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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 杨蕙娘忿忿道:“不管他们员外府是出于何原因,反正我是万万不可能让你去做妾的!便是要我舍了这酒肆离开桐安城,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去做妾,一辈子低声下气地看人脸色过活!” 姜黎垂下眼。 她与陈老夫人接触的时日也不算短了,这位老夫人素有贤名,又常年行善积德,应该不会因着她娘拒绝了员外府便心生怨气,而迁怒她们以及……霍珏吧? 若是不迁怒那自然最好,若是迁怒了,霍珏马上就要乡试,可出不得半点差错的。 姜黎细声道:“娘,霍珏知道这事吗?员外府到底是桐安城的首富,他们随便动动手,说不得就会影响到霍珏的乡试。” “我同魏娘子说了,她并不担心。”杨蕙娘拍拍姜黎的手,又道:“魏娘子与霍珏一看便知来历不凡,娘之前不同意你嫁他,也是害怕你卷入那些勋贵豪门的隐私里。但今日霍珏起了誓――” 杨蕙娘说到这,呼吸一顿,眼前又浮现起霍珏郑重起誓的模样。 姜黎巴巴抬起眼,等着下文,几息后才听她娘接着道:“他说,他定会护你一世周全,且终此一生,绝不纳妾,这辈子都只守着你一人。” - 一个人的誓言能有多重? 姜黎不知道旁人如何,但霍珏起的誓,每个字她都是信的。他说了不纳妾那就不会纳妾,他说了会护她一世周全,那便会护她一世周全。 姜黎低头笑了,想了想,道:“娘,我这几日能过去找霍珏说说话吗?” “霍珏要专心为乡试做准备,你莫去打扰他。” 说到这里,杨蕙娘缓缓吐了口气。 今日那钱嬷嬷最开始的态度勉强算得上客气,可被杨蕙娘拒绝后,那语气便截然一变,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阿黎能给那位张公子做妾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还说那位公子乡试定能中举,以后阿黎就是举人老爷的贵妾了,连带着阿令都能沾他的光。 杨蕙娘不由得“呸”一声,她未来女婿可是能中进士的!她的阿黎别说举人娘子了,进士娘子都是做得的!谁稀罕那劳什子贵妾! 杨蕙娘心里憋了口气,恨不能明日乡试便能揭榜,好狠狠打那钱嬷嬷的脸! 姜黎也知道乡试有多重要,便歇了去找霍珏的心。 却不想下午姜令从书院回来,给她捎了封霍珏的信,上面就写了四个字:等我娶你。 姜黎捧着信,反反复复看了十来遍,弯起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姜令不知这信里写了什么,眼见姜黎都快把这信看出洞来了,轻咳了声,道:“阿黎,你若是有不懂的字,但问无妨,我不会笑你的。” “我当然看得懂。”姜黎心情美得很,也不同他计较,把信叠好,转身便进了厢房。 姜黎与霍珏定亲的事没几日便传遍了朱福大街。 员外府那边自然也收到了消息,陈老夫人放下手里的茶盏,喊了林管事进来,道:“去查查与阿黎定亲的是哪一家。” 林管事领命退下,过了两日方才回到荣安堂,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禀告老夫人:“听说是杨记酒肆隔壁那苏家药铺苏掌柜的养子,那位霍郎君是薛山长的爱徒,今年科考连得了三个案首,书院的人都说乡试的解元非他莫属了。” 林管事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斟酌了片刻,方道:“除此之外,霍郎君有位同母异父的姐姐如今便住在东柳大街的如意园,听说这位魏娘子大有来头,与定国公府的薛世子有旧。” “定国公府……”陈老夫人眼神微微一颤。 定国公驻守肃州,与从前青州那位一同被誉为大周的战神。 曾经北薛南霍,声名赫赫。 如今霍家没了,薛家的权势比从前更盛了,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说是权焰滔天也不为过。 