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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哽。 他说出这样一句话,代表的是,他将她卫?l放在了他的责任以及定国公府数百年的传承前面。 可她何德何能呢?她对他其实一直都不怎么好。 住在如意园时,她便时常见到阿黎拿着针线,将自己的手指头都快戳烂了,就为了给阿珏缝个荷包。 可她从没给薛无问缝过一件衣裳,没打过一个络子,甚至连一顿饭都不曾给他做过,她对他的付出是当真少得可怜。 反倒是他,费尽心思千方百计地哄她开怀。如今明知她要他做什么,会有怎样的代价,也甘之如饴。 只因她想,他便应了。 即便她要他做的事,极有可能会让整个薛家重蹈当初卫家的覆辙。 眼泪就这般猝不及防跑了出来,薛无问在她嘴角尝到苦涩的泪水,不由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 就见这命根子似的姑娘,泪珠子一滴接一滴的,从纤长的下眼睫滑落,砸在他的手背上。 薛无问抬手擦她的脸,又好笑又心疼。 “不是,卫?l,我这不是答应了么?你哭什么?” 这姑娘明明不是个爱哭的人,娇气是当真娇气,身子骨也的确比旁人弱,可她生了一身傲骨,轻易是不会落泪的,有时在榻上被她欺负狠了,也只是红了眼眶不会掉泪。 就算掉泪珠子了,也不像旁的小娘子那般,哭哭啼啼个没完,就只静静地流泪,不言不语,却瞧得人越发心疼。 薛无问统共只见她哭过两回。 一回是在肃州醒来后,得知卫霍二家无一人生还,她侧过身,背对着他,泪湿了半个布枕。 第二回 便是重遇霍珏那日。 薛无问原本起了一身的欲火,眼下虽然也没下去,可那点子旖旎心思早就被卫?l的泪珠子给浇灭了。 他无奈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将手从她小衣里抽了出来,低声哄道:“行吧,祖宗,要我怎么做你才不哭?” 卫?l懒得搭理他的调笑,吸着气,微微哽着:“薛无问,你当初就不该救我。” 她一直知他不喜盛京,知他喜欢浴血杀敌,喜欢民风彪悍自由奔放的肃州。 不过是因着她要回盛京,他才会放弃肃州的一切,带着她回来。 若活下来的是大哥,不是她卫?l,他薛无问根本不必委屈至此,依旧是那个在肃州意气风发的薛小将军,活得恣意,活得无拘无束。 更不用像眼下这般,在锦衣卫里为宫里那位卖命。 从前她总觉着这无双院是座牢笼,可如今再看,他们二人之间,被囚的分明是他。 薛无问总算弄明白这姑娘在哭什么,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喜悦,宠了这么久的心肝总算是知道心疼他了。 行,没白疼。 “卫?l,你及笄那日,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什么?”薛无问低头碰她湿漉漉的眼睫,提唇笑道:“我说,这世间能做太孙妃的姑娘千千万万,可能当我薛无问妻子的,就只你卫?l一人。” “我认定的人从来都只得你一个,你说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任何人想要杀你,都得从我的尸体踏过,懂么?” 第55章 寅时三刻, 薛无问睁开眼。 怀里的姑娘睡得正沉,呼吸很轻,软软地擦过他脖颈。昨夜她哭累了, 下巴抵着他肩, 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薛无问唇触了触她头顶乌黑柔顺的发丝,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爱调香, 身上总是香气萦绕, 连头发丝都香得不可思议。 薛无问喉结重重提起, 又狠狠落下。黑暗中, 一贯含情的桃花眼暗沉沉的, 隐忍到了极致。 男子在晨起时大多火旺,他非圣人,本就素了许久,这会搁在心尖上的姑娘香香软软地躺在怀里,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难受? 卫?l一贯来觉浅,从他的凑过来嗅她时,便迷迷瞪瞪地睁了眼。 “可是要起来上朝了?” “不用, 周元庚想下罪己诏, 钦天监那头还未曾推算出合适的良道吉日。”薛无问缓慢地摩挲着她细软的腰,哑着声音:“我可以晚些再上朝。” 周元庚要下罪己诏还能因为何事?定然是因着地动与皇陵之事。 卫?l听罢, 最后一点睡意都瞬时消散了,急急出声:“皇陵那里的事, 查出什么了吗?” 功德碑的事是霍珏做的手脚,昨夜她哭得乏了, 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如今听他提起, 自是急得不行。 薛无问不轻不重地掐了下她腰间的软肉, 笑着道:“急甚?你觉着我和赵保英能查出什么?你那弟弟能耐大得很, 半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昨日进宫我们便同周元庚说了,功德碑擘裂之事非人为。” 他的手沿着卫?l玲珑的曲线一路往上,声音越发暗哑:“卫?l,以后这些你就别想了,有我与你弟弟在,你何须操心这些?要想也想想我,可怜可怜一下我,行不?” 他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卫?l哪能不知晓他要她“可怜”他什么? 她紧紧闭上眼,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忽地“嘶”了声。 声音细细软软的,像猫儿叫一般。 薛无问只觉脑中的理智就像绷紧的线一般,“叮”一声便断了。他欺身咬住她小巧软糯的耳垂,哑着声道:“祖宗,命都要给你了。” - 大雪簌簌落着,屋檐下的冰棱结了长长一截。 佟嬷嬷从外院进来,见莲棋、莲画正领着几个粗壮的仆妇抬着热水进了里屋,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这一大早的,姑娘怎地要沐浴了? 她倒是没往那事想,只因卫?l一贯睡得浅,平日里薛无问为了让她睡得好一些,晨起时连洗漱早膳都是在外院解决的,就怕吵着她了,是以从来不会出现早晨要水的事。 佟嬷嬷跟着一众仆妇进了屋,内室里并不见世子爷的人影,然而那金丝楠木拔步床此时却一片狼藉,被褥凌乱,她到底是过来人,一看便知是发生了何事。 连忙快步进了净室,隔着一道黄梨木屏风,对里头的卫?l道:“姨娘,老奴进来伺候您吧。” 袅袅的白雾中,卫?l清雅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嬷嬷进来罢。” 佟嬷嬷一进里头,便见自家姑娘一身的细皮嫩肉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红印,心里头顿时有些埋怨薛无问。 自家姑娘身子骨弱,世子爷怎地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些? 就算二人分开了有一段时间,一晌情热贪欢过了些,可也不该这样狠心哪?瞧瞧姑娘身上那些个印子,没个十头八天都散不去的。 佟嬷嬷拿起一个香胰子,抬起卫?l湿漉漉的手臂,边擦边道:“姑娘一会用膳后,可要再睡一会?” 卫?l见佟嬷嬷一脸心疼,不由得弯唇笑道:“不用,我昨日难得睡得踏实,方才又补了个回笼觉,这会精神正好。嬷嬷莫要挂心。” 卫?l从昨日到今日,睡得属实是比平常要多的。方才醒来时,薛无问已经出府去宫里了。 她甚至连他何时离去的都不知道,只迷迷糊糊记得他啄了啄她唇角,让她多睡会。 佟嬷嬷进来时被卫?l身上的印子勾去了所有注意,这会听见她这话,才抬起眼,细细打量着自家姑娘。 便见那时常萦绕在她眉心的郁气似是散了不少,惯来无甚血色的脸颊也透着淡淡的粉,瞧着竟康健了些。 佟嬷嬷脸色总算好了些,拿起个沉香木做的木?F,舀起水缓缓浇着卫?l瘦削白皙的肩。 见这雪肩印着两道深深的红痕,便又叹一声:“姑娘日后若是觉着受不住,可别忍着,定要同世子爷说。男子有时兴致上来了,便会失了分寸。你不说,受苦的还是姑娘你自己。” 卫?l想起方才的场景,倒是难得的有点难为情。 其实薛无问在那事上,对她一贯是体贴的。今晨的的确确比往常要失控,却不能怪他,只能怪她自个儿,谁让她要那样热情地回应他? 只是这些话她是说不出口的,虽说她与佟嬷嬷素来亲近,但这些事到底隐秘,再是亲近,也说不出口。 