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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他自问自己也是个心狠手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偏生就怕这小祖宗掉泪珠子。 方才见她眼眶泛了红,便胡搅蛮缠地说些旁的,免得她又跟上回一样掉泪珠子。对薛无问来说,她卫?l眼里的一颗眼泪,杀伤力可比敌人的一支暗箭要猛烈多了。 当然,他后来说的那些浑话,倒也不是假话,这姑娘在榻上确实是娇弱到不行的。 见卫?l眼眶总算不红了,薛无问直起身,意态散漫地捏了捏她柔软的指尖,道:“祖母应当是回去静安堂了,我去给她认个错。你在这等我,若是累了就先回屋里歪一下。” 卫?l抬起眼睫,很轻地“嗯”了声,道:“我等你。” - 静安堂。 薛老夫人刚进正屋,便听外头仆妇传话,说世子爷来了。 老夫人身子骨硬朗,风尘仆仆地赶了一路,也不见半点疲态,在正厅里坐下,喝了口热茶后,便道:“让他进来。” 她身边伺候的是从小看着薛无问长大的辛嬷嬷,也是老夫人的陪嫁。 听见此话,辛嬷嬷便笑吟吟道:“许多日没见世子了,老奴亲自去接世子罢。” 说着便掀开帘子,出了正厅,穿过庑廊,对侯在外头的薛无问道:“世子,老夫人让您进去。” 薛无问一见是辛嬷嬷,忙扬眉笑道:“有劳辛嬷嬷了,祖母今日从大相国寺回来可还顺利?” 辛嬷嬷笑眯眯觑他一眼,笑道:“一切都顺利,世子请放心,老夫人今日的心情应是不差的。” 薛无问闻言便颔首道了句谢。 辛嬷嬷是祖母身边最得用的人,方才那话分明就是在告诉薛无问,老夫人消气了。 薛无问心下一松,进了屋,果真见薛老夫人面色和蔼地对他道:“既与,坐。” 薛无问恭敬地作揖行礼问了声祖母好,这才端端正正地坐下。 没一会便有丫鬟奉茶,祖孙二人安安静静饮了半盏茶后,薛老夫人才问道:“今日不用去当值?” 薛无问道:“这不是知晓祖母今日归来,孙儿才特地告了个假,早早回来陪祖母么。” 薛老夫人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拿茶盖撇着浮在茶水上头的嫩绿茶叶,笑道:“祖母还以为,你是怕你那块心肝肉受委屈,这才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薛无问提唇笑了笑,道:“祖母心善,又最是讲理。小时候祖父便常常同无问道,咱们定国公府,就数祖母最有大智慧。无问自然不是怕祖母为难卫?l才回来,当真是想祖母了。” 薛老夫人闻言便放下茶盖,好整以暇地望了薛无问一眼。 听听,这话说得多好听,一顶又一顶高帽往她头上戴,连死去的老定国公都搬出来说了。 薛老夫人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她的的确确是不希望自家孙儿一门心思吊死在卫?l这棵树上,可那不代表她就会为难卫?l那丫头。 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 既与逼王淼离开定国公府,那是他做的事,她自然不会因着他喜欢卫?l就怪罪到卫?l头上来。 薛老夫人懒得与她这全身上下都是心眼的孙子虚与委蛇,直接戳破了他的心思,道:“你放心,祖母不会为难卫?l那孩子。你不用在这又是试探,又是伏低做小地哄着祖母。” 说到这,她停了片刻,睇了薛无问一眼,方才继续道:“再说,本就是你做错的事,要为难也为难你。王淼那孩子心系于你,千里迢迢从瀛洲来这,就为了看你一眼。你对她无意便无意,又何苦日日宿在玉京楼,让全盛京的人都来看她的笑话?” “她即是以为祖母诵经祈福的名头进来定国公府的,那孙儿睡哪又与她何干?怎么就让她被人笑话了?祖母也太偏心她了。” 薛无问一本正经道:“况且,祖母又不是不知,瀛洲王家背后之人就是凌?保?凌?毕虢柰跫医?定国公府拉下水。无问自小便熟背祖训,定国公府满门须得忠君爱国,捍卫肃州,绝不结党营私。不将王淼送走,旁人会如何猜度定国公府与王家还有凌?钡墓叵担坎挥胨?