了掏,他今天没带卡出来,说了一句。 “先欠着。” 霍砚舟的嘴角微微翘了翘,将茶几上的红本本拿起来,珍重的放进自己口袋。 至于那两张卡,他没收,只问,“酒还喝吗?” 谢寂辰没说话,要是霍砚舟听从老爷子的安排,跟其他女人结婚,他们倒是挺乐意喝这个酒的,至少意味着以后霍砚舟的生活也会安安稳稳。 但是跟黎岁,谁知道以后会折腾出什么来。 黎岁永远是那个不可控的存在。 谁都没心情喝酒。 谢寂辰将背往后一靠,冷静的看着天花板,“不敢喝,我怕你以后出事。” 霍砚舟笑了一下,唤了周赐进来,让他收好两张卡,并且还通知这里的经理,把酒拿过来。 酒瓶打开的瞬间,他说了一句。 “我乐意。” 强扭的瓜不甜,抱在怀里却让人安心。 以后就不用千方百计的去找借口制造交集了,她会在家里等他。 想到这,他垂下睫毛。 * 黎岁一个人面对满汉全席,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稀里糊涂结婚了,还是被她以前的上司强迫,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她有些烦躁,越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越是烦躁。 她已经一周没有跟外界联系了,不知道Z会不会多想。 如果Z知道她突然跟一个男人结了婚,估计会死在她面前。 黎岁的筷子戳着碗里的米粒,没有任何胃口。 一旁的佣人劝道:“太太,你多少吃点儿。” 她扯了扯嘴角。 “难道你们还有KPI么?我吃得少你们会被惩罚?” 佣人有些尴尬,知道她在讽刺霍先生,却不敢说什么。 黎岁也冷静下来了,她何必跟这些人置气,人家只是听命令行事。 霍砚舟...... 她怎么会跟霍砚舟走到这一步。 勉强吃了几口,她被领着来到霍砚舟的卧室。 她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卧室,这会儿卧室门上贴了一个红色的“囍”字,似乎在告诉她,今天是新婚之夜。 她更烦躁,看向旁边的佣人。 “我不能睡前几天的房间?” 前几天被困在这里的时候,她睡的是主卧隔壁的次卧。 可现在她却觉得次卧还是距离主卧太近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挺荒唐的,像霍砚舟这样的男人,要是真跟谁有点儿什么,别人也只会觉得是女方赚了,可她现在居然担心被占便宜,还真是倒反天罡。 她只是个替身而已。 第507章 本以为佣人不会同意,可对方居然点头,恭敬的打开旁边的次卧门。 “太太,请进。” 黎岁不太喜欢太太这个称呼,这个称呼随时都在提醒她,已婚的身份。 她烦躁的进入次卧,又问,“我想要走廊最边上的那个房间。” 佣人这会儿垂下脑袋,“太太别为难我们。” 黎岁深吸一口气,看来次卧就是霍砚舟的底线。 她等佣人离开了,便一把关上门,进入浴室泡澡。 但越泡,就越是烦躁。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看向一旁的衣帽间,里面全是她能穿的衣服,而且吊牌都已经被摘掉了,满满当当的,从服装到包包,甚至到首饰。 这个衣帽架有三十平,风格看起来几乎是为她量身定做。 她坐在床边,麻木的看着窗外。 不管静下心想多少次,都觉得现实世界很不真实。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反正外面的天色很黑了,她看到外面有车灯晃过,应该是霍砚舟回来了。 霍砚舟进门的时候,一旁就有人汇报。 “太太今天晚餐吃了半碗饭,喝了一碗汤,两个小时前上楼了,睡在次卧的。” 他“嗯”了一声,操控着轮椅去不远处的电梯。 佣人有些惊讶,先生以前很少醉醺醺的回家,今晚似乎喝了不少酒? 从前他就算去应酬,也不会让自己微醺着回家。 她看向周赐,周赐正在换鞋,语气严肃,“以后好好照顾黎......太太。” 他想说黎小姐,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儿。 佣人恭敬低头,回道:“好的。” 周赐跟在霍砚舟身边多年,每次都能处理各种应急情况,但是唯独这次,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甚至有种,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的颓丧想法。 