定国公唯一的嫡子薛无问年纪轻轻便掌管了锦衣卫,听说连宫中那位圣人都对他青睐有加。 且不论如意园那位娘子与这位薛指挥使有何“旧”,单是霍珏不及弱冠便能取得“小三元”的美誉便知这年轻人是个有才能的。 都说莫欺少年穷,这样的人,以陈老夫人的为人处世断然不会去得罪。 陈老夫人缓缓叹了声,对林管事道:“你好生管住那些丫鬟婆子的嘴,阿黎定亲的事,莫传到大公子那处去。等阿黎婚期定了,你便替我备一份礼送去朱福大街,说是我为小姑娘添的妆。” 林管事恭声应是。 陈老夫人的添妆是在七月底送至酒肆的,满满一匣子金光璀璨的珠翠。 杨蕙娘不敢收,说太过贵重,无功不受禄。 却听那管事恭恭敬敬道:“杨掌柜不必与我们员外府客气,老夫人一贯把阿黎姑娘当自家孙女看待,如今她要出嫁,这点子添妆根本算不得什么。还请掌柜收下,若不然我回去定要受罚了。” 这林管事与先前的钱嬷嬷不同,态度恭敬不说,说话还格外熨帖,诚诚恳恳的。 经不住林管事的一番劝说,杨蕙娘到底不想与员外府交恶,便从匣子里挑了一对最不起眼的步摇收下了。 林管事一走,杨蕙娘便将步摇拿去给姜黎。 卫?l早在大半个月前便差人抬了聘礼过来,整整十八台。这么多台聘礼,在整个朱福大街的小娘子里,可是头一份。 普通人家嫁女,能有一两台聘礼便是顶了天的。 就这样,如意园的佟嬷嬷过来送聘礼时还道她家阿黎受委屈了,说日后定会给阿黎补全四十九台聘礼。 可把杨蕙娘给吓得够呛,忙道不用再补。 姜黎这一个多月一直拘在家里绣嫁衣,直到八月初三,霍珏前往贡院的前一晚,才在杨蕙娘的默许下,与霍珏见了一面。 姜黎这些日子除了做嫁衣,还用金线与蓝线给霍珏打了根吉祥如意双环络。 霍珏穿着一身玄色绸缎衣裳,领子袖口用金线滚了圈祥云纹,衬得肤色冷白,眉目清峻,矜贵异常。 两人虽毗邻而居,但定了亲,又隔着一个多月没见,姜黎莫名有些羞涩,目光低低垂着,就是不与他对视。 “我给你打了根络子,还做了些吃食让你在路上吃。娘说阿令会同你一起去,你在贡院里需要些什么,与阿令说便是了。” 霍珏低下眼,瞧着小娘子羞涩却强装镇定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道:“我晓得了,阿令如今也是我弟弟,我自然不会同他客气。” 姜黎闻言耳根都烫起来了,她也不接话,只低着头把络子与食盒往他那边递过去。 过了几息,忽又听到霍珏轻轻叹了声,道:“阿黎,你说,十月怎地还不来?” 第25章 乡试连考三场, 每场均考三日,分别在初八、十一、十四入考场,八月十五出场, 待得霍珏回来桐安城, 已经是八月十六了。 霍珏下场参加乡试这几日,姜黎也没闲着,老老实实在家里绣嫁衣。可她的绣活委实称不上好,嫁衣从六月绣到八月, 不知费了多少布,也没绣出个正紧样。 杨蕙娘一次突击检查,看到上头歪歪扭扭的连花型都没有的并蒂花, 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差点没能喘过气来。 姜黎支支吾吾道:“娘,霍珏说佟嬷嬷绣工好, 我若是绣不好,可以去如意园找嬷嬷学学。” 杨蕙娘恨铁不成钢道:“哪有小娘子像你这样的,连绣个嫁衣都要学。” 埋汰归埋汰,却还是让姜黎去了趟如意园。 姜黎到了如意园才知霍珏早就把嫁衣给她准备好了, 从遮脸的盖头、披肩的霞帔、外罩的广袖红袍到裙褂、绣花鞋, 一应俱全。 这套嫁衣的料子一看便知是最上等的杭绸,且都裁剪得当,针脚绵密, 那上头的花枝、双喜、鸳鸯绣得跟画儿一样美。 姜黎对这套成品嫁衣很是心动,却还是犹犹豫豫道:“娘说嫁衣须得自己做, 若不然不吉利的。” 卫?l从嫁衣里抽出一面霞帔, 露出里头的花案, 道:“这里头的花案全都只打了个底, 还需要你再费些功夫补针, 如此一来,也算是你亲手做的了。” 还……还能这样? 姜黎艰难地将目光从那嫁衣移开,想了片刻便摇了摇头,道:“还是我自己绣便好,这嫁衣我花的功夫越多,我与霍珏的姻缘便越深。” 这也是桐安城特有的风俗了。 