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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不用谁来领路,烛台切轻车熟路地在这栋宅子里往自己的寝室步去,其他两刃也是如此,这就是恢复了部分记忆的好处。 夜色寒凉, 檐廊下的灯笼随着冬风轻晃, 将整栋宅子照得透亮, 烛台切四下环视着这片“新环境”, 只觉得这里和本丸真的太像了。 只是季节上体现的时间差距也在告诉他,这里并非本丸。 庭院里覆盖着的那层薄雪清晰地提示着这里才12月份,但本丸那里樱花的花期都快要结束了。 “也难为她在如此大的季节差里来来回回了。”太刀轻叹一声,回想起她半日里的俗世忙碌,心下越发怜惜。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前。 障子门拉开, 熟练地摸到墙板按下灯光开关,黑暗的屋子一下子亮了。 屋内一尘不染仿若主人未曾离开,熟悉又不熟悉的风格摆设让他愣了愣, 一些零碎的相关记忆忽然又浮现脑海。 他走进屋内, 关上门阻隔掉外面的寒气, 人却是目标明确地朝着壁橱的方向走去。 灯光随着他移开橱柜门的动作照进内里,他看到了里面整齐挂着的一大排衣服,四季皆有,当然最多的还是黑色西服就是。 烛台切却没关注这些, 暖橘色的金瞳游移并迅速锁定了下方的一个收纳箱子,随后就伸手拉出打开了箱盖。 箱子里放着大大小小的盒子,没有一件不是被包装保存好的, 显然主人不只性格仔细且还很重视里面的每一件物品。 烛台切伸手,拿起其中一只男人手掌大小的方形盒子。打开后, 一只造型矜贵的男式腕表重见天日,上面镶着的碎钻在灯光下折射出瑰丽的光芒。 太刀的唇角不由就弯起来,他想起来了,这是自家主公一年前送给他的礼物,说是给他增添帅气元素用的。 除此以外,箱子里还有宝石袖扣、领夹这些小装饰品,都是她为他添置的东西,饶是他也有不少都拿来日用没放进去,余下的也填了箱子近一半的空间。 将手表盒小心合上放回箱中,烛台切的视线游弋,在盒子堆里小心翻找,最后竟是取出一只画筒。 这是用于存放书画这类纸制作品的器物,筒盖的接口处十分光滑,似乎被人经常打开取出内里物品又重新放回。而烛台切现在正是如此,他打开筒盖就极为熟练地从里面取出一卷画纸。 画卷徐徐打开,他在厨房里为谁做羹汤的场面跃然纸上,每一根线条的笔触都极为温柔,那是画者在描绘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灌注的爱意,是她眼中所见的他,也是她心中的她。 于是太刀本人也如画中一样柔和起了眉眼,这是他破碎记忆里的珍宝,也是那段幻梦一样的过去并非梦境的最佳证明。 他曾经真的得到过她的心,但是……也因为不知名的缘由又失去了。 黑发的太刀凝眉,脑中浮现两张相同的脸,只是一个率性天真,一个沉稳温和。明明是同一个人,前后气质却天差地别。 他看着画卷,原本喜悦的心情忽然就沉重起来。 明明已经下意识在想为什么,可心头却本能地抗拒去分析和寻找答案,莫名的懊丧和愧悔淡淡萦绕上来。 “这么抗拒去思考,看来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主公的事了。”太刀低头,用力揉了揉眉心,“若这样推测的话,我最后会被甩也真怨不得人。” 毕竟这是个那么心软的人啊,如果不是情况真的那样不可原谅,自己应该不至于被这么决绝地分手才对。 “算了,事已至此……” 他叹息着,又将手中的画仔细卷好重新小心放回画筒内,眉宇间已然表明有了新的计较。 比起纠结过去,果然还是该好好想想怎么把人重新追回来更重要吧。 想到这里,烛台切将东西全都收好,他合上壁橱,人又忍不住走出房间,很熟稔地走到外面一处拐角朝着楼上的方向看去。 很好,天守阁那边卧室的灯没亮,书房的灯倒是亮着。 又没立刻去休息,惦记起工作来了。 操碎心的长船派之祖面上叹气,心里却对这情况一点都不意外,他想了想直接转身去了大厨房。 做点睡前饮品送过去,看着她喝完就赶她去睡吧。 烛台切想得很好,端着温度刚好的杏仁奶送上二楼之际,就在书房里看到了正拎着空托盘的龟甲贞宗。 “啊。”郁理这会儿手刚从电脑键盘挪出来,并且正要伸手去拿龟甲放在桌上的牛奶,这会儿看到敲门进来的烛台切托盘上的又一杯甜奶时,屋中三人就同时愣了。 空气忽然陷入安静。 “看来是我慢了一步。”