撇清关系,又如何维持定国公府一贯中立的立场?” 他这些话说得义正言辞,句句都在为定国公府着想,仿佛不带半点私心。 可薛老夫人知道这些都是借口。 这小子不过是想通过自个儿的荒谬行径,告诉卫?l,他,薛无问,没有胡来。 与王家那位小娘子没半点黏黏糊糊的关系。 薛老夫人呵笑一声,道:“你若是这般拎得清,当初便不会违抗你父亲的军令,偷偷跑到青州,强行改暗令救人了。” 孙儿挨那四十九鞭时,薛老夫人就在一边看着。 彼时薛晋因着没救下卫彻,着实是怒极了,下手时自然也没手软。 她那儿子不是个易怒的人,可那一次,是他平生第一次起那么大的怒火。 每一鞭都用足了十成十的力,鞭鞭入肉,血流如注,四十九鞭结束,那孩子的背就没剩一块好肉。 他在青州救人时本就受了不轻的伤,挨那四十九鞭时,却硬是一声不吭,生生扛了过去。 直到整个人直挺挺晕倒在地上,也不求饶一句。 第67章 (姐姐姐夫出没) 人心都是肉长的, 更何况那是她一手看着长大的孩子,薛老夫人自是心疼到不行。 可她知晓既与这四十九鞭该打,便是她来打, 也同样不会手软! 原以为经过这四十九鞭后,这孩子能吃点教训, 谁知他中途醒来, 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别让她知晓。” 为了救人, 遭了这么大的罪, 还怕人小娘子怪罪于他, 连受伤了都不敢说。 她薛家子孙何曾需要如此卑微了? 当真是卑微得让人心痛,没遇到卫?l之前, 他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他在肃州少时便有名气,意气风发、鲜衣怒马,上战场杀外贼,无一人能敌。那时的他,恣意骄傲得就像东边那轮生机蓬勃的旭日,真真是骄阳一般的人物。 在肃州那样民风彪悍的地儿,个个骁勇善战,不是谁都能担得上“少年战神”的称呼的。 这样的人, 偏生就在卫?l身上犯了浑, 一头栽进去,十匹马都拉不回来。明明知晓她是未来的太孙妃, 还在想着要怎样才能将人抢过来。 若非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 只怕他为了一个女子, 抛家弃族、欺君犯上都是极有可能的。 这孙子薛老夫人太了解了。 明面上是个服管的, 实则内里野性难驯、肆意妄为。 十三岁那年, 就敢单枪匹马从后奇袭北狄大军, 斩杀新上任的主将。 而这一行,除了后背留了一道长长的剑伤,竟然全须全尾地回了姑臧城。进城时,还将那敌将的人头往城墙一抛,惹得全城百姓冲出来夹道相迎,欢天喜地地喊一声“薛小将军”! 许是打小就在战场厮杀着长大的缘故,他骨子里有一种狠戾的野性,不敬天不敬地,唯敬自己,敬自己手上的长刀。 这种野性随着长大成人渐渐被压制,然而薛老夫人很清楚,他的这种野性随时都可能会破土重来。 譬如七年前,一人一马杀去青州那次,为了一个女子,违抗军令,违抗族令,生生地以一己之力颠倒了卫?l与卫彻的命运。 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极致! 天知道这小子为了卫?l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定国公府世代忠良,决不能因着一个女子,拿数百年的清誉与整个定国公府的几百条人命去赌。 也因此,薛老夫人同意了让薛无问带走卫?l,想着等过几年,他新鲜劲儿一过,兴许就会收收心。 这些年也没少替薛无问相看旁的小娘子,就希望寻一个同样姿容绝色的人,好让他早日成家,有了妻儿,指不定性子就能收敛些了。 卫?l的身份太过特殊,先前是太孙妃,如今是本该死却又没死,连名儿都不能公之于众的罪族之女。 这样的人,再好也是不能当未来的国公夫人的。 尤其是她那凤格之命,一旦撞上既与这样性子的人,早晚有一天要出事。 要知道,九佛塔那第二则箴言,不出意外,说的就是薛家! 薛老夫人放下手上微凉的茶盏,面色一肃,问薛无问:“当初祖母答应让你带着卫?l回来盛京,要你起的誓你可还记得?” 薛无问垂下眼,轻轻一笑,散漫道:“自是记得,孙儿在宗庙里起了誓,此生不得娶卫?l为妻。” 