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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切转头看向一旁在案板上处理鱼片的黑发胁差,“明明今天马当番的任务也不轻,结束工作以后你还惦记着来厨房帮忙。” “就是说。”也在其中忙碌的物吉贞宗也是笑着附和,“我和烛台切桑之前刚还在说这次宴会的菜量有些多,我们这点人可能要忙不过来,没想到你就来了,不然主公大人肯定又要找机会进来「帮忙」。” 他们已经从失忆期主人那里充分见识过她在厨房拥有的恐怖能力,按理说应该是欢喜接纳的。但刚刚才经历过“偷师”一出的家政刀们哪里还不懂主人现在过来安的什么心,哪可能再让她一直留在其中。 ——不如说因此翻车让历史发生改变,才是真的要闹笑话。 在案板间忙碌的堀川闻言不由一笑,黑发的俊秀少年一双水汪汪的浅葱眸子弯起来亲人又无害:“我没事的,刚刚已经在温泉那里休息好,距离开席还有这么长时间,一直坐着等就太浪费了,能帮上忙就太好了。” “不愧是主公亲点的家政小天使,觉悟真高。”鲶尾向同类刀发出调侃一笑。 堀川顿时红脸摆手:“怎么会……?” 正说着话,门口又进来一个人。 “喂。”大俱利伽罗手托着一个白瓷茶罐大踏步走进厨房,目标明确地直接走向堀川,“她说有事就不来厨房了,托我把它送来给你。” 臂上缠龙的的古铜青年说得清冷简洁,但谁都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 堀川看着对方放下的茶罐脸上就是一愣。 “哦,辛苦你跑一趟了小伽罗。”烛台切抬手笑着跟他打招呼,“真难得,之前她还抢着做这跑腿的活想再进一次厨房,没想到这么快就想通了。主公是遇到什么更有意思的事了吗?” 都是老熟人了,大俱利当然明白光忠这是在套话,所以古铜打刀只是冷哼一声:“我不知道,我只是帮着跑一趟,有什么问题你就自己去问吧。” 说完他就带着那身孤狼作派转身走了。 “大俱利桑还是这么冷淡。”鲶尾忍不住吐槽,“这副明明早就认可主人却从不轻易正式称呼一句的毛病大概是永远都改不了了吧。” “别在意,东北乡下刀就是这样。”盯着蒸笼的歌仙呵呵笑着搭了一句,“在高天原时我就不指望他能学会天神应有的风雅了,现在能为主公所用乖乖听令做事就足够,毕竟孤狼变成野狼也挺麻烦的。” “真刻薄。”宗三左文字点评了一句后便直奔中心,“你不会是又跟大俱利吵架了吧?” 这直接让歌仙一个岔气剧烈咳嗽起来,呛红脸的文刀狠狠瞪向宗三:“你有资格说别人刻薄吗?” 粉发的倾国之刀对这点瞪视毫不在意,手上清洗食材的动作不停,只轻声道:“被说中了。” 本就喧腾的厨房这下更加热闹了,在一众发飙或劝架的人声里,堀川国广抬眸看向案台上静静放着的茶罐,他眨眨眼睛,低头垂下眉眼。 这次为了庆祝主公恢复记忆,或者说庆祝全本丸恢复如常,所有刀剑付丧神的本灵齐聚1号本丸,不只是宴会做的很隆重,整座本丸也被装点得盛大且喜庆。 郁理作为掌控着1号本丸的审神者,更身负死神番队长级的灵压实力,操控起这座本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容易。应着手底下刀剑们五花八门的要求,不只本丸所有的建筑都张灯结彩,就是庭院里不合时宜季节的花也都被灵力灌注重新盛开。 一时间整座本丸里姹紫嫣红不算,就是远处山坡上那棵巨大的万叶樱也是粉冠重重,将无数樱瓣随风送到那座灯火通明的城堡里。 “为我们和主人跨跃时空的重聚,干杯——!” 