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方多个“真爱”,总觉得怪怪的。 乔凌霜拧上瓶盖,坐在沙发上,冷静道:“这种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提前跟他沟通好。” 感情不会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 贺序张了张唇,还是问出自己的顾虑:“你确定对方能接受这种事?” 要是真爱,怀了别人的孩子,是个人都得疯吧? 他不喜欢节外生枝。 乔凌霜冷淡的视线划过他的脸,声音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予峤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贺序看着她,总觉得自己在跟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对话。 他毫不怀疑,就算自己哪天当面发疯,她也能面无表情的拍拍他的肩膀,说句“早点睡”的人。 不得不说,乔老爷子很会培养继承人。 乔凌霜忽然又问:“对了,妈那边有没有说喜欢什么性别?” 贺序反应了一会儿,才说:“男孩吧。” 老头子更喜欢孙子,说了生了儿子给他加股份。 乔凌霜点了点头:“我爷爷更喜欢女孩,那到时候就选一男一女。” 反正都要生,一次性有两个孩子正好。 “哦。”贺序怔怔看着她起身,上楼。 人离开,他还是一脸恍惚。 本来觉得很棘手的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第99章 遛狗 周日。 顾星晚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没了温度。 窗外阳光透过缝隙,斜斜洒在大床上,笼上一层朦胧光晕。 她缓缓坐起身,勾起滑在胳膊的睡裙吊带,踩着拖鞋拉开窗帘。 天空澄净,花园里的鲜花开的娇艳明媚。 洗漱完后,顾星晚出了房间,刚走到栏杆处,就听到楼下传来轻微的煎炸声。 她下楼,走到厨房门口。 男人穿着一身浅灰色短袖,身上系着围裙,正在做着早餐。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一把将人抱住:“打劫。” 宴矜关了火,配合的举起锅铲问:“你要什么?” 顾星晚凑着脑袋往锅里看一眼:“一个煎蛋,还有培根。” “就这点要求?” 顾星晚点头:“嗯。” 宴矜:“那帮我解开围裙。” 顾星晚松开手,解开他腰间的带子,踮起脚尖从他脑袋上取下围裙。 “好啦。” 宴矜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过身,一把将人抱起,笑的坏坏的说:“那现在轮到我打劫了。” “啊!”顾星晚挣扎着要下来:“我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没做。” 宴矜深色的眸光落在她唇上:“什么?” 顾星晚开始编:“这个事情很复杂,三两句说不清楚,你先把我放下来,我给你画图讲。” 宴矜低低笑了两声,惩罚似的啃咬着她的唇:“顾星晚,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 “那倒没有,”顾星晚捏着他的耳朵,凑过去轻轻说:“给你翻个倍。” 宴矜:“为什么?” 顾星晚一本正经道:“因为你比较6。” 宴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么崇拜我?” 顾星晚:“呵呵。” 闹了一会儿,早餐端上桌。 顾星晚端起热豆浆喝了一口问:“今天要去接景熙吧?” 周一还要上学。 宴矜点头:“嗯,中午过去,顺便陪爷爷奶奶吃顿饭。” 老两口昨天还给他打过电话,希望他把人带过去热闹热闹。 “好。” 吃完早餐,宴矜将桌上的餐盘放进洗碗机。 顾星晚遛狗。 机械狗在客厅哒哒跑着,偶尔发出汪汪声,跑过来要摸头。 宴矜擦干净手走过来,看着她摸机械狗,有些好笑:“什么时候喜欢玩这个了?” 顾星晚瞥了他一眼,一脸认真说:“我这是帮景熙遛狗呢。” 