霍砚舟来到楼上,并没有去次卧,而是去的自己的主卧。 他何必去讨这个嫌。 把带出去的两个红本本放在暗格,他起身去洗澡。 热水淋在身上的时候,他短暂的清醒了一瞬。 洗完,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色。 因为醉了酒,有些红,散乱的头发垂在额前,满是水汽。 他抬手在镜子上抹了抹,不喜欢看到这样的自己,直到水珠淋到玻璃上,反光的一切都变得混乱起来,他心里才舒服许多。 随意披了一件浴袍出去,他在腰间系了个结, 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他还有海外会议要开。 屋内的每个精致小角落里,都贴了一个很小的“囍”字,他看着看着,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 坐在电脑前时,他的视线又被一旁墙上的小囍字吸引。 红色,热烈,张扬。 还挺好看的。 屏幕那边的海外高层们总感觉今天的总裁非常柔和,虽然总是走神,但对于项目的任务要求没有像以前那样精益求精。 两场会议结束后,霍砚舟起身,去了旁边的衣柜。 柜门打开,里面有一件黎岁穿过的衣服。 他将衣服拉下来,放到床上,就这么抱着睡了过去。 久违的没有失眠,果然把人放在身边,才是最有用的药。 第508章 黎岁本来以为自己会失眠,可是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她梦见了Z。 因为一直都没有见过Z的长相,梦里也是一片漆黑。 隔着黑色的烟雾,对方在质问她。 “为什么丢下我?” 一开始的愤怒又逐渐变成了小心翼翼。 “别不要我......” 黎岁的心口一阵痛,很想说话安慰几句,可想起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跟人结了婚,就算不是她所愿,但结婚了就是结婚了,这是事实。 梦里的场景又变换了,变成了那栋小洋楼里的茶几。 茶几旁边那盏微弱的灯还在亮着,映照着桌面上的东西,那是两本结婚证。 黎岁的心脏一瞬间被人揪住,喘不过气来。 她连忙去看他的反应,却只听到一句,“不解释一下么?” 就算清楚自己在做梦,但她也很慌张,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让她憋不出一个字。 “黎岁,你说只要手腕的那条红豆手链还在,咱们就能一直在一起?” “你说你喜欢我,没有耍我。” “你还说了很多,每个字我都记得,看来你是在骗我。” “你怎么能跟别人结婚,让我从头到尾都像个笑话。” 黎岁急得额头直冒汗,想要解释,可不知道为什么,嘴巴像是被什么缝上似的,一个字都说不了。 她急得要去拿那两个红色小本,希望把这个东西摧毁,似乎那样就能安慰到他。 可他却缓缓起身,朝着远处走去。 黎岁连忙去追,“Z,你要做什么?” 她急得想跑到他的前面去,可是越跑,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越远。 “你不在乎我,我想消失,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黎岁,我要你这辈子都记得我。” 黎岁猛地一下就惊醒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确实像是Z会做出的事情,他很偏执,脆弱又偏执,特别是在感情的事情上。 黎岁浑身都是汗水,看了一眼外面,天还是黑着的,她却再也睡不着了。 她下床,来到阳台边。 庭院外面只有亮着的几盏昏黄灯光,她突然萌生一个想法,能不能趁着夜色逃出去? 她赶紧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她撞上了周赐。 周赐也没睡? 周赐的眼睑处是两个黑眼圈,看到她之后,恭敬的喊了一声,“太太。” 黎岁的脚步顿住,没说话,佯装自己是去喝水。 她竖着耳朵听周赐的动静,确定他不在大厅了,才朝着客厅门走去。 客厅门能打开,她的眼底划过一抹惊喜,开始疯狂的跑了起来。 她没有朝着门卫那里跑去,因为门卫不会放她出去,她只能去一些边边角角,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条能出去的路。 路过某栋偏远的房子时,她听到里面有个妇女在唱歌。 她似乎听过这个妇女的声音,有一次来棕榈湾,蓬头垢面的妇女将她拦住,还喊了她的名字? 