嫁衣里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女子与未来夫君的缘分,针线越密越多,缘分便越深,夫妻之间的感情也会越好。 卫?l闻言,与佟嬷嬷对视一笑,不再说什么。 她理解弟弟舍不得阿黎手指与眼睛受罪,连嫁衣都舍不得阿黎自己做。可与此同时,她更也理解阿黎对这嫁衣的重视与期盼,这里头的一针一线都是一个少女对姻缘的憧憬。 在卫?l看来,姜黎的意愿比霍珏的怜惜更重要。 于是这一日,姜黎在佟嬷嬷的指点下,勉勉强强绣出了个能入目的并蒂莲与鸳鸯了。 待得霍珏从贡院回来时,姜黎已经做好了霞帔与广袖红袍。 霍珏进门后,佟嬷嬷接过他手上的行囊,笑吟吟道:“小公子忙着考试,阿黎也没闲着,日日都在绣嫁衣,如今就差裙褂与内衫了。” 听罢佟嬷嬷的话,霍珏微微敛眉,道:“给她准备的嫁衣她可是不喜?” 佟嬷嬷笑着摇头:“小公子一番好意,阿黎怎会不喜?只不过呀,阿黎说她只想自个儿一针一线地把嫁衣做好,好图个天长地久、相濡以沫的姻缘。” 天长地久、相濡以沫。 霍珏沉默垂眼,就凭这只言片语,他都能想象得到阿黎娇憨又认真地说着要自己绣嫁衣的模样。 他弯了弯唇角,对佟嬷嬷道:“便听她的。” 佟嬷嬷看了看外头马上要暗下来的天色,低声吩咐丫鬟给霍珏备水沐泽,又差人到厨房里准备吃食,才接着对霍珏道:“阿黎今夜要去护城河那头放天灯,小公子若是不累,不妨到护城河去凑凑热闹,阿黎花了足足两日给你做了一盏鲤鱼灯,你去找她,她定会很高兴。” - 八月十五是中秋节,桐安城里大街小巷都挂起了花灯。 到了第二日,花灯也没撤下。城里百姓们还自发组织了活动,要在护城河里放天灯,好为赴考归来的童生们祈福。 这样的活动姜黎自然是要去的。 早两日便做好了一盏鲤鱼天灯,用上好的竹条、棉纱布与方纸牢牢扎好,再请卫?l帮她画鲤鱼。 不得不说,卫?l的画技出乎意料的好,姜黎扎的这盏鲤鱼灯不仅大,还格外精致漂亮。 晚膳结束后,她抱着这鲤鱼灯从侧门出来,张莺莺与刘嫣一看便忍不住笑了。 张莺莺不客气道:“阿黎,你这灯也太大了吧,旁人的鲤鱼顶了天也才一臂长,你这盏都抵得上你半人高了。” 姜黎把鲤鱼灯往下挪了挪,露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言之凿凿道:“霍珏那么厉害,给他做的鲤鱼灯自然也要厉害些,最好一会在护城河里能拔得头筹。” 刘嫣一脸赞同,“我听爹说,霍公子这次乡试说不得会是头名,给他做的鲤鱼灯自然要气派些,阿黎这盏就很好。” 三人说说笑笑地往护城河走,张莺莺与刘嫣也带了天灯来,是两盏小巧的专门许愿姻缘的荷花灯。 三人到的时候,护城河两岸已经站了不少人。 今夜风大,姜黎蹲在地上点灯,却怎么都点不亮。实在是她做的鲤鱼嘴巴太大了,才刚点好,风一来,便将里头的烛火吹灭。 眼见着刘嫣和张莺莺的荷花灯都亮起来了,她正急得团团转,忽然眼前一暗,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玄色绣竹青暗纹的皂靴。 “阿黎。” 姜黎仰起脸,对上霍珏背光的脸,整个人怔了下。 下午姜令回来,还在那说乡试有多累人,说那些个考生从贡院里出来时个个一脸菜色,也就霍珏哥稍稍好一些。 姜黎还以为霍珏此时定然是在如意园那头歇下了。 “你怎会在这里?” 姜黎怔怔望着他。 郎君一身青色锦袍,腰间束着碧色腰封,腰封一侧垂着根她给他打的如意双环络子。他大约是刚沐泽过的,垂在胸口的发丝还带着些湿气,那股子似麝似竹的香气在风里弥漫。 霍珏一同蹲了下来,看着姜黎笑道:“阿黎要给我放鲤鱼灯,我怎能不来?” 听霍珏提到鲤鱼灯,姜黎立马回过神,声音沮丧:“霍珏,这鲤鱼灯点不着了,你说它若是上不了天,是不是就翻不过龙门了?” 小娘子眼睛水汪汪的,眼尾嫣红,一副娇娇柔柔的模样。 霍珏盯着姜黎看了半晌,才压抑着垂下眼,温声道:“莫急,我来试试。” 姜黎垂下小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鲤鱼的嘴巴虚虚一圈,而后拿火折子往里头的蜡烛点了火。 烛火摇摇晃晃,很快便稳了下来。 红色的火光从薄薄的棉纸里渗出,点亮了小姑娘漆黑的瞳眸。 