薛老夫人打量着他,见他的神态恣意不羁,似乎真没把娶妻当一回事,仿佛娶与不娶,都不是多重要的事。 薛老夫人知他心里定然是想着日后不娶妻的,是以才这般无所谓。 可这事由不得他。 他既然是定国公府的世子,享受了定国公府带来的权势,那也要担起相应的责任。 “你记得就好。祖母知你怕卫?l受委屈,你放心,祖母定会寻一个大度的能容人的小娘子做你正妻,必不叫你那心肝肉受委屈。” 薛无问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茶盖的边缘,听见薛老夫人这话,心里头不由得笑了。 当初“魏姨娘”的称呼便是祖母定下的。 因着是祖母发了话,整个国公府上下,便是暗一、暗二这些知晓卫?l真正身份的亲卫,见到卫?l,也只能喊一声“魏姨娘”。 祖母怕他起了娶卫?l的心思,千方百计敲打他,又是“魏姨娘”又是要给他相看旁的小娘子,也是用心良苦了。 他理解祖母一心要护着定国公府的立场,可他除了是定国公府的世子,也是卫?l的男人。 薛无问捏了捏眉心,做出一副不得不妥协的模样,道:“如今朝堂的纷争日益严峻,祖母,您先让我安安生生处理好朝堂之事,再同我说娶妻之事,可好?” - 从静心堂出来,薛无问缓步回了无双院。 进了暖阁,举目望去,却压根儿找不着他姑娘的踪影。 拉过一边的小丫鬟一问,方才知晓卫?l已经回了寝屋。 寝屋离暖阁并不远,不过一刻钟的步程。 此时的寝屋里,佟嬷嬷正领着几个丫鬟,坐在窗边缝月事带。方才姑娘刚调好香,忽觉下腹坠坠,去了净室一看,才知是来癸水了。 姑娘一贯爱洁,自是忍不得的,只好匆匆忙忙回来寝屋。 门外的薛无问刚进门,便瞧见了窗边的场景,登时脚步一顿,不用问都猜到卫?l的小日子到了。 前两日,卫?l才将将停了那一吃便不得行房的药。 他忍了十天,总算等到了能解馋的时候了。 偏生昨日被公务耽搁,回来得晚,到无双院时,人姑娘已经睡沉了,他便舍不得弄醒她。 哪成想今日她竟然来了癸水。 可一想到从前卫?l来小日子时的不适,他忽然又没了脾气。那一点子不能开荤的浮躁,自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里用过晚膳后,他将卫?l抱坐在膝头上。 大手抚着她的下腹,问道:“难不难受?” 他的手十分温暖,隔着衣裳都能够感觉到那浅浅的暖意。 卫?l抬眸望他,道:“不难受。” 自从吃了方神医的药之后,小日子里那手脚冰凉,下腹坠痛的毛病已经好了许多,眼下是当真不难受的。 可薛无问还是细致温柔地给她揉小腹,临上榻前,还亲自灌了汤婆子,放在寝被里给她捂脚。 熄灯后,内室便暗了下去,唯有窗外清浅的月光透过窗纸,渗了些薄薄的光进来。 拔步床里,薛无问将卫?l搂入怀里,低声道:“睡吧。” 怀里的姑娘又香又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心猿意马的。 卫?l轻“嗯”了声,却并未阖眼,削葱似的指,忽地从他的里衣下摆探了进去,借着相拥的姿势,慢慢抚上他背上的鞭痕。 薛无问垂眼看着卫?l,这姑娘近来似乎多了这么个癖好。喜欢在临睡前抚他背上的伤痕,不言不语地,极其专注地,仿佛是在摸着一件世所罕见的珍宝一样。 要搁往常,薛无问对她这动作自然受用得很的,他就喜欢她亲近他。 可眼下他都多久没开过荤了,卫?l这动作无疑是在往干柴烈火里再浇一把油,老房子都要被烧没了。 原就隐忍到不行的男人身子一僵,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哑声道:“祖宗,你再摸下去,我就要用旁的方式欺负你了。” 卫?l指尖的动作没停,只轻轻柔柔问:“你要用什么旁的方式欺负我?” 薛无问咬咬牙,道:“用你定然不会喜欢的方式。” 他家姑娘一贯来爱洁,那双手又养得格外的娇气,白嫩嫩的皮肤吹弹可破,跟蒸出来的乳酪羹似的。 薛无问肖想过她那双手,可也仅仅是肖想而已。 她那么个爱洁的人,那些个污秽旖旎的事,他心里再是想,也是舍不得勉强她的。 卫?l不说话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薛无问方才也只是在嘴里逗逗她罢了,没真想要她做什么。