黎岁的脚步停下,但她没敢靠近那栋楼,而是更快的朝着棕榈湾的边缘跑去。 棕榈湾是霍砚舟的地盘,寸土寸金,闹中取静,周围树立着三米高的高墙。 墙体很漂亮,可黎岁站在它的面前,却觉得自己太渺小。 这么高的地方,没有梯子是不可能翻过去的。 她顺着墙开始找,想看看有没有相邻着墙体的树,爬到树上也许就能翻过去。 一路跑得精疲力尽,倒是遇到了几棵,可全都被砍掉了,从根部砍掉。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这几天才砍掉的。 一番折腾,都没有找到能翻出去的地方。 她索性又回到听到歌声的地方,朝着那栋房子走去。 既然出不去,那就看看这个疯女人到底是谁吧。 第509章 还没接近那扇大门,突然就出现了几个人,恭敬的将她拦着。 “太太,还请你回去。” 黎岁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她明明观察过,这附近没人,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的后背窜起一阵凉意。 如果这些躲在暗处的人她一个都看不到,那是不是意味着,从她离开主宅的那一刻开始,其实她就已经时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了? 她觉得难堪,为自己的故作聪明。 又觉得愤怒,为霍砚舟的运筹帷幄,为他的强势掠夺。 她抿了一下唇,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早就看到我了?” 男人没说话,恭恭敬敬弯身,“还请太太回去。” 一股怒火从心里烧起来,她转身,朝着主宅的方向走去。 她径自上楼,站在霍砚舟的主卧门口,一脚踹开。 意外的是,门没有反锁,还真被踹开了。 “嘭!” 屋内一片光明,灯是亮着的,霍砚舟还没休息? 她气得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却看到他侧着身体,露出一个背影,睡得很沉。 黎岁的脚步顿住,没有再往前,而是喊了一声。 “霍砚舟!” 霍砚舟缓缓睁开眼睛,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语气很淡。 “有事?” 黎岁都快被气笑了,“看我在周围转圈圈,你是不是很爽?看我像个傻子一样。” 因为他背对着她,她并不知道他这个拥抱的动作到底抱了什么。 霍砚舟垂下睫毛,继续闭着眼睛。 黎岁拧眉,站在原地没动,许久才突然说了一声。 “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是真的看不懂他。 他缓缓起身,被子盖住胸膛以下,靠在床头,发丝凌乱的看着她。 卧室很大很大,可他的气质就像是一块丢进水里的糖,不停的化开,晕染。 他说了一声,“过来。” 黎岁愣了几秒,才缓缓走过去,“做什么?” 手腕被他抓住,他一把将人拉近,掐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不是问我想做什么吗?” 黎岁的瞳孔狠狠一缩,怔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霍砚舟将她推开,有些自暴自弃的垂下睫毛,“你自己跑进来的。” 晴天霹雳。 她的胸口剧烈抖了好几下,抬手想甩一个巴掌过去,可是看到他略带苍白的脸,她的手掌顿住了。 那手在空中顿了十几秒,她才缓缓收回。 真奇怪,如果是黎敛青,她根本不会留情。 可霍砚舟的脸让她扇不下去,有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拦着。 她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 “你真是不可理喻。” “是,然后呢?” 他的回答淡淡的,看到她收回去的手,嘴角微微抿起来。 黎岁被噎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着这张脸,有些一言难尽。 打,打不下去。 骂吧,大概是此前跟他的相处都还挺和谐,又一直认为他是个教养极好的人,所以太放肆的话在他面前显得有些肤浅粗鄙。 “你,你真是......” 她没憋出后半段,有些懊恼,怎么回事,明明霍砚舟才是那个犯大错的人。 