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山突发山洪,十三名游客被困,现已找到十二名游客,有一名游客失踪。 现将这名游客信息放到下方,如找到这名游客,请打电话联系。 池榆,女,22岁,身高165cm,家住**市区,失踪时上身穿的是宽松带帽白色卫衣,下身是黑灰色牛仔裤,戴黑框眼镜,手上有彩色橡皮筋…… ??185 ? 第1条if线:前尘尽忘(上) 晏泽宁杀了冥, 御剑落地,向众人吩咐收拾残局后,自己急忙进了宫殿。 虽然已经用灵力罩护住了宫殿, 但他还是害怕战斗的余波会伤到池榆。 一进宫殿, 他便看见池榆眼睛红肿、泪眼斑驳靠在床边。 “已经给你看了那只酒虫了,怎么还这般闷闷不乐。”晏泽宁话音刚落,陡然察觉上方空间有波动,刹那间, 宫殿上方的空间被撕出一道黑色裂痕, 一双金色巨手从空间伸出,抓向池榆。 惊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向那金色巨手,那只金色巨手被惊夜砍得粉碎,散成点点金光消散在这片空间中。 晏泽宁连忙走近床边, 将池榆搂在怀里细细观察,“没吓着你吧。”他把着池榆的脉,脉息正常, 顿时松了口气。 谁会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掠走池榆? 晏泽宁垂下眼眸稍一思索, 有实力有动机的, 还能撕裂空间的,便只有焚天谷那三个了。 找死。 没一会儿,晏泽宁心中涌起后怕,他不由得将池榆搂得更紧了些。 若池榆真被他们给掠了去, 不知道会有多害怕,不知道会受怎样的折磨。 他眼中浮现一层阴翳与惊惧。 低头不停吻着池榆的额头。 又蹲下身子来,见池榆双目发怔, 脸上没有表情, 便摩挲着她的脸颊, 有些担忧问着: “怎么了,真被吓着了。” 池榆没有回应。 “那群人真该死。”晏泽宁语气变得阴冷,又很快变得柔和起来,“师尊会好好收拾那些人的。”他缓缓坐在床榻边,将池榆抱到他大腿上坐着,整个人笼罩着池榆,手不停地抚弄池榆垂散的发丝,垂眼看着池榆。 “怎么了,还不说话。” 他俯身轻吻池榆的唇瓣。 平心而论,这段日子他不太好过。虽然日日与池榆缠绵,他用了些暴虐的手段她只软语相求,婉转承欢,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内心的渴望,但他到底还是想要池榆开心些,与他共享鱼水之欢,就算打骂他他也乐意。 池榆识海已经被他毁了,也没有人敢提供助力给她,她这辈子只能靠他而活。 况且在没怀孕之前,他已经给她看了那只“酒虫”了,也算是态度软了下来。何不趁此机会借坡下驴,与池榆和好,本来他就为池榆一退再退了,就算池榆以后将他脸面踩在地下又怎么样,总归……她已经捏在他手里了,死都要跟他在一起。 酒虫这种精怪寿命只有三五十载而已,只要将池榆与酒虫隔开,减少她跟酒虫见面的次数,不让她发现酒虫是假的就好。届时这只酒虫一死,他与池榆就不会再有隔阂。 晏泽宁这般想着,看着池榆脆弱莹白的脸,顿时爱怜不能自已。 他俯身解开池榆脖子上的软绸,池榆喉咙间的血洞已经结了疤,眼看着再等到几日便会恢复如初。 晏泽宁吻了吻那道疤。 “是因为脖子疼,不想说话吗?” 晏泽宁轻笑,“乖,等两日就不疼了。”他眸色渐深,伸出猩红的舌尖甜弄着池榆的脖子,将池榆拥倒在床上。 …… 晏泽宁从床上起来,一面穿着外袍,一面看着池榆恬静的睡脸,想到池榆昨夜乖巧极了,他忍不住将池榆的手从被子里抓出来,轻轻吻了又吻。 穿好外袍后,晏泽宁俯身拨弄池榆脸上垂散的发丝,轻声道: “师尊去解决那些不知好歹的人了,你放心,师尊会早日回来,将那些人压到你跟前磕头谢罪。” 晏泽宁在床边流连了片刻,终是断了那些缠绵的情绪,御剑上了焚天谷。 一个月后,晏泽宁从焚天谷回来,修仙界的格局也随之改变。 他杀了焚天谷上百个高阶修士,毁了焚天谷大半的殿宇,差点劈开天池。 天池那三位尊者终是与他道了歉,将蒋毅推出来做替罪羊。 