眼下见她停下了,便笑了声,正要开口,背上那只细软的手忽然滑过腰侧,往下去。 “是这样么,薛无问?” 海棠红的幔帐里,卫?l的声音很轻。 薛无问眸色一深,手指抬起卫?l的下颌,借着微弱的月光,端详她的脸。 见她脸上并无半点不愿的神色,才轻“嘶”一声,按住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毫无章法又胡作非为的手,哑声道:“我教你。” - 溶溶月色,微风徐徐。 庑廊下,淡黄的纸灯笼被夜风吹得摇晃来摇晃去,发出?O?O?@?@的声响,与屋子里的?O?@声渐渐重叠。 入了夜后的无双院素来是不留人伺候的,便是佟嬷嬷,也回了自个儿的屋里歇下了。 内室里,幔帐被掀开一半,烛灯亮了一盏,搁床头小几上。 卫?l坐在榻上,乌发凌乱披落,小衣被扯得松散,露出半截映着红梅点点的锁骨。 薛无问亲自去打了盆温水,拿帕子沾湿了,给卫?l净手,仔仔细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洗得干干净净。 足足洗了好几回,才笑着问她:“够干净了么?” 卫?l垂着眼,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心里还是想着,明日要让嬷嬷拿新做好的梅花胰子净手。 薛无问将水盆放一边的架台上,回到榻上,低头去寻卫?l的眼,柔声哄着:“小祖宗委屈了。” 卫?l闻言便搓了搓指尖,总觉着那种滑腻的感觉还在。想起方才他咬着她耳骨,在她耳边说的那些浑话,耳垂瞬时又红了些。 她默不作声地拉过寝被,躺了下去。 头才刚枕上竹枕,身后的男人便贴了过来,拉过她的手腕,轻轻揉捏,温声道:“下回不弄了。” 大约是见她方才不说话,薛无问以为她是真委屈了。 想想也是,青州卫家唯一的嫡女,又是未来的太孙妃,从小锦衣玉食如珠如宝地养着,让她做那些伺候人的事,自然是委屈的。 卫?l任他按着有些泛酸的手,轻声道:“我没觉着委屈。” 会让她觉着委屈的事她不会去做,真去做了,就不会在这会矫情地委屈上了。 诚然要搁从前,方才那样的事她是决然不乐意做的。不仅是因着爱洁的习性,更多的内里作为世家贵女的矜持。 卫?l还记得刚及笄那年,太子妃从盛京派了教养嬷嬷到青州去教她为妻之道。 那教养嬷嬷是太子妃身边最得用的宫嬷,教导她的那些话自然也是在替太子妃传达的,一字一句都在告诉她,要如何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太孙分。 譬如为正妻者,要端庄贤惠,要温良大度,绝不可行那魅惑之事。 尤其是行榻上之事时,也要维持着一个正室该有的矜持。媚上承欢,那都是姬妾那等子玩意儿才会做的事。 那时母亲进来她闺房,恰好听到了宫嬷说的那些话。 在宫嬷走后,还特地喊她过去,同她道:“夫妻之间,若是感情好,便不必给自个儿定什么条条框框。只要两情相悦,行闺房之乐时无需太过拘谨。” 彼时她尚未出阁,自是不明白母亲的话中之意。 可现如今,却是懂了。 卫?l抬起一双湿润的眼,乌黑的眸子沉静如皎月,她对薛无问道:“从前母亲说,两夫妻若是感情好,便不必太过拘着自己。方才那样,我不觉得有什么委屈,也……不讨厌。” 说起来,他们二人好了这么久,他在榻上就从未餍足过。 他这人吧,穿上衣裳时,瞧着倒是个清瘦贵气的翩翩公子。可脱了衣裳,那具身躯却又是实打实的武将才会有的体魄。 偏生她身子骨一贯来娇弱,在榻上也是真的不太能受得住,很多时候都只能草草了事。 思及此,卫?l忽然觉得,其实一直以来,该说委屈的是他吧…… 第68章 (姐姐姐夫出没) 昨夜闹得晚, 卫?l这一觉睡得便有些久。起来时,薛无问已经去镇抚司审人了。 佟嬷嬷与莲棋、莲琴一早就在门外守着了,听见卫?l起床的动静, 便敲了敲门,轻声问:“姨娘可是起了?” 卫?l瞥了眼空空如也的架台, 见昨夜净手的水盆已经不见了,顿时松了口气, 道:“嬷嬷,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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