卫?l垂着眼,拨动着浮在水面的花瓣,微勾起唇角,轻“嗯”了声。 - 时间一日一日挪,一转眼便到了月底。 经过半月的赈灾重建,临安城那万余名灾民终于重返了故地。此次地动来得突然且声势浩大,但因逃离及时,伤亡人数竟只有数百之数,委实是不幸中之大幸。 临安县令宗??一时名扬顺天府。 都说在地动发生前几个时辰,能有条不紊地安排万余百姓逃离城东,又妥善安置,且及时求得朝廷援助,这样的父母官属实是个有能力的,说是全城百姓的再生父母都不为过。 临安百姓,尤其是那夜同霍珏一同逃命的那万余人,却对这传言表示了异议。 倒不是说他们不赞同旁人对宗??的夸奖,县令大人从地动发生至今,不管是重建灾区还是分放灾银,都可谓是殚精竭虑,的的确确当得起世人的一声赞。 可那日分明还有一人,不仅率先发现了地动的先兆,还谆谆劝谏,冒死带领他们逃往城外,这才教他们保住了命。这人与县令大人一样,同样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怎可让霍公子寂寂无名? 万余百姓在重回故地后,争相奔告,逢人便要提一句“霍公子”。于是一位姓霍的举子舍身救人之事,很快便在盛京传扬开来。 姜黎在府里一直都在为开酒肆忙前忙后,听到有人说起这位霍举子的事,也从没有往霍珏身上想。 传言里的霍举子急公好义,有一颗济世救人之心。饶是姜黎想破脑袋,也不会把一贯来清隽冷漠的霍珏与这位霍举子联想在一块儿的。 夜里她同霍珏一同在寝屋里看书,忍不住将听来的传言说与霍珏听。 “霍珏,这位古道热肠的举子与你是同宗的,说不得你们会在贡院里遇着呢。” 霍珏闻言便放下手里的经义,手支在鸡翅木小几上,手背抵着脑袋,望着絮絮叨叨说着话的小娘子默不作声,眼里藏了点笑意。 传言这东西素来都是一传一十传百,越传越失真的。听着阿黎说着自己如何悲天悯人,如何达济天下,霍珏竟觉着有些好笑。 该怎么同阿黎说,她嘴里那位热情好义、有侠客心肠的霍举子就是他呢? 先前他因着不想她担心,便没同她说过,地动那日他就在临安城。眼下见小娘子对那传言彻底信了个真,心道还是该同她说一声的。 毕竟那已经过去了十数日之久,现下她知道了,也不会忧心。况且,这救人之功他尚且有用,阿黎迟早都会知晓的。 从旁人嘴里知道,终究是比不得从他嘴里知道要来得好。 思及此,霍珏放下手,起身走向她,温声道:“阿黎,那位古道热肠的霍举子就在你眼前。地动那日,我恰好经过临安城,便帮着那里的百姓逃出来了。” 姜黎正坐在张垫了个靠枕的圈椅上,听见这话,眸光蓦地一顿,愣怔怔地抬眼,似是在分辨他是否在顺着她的话逗她。 可霍珏这人鲜少会开玩笑,姜黎反应过来后便知他说的实话。想起外头那些人描述里的那场惊心动魄的地动,登时感到一阵后怕。 小娘子赶忙放下手上的画本子,紧张地拉住霍珏的手,急声道:“你那时没受伤吧?” 霍珏提唇笑了下,眼中的笑意莫名带了点深意:“我受没受伤,阿黎应是最清楚的。” 姜黎先是一怔,下一瞬就明白过来了。 他回来那日就诱着她在榻上胡闹了一番,他身上有没有伤,她确实是最清楚的,毕竟她不仅看了,还摸了…… 姜黎脸颊滚烫。 可眼下也顾不得羞涩了,只握着他的手,认真同他道:“虽说这次你没受伤,可下回还是莫要涉险了。地龙翻身时,谁都不知晓地龙的怒气有多大,若是那日的地裂延伸至城外的密林,你岂不是也要受伤了?” 盛京里那霍举子的救人义举正传得沸沸扬扬的,人人都说这霍举子是个英雄。 可她当真不需要他做那救万民于水火的盖世英雄,也不需要他舍小身而顾大义。 说她自私浅薄也好,说她见识短浅也好,眼前这人是她的夫君,是她深爱的人,她舍不得他受伤,哪怕是一点点也不行。 她与他,是要平平安安地白首一生的。 小娘子乌溜溜的眼里满是后怕,根本藏不住半点心思。 霍珏微垂下眼,反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便将她抱了个满怀。他抱着她在矮榻上坐下,在她耳边郑重道:“好。” 原以为过去那么些日子,阿黎就算知道了,顶多也就嗔怪几句。倒是没想到,她还是会觉得害怕。 其实上元夜那日,他本不必亲自去临安城的。只是为了圆阿黎做状元娘子的梦,他需要一个泼天的功劳,这才去了临安城。 他自幼熟读百书,轻易就能做得一手锦绣文章。是以,在会试里得个会元对他来说当真不是什么难事。 可得了会元却未必能当状元。 