小家伙可是给她发消息交代过的,政治任务,不得不做。 想了想,她又感叹了一句:“孩子不在家,忽然有种空巢老人的错觉。” 宴矜哼笑一声:“二旬空巢老人遛机械狗思念儿子?” 顾星晚:“......” 宴矜又道:“他在爷爷奶奶那里,估计玩的乐不思蜀。” “你怎么知道?”顾星晚不太相信。 从小到大景熙都没离开过她,这回算是第一次。 虽然时间很短,距离不远,但小家伙应该多少会有点不适应。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车子开到干休所,经过警卫审查,停到了别墅前。 顾星晚拎着东西下车,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顾景熙兴奋尖叫声。 她抬脚要进去,一股强大的水流猛地朝她的方向喷射而来。 顾星晚瞪大了眼,刚要尖叫,身子被人一把拉开。 第100章 做饭 水柱从她肩膀险险擦过。 “没淋湿吧?”宴矜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顾星晚摇了摇头,差一点。 “妈咪,爸爸。”顾景熙抱着水管跑出来,看到面前两个,小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顾星晚转头看着他,小小的人浑身上下全都湿透了,头发丝儿还滴着水。 她刚想说什么,宴云山从后面追出来,手里抱着一把橙色滋水枪。 顾星晚:“......” 看到两个人,宴云山原本带着笑的表情瞬间收敛起来,似乎是觉得有些尴尬,还轻咳两声。 宴矜的视线从一老一小两人身上扫过,哼了一声:“爷爷,在家过泼水节呢?” “我这不是陪孩子嘛。”宴云山心虚的给自己找理由。 宋芳荷从客厅走出来,毫不犹豫的拆穿他:“我看是你想玩,拉着我们家景熙陪你。” 早上两个人说去浇花,结果倒好,花干干净净,两个人倒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你还不带孩子去洗洗,换身衣服?” 宴云山拉旁边的小家伙,火速进了客厅。 “星晚,小宴,你们俩快进来。”宋芳荷看人走了,又冲两个人招手。 宴矜牵着顾星晚的手进了客厅。 大厅的装潢不算华丽,但是布置的很精心,桌上摆放着造型别致的鲜花,温暖明媚。 预料到两个人会过来,茶几放置着各式的茶水点心。 宋芳荷主动招呼着:“星晚,你看看想吃什么,中午我让你爷爷做。” 宴矜闻言,还有些诧异:“爷爷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宴云山退休前一直待在军区,手里都是拿枪的,他还从没吃过他做的任何一顿饭。 宋芳荷往后瞥了一眼,见没人出来,用手背掩唇小声说:“你爷爷这不是想着,你肯定得带星晚过来嘛,总不能吃顿饭还得去食堂,偷偷学了一星期。” “要是做的不好,你们俩担待一下,多少给他捧个场。” 顾星晚有些意外,宴爷爷看着是那种颇具威严的长相,没想到能想的这么细致。 心上一暖,她笑着说:“奶奶放心,肯定会捧场的。” 宴云山很快带着顾景熙从房间里出来,一老一少都换了身衣服。 顾景熙看到顾星晚,跑过来扑进她怀里,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问:“妈咪,你帮我遛球球了吗?” 顾星晚摸了摸他的脑袋,点头:“遛了。” “球球想我了吗?” 顾星晚:“......” “你晚上回家自己问吧。” 她还没有学会跟机器狗交流。 “好吧。”顾景熙也没有追问。 宴云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主动去厨房准备午餐。 宴矜瞥了一眼,冲着顾星晚说:“我去看看吧,给他帮帮忙。” 顾星晚:“好,需要我去吗?” “不用,你在这里休息。”说完,他起身进了厨房。 老爷子系着粉色围裙,拎着菜刀,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见宴矜进来,他直接指挥:“你去旁边给我剥个蒜。” 宴矜笑了一下,挽起衬衣袖子,去旁边洗了个手,打趣道:“你那些战友知道您老还会下厨吗?” 第101章 整整齐齐 宴云山小心翼翼切着菜,冲宴矜哼了一声:“知道的只会嫉妒我是个全才,什么都会。” 