僵持的场面也没维持多久,还是烛台切笑着轻松打破了,他端着托盘从容进屋,朝着龟甲挑了挑眉,“看来主公这种夜里都在忙碌的情况不少,竟也让你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就是这样的啊,苟修金萨马一直都很忙这件事我在信里就跟你们提过的啊!”将托盘夹在臂弯里,龟甲不停点头,“之前跟来现世的一周,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催她早点去睡觉。为此惹来不不少埋怨责骂……!” 如果你别露出一副被骂还很享受的表情就更好了。太刀一言难尽地暗道。 被龟甲揭了老底的郁理却是忍不住瞪他:“我也没忙很晚,每天11点前就睡了好么!而且我哪有骂你了,别在人前乱编排啊!” 抗议的声音大了点,打刀的表情却是不由娇羞起来:“是,对不起。是我太得意忘形了,请您现在就狠狠责骂胡言乱语的我吧!”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房睡觉!到明早前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成功挨骂了的龟甲心满意足地被驱赶出了书房,屋门带起前可以看到气呼呼的主人和面带无奈的烛台切。 只是太刀的视线在扫视到电脑旁边的资料文字时神色不由一敛:“这是……已经在为接政刀做准备了吗?” 摊开的几份资料上皆是本丸里那几振刀剑的现世情报,甚至电脑屏幕上都是主人在联络相关博物馆背后世家的邮件。 “嗯,本来就打算第一天就去做的。”郁理也没隐瞒,将那些纸质资料收拢好叠整齐,对烛台切道,“在博物馆的那几振倒是好办,无非就是沟通时交换利益的扯皮,花不了多长时间。同一刀匠所作的刀剑集合体,想找来相关真品也容易。但下落不明的就要麻烦些……” “您其实也不用如此着急。”太刀皱眉劝道,“本来,这就是越界的要求了。就算再晚一些,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话是如此……”郁理不由苦笑,“但答应了总是要做的,太晚的话,我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想起千代金丸他们暗地里特意躲起来的失落黯然,还有长义不惜借着喝酒装醉都要来寻她质问的场面,她承认……没办法当成若无其事放下不管。 “您这个人……真的是太心软了。”烛台切闻言忍不住说出心里的那句感叹,“说实话,作为藏刀一派的我并不希望您对我们以外的刀剑如此费心。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您才是我们如此尊崇敬爱的主公吧。” 更因为如此,他才越发不愿放手,哪怕明知后续可能无法如愿,他也想一直留在这个人的身边,一直看顾着,守护着。 坐在电脑前的人这时笑了,她站起身伸手拿走了托盘上的杏仁奶,然后仰头一口气咕噜噜地全喝完了。 烛台切露出愕然之色,没来得及埋怨她不该喝这么急,对方已经又抄起龟甲送来的另一杯奶又吨吨吨的全喝完了。 两只空杯不客气地全又放回太刀端着的空托盘上,喝得有些撑的当事人一脸正色地推着他往外走:“好了,我全喝完了,最多就在书房呆10分钟就走。你就不要在这里紧迫盯人了,每次看你在后面站着我就犯怵!” 这颗初心粉宝石当年纠正她各种坏习惯的阴影大概一辈子都散不掉了,郁理现在同样只想把他赶回去休息。 本来不太想让她这样得逞的太刀,在听见她最后那声抱怨时不由就收掉了腿上的力道,无奈地任她将自己推出门外:“10分钟哦,说好的,可别食言啊主公。” “知道啦知道啦,我说话算话!” 屋门嘭的一声被关上,黑发的太刀摇摇头只好端着两只空杯缓步下楼。 登下楼梯,正欲拐到大厨房收拾掉手上的空杯,烛台切却看到了等在半路上的龟甲贞宗。 这振刀竟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在专程等他。 看到托盘上的两只空杯,龟甲不禁露出笑容,然后就开口道。 “真厉害啊烛台切,你居然没跟压切长谷部一样回了房间后就一直泡在回忆里没出来,还有余裕上楼给主上大人去送饮品。” 都不用烛台切发问,打刀已经率先把缘由说了出来,满脸的佩服和惊奇。 “看来这样的经验你应该是在上一轮回现世时经历过了。”