大周历史上,便有得会元者因名字不得皇帝喜爱,而与状元失之交臂的先例。霍珏深知,“霍”这个姓定然不得周元庚喜欢。 可那又如何? 他救了半城的百姓,这样的功劳,便是周元庚再厌恶“霍”这个姓,也不得不将这个状元赐给他。 诚然他自己对得何名次是无甚所谓的,状元也好,榜眼、探花也好,只要是一甲进士,能顺利留在盛京为官,便足够了。 可阿黎既然想做状元娘子了,他又怎能不应? 只要是她想要的,便是天上的月亮,他都会给她捞来。更别提,区区一个状元的名头了。 第56章 夜里小娘子格外粘人。 屋里的灯火刚灭, 她整个人便靠了过来,细软的手探进他的里衣里,一寸一寸地摸, 似乎是想要确认他身上真的没受一点儿伤。 霍珏不妨她如此胆大, 往常在榻上她一贯来是有些羞涩的。 原本怜惜她受了惊吓, 想让她安安稳稳睡一觉。可眼下她这样撩拨,他眸色又沉了下去。 霍珏按住她作乱的手,哑声道:“阿黎,再不睡,一会就不能睡了。” “那就晚……晚些睡,”姜黎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反正我这会也是睡不着的。” 霍珏挑眉, 松了手, 转而拨开搭在她脸上的长发,借着从楹窗漏进来的光, 细看她眉眼。 “阿黎可是想了?”他低声问,尾音轻轻扬起,含了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小娘子方才摸他,他以为她只是在确认他有无受伤, 现下看来,分明还在试着勾他,尽管手段拙劣青涩得很。 其实她根本不必如此,他对她, 一贯来是没有克制力的。她只需在他耳边温温软软笑一声, 就能勾得他情难自已。 姜黎的确是有些想的。 只要一想到上元节那夜, 他在临安城那里担惊受怕, 而她却开开心心地挽着杨蕙娘的手逛灯会, 她就格外心疼他。 这种心疼在心底深处氤氲到最后便渐渐成了想同他亲近的渴望。 姜黎大着胆子凑过去,软软的唇贴上他的,带着些许生涩,些许羞赧,用行动告诉他她想不想。 小娘子凑过来时,霍珏难得地出神片刻,待得她学他从前那样,用细密的齿啃着他唇瓣时,他才眸色一暗,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黑暗中,榻上的人正吻得情热,门外却传来一道很轻的叩门声。 “主子,定国公府来人了。” 姜黎认出这是何舟的声音,吓得齿关一闭,在霍珏舌尖重重咬了一口。 她心里乱糟糟的,也顾不得问他疼不疼了,匆匆忙忙推开他,捂住了嘴,生怕外头的人听见里头的动静。 霍珏舌尖微卷,咽下嘴里的血丝,侧眸瞧了眼这会老实得如同鹌鹑似的小娘子,一时有些无奈。 薛无问此时寻他,自然是真的有事,若不然,何舟也不敢在主屋熄灯的情况下前来敲门。 霍珏在她捂嘴的手背上重重吻了下,低声道:“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说罢便起身坐起,正要掀开幔帐,一侧衣角忽地被人轻轻攥住。 小娘子压着温柔的嗓,小声道:“你要快些回来。” 霍珏心下一软,她这副模样太乖太招人疼,差点叫他歇了去见薛无问的心。 回身抱了抱她,他温柔道:“嗯,别等我,先睡,醒来后,我就在你身旁了。” 姜黎知他此时出去,定是有正事的,乖乖应了声,便松开手,替他理了理起了褶皱的衣角。 - 夜里起了风,大雪簌簌落于肩上。 何舟快步跟在霍珏身侧,一声都不敢吱。 主子很是忌讳有人在入夜后去主屋打扰他与夫人的,方才薛世子身边的暗一大人过来时,他与何宁谁都不想去做那个通传的。 偏他手气背,猜拳时输了,只好提心吊胆地前去敲门。 自家主子虽然从不发怒,可他身上那压人的气势以及那翻手云覆手雨的手段,会让何舟错以为,眼前之人根本不是个年仅十七岁尚未入仕的少年,而是一个浸淫官场多年,心狠手辣的权臣。 好在主子出来后,似乎心情并不差?至少眉眼里还有尚未散去的温柔的,想来是夫人哄的罢! 半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了玉京楼。 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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