等他手艺到了,还打算把那群老头请到家里来,炫耀炫耀。 宴矜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动作,切个土豆跟刺猬一样,懒得嘲讽。 “对了,上次你调那么多警卫干什么?” 宴云山虽然早就退休了,可稍微有些风吹草动,还是会传到他耳中。 宴矜想了想,还是把上次夏国忠干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宴云山听的脸色一黑,菜刀“砰”的一声砸在菜板上:“这个王八犊子,这种事都能干的出来?” 再怎么说这也是亲生女儿,还是人吗? 宴矜抿唇,不置可否。 他对夏国忠早就有所了解,这种人惯是不择手段,卑鄙无耻。 宴云山又问:“你跟你爸说过了吗?” 宴矜点头:“提了,让他提防着周家背后的势力。” 上次周胜海吃了那么大的亏,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周家这几年在云城一直很活跃,背后有人撑腰,胆子壮了不少。 宴云山又拿起菜刀,语气沉敛:“这事说来说去还是你的问题,你早点办婚礼,给周家十个狗胆子,他也不敢碰我宴家人。” 倒是被夏国忠钻了空子,周胜海事先肯定不知道,可现在入了局,就不可能那么简单善罢甘休。 宴矜轻笑一声:“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回去我就给您孙媳妇磕一个。” 宴云山:“......” 他板着脸瞪了他一眼:“儿子都这么大了,能不能有点正形?” 说的都是什么话呀? 别把他们家小景熙带坏了。 宴矜淡淡扫了一眼他手下的东西,慢悠悠道:“应该比你切的刺猬更有正形。” 宴云山:“......” “怪不得你爹被你气的跳脚。” 一张嘴就说不出什么好听话。 他这不是刚学嘛,切的丑一点怎么了? 两个人在厨房捣鼓将近两个小时,才将几道菜端上桌。 卖相不算好,味道倒也不差。 饭桌上,宋芳荷趁着几个人都在,还是主动问了句:“小宴,你跟星晚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刚刚两个人在客厅坐着,她也问了一下星晚,家里没什么亲戚,就只有她一个人。 这种情况,更不能亏待了。 宴矜给顾星晚夹了一筷子菜,淡声道:“在筹备了。” 顾星晚闻言,诧异的望向他。 她怎么不知道? 宋芳荷听了,倒是稍稍放心几分:“那你有什么需要我跟你爷爷帮忙的,尽管提。” 家里这么多年没办喜事了,她得提前通知以前的那些亲戚朋友。 宋芳荷不是云城人,宋家的兄弟姐妹大多待在国外,赶回来还需要点时间。 宴矜笑着道:“奶奶你放心,有事我肯定先告诉你。” 一顿饭吃完,宋芳荷拉着顾星晚上了楼,从书房的保险柜里,取出一个檀木盒子递给她。 “这是我以前在国外读书的时候,逛一场拍卖会买的,不算什么值钱的物事,不过奶奶估计你戴应该好看。” 顾星晚打开盒子,是一串红宝石项链,设计的很有特色。 主石外圈围着几圈钻石,看起来像平安锁的形状,链条是红宝石花簇与方形钻石交错镶嵌而成,复古又不失华丽典雅。 顾星晚看着,心里有些打鼓,是不是太贵重了? 宋芳荷似乎是猜出了她的想法,又道:“东西只是一个载体,是奶奶的心意,你可不能拒绝。” 顾星晚犹豫一下,还是笑着说:“谢谢奶奶,我很喜欢。” 以前因为宴诚明,她一直以为宴家人对她都是抵触态度,没想到爷爷奶奶都很温暖。 在干休所待了一下午,吃过晚饭,两个人带着顾景熙回了家。 第二天上班,顾星晚正在忙手头的工作,旁边的电话突然响了。 她接起,是前台打来的。 “顾律师,楼下有位客户指定要见你。” 顾星晚合上手中的文件问:“有说姓名吗?” 前台:“没有,人已经请进会议室了。” “那我先去看看。”顾星晚拿着手机和录音笔下楼。 一推开会议室,看到坐在里面的夏梦期,她视线微顿,面无表情问:“怎么是你?” 夏梦期这回没有化妆,脸色苍白又憔悴,红肿的眼睛看着她,带着显而易见的恨意:“顾星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爸被你害成这个样子,你现在满意了?” 夏国忠被打的进了医院,身体多处重伤,家里想保释,警方那边根本不同意放人。 顾星晚关上门,双手环胸冷漠的看着她:“是你爸,跟我有什么关系?” 