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流连,“既如此,便依你了。”随手拿了一件鹤氅给池榆盖上,又提笔处理事务了。 池榆就这样看了晏泽宁一柱香的时间。 晏泽宁见她目不转睛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点点她的额头,道: “你若是闲着没事干的话,就给师尊倒杯茶,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 “倒茶是不可能倒茶的。”池榆说着,“你又不喜欢喝茶,我为什么要给你倒茶。” 晏泽宁这时还笑着。 “找借口躲懒。” “师尊不喜欢喝茶喜欢喝什么?” “你喜欢喝糖水啊。”池榆立即说了出来。 晏泽宁脸上的笑淡了。 这件事情他从未与人提过,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又在胡言乱语。” 池榆抿唇道:“师尊是觉得喜欢喝糖水太小孩子气了才不承认吗……堂堂一剑门掌门,喜欢喝糖水的话是太堕威风了。但你放心,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 晏泽宁抚摸着池榆蜿蜒扑散在梨花桌上的发丝,今日她的发髻是他给梳的飞天髻。 “你为何会知道。” 池榆趴着,有一搭没一搭拨弄着晏泽宁放在手边的朱砂笔。 “当日在寺庙里你神智不清,我替你缝好肚子后害怕你被饿死,就喂你盐水,但你不喝,我好不容易才灌进去一点你就吐出来了。后来折腾了几次还是不行,我就灵机一动加了一点糖,你居然喝了。之后我就只喂你糖水了……怎么说呢,你喝得挺高兴的。” 晏泽宁垂眸,“我喜欢吃桂花糕,你也是这样发现的吗?” 池榆笑道:“答对了,加一百分,但没有奖励。”池榆将鹤氅提了提,但过于宽长的氅尾挨到了桌面,将书桌上的五彩琉璃花瓶碰倒,其间的灵水流了一桌,硕大一枝嫣红的牡丹花横在书桌中。 池榆欲起身收拾桌面,被晏泽宁按住臂膀,“我来吧。”他起身,急急地收拾着,却不知在收拾什么,眼见灵水就要流漫到池榆袖边,晏泽宁用宽大的纯白色袖子盖到水面上。 池榆此时仍趴着,见此慌忙将晏泽宁的袖子卷起,“你袖子都湿了。” “不碍事……”轻声说了这一句话,晏泽宁便怔愣着,再也没有动作了。 灵水仍流着,流到了晏泽宁已经批好的案卷边缘。 池榆喊着晏泽宁:“师尊,你的东西要打湿了。”见晏泽宁呆呆的,她自己半起身欲将晏泽宁的书卷移走,晏泽宁却猛得拉住了她的手,她整个身体向前扑空,跌落在书桌上,连带着晏泽宁也被池榆带斜,一个站不稳,两人皆倒在书桌上。 已经流得乱七八糟的灵水将两人的头发打湿。 两人趴在桌上,那枝嫣红的牡丹横亘在他们之间,遮住了彼此的一半侧脸。 “湿了。”池榆脸贴在书桌上,黑羽般的睫毛颤抖,在脸颊上投着阴影。 “等它。” 晏泽宁的脸也贴在书桌上。 他这时仍握住池榆的手腕,说了那两个字后手便不自觉缓缓往上攀着,最后紧紧握住了池榆的手臂。 他将脸凑近那牡丹,轻嗅后道: “花好香。” 池榆也将脸凑到那朵牡丹花前: “……这牡丹,好像没有香味。” 晏泽宁默然不语,俯首吻了那朵牡丹花,随即看向池榆。池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吻了那朵牡丹花。 灼热的眼神盯住了池榆。 晏泽宁用牙齿将牡丹花瓣撕下,卷到口中后慢条斯理嚼着,一点点咽进肚子里。