姜黎急急忙忙站起身,催促道:“快放!快放!一会风大,火又要灭了!” 霍珏淡淡“嗯”了声,缓缓起身,从身后环住她,低声道:“我们一起放。” 说着,便握住姜黎的手,放在鲤鱼尾部的竹条,而后大手从外包住她的手背。 因着他的姿势,姜黎像是被他从后抱住了一般,后背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他炙热的胸膛。 她刷一下红了脸,偏在这个时候,他还要低下头,在她耳边沉着声音问:“要放了吗?阿黎?” 呼出的气息也是炙热的。 姜黎心如擂鼓,僵着脖子点了下头,一条肥硕的鲤鱼灯徐徐飘上天空。 不过一会的功夫,那鲤鱼灯便越飞越高,渐渐超过了旁的鲤鱼灯,鱼嘴大张,吞噬了一整轮圆月。 姜黎见状,心下一喜,赶忙扭过头,对霍珏道:“霍珏,你这次秋闱定会上榜。” 霍珏垂下眼,漫天的灯火就那样沉在她眼底,似美轮美奂的鎏金银河。 他漆黑的眼终于起了波澜,弯下腰,在姜黎耳边柔声道:“阿黎,我将以解元为聘,娶你为妻。” - 常州府的乡试九月初五便放了榜,姜黎一大早便打算去县衙看榜,却被姜令拦住了。 “不用去了,霍珏哥肯定能进头三甲,到时县衙自然会派人来恭贺。” 姜黎一想也是这个理,便没去了。 杨蕙娘知道今日放榜,也没甚心思开店,索性拉下了半道帘子,休息半日。母女俩一个趴在桌子上,眨巴着眼睛等,一个站在窗口,目光时不时往外瞧。 看得姜令一摇头:“霍珏哥进头三甲是板上钉钉之事,你们倒也不必如此紧张。” “哪能不紧张呢?我昨夜一宿没睡着呢……”姜黎下巴抵着桌面,眼下两团淡淡的青影。 霍珏说了要以解元为聘的,万一没拿到解元,他会不会觉着没面子呀? 正胡思乱想着,窗外忽然一阵敲锣打鼓声。 “来了来了!” 杨蕙娘一掀帘子,提步迈了出去。姜黎也支棱起脑袋,提起裙角跑出去。 只见穿着皂衣的衙役敲着锣鼓在百姓的簇拥下大步走在街上,杨蕙娘一出去,便有相熟的街坊隔得老远,激动地对她道:“杨掌柜,您那女婿可真了不得,中了解元哩!” 杨蕙娘与姜黎对视一眼,俱都笑出声来。 杨蕙娘笑过之后,又肃了肃脸,端着脸道:“一会霍珏就要出来了,你快回屋子里去,免得犯了忌讳。” 按照桐安城的风俗,定了亲的男女在大婚之前一个月便不得见面。姜黎与霍珏的婚期在十月初一,只剩下二十来日了,如今自然是不能见面的。 眼见着锣鼓声 、道喜声越来远近。 姜黎只好往酒肆退,边退边道:“娘,您一会替我好好夸霍珏。” 杨蕙娘白她一眼,道:“还用你说!我不替你,我替我这未来丈母娘去夸他!你快回去,马上就是举人娘子了,可莫要毛毛躁躁的!” 说完,便急不可耐地赶在众人到达之前去了药铺。 姜黎回到酒肆,发现姜令也没了踪影了,猜他定是跑隔壁去了。 她坐回椅子上,又把下巴抵在桌子上,竖起两只耳朵听隔壁的喧闹声,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会霍珏的表情是如何呢? 该是很开心的罢!解元头名!多威风! 作为解元的未来娘子,她也好生威风! 姜黎想着想着便忍不出笑出声,姜令从隔壁回来,见他那傻姐姐趴在那傻乐,摇了摇头,道:“阿黎,霍珏哥让我给你带句话。” 姜黎忙撑起身子,“什么话?” “霍珏哥说他为你准备的聘礼到了,问你可还喜欢?” 第26章 霍珏得解元的事在桐安城可是大事, 苏家药铺的门槛都快被人踩烂了。 苏世青如今身子大为好转,又人逢喜事精神爽,倒也开开心心地出门接受旁人接二连三的道贺。 就连杨蕙娘都成了朱福大街里最受人艳羡的丈母娘, 上门道贺的人也不少。 姜黎全然不知外头的热闹喜庆, 老老实实埋首在屋子里绣嫁衣,到得九月下旬,总算把嫁衣全绣好了。 虽说绣工并非十全十美,但到底是自己一针一线做出来的, 她自是越看越喜欢。 十月初一这日,姜黎睡到半夜便被杨蕙娘唤醒。 整个酒肆后屋一片亮堂,朱福大街那几位打小便看着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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