布置成宴会厅的大广间里热闹非凡,华美的宫灯之下是无数斟满美酒的漆盏,碰撞间发出叮当响声的同时也飞溅出晶莹的酒液,色调明亮艳丽的宴会场内酒香越发浓郁。 “众多真神齐聚,这座本丸也算是名副其实的神域了吧。单纯只用主城这样的称呼代指还是差了些,果然还是要取个像样的名字才行。” “你不会想说这里叫刀剑神域吧?主人可能会疯的。” “少贫了你们,喝酒堵不住嘴就吃菜。” “古今,歌仙!这么好的气氛不如来唱几句和歌咏点俳句啊!” “结果我的主公到人生尽头都没能集到999振刀,不过没关系,变成死神以后还有更长的时间,再加劲达成目标啊主公,噶哈哈哈哈哈!” “主人,给您冰淇淋,香草加蓝莓味的哦!宴会上很热吧,吃一点刚好降降温哦。” 刀多了话也多了,人均只说一句也足够郁理应付不过来了。 “刀剑神域驳回,那会让我觉得好不容易逃出去竟然又主动回去的错觉。” “歌仙你们让也来一首俳句?……不,我就算了,最近不想动脑。但你们说我来写还是可以的。龟甲,取纸笔来。” “饶了我吧岩融,现在本丸的工作量我都要兼顾不过来,还999振?死神队长也带不动啊。集刀是集刀,总不能真的带回家就挂墙上不闻不问吧?” “谢谢你鲶尾。……没有在厨房偷吃巧克力味的冰淇淋球吧?……啊哈哈哈,我知道的知道的,今天马当番是和泉守跟堀川,不是你和骨喰,你绝对没有再顶着巧克力嘴去铲马粪……哈哈哈哈!” 郁理在宴会上是滴酒不沾,直接以茶代酒和部下们干杯,不过现场的酒气浓度实在过高,郁理坐在其中久了还是有些熏熏然。 理智上依旧清醒,但言行上却是被影响得飘飘然,不自觉放开了许多。 比如拿一周目时期,比如拿某马粪爱好者偷吃冰淇淋的糗事来调侃,惹得当事刃涨红脸抗议跳脚,自己却在一边大笑个不停。 直到兄弟骨喰把嘟嘴委屈的鲶尾拉下去,郁理才收敛了笑容。她整理了一下表情,这才从主位上站起身,看向座下的众刃。 “大家,借着你们都在的机会,我有一件事要宣布。” “现世那边,星宫馆将要在六月正式开启。” 她的声音响起之初,宴会厅里就安静下来,如今听到这则消息,现场更是鸦雀无声。 “这段时间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耽误了许多事,但有些东西是一定要按照计划上来进行的。” “星宫馆开放的第一日,我会将继《地狱图》之后的同系列十米唐卡《极乐图》放在其中展览。现在的它还是半成品,所以在它完成之前我会一直留在本丸。可能除非必要的审神者工作,其他的事都要继续麻烦大家像之前那样自行商量拟定去做。” “另外除了《极乐图》,我存于藏刀室的古刀剑,也就是大家的本体也将会在那天在星宫馆中分层展出。会安排专门的人介绍你们每一振的生平由来、相关逸话。”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上面这个行为算是出于个人的炫耀心理吧,你们来自两百年的高天原,比我这个历史中人更清楚那天的历史是怎样的。但大家也知道,现在的我在遇到你们以后发生了多少改变,所以我并不清楚现在要做的事是否会让史书内容发生变化,所以才在这里说了一下。我……这样做,可以吗?” 她的面颊这会儿早已经泛红,变得湿润的眼睛扫向自己的刀剑们,难得腼腆又忐忑的姿态。 下方有刃没忍住笑出来,接着就有刀直接举手。 “我没意见苟修金萨马!”龟甲很用力地在表明心迹,“到时候您想将我怎样脱光捆绑展示都没有问……唔唔唔!”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物吉和太鼓钟叹气着捂嘴拖回了座位。 “huhuhuhu,我也没意见。”村正跟着笑了,“不过现代展示美术品刀的方式不就是脱光放在玻璃箱的灯光下全面展览,捆绑就没必要了吧。” “别脱啊!”