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肏弄开了。 …… 宴无微堵住花腔,掐着少年的腰,让少年撅着屁股,把浓稠微凉的精/液满满当当射在了里面。 夏知的屁股和腰发着抖,肚子被射满了,眼泪跟珍珠似的扑棱棱落下来,嘴唇哆嗦着——宴无微肏他多了,知道被内射的时候,往往是少年挣扎的最厉害的时候,他仿佛一直都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身在下位的事实。 但现在却老老实实的承受着,任由宴无微把小肚子射得鼓鼓的…… 因为那个小黑鬼吗。 …… 宴无微歪歪头,忽然恶劣的笑了。 夏知紧紧抿着唇,他忍耐着,却还是忍不住崩溃的想,怎么还没射完—— 然而下一刻,那在肠道射/精的东西,忽然抖了抖,插进了花腔里,随后—— 滚烫的热液朝着软嫩微肿的花腔内部喷射了出来! 夏知猛然睁大了眼睛,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倏然剧烈挣扎起来:“宴无微!!!” 他哭着摇着屁股,“放开,放开——不许……” “夏哥每天可以给小狗下一个命令。”宴无微贴着夏知的耳朵,他的粗大还在射,“确定是这个吗。” 他感觉身下的少年近乎无助的发起抖来,最后眼泪滚下来,什么都没说,只撅着屁股,颤抖着容纳了他所有的滚烫和冰凉,直把肚子射得又大又滚。 宴无微把被肏得大开根本合不上,汩汩流着精尿的穴用肛塞堵住,慵懒的把抱着肚子哭得抽搐的少年抱在怀里,亲亲他湿漉漉的脸蛋,刚想说点什么甜言蜜语哄哄的时候,忽然听到少年虚弱的声音:“……不许……杀他。” 宴无微眼睛阴郁一瞬。 但很快又若无其事起来,他亲昵的吻吻他,大手捂着少年放在鼓起的肚子上的手,甜甜蜜蜜的说:“好哦。” 夏知闭了闭眼,他忽然反握住了宴无微的手。 湿漉漉却泛着薄香的手,软绵绵又嫩生生的,与他粗糙的手十指相扣,却还是禁不住似的,微微颤抖着。 宴无微一顿:“……” 有那么一瞬间,宴无微感觉浑身的血凝固了,一种说不出,却仿佛十分熟悉的滋味出现了,这感觉令他瞳孔微微放大。 “老公……” 少年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刚哭过的沙哑余音,像磨碎的玉珠,示弱似的绵软,“我……我好累啊……肚子好涨……” 宴无微垂眸,确认了一下少年的身份。 夏哥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话,好有趣。 宴无微漫不经心的,有些发散似的想着,像夏哥这样以示弱为耻辱的人,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就会这样对他这么个加害者撒娇,他必然是觉得这样撒娇可以获得什么……而习惯的养成,总需要特定环境的纵容或者磋磨…… 唔,所以,是在高颂寒那里养成的坏习惯吗。 想要什么,就要撒娇才行吗。 夏哥想要的东西…… 于是他亲昵的把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少年抱在了怀里,亲亲他的耳垂,“抱歉呀……” 他在夏知耳边:“把夏哥肚子都肏大了。” 宴无微感觉少年猛然攥紧了他的手,指骨发白,但因为没什么力气,没一会就又绵软下来。 宴无微笑了。 他舔舔少年软嫩的耳垂,慢吞吞的说:“夏哥想去看那个小黑鬼的话,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的。” “等花腔肏开了,夏哥想看谁,看多久,都可以。” “不过,我也很喜欢夏哥撒娇的……夏哥对前夫撒娇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翻着旧账,“但是夏哥和我恋爱的时候,从来都不这样对我撒娇,好难过哦。” 