至此,一剑门正式与焚天谷平起平坐,隐约还有高出一线的架势。 晏泽宁回到一剑门后,将蒋毅压跪在宫殿外。自己进了宫殿,急于与池榆讨功,池榆仍倚在床上,他急冲冲的说了好些话。 “蒋毅是焚天谷的老将,那三个将蒋毅交由我处置,已是势颓,蒋毅现在在宫殿外,你看要不要让他过来给你磕头谢罪。” “……” “若是不想,师尊早点解决他。” “……” 渐渐的,晏泽宁察觉不对劲。池榆目光空洞,眼神涣散,他摸着池榆的脸轻唤着: “宸宁……” 池榆居然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中。 晏泽宁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惧,他将池榆抱了起来,一面不停输送着灵力,一面将伺候池榆的仙侍唤了进来。 仙侍们跪在地上向晏泽宁禀报近些时日池榆的状况。 “夫人已经一个月没说过话了,就靠在床边,一动也不动,脸上也没表情。奴婢们依着掌门的命令,不敢靠近夫人,也不敢和夫人说话,所以夫人到底怎么回事,奴婢们一无所知——” 这些仙侍话音一落,晏泽宁便捂住池榆的眼睛,将这些侍女用灵压给碾死了。 “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们这些失职的剑婢有何用。”晏泽宁冷冷道。 有仙卫进来,将这些仙侍的尸体拖了下去。 晏泽宁又唤了灵医。 灵医来时正瞧见仙卫将几瘫血泥拖下去的景象,不由得汗流浃背。他进去后依着晏泽宁的命令给池榆诊了脉,百般思索,觑看晏泽宁的神情后,跪下禀告。 “夫人身体无碍,这副样子,应该有心事,就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刺激了夫人。” “夫人是得了……得了离魂症。” 离魂症——民间叫做失心疯。 晏泽宁看着池榆呆愣愣的脸,自己一时之间也失了魂,他听见自己在问,却不知道何时发出的声音。 “离魂症,能怎么治。” 灵医埋头道:“这事急不得,得让夫人好生静养,等到时机合适,夫人自然就好了。” “是吗?” “是的……”灵医额头冒着冷汗,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他连忙加了句模模糊糊的话。 “要治离魂症的话,民间药方有言,忘记一些事情,可能会有用。” 晏泽宁轻轻拍着池榆的背,道了声“下去吧”。 灵医又道:“小人还有要事禀告,刚才小人给夫人诊脉,发现夫人是喜脉。” 晏泽宁招了招手,灵医知意,识趣的退下了。 晏泽宁搂住池榆,将头埋进池榆颈窝里。 “宸宁……你听见了吗?我们又有孩子了。可你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师尊……师尊不是给你看那只酒虫了吗,大不了就让你接着养那只酒虫,你为什么就忍心变成这个样子,忍心撇下师尊。”晏泽宁紧紧按住池榆的脑袋,“师尊马上就让人把那只酒虫带过来好不好……” “你看了那只酒虫就快快好起来。” “师尊好难受……” “我真的好难受……” 晏泽宁握住池榆冰凉的手,还想再说什么,竟一口气上不来,话哽在喉咙间,眼泪就落了下来。 仙侍埋头将“小红”放在梨花小桌上就退下了。 晏泽宁摄过“小红”,将它放到池榆腿上。 “宸宁,你看它的翅膀已经被师尊治好了。” 池榆毫无动静。 晏泽宁带着哀求,“你看一下好不好。” 被晏泽宁驯养过的酒虫张开翅膀,学着小红不停地叫着小榆。 池榆像个木偶般低下头,指着那只酒虫道: “不是……不是……” 那只酒虫还在叫着“小榆”。 池榆重复着那些话。 “不是……不是……” “小榆要好好喝药,这样才能见我。”那只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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