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眼前,男人高大的身子横了过来。 傅绪寒弯腰给黎姝可整理了衣服,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走的时候,无声在白瑜腿上踢了一脚。 白瑜:“…………” ,content_num 第9章 撒娇的隐义是被爱 宫司霆到包厢时,傅绪寒已经走了。他看向躺在地上的白瑜,面不改色:“活该。” 白瑜伸出手,“扶我一把,那两人先后踹我一脚。” ** 保时捷内。 黎姝可一挨到副驾驶座座椅,便将自己缩了起来。 傅绪寒进了驾驶座,便看见女孩缩在座位上。她本来就很小,将自己蜷缩在一块儿,便显得更小。 隐隐约约,她的肩膀在颤抖。 男人开了空调,将温度调高了几度。他拿来后车座上的毯子,倾身往她身上盖。 碰到她那刻,女孩重重打了个颤。下意识转头看向他,眸子里充满了恐慌。 傅绪寒低着头看了她一会儿,将毯子提了提,把她整个人盖住。“下次不来了。” 回梅园的路上,车内十分安静。 女孩侧躺着,面朝车窗,眸色由恐慌渐渐变得平静,眼神呆滞地望着窗外的街道霓虹灯。 男人开着车,时不时偏头看她一眼,也没有说话。 以前,他带她出去玩。那时她还不会说话,但总是嬉嬉笑笑地在车里打闹。 像个小孩子似的,会在他等红灯的时候凑过来吻他一下。 车子放着零食,她总会拆开来吃。每次都会塞几个进他嘴里,尽管他不喜欢吃那些小孩子吃的玩意。 保时捷到梅园,是半个小时后。 晚上又下起了雪,现在下大了,纷纷扬扬地落。 车子停下,黎姝可便起身打开车门,穿着单薄的一条裙子,就往外头走去。 傅绪寒绕过车身走过来时,女孩已经往前走了。 林荫道上路灯灯光照在地面上,她的背影背着光。远看去,瘦小孱弱,仿佛一个玻璃娃娃,但凡用点力就能把她捏碎了。 吴妈出来得及时。 见到黎姝可,立马拿着伞就跑了过去。像护女儿似的将人搂进怀里,“小姐您怎么穿这么少?先生呢?” 黎姝可静静地往前走着,低着头小小地说了句,“他喜欢我这么穿。” 她声音很小,苍白无力,仿佛被雪地里的风一吹就散了。 进了屋,黎姝可直接上了楼。 吴妈从厨房煮姜汤出来,便撞上往餐厅去的傅绪寒,“先生。” 男人“嗯”了一声,接过她手里的姜汤。“您早点休息,我端上去给姝可喝。” 任吴妈怎么老眼昏花,也看出先生和小姐之间的不对劲。 往昔的小姐最粘先生,但凡先生车子进梅园的林荫道,她就会穿着睡衣从楼上跑下来,片刻都不离开先生半步。 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的,不谙世俗的笑容。 这段时间,小姐仿佛一夜间变成熟了,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了下去,整个人都病恹恹的。 “先生,小姐还是个小孩子,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您别和她生气。”吴妈望着他,“她最爱您了。” “小姐以前和我说,她想一辈子都跟在您身边。说这世界上只有您对她最好,她会对您好一辈子。” “今年您的生日马上要到了,小姐从去年就开始准备了,就在她平时玩的三楼房间,她准备了一年,费了好大的功夫。” 傅绪寒神色没有太大的转变,依旧跟吴妈说:“您早点休息,我和她的事您不用太关心。” 男人走后,司机老王走了过来,拉了一下吴妈。“睡觉吧,小姐和先生的事没什么好理会的。先生已经有未婚妻了,以后这房子也都是夏小姐的。你不会打算照顾黎小姐照顾一辈子吧?” “日后夏小姐和先生结了婚,你就得照顾夏小姐了。现在先和黎小姐划清界限,指不定黎小姐哪天就被先生挪出梅园了。” 吴妈瞪了他一眼,“好歹也和小姐一起生活了三年,老王你说话真难听。” ** 傅绪寒进到主卧。 灯没有开,只有浴室的暖灯开着,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从那边传过来。 垃圾桶里,躺着那条皱巴巴的红色裙子,她今晚穿的那条。 黎姝可从浴室里出来,系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胸前。 走到卧室,就看见傅绪寒坐在床边。她稍稍顿了一下,下意识提了提胸前的浴巾。而后走到衣柜前,拿了一套家居服。 又折回浴室换上。 见她再次出来,男人的目光随着她移动,幽幽开了口:“吴妈给你熬了姜汤,趁热喝了。” 黎姝可拿着毛巾擦头发,听着他的话,便往床边走去。弯腰拿起床头柜上的瓷碗,仰头将姜汤喝了。 她不能再生病了。 那三天她病得很重,席嵘说差点就把脑子烧坏了,也差一点醒不过来。 若她醒不过来,病重了,谁来照顾黎母? 黎姝可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着吹风机准备吹头发。刚准备吹的时候,手里的吹风机便被男人拿了过去。 她抬眸,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傅绪寒。 男人拿着吹风机,是准备给她吹头发。 往昔,每次她洗了头都会在床边坐着,就等着傅绪寒过来帮她吹头发。 她很会撒娇,傅绪寒要是不做,她便开始撒娇。