他笑眯眯的:“不过我也知道啦,夏哥当初会答应和我在一起,是因为对女孩子硬不起来了,干脆随便找个人搭伙过日子罢了。” 夏知的脸色苍白起来,他忽然惊醒似的,睁大眼睛望着他:“……” “没错喔。”宴无微:“是我催眠了夏哥,以后夏哥再也不会对任何女人硬起来了。” “是……” 夏知呆呆的,嘴唇慢慢哆嗦起来:“我硬不起来……是你……” 宴无微痛快的承认了:“是哦。” 少年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了,他猛然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宴无微手中抽出来,却被青年扣着,死死攥紧。 夏知陡然崩溃了,他用没什么力气的胳膊用力推他,“滚!!滚!!” 他声嘶力竭:“宴无微,你这个疯子!!!” 他喊着喊着,眼泪滚了下来。 他茫茫然觉得他的人生真他妈的像一个离谱的笑话,处处都充斥着不堪的荒谬。 宴无微只悠悠闲闲的控制住他,亲亲他的唇,弯着琥珀眼,“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 “不那样做,夏哥怎么会爱我呢。” 他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少年深陷的腰窝,少年的歇斯底里瞬间被打断,身体一个抽搐颤抖,又无助无力的软倒在宴无微怀中。 “虽然夏哥撒娇也很可爱。” 他听见宴无微说,“但是是装出来的,我不喜欢。” Y 第272章bloodX81颜 “不过没关系,等花腔肏开了,夏哥就不会这样装模作样的撒娇啦。” …… 无论夏知多么抗拒,多么恐惧,再怎么哭闹,宴无微都微笑着,坚定的,不容拒绝的,每天高强度肏弄那嫩弱的花腔。 夏知被他肏的干呕,痛哭,却毫无办法。只被掐着腰,撅着屁股受着。 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床上。 天气好了,宴无微会给虚软无力,如同一摊烂泥一样的少年洗洗澡,换上美丽的衣服,打理好凌乱的头发,再给乌发戴上美丽的蔷薇,或者一些精致的漂亮发饰,给少年冰凉的手上抱着一罐味道微甜的特制糖果,才放到轮椅上,悠闲的推出去晒晒太阳。 …… 糖果是宴无微亲手调制的,硬质糖果裹着亮晶晶的糖衣,放了一些提神和安神的药物。 一开始是肏完了会喂一颗。 夏知皮肤太嫩,碰一下对大脑神经就有着过电似的刺激,又天天这样被高强度的肏弄,不吃点药,人恐怕都会被肏成个傻子。 有些时候肏狠了,还会厥过去,怎么弄也弄不醒。或者,出现那个呆呆傻傻,只会叫老公的状态。 宴无微不喜欢肏没有意识的夏知。 少年醒着的时候,肏狠了会哭,会闹,会挣扎,会大叫着喊老公,肏爽了就咬着唇,隐忍着呻吟,黑眼睛湿漉漉,眼尾发红,像山间的小鹿。 但更多的时候是无力瘫软着,嘴巴张着,小声的,绝望的,痛苦的,或欢愉的喘息。 无论是什么。 宴无微都喜欢听。 但昏迷了,就没有了,像地下室那些死人玩偶。 宴无微不喜欢。 …… 糖果微微甜,完全按夏知的口味调制的,是一种刚刚好的味道,第一次喂的时候,宴无微问他甜不甜,被肏得人事不知的夏知茫茫然说,“甜……” 确实是喜欢吃的。 后来每次被肏得受不住,就哭着要糖吃——因为只有吃糖的时候,宴无微会暂时停下来凶狠的肏弄,去给他拿糖果,一边摸他,一边缠缠绵绵的喂他吃。 ——但喂完糖后,无论怎样痛苦的肏弄,夏知都不会再很不耐操的晕厥过去了,而那个潜意识更是再也没有出现过。 归根到底,无论糖果还是药物,都是阻挡夏知灵魂逃避的残忍手段。 “夏哥。”宴无微靠在夏知耳边,“该吃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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