池榆学着晏泽宁,但是却用红唇抿下花瓣,文文静静吃。如此过了片刻,空气越发燥热,晏泽宁越吃越急,大口扑食着,糜/烂的花汁溢在他嘴角,如同鲜血。而池榆早已阖上眼睛,一点点吞咽咀嚼,享受着心跳一点点加快、再加快。 圆日下沉,两人都吃到了牡丹花最后一片花瓣。 察觉到唇上柔软的触感,池榆睁开了眼,两人缠绵望着彼此。于是最后一片花瓣的滋味在两人口腔中漫延,他们互相争夺口中的早已嚼成糜的花瓣,猩红的舌尖互相纠缠。 梨花桌下,淡蓝色与纯白色的裙摆如蛇般绞成一团。 磨膝交吻而已。 昏暗的烛火中,从日暮到天明。 ??195 ? 第3条if线:成婚再成恋(完) 六年后。 花灯节上, 车水马龙,灯影重重。 池榆与晏泽宁十指相扣,在人群中张望着。她左手拿了一串吃了半截的糖葫芦, 右手提着一盏荷花等。而晏泽宁手里拿着十来盏花灯, 形状各异,包括但不限于兔子、老虎、鱼龙灯。 “那个灯也好看。”池榆指着店家挂在最上面的浅绿色琉璃扇灯,转头笑眯眯看着晏泽宁。晏泽宁点了点池榆的鼻尖,叹道: “净会支使我。”随即拉着池榆走动到店家门口。 此时店家正在数落他的孩子, 那孩子臊眉耷眼盯着地面, 嘴里咕咕噜噜说着“我已经很努力了”、“我为什么要学这玩意儿”、“大家都不喜欢学”之类的话。 那店家捡起旁边的木棍就打在孩子身上,“白给你学你不学,我小时候可没你这条件,想学都不能学, 这些功法搁以前可是仙人才能学的。”说着,手高高扬起,就要将这一棍落到孩子身上。 “店家, 这最上面扇灯怎么卖。”池榆笑着问道。那店家见有客人来了, 止住动作, 连忙换了一张笑脸,见着池榆与晏泽宁二人时,眼中闪过一丝经惊艳。他搓搓手,嘴角快咧到耳根子, 将那扇灯吹得天上有地下无,最后道: “承惠一两金子。” 池榆摇头,“太贵了, 不值这个价。”想到现代的砍价小技巧说要拦腰砍价, 池榆道: “这扇灯只值半两金子。” 那店家忙不迭取下扇灯递给池榆, “这位夫人,半两金子卖给你了。”池榆一时语塞,晏泽宁接过扇灯,给了店家半两金子。见池榆呆愣住,摇摇头,拉着池榆走了,好半天,池榆才回过神来,摇着晏泽宁的手臂说着: “我应该砍到四分之一,不应该砍到二分之一。失算了。” 晏泽宁搂住池榆的肩,“你应该砍到百分之一。” “我们回去找他,那个黑心店家。”池榆气鼓鼓说着,晏泽宁戳了戳她的脸颊,“别回去了,这么多花灯师尊拿不住了,先找个地方歇息吧。” 两人进了一酒楼。 晏泽宁带着池榆上了最高层的包厢。 池榆推开窗,趴在窗前看着外边熙熙攘攘的人群。晏泽宁将东西放进储物袋,贴到池榆身后,“如此良辰美景,宸宁何不与我共饮佳酿。” 池榆抬头,“可我喝醉了会骂脏话的,这样不太好吧。” “没关系的。”晏泽宁安慰道,“师尊会制止你的,而且就算你说了,也只有师尊能听见,不碍事的。” 池榆仍旧踌躇着,晏泽宁低头吻着池榆的唇,“师尊今日就只求与你饮酒互诉衷肠,你连这一点儿都无法满足师尊吗?师尊可是陪你逛了一夜的街。”晏泽宁将窗户合上,牵着池榆的手到了桌前。 此时酒楼只有池榆与晏泽宁二人,有银色的结界包裹着这座酒楼。 池榆坐下,想着也不能扫了师尊的兴,便道: “好吧,但我只能喝一点点。我说脏话的话你一定要制止我。” 晏泽宁从袖中拿出一高瘦的银壶,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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