身边的蜻蛉切头痛抚额,然后补救式地抬头连忙解释,“主公啊,请放心大胆去做。历史上的您也是在那天将我们带去那座名城里展览的。这不仅仅令得星宫馆在当时名声大噪,也让我们收获了更广泛的知名度,对我们之后在高天原成为武神时受益良多。” “嗯。”巴形点头,一只手抚在了胸前,他的表情仍旧清冷严肃,可看向郁理的眼神却带着崇敬和欢喜,“就只是无数巴形薙刀集合体没有任何逸话的我,也因为您故去那日跟随朝次郎大人的消失而留下了相关的传说。人们说我等是跟着身为厨神的您一同前往极乐世界,然后……” “然后?”巴形的突然卡壳让郁理不由开口追问。 对方却是摇摇头:“请原谅我,现在还不能说。” 好吧,又是影响历史未来那一套,她懂的。 “那,我之前宣布的那些大家是都接受,没有异议的对吗?”郁理也没纠缠,而是笑了笑继续之前的正题,“有问题的话现在就提出来,过时不候的。” 这时就有小短刀举手了。 “主人主人,您在本丸画画的时候不会就像失忆时那样呆在厨房里一整天都不出来吧?”包丁藤四郎嘟着嘴一脸担忧,“我不要啊!” 本来还没想到这层的其他刀剑顿时面露警醒。 “是啊,主殿。”一期一振跟在弟弟后面出声,“那幅画是很重要,在后世更是贵为国宝,但您绝不对再因此废寝忘食毁了身体。” “哈哈哈,每一日的活动时间也很重要。”三日月跟着补充,“不如陪我这个老爷爷一起在外廊晒晒太阳喝喝茶啊。” “每日的晨跑也捡起来吧?我和宗三哥一起陪你绕城跑。”小夜左文字出言提议,“不然和江雪哥一起田间看看今天的收获,江雪哥种田越来越厉害了,蔬菜生吃都很好吃。” “还在注意三餐营养搭配。”烛台切趁机给她续了茶,起身看过来时一双金眸似笑非笑,“沉迷绘画忘了吃饭什么的,绝不允许哦。” 这眼神危险且熟悉,郁理忽然就回忆起曾经她不修边幅时故意跟这把刀对着干遭遇的对待,一时间头皮发麻。 “我,我知道了。”不得不认怂的郁理立刻表态,“保证健康作息健康工作的。” 主人这副屈服于部下淫威的怂包姿态直接让刀剑男士们笑了出来。 “别一副被我们欺负了的表情嘛主人,之前您失忆时作息自律得连我们都说不出一句不好呢,您是不是也该好好反省多向少年时代的自己学习学习呀。” “主君,这段时间也请让我们继续照顾您,只要能和您在一起我们就很开心了。” “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让您受苦了,从今往后就由我们来守护和照顾您。” 依旧是纷杂而至的叠声,但落在耳中的每一句都让郁理心头柔软,她不由弯起眉眼,发自内心地笑出来。 “大家,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愿意一次次来到她身边,一次次拯救和治愈她所有的痛苦和遗憾。 会场内酒歌不歇,会场外鲜花在灯火下艳香满城。 圆月下,万叶樱巨大的粉冠开得气势磅礴,在灵力的加持下樱雨扑扑簌簌。 此时此刻的1号本丸美得不真实。 郁理就站在这棵樱树下,遥望着头顶的月亮长长的吐了口气。 “活过来了……” 不管来多少次,和那帮酒鬼呆在非露天的宴会场最后都是她被熏出去做结局。 真呆不下去,酒精浓度超标,再一直坐那里不喝她都能醉。 所以眼看着小短刀们在监护人的催促下陆续退场,没过多久郁理也找了个借口撤了,美其名曰上司不在你们可以敞开来喝。 相处这么久,刀剑们已经习惯她这个模式,或者说也挺支持她这个说法的。宴会上她一个不能喝的头领坐在那里确实怎么都别扭。 “呵呵,想要喝完全程也不是没办法吧?”树后突然响起一道轻笑,“比如说稍稍动用一下死神的鬼道技巧,用灵力解除酒水醉意也很容易不是吗?” “没有这个必要。”