夏梦期看着她,只觉得她冷血的可怕。 她根本没办法理解,不管怎么说,夏国忠都是她的亲生父亲,作为女儿,怎么能把父亲害成那个样子? 顾星晚冷淡的视线扫过她脸上的表情,讽刺说:“不用总是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蠢样,夏国忠怎么对我的,你难道不知道?” “八年前,如果不是他,我会错过高考?” “在你眼里,你错过一场考试比我的命都重要。” 她永远都忘不了,自己倒在绿化带,头顶血流如注,连喊叫求救都发不声的痛苦绝望。 如果不是被交警及时送到医院,她可能早就死了。 夏梦期听到这种话,下意识说:“你不是没事吗?再说了,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你会遇到宴矜?” 顾星晚盯着她,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只觉得可笑。 她瞬间失了跟她说下去的兴趣:“你回去吧,夏国忠怎么样都是他罪有应得。” 夏梦期钻进身侧的掌心,恨恨说:“顾星晚,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凭什么过得比我好。” “你明明处处都不如我,宴矜一定是眼瞎了才会看上你!” 顾星晚挽起唇角:“不如你?是觉得你自己有个当市长的外公,当局长的父亲?高人一等?” 夏梦期轻轻哼了一声,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高傲。 顾星晚扬起调子说:“真可惜啊,宴矜他不缺这些呢。” 夏梦期瞪着她,强调:“我是在跟你比。” 顾星晚轻描淡写道:“那我当然比不过你了。” “贪污受贿的外公,当小三的妈,人品卑劣的爹,再加上智商先天后天都不足的你,整整齐齐。” 第102章 你要改嫁? 夏梦期气的脸色都变得扭曲:“你在胡说什么?” 顾星晚:“听不懂就出门右转右转再右转,有家精神病院适合治脑子。” 夏梦期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在变着法骂自己:“顾星晚,你就是贱人!” 顾星晚走上前,毫不客气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夏梦期猩红的眼瞪着她,咬牙切齿:“你又打我?” 顾星晚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心:“你骂我一句,我打你一巴掌,很划算了。” 夏梦期想打回去,可是想到上次被摁在地上打肿的脸,又缩回了手,恶狠狠放话:“我要告你。” 顾星晚勾出一抹好看的笑,语气格外温柔道:“去吧,傻孩子,需不需要我告诉你一遍流程?” 夏梦期最后是怀着一肚子气,跑出的律所大楼。 面对那个贱女人,她根本毫无办法,说不过更打不过。 本来是想求她看在有血缘关系的份上,放过夏国忠,可现在的状况,完全跟她的意愿背道而驰。 回到家,夏梦期刚进门,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谈笑声。 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地中海的发型,笑起来满面油光。 屋里的人似乎是听到声音,齐齐朝她看来。 蒋岩昌:“梦期,你总算回来了,这位是周先生,你认识一下。” 夏梦期走上去,喊了一声:“周叔叔。” 周胜海原本脸上带着笑,听到这句叔叔,不悦的皱了皱眉。 蒋玉蓉连忙拉过她,小声纠正说:“怎么能喊叔叔?喊周先生就好。” 夏梦期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改了口:“周先生。” 周胜海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 夏梦期被蒋玉蓉拉着坐在旁边,听着蒋岩昌和周胜海聊天。 听了好一会儿,发现两个人似乎是在聊婚事,她愣愣的问蒋玉蓉:“妈,咱们家有亲戚要结婚吗?” 蒋玉蓉轻咳一声,眼神有些闪躲:“你先别问。” 