烛台切闻言笑了,看到满屋子能刺激回忆的熟悉物品确实很容易沉迷其中,能一整晚不睡都不意外,“我其实也差不多,只不过刚好想起主公的老毛病,就惯性中止一下过去看看了。” “然后呢?你想起什么了吗?”两刃说着话,就并行着往前走,龟甲银色的瞳眸在灯火下折射出妖异的微光,“找到能佐证记忆的关键物品了吗?” 太刀的步子就是一顿。 他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龟甲却露出了然之色,直接确定:“你也被甩了。” 作者有话要说: 149、第 149 章 除了一心干架、脑子全被修行和战场给塞满的刀, 本丸里其实就没有一个能称得上是“傻”或“好忽悠”的。 “藏也是藏不住的,都是男人,看着主上大人的那些眼神其他人感觉不到,可起了同样心思的绝对是一猜一个准。” 看着眼前突然直接摊牌的龟甲, 烛台切忍不住心中暗叹。 而粉发的打刀话音还在继续, 像是透过今天的发现正式确定了什么事一样很是笃定。 “我就说那帮家伙为什么一个两个捂得死死什么都不肯说, 原来是这样。呵呵, 都是败犬,难怪没人有脸提。” 烛台切:“……” 照理他本该震惊的,结果内心对此竟是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被龟甲的最后一句给捅了一刀。 “咳,记忆还没完全恢复,事情也没弄明朗, 就这么下结论也太早了吧?”太刀最后只能这么说。 “是有这个可能。”这个说法打刀倒也接受,只是他的表情并不是很认同,“但是主上大人的性格摆在那里, 这其中如果不是我们犯了重大过错, 别说她会分手, 论理甚至连主动追求谁的举动都不会做吧?” 太刀再度沉默。 是的,梦境记忆里几乎全程都是他在主动,她一开始甚至毫不开窍还懵懵懂懂的,一直到后来他把话说开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等等, 也就是说那帮打死也不开口的人也是这样的?都是他们一个个主动的去……? 烛台切忽然想起遇袭前自家主公面对追问时一脸“再问就死给你们看”的羞恼表情,这一下子像是触类旁通明白了一些相关的关键信息。 “啊啊……”他忽然觉得头更痛了。 事情的真相比他想的要复杂得多,而且那些被用力隐藏起来的东西还挺要命。 他有预感, 一旦揭开对自己这边没有任何好处。 “呵呵呵,所以最后还是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呢。”龟甲直接就笑了, 伸起一根食指竖在唇边,俊秀的打刀眉眼弯弯,“只要是‘别有用心’的家伙,一旦来到现世一定都会变的,要多注意警惕啊。” 不论在本丸里装得多老实又若无其事,跑来现世被刺激回记忆,绝对不可能忍得住什么都不做。 所以要注意警惕,别让他们找机会才行。 “我自己对‘被甩了’这件事倒没什么不甘,反正一定是我做错事才得此下场,既然主上大人既往不咎还愿意让我委身侍奉,我就已经很感激。”终究是主命至上之刃,龟甲很是坦白自己的心思,“主上大人的意志就是我的决定,她既然想保持本丸那样的关系,我就忠心执行便是。当然,也不会让其他人捣乱的。” 可他终究只是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么多,并且那些家伙里大多还极为难缠,不拉点盟友一起可不行。 “所以,你找上了我?”烛台切终于明白这刃半道等着他是干嘛了。 “还有压切长谷部。”龟甲点头道,“虽然我其实不是很喜欢他,但不得不说有他加入事情会方便很多。” 主上大人这次为了让后续刀剑更方便地在现世生活,将本丸两大要员压切长谷部和烛台切光忠都带来了,也是方便了龟甲这会儿布局。 他们三个对主上大人的心思是一样的,但又不是一模一样的,至少在独占欲这一项上不是很强烈,可剩下的那些“不轨之刃”就很难说了,为了不让主上大人因他们生起大量烦恼,这些准备工作都是必要的。 他还需要发展更多人手! 于此同时,宅中坐在房间里的长谷部以及本丸里的清光安定等(防粉宝石小组)刃同时打了一个喷嚏。 不得不说哪怕失去记忆重来一遍,某些历史仍旧会以惊人的惯性再度重复。 当然,这一切郁理都是一无所知的,这位从曾经的咸鱼一举超进化成大佬社畜的主人这会儿已经回卧房洗漱入睡,带着她一肚子的明日行程逐渐陷入梦乡。 人忙起来,谁还有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啊。 晨曦映雪。 