郁理摇头,“我又不是参加那些必须要从头应付到尾的应酬,在自家人关起门来庆祝的宴会里用不着搞这套。倒是你,不在里头喝酒搞事跑出来跟着我干什么,鹤?” 树后顿时跳出一只雪衣的鹤:“哇,我还以为我隐藏得挺好的,没想到一开始就被发现了啊!” “正经点。”郁理插腰没好气瞪他,“是找我有什么事吗?明面上不好说,现在跟我讲也可以。” “真是一个体贴部下的好统领呢。”鹤丸也学着她叉腰的样子笑嘻嘻看她,“要是我说没有,就是担心你才跟过来看看就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郁理干脆倚在树干上,“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连一百岁都没有的脆弱人类,虽然有点能耐吧,但作息一踏糊涂,在这方面事事都得管束着呢。” “呃,那倒不至于。”鹤丸有些心虚的搔搔脸颊,眼睛左右游移,“不过你要是喝醉了,睡倒在半路的情况也不少的啊。” “那还不是当时是游戏所以就没……咳咳,算了,总之我早就已经吸取教训了。”郁理觉得这时再扯一周目的情况是给自己找麻烦,“呐,你真的没话跟我说?” “没有,真的就是单纯不放心看看你。”他抬起双手刻意摆了摆,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做,“你就不能也单纯信任我一下吗?” “信任的,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郁理附和,走到他面前笑看他,“我倒是有话想跟你说,现在就挺合适。” 这副认真的姿态让鹤丸不由吃惊,只是没等他摆出惯常的夸张反应,就听见对面女声低低传来。 “那一天我被困在那些记忆里解脱不得时,谢谢你过来救我。” 月光洒下,照得周遭一片银白,也给本就笑得温柔的女郎脸上覆上了一层从未有过的温存。 “之前因为种种缘由被耽搁了,但我一直都想着要跟你说的——鹤,谢谢你,救了我。” 这是郁理一直欠着的道谢,她可没想赖账,甚至心里已经准备了一堆预备选项。只是刚到问对方想要什么谢礼的环节时,后续就和预想中的完全不对—— 只见对面雪衣的太刀忽然轻笑一声,下一秒毫无征兆的张开双臂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拥了个满怀。 “……喂喂,你搞错了吧?”脑袋靠着混有酒气和檀香气息的胸膛上,郁理在短暂的懵圈后就赶紧伸手拍了拍环着她肩不放的某刃手臂,“我是说要感谢你,不代表要按你这种思路去报答恩情啊!” “啊咧,没有「以身相许」这个选项吗?”抱着人不放的雪衣太刀故意装傻,下一秒腰间的软肉就被用力揪住并旋转,“哎哎好痛!我错了主公,我不该这么开玩笑的!” 就算嘴里喊着痛,鹤丸还是过了一会儿才放开的人,然后也不在意郁理的瞪眼,笑嘻嘻的就扶着她的肩转向了山坡下的不远处。 “谢礼的事我不着急,比起这个,我觉得主公还有一个更要紧的对象需要好好聊聊。” 郁理被迫顺着他的指引往坡下方看去,从本丸绵延过来的灯火影影绰绰,也顺着小路照亮了附近一片的植被。 在一棵挂着灯笼的小树下,郁理看见了半掩在光影中的一道身影。 是莺丸。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啦! . 244、第 244 章 事实上, 从郁理失忆开始,莺丸几乎就没怎么出现在她面前过。 一直到她返回本丸终于没那么忙碌了,这才恍惚自己好像真的很久没见到他了。 