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给少爷试试草子药。” “草子药?”沈可希凝眉。 “少数民族最擅长草子药,有些西医无法根治的癌症,通过吃草子药是能调理和痊愈,这是我们无法否认的事实。” “我前年无意间认识一个苗族赤脚大夫,若是少爷信得过……” “他在哪?”沈可希没等他说完,就像抓到了一丝希望,便急切开口,“在哪?我要去见他。” 第540章 悲催的病娇深情男二(8) 季洋同意用草子药。 只是,他不希望告诉任何人,用他的话来说,“这么多年,一次次给希望,要是没用也没什么,我无所谓了,失望的是我家陈女士和李女士。” 他这么说,沈可希还能说什么? 这件事是保密的,‘赤脚医生’来看后,写了一张药方,都是草药,拿到药方后,她也找相关的人士看了又看,毕竟是要吃的东西,谨慎又谨慎。 确认没问题后,才敢给季洋服用。 中草药有个优势,但凡没毒,治不好也吃不死,对他的病也不会加重,季洋的病是越来越严重,等不得。 把药拿回来,沈可希每天亲自给他熬,原本说要停掉他这么年吃的中药,让人不要送过来了。 季洋不让。 沈可希疑惑。 “这些年,我一直怀疑一个问题。”他靠在床头,目光极冷,“我吃的药,为什么一点好转都没有?身子反而越来越差。” “如果这一次能治好,我倒要看看是谁搞的鬼!” 沈可希先是一怔,紧接着瞳孔猛缩,气得发抖。 金钱权利使人贪婪,在这个圈子里,婚生子和私生子争财产,兄弟姐妹之间争财产,堂兄弟之间争财产,各种事情层出不穷,三观也在不断刷新。 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人在季洋的病上做文章。 嫌疑人还能有谁? 她心口郁结了一团火,看到他生病的憔悴样,气不打一处来,强忍着出口,“药要熬好了,我先去把药给你端上来。” 季洋看着她的身影,眼底的光收敛了些。 药方是从系统超市里买的,这个超市他很少用,价格是真贵,做几个任务还不一定能赚回来,而且,还不能直接让身体恢复。 这幅身子喝药多年,已经习惯,要不然真是辛苦他。 身体弱是真的弱,难治也是真难治,但是这么久反而越来越差,终归是有人捣鬼,许钦可不想他一下死了。 最好就是半死不活吊着,又不能妨碍什么,反而分散李孜和季老太太精力,最近两年得手得差不多了,开始行动了。 偏生这条命硬啊,靠着昂贵的药,都能挺过来。 在上一世,若不是儿子出事,他还能再活几年呢。 沈可希把药端上来,季洋面不改色喝完。 “要不要睡一会?”她把碗放在一边,轻声对他说。 “冯妈做了草莓酱,你要不要尝一尝?”季洋没有回她的话,眼神看向她,眼底好似蔚蓝的海,风平浪静好无涟漪,可是细细一看,又藏着惊涛骇浪。 沈可希对上他的视线,每次都有些拘束,闪躲着。 就好像,两人都清楚有些东西在变质,可是谁都没捅破那一层纸,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勇气和心思去捅破。 “我要睡了,昨天没睡着。”季洋慢慢躺下,说话拖着声音,精神不振。 “睡吧,我下去尝尝味道,好吃也给你吃一点。” 沈可希说完,上前给他盖被子,两人离得很近,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她脸上,动作都慢慢变僵硬。 盖好之后,起身关了窗帘,又把床头一侧暖黄的灯开了。 他喜欢这样睡。 沈可希再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季洋叫了她一声,话语很温柔也很轻,“可希……” 她停了脚步。 还没转身,他低哑的嗓音又传来,“我开始惜命了。” 她眼眶好酸好胀,波光涌动,嘴角都跟着颤抖,没敢转头,努力抑制情绪,笑着道,“会好的,会慢慢好的。” “嗯。” * 红绿灯路口。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往前行驶,后面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西装,两鬓白发,闭着眼,紧珉着唇。 放在一侧的手,正在紧攥着。 汽车缓缓驶向一处废弃的仓库,到了地点,他下了车。 易南城早就在那等着了,旁边还放着一部摄像头,许钦坐在办公室里,靠在椅子上,看着那一边的场景。 “合同我带来了,只要欠下,你儿子债,马上就能还。”易南城也不说废话,直接让人把合同拿出来,对着徐东开口。 许钦手撑着下巴,眯着眼。 徐东手里有百分之六,只要拿到他手里,他手里的股权是百分之十一。 李孜不给他,季老太太百年后总能分到一些,这个公司,他势在必得! 只见视频里徐东嘴角讽刺一笑,看向易南城,缓缓出口,“股份,卖了。” “什么?!”易南城直接就站起来了,随后又稳住,笑着看向徐东,明显不信,“徐总不会说笑吧?” 许钦也坐不住了,这个局布了很久,好不容易收网,跟他说到嘴的肉飞了? “说什么笑?”