那男人便会依着她宠着她,她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撒娇,是察觉到了自己被爱的可能。 当一个人清楚认知到对方不爱了,也便丧失了撒娇的能力,就连想,都不敢去想。 黎姝可有一瞬间的恍惚。 回过神,是几秒钟后。她立马弯着身子往一侧挪了几步,“不麻烦你了。” 男人神情淡漠,仿佛对她的拒绝没有太大感觉。只是握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去,将吹风机风速调小,认真地给她吹头发。 这般营造出来的亲昵感,黎姝可有些不太适应。她一直半低着头,没敢从镜子里去看他。 期间,两个人也没有交谈。 末了,男人关了吹风机,轻轻拨了拨她的发丝。这才掀开眸子,对上镜子中她的眼睛。 他眼神薄凉,“那天晚上送你回来的男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福利院认识的,他住在我隔壁房间。” “那你挺幸运的,认识席家前几年找回来的小少爷。” ,content_num 第10章 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眼神她看不懂,似笑非笑,似冷非冷。黎姝可没有多看,便错开了他的视线。 如实答:“十岁那年进福利院,他处处照顾我。四年后他被人领养走了,便一直没见过了。” “你很喜欢他是不是?” 黎姝可眼神一滞。 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该说什么呢?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喜欢谁,爱这谁,梅园的一砖一瓦都知道。也许,就他自己不知道。 毕竟,他从来没把她当成人看过不是吗?她三年来,就只是他养来找乐子的宠物。 她答非所问:“傅先生准备什么时候放我走?” “这么想走?就算在我这里能以短时间赚大量的钱,也要往外跑?” 能以短时间赚大量的钱? 他说得倒是很好听。 他今晚能把她当成商品卖给他的朋友们,明晚便能直接将她卖给云端之上的老板,让她去那挣钱。 白瑜说得很对。 ——傅绪寒不在乎你。 一个人若是在乎,一个男人但凡有点占有欲,都不会把自己的女人卖给别人。 只能说,在傅绪寒心里,她连“他女人”这三个字都配不上。 “想。”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往上抬。“理由是什么?养了你三年,忘本了不成?” 黎姝可别过脑袋,使他的手从自己下巴处移开。“你要和夏小姐结婚了,结婚后不该养着小三让她伤心。至于我,我确实不太想再待在这里了。” “你也知道自己是小三,挺有自知之明的。” 傅绪寒现在说话越来越伤人了,有时候心疼着疼着便麻木了。 他又说:“何必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为了如许开心所以离开?直接说为了你的初恋,背弃养了你三年的男人,不就好了吗?” 黎姝可抿了抿唇。 他想怎么说便让他说,她也无力去管。索性按照他意愿回了句:“嗯,他回来了,我想走了。就当是我忘恩负义,背弃了养了我三年的……” 主人? 她脑海里最先跳出来的两个字。 除了用这个词来形容她和他的关系,她想不出其余的了。 但她,还是没能说出口。虽然她穷,但不是没有骨气的软骨头。 男人脸色愈发沉,她听见他低低的一声冷笑,忽地背脊凉了几度。 他说:“那也得我放了你,你才能走。”傅绪寒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我去洗澡,衣服脱了去床上躺着等我。” 见她不动,男人握着她胳膊的手,稍稍收紧了些。 黎姝可半低着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而后闭了闭眼,重重地点了一下脑袋。 见她点头,男人松了手。 转身朝床边走的时候,黎姝可听到他那声讥讽的冷笑。仿佛一把刀,正一刀一刀剜在她心口上。 到这一刻她明白了,原来电视剧里上演的剧情不是假的。 三年的宠爱能因为新鲜感消失,顷刻间化为虚有。 黎姝可走到床边,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随后,浴室的方向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将手从衣服纽扣上拿下来,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屋里开着墙暖,四处暖和。可这张床却无比冰凉,指尖触碰到床面,冷得令她蜷了蜷手指。 摆在床头的手机响了一声。 黎姝可伸手拿了过来,是一条短信,席嵘发过来的。 “姝可,那天晚上你回去得匆忙,药没有拿走,我明天给你送过来。” 看到“席嵘”这两个字,黎姝可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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