印象里本丸这天没有安排莺丸去执行外勤,但她白日去檐廊散步放松有见到三日月小狐丸甚至髭切, 却一次都没碰见最喜欢晒太阳喝茶的他, 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夜晚, 临近水榭的茶室静谧宁和。 四角暖灯点亮其中的暖意, 伴随着蟹兰铁壶中翻滚的水声,不时从芦席挂帘的缝隙里透出丝丝缕缕的茶香。 这里的一切和远处还在喧腾不休的大广间截然不同。 莺丸难得穿的轻装,素净的和服搭配着他此时沏茶的古法手势也是相得益彰。 郁理坐在茶桌的一端,静静看着对面这个男人行云流水的手法,她的视线在他修长的手指和低垂的眉眼间来回扫过,思绪却已经飘远。 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想明白, 为什么莺丸突然就变了。 印象里他一直都是作壁上观,就像这碧茶一样永远悠然又清淡通透,平时除了大包平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在郁理心里, 莺丸和三日月髭切他们不同, 虽然也有些平安刀里惯常的我行我素、但程度并不过分, 思维方式也不会难以理解;也跟小乌丸这类始祖刀说是长辈但又在更高一层的目光看待他人的心态不同,他有平易近人的一面,不时也会促狭,接触时间久了其实也很容易亲近。 这是介于这几类之间的一把刀, 宁和淡然又不会有距离感,通透理性却也没有置身事外,总会在她困窘时提供诸多帮助, 是以郁理很是信赖和依赖他。 她以为这样的关系可以一直保持下去,为什么, 突然就……? “请用。”一杯绿茶被推了过来,泛着涟漪的杯面映照出郁理怔然回神的面孔,对面太刀悦耳的嗓音不急不徐响起,“虽然不及专用的醒酒茶,但提神醒脑中和一下肠胃的油腻还是可以的。” “谢谢。”郁理道谢着捧起茶碗,送到嘴边能感受到被精心调整过不冷不烫的茶温和清新微苦的茶香,是她最喜欢的先苦后甜的回甘口味,此时却喝得心不在焉。 莺丸当然也看出来了,但他并没有提醒该专心品茶,只是静静看着她囫囵喝完放下茶杯,然后才开口,说起了一个话题。 “主公,听说过「不杀之刃」么?” 郁理一怔,随后肩头一凛,看向莺丸时张张嘴欲言又止。莺丸没看她变得复杂微妙的脸色,而是一脸淡淡的接着道。 “所谓「不杀之刃」,就是从作为刀剑诞生,却从未以刀剑的形式被挥砍使用过的可悲之刃。比如您面前的我。” “莺丸……!”郁理下意识前倾想要说话,却被对方轻轻抬手制止。 “千年以来,我已经习惯以这样的形式存在了。说是刀剑,却更像是一件只能用于展览的陈列品,一直到显现拥有人身之前,从未饮过敌血。” 他说到这里,郁理隐约有些明白经历过数代主人的莺丸为什么独独对她心态不同。 生于和平现代的她没有像前主们那样赋予他逸话或个性,但死神级的灵力令他拥有了和其他付丧神截然不同的完美人形,让他可以自己挥舞本体去做一个刀剑能做的事。 这对于不像其他刀剑那样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莺丸来说,在精神和心灵上也确实更具有冲击力。 “但是,只凭这些……我不认为就能让莺丸你……”郁理捏紧茶碗微蹙着眉提出了疑惑,“就算没有我,两百年后时政那边也会出现可以给予你完美人形的审神者。只是这个理由的话,我觉得,这不像你。” 说到最后,她直接摇头否定。 哪怕两度通关攻略游戏,郁理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多有魅力的人,能让这些有着千年阅历的刀剑竞相倾心,她甚至觉得这些家伙之所以会对她亮粉宝石,不过是因为她是他们在现世的最后一任主人并让他们有机会去了高天原,所以格外感激下在心里稍微特殊一点,以至于被抹去记忆还是会格外在意一些罢了。 