第510章 她顿在床边,大概是周围属于他的气息太强烈,此刻她反应过来,她才是这个房间的入侵者。 她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主卧。 走到走廊上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有种吵架后事后复盘,感觉自己没有发挥好的憋屈感。 霍砚舟看到她离开,垂下睫毛,缓缓躺回床上,把怀里的衣服搂紧,继续睡过去。 很奇怪的是,被她进来闹了一通,心里竟然异常放松,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近期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过好觉了。 但黎岁却再也睡不着,眼睁睁的看着外面天空亮起来。 她起床洗漱,快速换好衣服,开始在楼下等。 凌晨六点,霍砚舟下楼了。 佣人做好了早餐,站在餐桌边恭敬的喊着,“先生,太太,用餐了。” 黎岁走过去坐下,就坐在他的身边。 霍砚舟手中的刀叉顿了几秒,又低头慢条斯理的开始吃了起来。 吃饱后,他要去上班,发现黎岁跟在自己的身后。 黎岁的脸色很平静,昨晚她反思了一晚上,既然自己对霍砚舟这张脸打不下去,骂不出来,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 那就是磨。 也许霍砚舟只是因为霍幼宜被送走,短暂的失去理智,所以才会贸然用婚姻大事来报复她。 她走在他的身后,可是想起周赐说的,说霍幼宜的身世是他主动泄露出去的,说霍砚舟喜欢她,想保下她才这么做。 她又有些别扭。 霍砚舟到底是把她当替身,还是真的喜欢她啊? 可他们好像真没有认真相处过多久吧? 何况她还害得他的腿...... “嘭!” 因为想得太认真,她没注意到前面的人已经停下了,她直接撞到他的轮椅后背,疼得眉心都拧紧了。 霍砚舟的嘴角弯了弯,背对着她,没说什么。 黎岁这才发现,原来他不是去公司,而是在主宅附近转。 “霍总不去上班么?” 怎么还不坐车,在这里转什么? 霍砚舟将背往后靠,摘了旁边的一朵花,在指尖捻了捻,“谁说我要去上班了?” 黎岁被噎住,脸涨得通红。 她到现在还没意识到一个问题,普通人要是被强迫和不喜欢的人结婚,一定会横眉冷对,而她自己太过平静,只是想起Z的时候才会情绪波动。 她甚至都不恨霍砚舟,生不起丝毫的恨意,这很奇怪。 她在这方面一向迟钝,比秦颂还迟钝,所以压根没有意识到。 霍砚舟又操控轮椅往前走了走,在一棵大树下面停下的时候,缓缓站起来。 黎岁站在不远处,也没想过要上前帮忙,她真想问问周赐,霍砚舟这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半年前就说在复健,怎么到现在还一直都没有好起来的迹象。 他往前走了几步,就差点儿被石头绊倒,身体晃了晃。 黎岁看得心惊胆战,又想起之前周赐是不是来棕榈湾拎过医药箱来着,霍砚舟有没有被家法? 心里莫名的烦躁,她才是被囚禁起来的人,她应该生气。 怎么现在反倒开始站在他的角度想问题了。 第511章 霍砚舟走到前面十步远的石凳子上坐下,石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糕点,还有一台电脑。 他把那天高层的话听进去了,那就是要多花时间陪陪人。 他打开电脑开始办公,看样子今天没有要出门的打算。 黎岁在原地等了十分钟,最后都没脾气了,直接转身进入大厅。 接下来的三天,霍砚舟都没有出门上过班。 黎岁每天一大早就醒来在下面等着,可总能见到他在各种位置办公。 有时候是茶几上,有时候是窗台边,他都不去他自己的书房。 她有些纳闷,忍不住悄悄把周赐拉到旁边。 “周助理,新年刚开始,按理说是公司最忙的时候,怎么霍总一直不去公司?” 周赐看向她拉住自己的那只手,慌忙甩开,“太太有事情可以亲自去问总裁。” 黎岁站在原地,发现自从套上了已婚这个壳子后,周赐对她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以前还会偶尔流露出对她的不喜欢,现在从头到脚都非常的恭敬,而且再也没有叫过一声黎小姐。 她已经一周多没有跟外界联系了,也并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圈状态被人修改过,还以为外面会有很多人在找她。 特别是Z,以他的性格,可能找她找得有些疯了。 她不知道的是,霍佑宁这会儿来到了棕榈湾外面,并且一直在大喊。 “黎岁!黎岁!” 霍佑宁又找了三天,实在是没找到黎岁的影子,最后他只能猜测,黎岁是被小叔关起来了。 在他的眼里,霍砚舟做什么都不奇怪,那副云淡风轻全都是装的,出手对付亲人的时候毫不留情,他对黎岁又能好到哪里去,估计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不折手段。 霍佑宁喊了十几分钟,但大门距离主宅实在是太远了,黎岁没有听到。 门卫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霍砚舟,霍砚舟接到电话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 凌晨三点,霍航惊醒,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吓得差点儿叫出声,可是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人,他又松了口气。 “霍砚舟,你要做什么?!” 大半夜的来他家,还把他绑起来,这是要造反么? 虽然在老宅的时候他为难过这个人几句,但最后霍砚舟光明正大扣过来的那顶黑锅,他不是也默默承受了么? 霍航气得脸颊发红,拼命的挣扎了几下。 “你不要太过分,当年你把幼宜塞过来,那天又让我背黑锅,我不就抱怨了几句,你至于找上门吗?” 霍航时刻都恨不得霍砚舟倒霉,但是这些年眼看着对方水涨船高,他也渐渐没了脾气。 这会儿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那睡衣都变得乱七八糟的,被人折腾成这个样子,他都没醒,可见他睡得有多死。 霍砚舟的指尖拿着一把匕首,指腹在刃上轻轻划过。 “大哥最近太懈怠,似乎没怎么管教自己的儿子。” 霍佑宁是霍航唯一的儿子,要是霍佑宁出什么事,那他们一家几乎就全完了。 霍航就算再蠢,可他也是霍家混大的,马上就知道霍砚舟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连忙站起来,脸上都是惊慌。 “佑宁是你晚辈,你要是动手,老爷子一定会追究。砚舟,我知道你对霍家人没感情,但霍家要是真凋零了,你对得起母亲吗?她老人家当年为了你,一条命都差点儿没了。” 第512章 霍航这些年虽然暗地里找了霍砚舟无数次麻烦,但他绝对不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 帝都谁不希望霍砚舟死,因为他站得实在是太高了,蛋糕就那么大,他一个人瓜分了大半个,还把生意做到国外,让霍氏扩大无数倍,这在其他人的眼里实在太招恨。 但霍航也不得不承认,自从霍砚舟当上继承人之后,霍家人的地位也跟着上去了,如今霍家稳坐第一大家族的位置,没有人能撼动。 霍砚舟虽然听老爷子的话,但霍航就是觉得,这个弟弟的骨头深处,也许全都是反骨。 “砚舟,佑宁的事情不需要你出手,我会去跟父亲说,让他把佑宁调去分公司,一年半载都不会回来。” 霍氏分公司遍布全国,甚至国外也有,只要不在一个城市,霍佑宁就折腾不出什么风浪。 霍砚舟缓缓将手中的匕首放下,轻笑,“大哥,其实我也没说其他的。” 霍航气得头皮发麻,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握紧。 他现在非常确定,霍亦楚的事情一定就是霍砚舟做的,再加上霍幼宜的事情,他都处理得如此干净,让老爷子抓不出错,那对付其他人岂不是轻轻松松。 不要招惹霍砚舟。 他死死的咬着唇,就算被五花大绑着,此刻也什么都没有说。 霍砚舟出门,看向夜色中挂着的那轮月亮,微微叹了口气。 而霍航在他离开之后,憋红了一张脸,马上让潘荷来把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 以前他们夫妻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是自从霍航睡了潘荷的亲姐,两人不是吵就是打,如今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 潘荷冷笑,坐在一旁开始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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