做完剑道早课的郁理换完衣服一身清爽地出现在楼下餐厅里,几乎是才刚一坐下,她的面前就被端上了新鲜出炉的早餐。 “谢谢,你们都吃过了吗?”她抬头看向旁边一大早就殷勤伺候的三刃。 “当然。”烛台切率先道,“您下楼之前我们就早早用过了。” 不只是早餐,还有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也洗好晾好,书房里的重要文件也都收拾整理好随时都能带走……这栋安静到死寂的宅子时隔半年,似乎又逐渐显露些许烟火气。 一个人住和多点人住的差别可真是太大了,哪怕只是多三个她的现实生活都是出现不小的变化。 就是……错觉吗?总觉得长谷部和光忠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好像总有些欲言又止的幽怨味道? 郁理:??? 她做了什么吗? “主公,今天的行程方便我们一起跟上吗?”烛台切一句话很快转回了郁理的注意力。 “今天吗?”郁理刚想说点什么,目光在触及到他旁边的长谷部时又咽了下去。 只见灰发的打刀今日没再穿他那身有些惹眼的神父装,而是换了低调又常见的黑色西服,随处可见的上班族套装忠实地再现付丧神优越的身材比例,他笔直又安静地站在原地,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已经把自身意愿全都表露完毕。 “带,都带!”本来还想只带一刃的郁理这会儿只能改口,然后转头看向唯一着白衣的龟甲,“统一一下着装吧,你也去换身黑的。” 既然都是“保镖”,而且今天也不赶时间了,制服颜色再不统一可不行。 龟甲立刻欢欢喜喜回去换衣服了,他衣柜里也有一堆黑西装,不用想就是这种时候出门用的。 “对了主公,昨天的车不慎被毁,我们今天出行是星宫馆那边派车过来接吗?” 临出门之际,烛台切想到代步工具的事,不过这个问题没轮到郁理开口,长谷部已经抢先回答。 “这个没事,车库里还有一辆,是龟甲上次跟主上一起时从赤司财团名下的车行里刚提的现货跑车,临时代步还是够的。” “长谷部说得对。”郁理点头,“新的商务车我昨天已经吩咐下去让集团那边准备了,最迟下午就能送来。” 而且还是两辆,到时候全都送去让老爸给加一叠玄学BUFF,让那些家伙总喜欢在路上袭击她! 有新车,烛台切就不在意了,哪怕期间发生了长谷部君和龟甲君这两个暗暗靠机动去争抢驾驶位这种事,他也当没看见。 嗯,不是因为太刀在速度上抢不过打刀,单纯就是惯性地司空见惯怪习以为常。 而郁理更是熟视无睹,这场面她可比这些失忆刃士见过的次数多多了,反正等她上车坐好,前排的驾驶位暗战也是同时结束,她安心等司机开车就行。 争夺战最终以长谷部更快一步获胜而告终,虽然是新车,但为了主上什么都能做的大总管早把市面上能考的驾照都给考了一遍,一辆功能齐全的崭新跑车完全不在话下。 他在驾驶位的按钮上操作了几下,之前还是拉风敞篷状的豪车很快就升起了顶篷,封闭成普通汽车的模样。同时,车子已经驶出大门,往预定的行程点疾驰而去。 “会不会被当成极道分子啊?”开在路上,惯性操心的太刀想起了这么一件事。 毕竟东瀛这个国度,国民们普遍认为开豪车的家伙不是暴发户就是混黑的,被这么误会可不太好。 龟甲回头看了他一眼:“现在担心也迟了,而且你应该也知道的,苟修金萨马已经和国内两大社团老大联系上了。” 确切的说,一个态度不错半服软是合作状态,另一个过分贪心手伸太长于是直接“被支配”了。 有这两大社团替星宫馆在地下社会发声,美食界的暗面会干净很多,至少那些借着食品渠道乱搞事的现象在这个国家是不会出现的。 “今天不谈这些。”郁理制止了这个话题,“我带你们看看如今的星宫馆吧。” 星宫馆如今的规模自然是远远不如史书上记载的那样庞大,但当烛台切他们看到后世标志性的建筑星宫城时还是忍不住一阵激动。 “我记得,我们之后也曾被送进里面做过几次展览。”太刀感叹。 “我也记得,和苟修金萨马的那几幅传世名画一起分区开展的。”龟甲也感叹,“想想真是与有荣焉呢。” “喂喂,这样当着我的面‘剧透’真的好吗?”郁理无奈,“说好的别轻易透露未来,会改变历史的。” “您不会的。”刀剑们直接笑了,“什么时候办展,您这时候心里早就有规划了。” 只要按照这个既定规划来,历史就不会变。 部下们有心想多了解主人在现世的工作,郁理自然是配合的,不只带他们巡视了主要的产业区域,也去了总部大楼给他们看了看目前经营的主要项目业务,甚至连运营的几大慈善项目也没漏掉,全都给他们参观了个遍。 