夏梦期脑中瞬间闪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慌忙问:“妈,你总不能因为爸要进监狱,就改嫁吧?” 这话一出,客厅另外两人的视线齐齐朝她看来。 蒋玉蓉此刻恨不得给这个女儿两巴掌,都怪她从小到大太宠着她,才养出这种蠢笨无知的性子。 这种场合,就算有再多的想法,也不能当众问出来。 蒋岩昌轻咳一声,头一回觉得这个疼爱的外孙女丢人,冲着蒋玉蓉说:“你先把梦期带上楼。” 蒋玉蓉点点头,冲着周胜海说了句抱歉,很快带着夏梦期离开。 到了楼上房间,夏梦期抓着她的手急切说:“妈,你不能就这么放弃爸,他才一出事你就要改嫁,爸会寒心的。” 蒋玉蓉看着面前的女儿,从小疼爱到大的,有些难受说:“不是妈要改嫁,是你外公打算把你嫁给周胜海。” 夏梦期脑袋轰隆一声,想到楼下那个满脸褶子的油腻老男人,顿时尖叫道:“妈你在胡说什么?他那年龄比我爸都大,你们疯了吧?” 第103章 出差 蒋玉蓉见她这么大声,吓得一把拉住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别让你外公和周先生听见了。” 周胜海身世显赫,背后又有人撑腰,要是得罪了她,他们家就彻底完蛋了。 “妈,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女儿?”夏梦期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她急着想发泄。 那么老的男人,她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反胃,外公和妈是怎么能想到这种事的? 蒋玉蓉叹了口气,心底发酸发闷,她也舍不得。 这可是自己最宝贝的女儿,从小如珠似宝的疼宠,做出这样的选择,对她来说就像割肉。 可现在不是走投无路了吗? 当下要紧的事,是要把夏国忠保出来。 她看着女儿,语重心长说:“现在只有周先生能救你爸出来,梦期,你就懂事一点吧。” “要是你爸没了,咱们这个家就彻底垮了,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以后再也不可能有了。” 夏梦期听着这些话,心底发慌,可她还是倔强说:“我可以去工作,去赚钱。” 蒋玉蓉见她这么天真,忍不住打断:“你去赚钱?你身上这套衣服十万块,你手腕上的表三十多万,你的鞋子一双两三万,就你今天这一身,你知道你要工作多久才能赚到吗?” 夏梦期被这么质疑,心里还是不甘心:“爸和外公工作都能赚到,我为什么不行?” 蒋玉蓉伸手抚了抚额头,无比后悔自己当初听了夏国忠的话,宠着她溺着她,让她到现在还认不清形势。 见怎么也说不通,她直接道:“好,那我给你一周时间,你去赚钱,你要是能赚到一万块,我就和你外公求情。” “好。”夏梦期干脆利落的答应。 一万块而已,不过是她请朋友吃顿饭的数,根本不算什么。 - 转瞬到了五月。 京市那边的案子过两天开庭,下班回到家,顾星晚开始收拾行李。 宴矜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来忙去的动作问:“你几号回来?” 顾星晚将整理好的套装,装进行李箱:“十号晚上的飞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十一点之前就能到家。” 宴矜:“那我到时候去接你。” “好。”顾星晚合上行李箱,走到他旁边坐下,抱着他的腰仰头望他:“这几天 ,就要麻烦你一个人照顾景熙了。” 宴矜揽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懒洋洋说:“不麻烦,你把我装行李箱带走,他就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顾星晚睨了他一眼:“我这24寸行李箱,可装不下一米九的你。” 宴矜道:“折成三折刚刚好。” 顾星晚:“......” “恭喜你啊,小学数学学的真好。” 宴矜脸上扬着笑:“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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