就像她,虽然在游戏期间不只一次的对不同的刀剑动过心,但存档过后乃至真相揭开,当时的心动和冲动还是很快就冷却下来,会更加理性的看待彼此间的关系。 某种意义上来说,郁理觉得自己挺狠心的。但狠心一些,也总比当人渣好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莺丸在这时微微一笑,与发色相同的莺绿瞳孔温和注视对面的人,“确实,能给予刀剑完美人形的审神者在两百年后被时政发掘出很多,但那也是两百年后的事,那些审神者面对的更不是我这个本灵,而是受他们感召属于他们自己的另一振莺丸了。尤其对我个人来说您的特殊并不只这一个,还有占比更重的另一点。” 郁理没懂他是什么意思,莺色的太刀却是微抬起双臂,一只手臂环着像是托起什么,另一只手则悬在上方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作抚摸状,就像是在抱着一只不存在的猫温柔抚摸着。 ……猫? ……猫!? 反应过来是什么的郁理直接头皮炸了,最近事太多她都忘了自己还有那么大一个黑历史秘密在莺丸那里啊! 如果说面对和泉守时她还只是单纯脸色暴红,这回直接就是整颗脑袋都被煮沸能原地炸开的那种。 “冷静一点,再喝杯茶缓缓吧。”对面的喝茶老刃早有所料的给主人又续了一杯。 但主人这会儿根本喝不下去,完全成红虾色的脑袋一对眼睛都呈蚊香圈状:“所、所以说,还是我……” 在本丸那边没怎么出岔子,但在现世却出了问题。当初跟姑姑学习变猫,没熟练掌握差点在人前现原形,无奈之下郁理只好躲进了莺丸的房间,靠他帮忙才算安全度过。 本以为只是意外才造成的那个秘密,没想到会对莺丸造成这样的影响。 “这应该算是一个引子吧,让我意识到我在您心里和其他刀剑的不同。”莺丸看着她,语带叹息却毫不隐瞒,“是您把我看得太高了,归根究底,我也是您的一把刀。物对主产生情感,其实并不稀奇,何况之后又经历了那么多……抱歉,您是那样信任着我,而我没能回应好您的期待。” 他明明知道她对于他们一直是怎样的心态,却因为守着其他刀剑都不知晓的共同秘密而没能克制住,一时放纵内心最终却酿成那样的后果。 “主公,我很抱歉……”/“莺丸对不起,我应该更谨慎的……” 双方互相道歉的声音几乎重叠在一起,又在同时中止卡壳。 他们愣愣看向彼此带着歉意的脸,几息过后没忍住又同时笑起来。 “那就算扯平吧。”郁理抢先道,“不要谈谁的责任更严重这个问题,我不想追究这个,还是说莺丸你想责备我?事情已经发生,而我现在不但好好的甚至弥补了许多少年时期的遗憾,可以说算是因祸得福,所以我原谅你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面上又浮出可疑的红色。 “只、只要,你保证别再对我用那种套路了行不行?”再来一次那种骗吻的形势就算她不会再怀疑人生也很吃不消的啊。 “您对我们总是这样宽容呢。”莺丸叹气,抬眸看她,“有时也该听听长谷部的劝,身为统领对部下要再严厉些才对。” “呀,这点细节就不用太在意了嘛。”郁理摆手哈哈一笑,他们都愿意为她主动献身碎刀,她都想不出一定非要对他们严厉的理由,“你先答应我前面的要求再说。” 眼见主人拿他的口头禅反过来对付他,饶是莺丸此时满心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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