这期间长谷部是直接拿了一个小本本一直在奋笔疾书,那份认真执着劲让郁理都看得无奈了。 说到底,这些还是由现世的普通人操持经营居多,彼世的付丧神就算再能干也不可能真让他在其中担任职务,郁理也只是想让对方多了解一些罢了。 “不,就算不能多插手,多知道一些以后也许就能更多帮上一些忙。”主命至上的魔王刀认真回应,“您现在与彼世的因缘纠缠加深,其实已经影响了现世的生活轨迹,凡事多做绸缪总是没错的。” 好吧,大总管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 于是郁理继续带部下们参观她的“现世领地”,最后的行程是星宫馆在芦之湖周边的高级餐厅区域。 “啊,讲……星宫大人!我之前还想着要不要跟您联络,没想到您就先来了。” 红枫王子酒店,郁理领着三刃走进去没多久,里面的主厨就出来迎接了。 少年身姿颀长挺拔,一身洁白的厨师服穿在他身上如同骑士的礼装,脖颈的红色领巾因他的动作急促摇晃,一头纯白的短发下五官精致俊美,此时注视向来人的双眸里满是热情的喜悦。 郁理身后的刀剑们:“……” 多么熟悉的眼神啊,隔老远都能看出他是什么心思。 “突然造访,没耽误你的工作吧,瑛士?”郁理也笑着迎上去,“浅间神社的大典祭菜我可全权交给了你,准备得如何了?” 完全不知道背后保镖们逐渐僵硬的脸。 司瑛士,这名字太耳熟了。 可以说后世有关女厨神年轻时所有的无锤野史或花边新闻里,这个男人都是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150、第 150 章 正史:传奇厨神星宫郁理一生钻研厨道, 热心慈善,乃至私人时间极少终身未婚。受她的影响,门下的所有弟子和亲信皆是晚婚晚育,最早结婚的一位弟子当时都已经31岁。 野史:称霸国内厨坛一个世纪的传奇女厨神星宫郁理不只厨画双绝、财势惊人, 本人更是花容月貌, 爱慕者众, 不只是国内拥有诸多追求者, 国外都有不少王公贵族千里迢迢追逐过来,虽然她直到去世依旧独身。但不少传言都能证明这位女厨神年轻时其实是有那么几段情史的,其实最有可能的不是与星宫馆合作最多的赤司财团董事长赤司征十郎,也不是她座下实力最强为星宫馆开疆拓土的大弟子薙切朝阳,而是当初明明同样有机会拜师却没有最后请辞星宫馆自立门户的国际名厨、天才料理人司瑛士…… ——从字数规模就可以看出两者间的属性,更别提后者那浓浓的八卦味。光是稍微回想一下都觉得咬牙切齿。 现在, 野史中的绯闻男主青春正茂,小鲜肉的青涩年纪,还一点都没有出现文字描述中的功成名就后热烈追求的桥段, 但这端倪已经非常明显了啊! “是, 所有菜品都已经构思完毕, 也都已经成功完成试作。”说起料理,司瑛士一脸的神采飞扬,银灰色的眸子闪亮,“知道您今天会来我就在准备了, 神明的祭祀菜品说实话还是第一次做。如果有哪里不好,请您一定要给我指正。” 郁理闻言却是笑了:“听你这么说的话,我倒觉得你肯定有做足功课。浅间神社的神官想来你一定拜访过了, 按他说的去做,然后尽量将菜品的外形制作得更精致讨巧些, 说不定到那天你也能匀得一份神恩呢。”那位木花开耶姬命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了。 她半认真又半调侃的说笑语气,让酒店众人只以为最后一句只是单纯的吉祥话,一时间也是纷纷笑了。 “如果真的能获得神恩那可太荣幸了。”白发的少年主厨羞涩一笑,“我希望能将这份神恩转给星宫馆,希望它能越发壮大,一直都顺遂下去。”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太会说话了。”这样的好话谁不爱听,至少郁理脸上的笑那是又多了几分,“我不缺这点啦,真得到了你自己好好收着。” 对其的欣赏喜爱那是溢于言表。 后面的保镖们:“……” 加诸在刀剑付丧神身上的“忽视”咒术仍在起效,只要他们不是故意彰显存在感一直低调跟随,周围的普通人都会下意识忽略掉他们。 现在就是如此,大家看见他们全是“保镖嘛没什么好注意的”,直接就当工具人略过了。 饶是这会儿心里颇为不爽,三刃表现得却很理智,知道硬凑上去不但没什么用,还会招来主人的不满。 毕竟说起来这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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