徐东看到他这样,笑得更开,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得意洋洋,一字一顿强调道,“卖了,我昨天才卖了。” 说完,他还咬着牙,对易南城恨之入骨,眼底还染上猩红。 他唯一的孩子被人精心设计,误入歧途,就差没家破人亡,他恨!恨布局的人,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 “艹!”易南城一下踢翻了椅子,上前就拎起徐东,一个拳头就打过去。 徐东还在笑。 带着嘶哑又得意,看着他气得青筋暴跳起了快感。 徐东并没有带谁来,司机也在外头,但人命不能出,等到易南城打得差不多的时候,许钦喊了停。 “问他,卖给谁了?”许钦手抓着桌子,用力得手指泛白,眼神阴沉。 易南城听着耳机里传来声音,看向徐东,“他妈给我说,卖给谁了?” “你觉得他会跟我说他是谁?他会让我知道?”徐东擦了擦嘴角的血,语气讥诮,眼底的恨意更为浓郁。 易南城暴跳如雷。 “你们,有更大的对手,我不管你背后的主子是谁,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徐东踉踉跄跄站起身,睨了易南城一眼,又看着不远处的摄像头,轻蔑一笑,暗含讥讽。 许钦深沉的眼眸迸出炙热怒焰,寒芒闪烁,周围气压骤然变低。 易南城都不敢讲话,好一会才小声道,“钦哥,那个老家伙狡猾得很,要不要我找人弄死他?” 许钦虽然玩了他女人,但也只是一个女人,如今许钦说什么,他屁都不敢放一个,也只敢心底默默愤怒。 “还没查出来是谁,自己去找死?”许钦面色骤沉,呵斥一声。 易南城不敢讲话了。 “不是让你看着?”许钦神色凝重阴鸷,徐东是股东里占股最多,却是最好搞定的一个。 公司正在发展,谁都知道是块大肥肉,其余人更难下手,手上股份也不多。 “让人看着了啊。” “这就是你看的结果?干什么吃的?”许钦脸色难看至极,真想骂他是一头猪,深吸了几口气,“行了,张可那个老头手里有百分之三,这一次,不许给我失败。” “是。”易南城挂掉电话,掐断摄像头,直接把它砸了,爆了句粗口。 看了看周围的手下,把骂许钦的话又吞了回去。 许可那个老家伙,儿子在国外读博,搞什么科研,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女儿是宅女,蹲了几个月没见个人出来。 这能怎么办? 下个月等他儿子回来过年,直接妻儿都绑了,看他还嘴硬不硬。 易南城看着几个手下,青着脸吼了一声,“还不走!” 与此同时。 许钦黑了脸,被气得五脏六腑都发疼。 到底是谁? 辛辛苦苦给他人做嫁衣,好一个黄雀在后,谁这么了解他行踪?甚至知道他的计划? “扣扣扣。”秘书敲门走进来,手里拿着文件,低领衣服,紧身包臀短裙。 “许总,这份文件需要签字。”她踏着高跟鞋笑着走过来,把文件放下。 “走到这边来。”许钦睨了睨自己的身侧。 被气得升起的火,需要一个发泄口。 秘书会意,笑着往他旁边走,还没走到便背着拉了过去,一下推到桌角边,许钦手上的劲头也格外不分轻重。 “许总,人家疼。”秘书看着脸色铁青的他,心底有些发毛。 “把嘴闭上。”许钦虽笑着这么说,但神情却让她感觉如坠冰窖。 一股寒气从脚底席上来。 只能强忍着。 许钦表面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实际上,私底下手法还是有些狠厉,一切不过是伪装。 正到关键之时,门被人打开了。 “滚出去!”许钦怒了,吼了一声,秘书也被吓得惊呼,被他按住,用来挡住他的身子。 若是平常人肯定吓得脸色发白,什么都不敢看不敢说,赶紧关门滚了。 关键进来的不是平常人。 季洋手顿了顿,直接就把门全部打开。 许钦反而被他吓得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神情不自然得很。 季洋看着他憋得满脸通红,怕是要被吓伤,他轻咳一声,缓缓走了进来,“表哥,你这是……玩激情呢?” 他一推开门,办公室外的秘书也瞟了进来,一说这话,便让人更浮想连篇。 “哪有的事情,不过是文件出了错,我发火呢。”许钦说着看向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的秘书,还能面不改色出口,“出去,重新做一份满意的给我!” 说完,他又对上季洋意味深长的视线,压抑着怒意,“天气变冷了,你身体不好,不是说要在家里养着吗?” 来公司闹腾这么久,丢下一堆烂摊子给他,又来瞎折腾什么? 许钦说话的时候还仔细观察季洋,去年这个天气都走不了路了,今年还能蹦跶? 保镖把椅子推过来,季洋慢慢坐下,又咳了好几声,重重喘息着。 许钦疑心放下,微微往后靠。 “我没事,年年都这样,听说公司承包了南城机场的项目?”季洋看向他出口,唇色发白。 “嗯,公司竞标成功了,还有工程期有点紧,还是得外包出去一半。”许钦点头。 不过只是包了其中一个部分,接近四十个亿。 “那就给沈家吧。”季洋窝在椅子上,懒懒耸拉着眼皮。 “我们和沈家没什么合作,而且,这种工程,那么不能出错,小洋,这个事情我不能答应你。”许钦否决。 为了这个工程,他没少奔走,就知道公司吃不下这么大的蛋糕,易南城管的建筑公司很早就开始准备,投入了大批资金去买卡车挖掘机,还有各种工具,而且这种工程,稳赚不赔,难得累计资本的机会。 “能出什么错?沈家比我们还要早入这一行,别多说了,沈一赫那个家伙来了 。”季洋摊在椅子上,未等许钦说话,眯着眼无精打采,“我爸给我留的钱,这辈子是花不完了,给别人还不如给他。” “就给沈家了,别多说了。” 许钦还准备说什么,沈一赫已经来了,这个笑面虎,看到许钦那是一见如故,他被迫笑了笑,看向他身后的沈可希,眼底柔和,“可希也来了?” 要说沈可希长得是真好看,有钱人也喜欢娶花瓶,但花瓶始终是花瓶,若是家世又好又有能力,那可真让人心痒痒。 他缺的,就是沈可希这种老婆。 沈可希没给他好脸色,甚至没接话。 “项目那边我也了解了一下,没问题,马上就能签合同,都是兄弟,每平方肯定给你回扣,明算帐。“沈一赫倒是自来熟,把一切都想好了。 许钦还没说话,季洋摆手,“钱我有,现在是没命花。” 得了,还不要了。 沈一赫骂了他一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沈可希暗地里蹬了他一眼,被季洋泛起的笑弄得无奈。 一张脸清俊如画,笑得让人身心荡漾。 许钦压根没有说话权,季洋便把项目经理叫来了,公司里谁不知道许钦就是个挂名的?季洋才是公司的太子爷。 这位太子爷就是钱多,命短,季家的‘掌上明珠’,没人敢惹。 虽说易南城的建筑公司合作多次,但是沈氏就是招牌,两者肯定是不能比,没人会因为这个事和季洋杠。 许钦压根没说话机会,季洋压着他,时不时咳嗽得脸色惨白,谁敢捅到季老太太哪?别说几亿的利润,就是几十亿,看看季老太太会不会让他跟玩似的? 别说一个项目,就是天上的月亮,你们怕也得给他想办法摘下来。 许钦像是被喂了口屎,还得强迫他咽下去。 等到结束后,季洋又去办公室里继续躺着了,盖着毯子在烤他的太阳,有事没事,能不找就没人找他。 毕竟他脾气性情不定。 等到下班,捂着嘴咳嗽坐起来,脸上染上病态的红晕,拖着奄奄的美人骨,电梯都没人敢跟他挤。 许钦发了好多一通火,喉咙里一股股铁锈味往上涌,拿起一个文件夹就往几个手下丢过去。 还不解气,摔碎了三个杯子。 结果下到车库,他那辆宾利被人砸了玻璃窗,用油漆在上面涂鸦,花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猪头。 “操他妈!” 他一脚踢上去,踢中轮胎内,疼得脸色涨红,就差没抱着脚在原地跳脚,胸腔里火烧般疼,打了个电话,怒火中烧,“给我查!马上给我查!” 知道是谁,弄死他! 这段时间事事不顺,真是见鬼了。 另一边。 沈可希正和沈一赫坐在后座,司机正在开车,他靠在后座,懒洋洋抬手垫在后脑勺,发出一声感慨,“哎,季洋要是早点进公司就好,我们也能跟着捞点油水。” 沈可希没回他,低头看着手机,正在飞快打字,“我会处理,尾款给你发过去了。” “许钦那个脸都要绿了,关系怕是不浅。”沈一赫又开口。 沈可希敷衍“嗯”了声,继续低着头,她正在给季洋发消息,对方问她什么时候回家,今晚要吃什么。 他胃口不好,但喜欢投喂她,总让冯妈变着花样给她做。 “和谁聊天这么入迷!”沈一赫突然倾过身子,提高声音吓她。 沈可希第一反应就把手机放在怀中,不悦轻斥,“哥!” “瞧瞧,吓得不轻,和谁呢?有情况。”他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眯了眯眼,“跟哥说,到底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她说得理直气壮。 本来就没谈。 “真没有?”他继续逼问。 “我真没有。”她白了他一眼,扭头看窗外。 “那好吧,只要对季洋没心思了就行。”沈一赫说完还继续道,“以前说季洋你就追着我问,今天都没搭理,看来是忘了。” 沈可希没回他,侧着身子看手机,点开季洋发开的消息,“茶树菇?想吃吗?” 她手指快速打字,“嗯,想吃炒的。” 那边回话之后,她又给冯妈发了消息,让对方把季洋的药煮上。 “季洋这家伙,病情怎么样也从来不说,也不许别人问,今天看他气色不好,怪让人担心。”沈一赫叹气一声,“不过这家伙命大。” 沈可希扭头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命大什么? 只有她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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