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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 薛无问喉结轻轻一提,淡声道:“无双,就叫无双,以后凌霄院改名叫无双院。” - 四月十七,卫?l住进了朱雀大街的定国公府。 薛老夫人正在大相国寺礼佛,知晓卫?l来了,二话不说便打道回了府。 薛老夫人与卫?l祖母卫老夫人皆是一品诰命,二人交情自来不浅,如今卫?l是卫家唯一的独苗苗了,见面了自是好一番嘘寒问暖。 薛老夫人虽不曾去过青州,可也知晓卫家的大娘子自小便是个药罐子,眼见着卫?l因着一路奔波,一副羸弱不堪的模样,忙让随伺身侧的辛嬷嬷将人送去静心堂的偏院休息。 辛嬷嬷将人送出去后,回来时一脸古怪道:“世子特意差人给凌霄院换了个名儿,给卫家那位大娘子住了。方才老奴本想送卫姑娘到偏院去,半路遇着了暗一,那小子径直将卫姑娘领到世子从前住的凌霄院去了。” 薛老夫人面色淡淡地颔首,吩咐道:“无妨,既然世子有了安排,那便让她住在凌霄院。你去唤世子过来一趟。” 不多时,薛无问便来到了静心堂。 他大喇喇地进了屋,在薛老夫人对面坐下,笑喊了声“祖母”。 薛老夫人慢慢捻着手上的一串佛珠,不动声色道:“你这次回来打算住多久?” 薛无问道:“孙儿准备一直留在盛京陪祖母,不走了。” 薛老夫人动作一顿,蹙眉怒斥一声:“胡闹!” 薛无问忙给薛老夫人斟了杯热茶,笑着道:“祖母莫生气,这也是父亲的意思。肃州有父亲在,我在不在都无妨。我在盛京的用处可比在肃州大多了,如今盛京局势未明,金銮殿上那位对肃州军的态度亦是暧昧不清,我留在这,至少能保证定国公府不会成为下一个卫家。” 薛老夫人面色稍霁,抿了口茶水,道:“所以北狄二皇子的人头你不打算拿了?” 薛无问耸肩:“我寻思留他一条狗命,恶心恶心北狄太子也不错。等过几年,我再去取他人头也不迟。” 薛老夫人知晓薛无问与乌钺的过节,搁在往常,她这孙儿若是要来盛京,不管如何都会想方设法先取乌钺的命再来。 眼下他来盛京来得匆忙,连乌钺的命都不取了,除了是因为卫家那小姑娘还能因着何? 思及此,薛老夫人放下手上的茶盏,慢悠悠道:“你要留在盛京,祖母不拦你。可你也要答应祖母一件事。你明儿到祠堂当着薛家先祖的面起誓,你不会娶卫?l为妻。” 不怪她要逼着孙子立誓,实在是她这孙儿太过肆意妄为。 她同情卫家的遭遇,可同情归同情,她不能心软让卫?l当薛家的宗妇,就算她改头换面,这世间还是有识得她之人。 况且,她身上那所谓的凤命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薛老夫人的话刚落地,薛无问便扯了扯唇角,便是他愿意娶,那也要人姑娘愿意嫁才行。 卫?l……分明不愿意同他多纠缠。 他这辈子能像现在这般,守着她,让她平平安安活着便好。 “成,孙儿明儿便去祠堂,在诸位先祖面前立誓,此生绝不娶卫?l为妻。”他吊儿郎当道:“如此一来,祖母总该放心了罢,孙儿绝不是那等为了女色而迷了心智之人。” 薛无问在静心堂只呆了不到两盏茶的功夫,他人才从静心堂出来,便见暗二前来禀报: “世子,佟嬷嬷在去肃州之前,曾同卫家小公子从前的一个贴身随从接触过。那人名唤沈听,如今领着青州十来名游侠儿投靠白水寨去了。另外,长泰街有一家香粉铺子还有一家书肆,是从前卫大娘子的嫁妆。佟嬷嬷荣养后,卫大娘子便将这两间铺子给了佟嬷嬷,如今两间铺子的掌事娘子一个是佟嬷嬷的侄女,一个是佟嬷嬷的儿媳。” 短短一席话,薛无问便摸清了卫?l原先的打算。 两间铺子能探听消息,顺道还能攒些银子给沈听在白水寨招兵买马,她自个儿隐在闹市里,慢慢查清真相。 薛无问揉了揉眉心,她既然一心要报仇,总归要给她一些盼头。 “白水寨的寨主是个能人,沈听若能入他眼,兴许还真能闯出点名堂来。你往白水寨里安插几个人手,偷偷助沈听一把。还有她那两间铺子,你也派人盯着,莫让那些地痞流氓跑到里头放肆,吓着人了。” 暗二领命退下。 薛无问信步来到无双院,刚穿过月洞门,便见佟嬷嬷正在差人烧水,又唤人将院子里的积雪扫干净。 见他来了,佟嬷嬷忙止住了话匣子,迟疑道:“姑娘在里头小憩,世子可要老奴进去唤醒姑娘?” 薛无问笑着摇头:“不必,嬷嬷也不必同她说我来过,我不过是随便晃悠。” 佟嬷嬷自是恭声应下,等到薛无问离开了,方才长长叹了口气。 她年岁大了,也不奢求旁的,只要姑娘能平安活着就足够了。 薛世子一看便知是对姑娘有意,若是姑娘能嫁与他,自此得到定国公府的庇护也未尝不是好事。 可惜啊,她才同卫?l提起这话,卫?l便摇了摇头,道:“薛家不会让他娶我,我也不能嫁他。” 自家姑娘素来主意正,佟嬷嬷便是想劝也无从下手,只能无奈叹气。 - 卫?l自此便在朱雀大街住下,春去秋来又一冬,转眼便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里,薛无问鲜少到无双院来,卫?l也鲜少见着他。 听暗一说,他入了锦衣卫,如今在镇抚司任职,日日都不得闲,每日要逮捕的要犯,要审查的案子不知凡几。 四月廿一,佟嬷嬷从书肆回来,一进门便急匆匆对卫?l道:“姑娘,大事不好了!” 卫?l正在给青州的褚遇写信,闻言便放下狼毫,淡淡道:“嬷嬷莫急,出了何事?” 佟嬷嬷捏紧手上的书册,压低声音道:“我方才回来时听到暗二说,锦衣卫的人到白水寨抓人去了!” 第153章 卫?lx薛无问 (十二) 卫?l听罢佟嬷嬷的话, 也不慌张,沉吟半晌后,她道:“暗二在哪儿?我去寻他。” 佟嬷嬷道:“老奴方才见他往马厩去了, 姑娘可要老奴去唤他过来?” 自家姑娘爱洁,马厩牛棚这些个臭气熏天的地方, 姑娘惯来是不爱去的。 佟嬷嬷想得理所当然, 却是忘了今时不同于往日, 她早就不是卫家那位金尊玉贵养尊处优的大娘子了。 暗二是薛无问身边数一数二的暗卫,便是薛老夫人身边几位得力的嬷嬷都得要以礼相待,更别提她这样一位无依无靠、身如浮萍的落难千金。 将指尖的墨汁擦拭干净后, 卫?l提起裙角, 快步出了无双院, 往马厩去。 此时的马厩里, 不仅暗二在,暗一也在。二人交头接耳, 时不时瞥向马厩里一匹高大神骏的马。 卫?l望着那匹马, 脚步不由得一缓。 那是一匹汗血宝马,体型饱满优美,鬃毛乌黑油亮, 鼻子“呼呼”喷着气, 一派桀骜不驯的模样。 这是一匹同碎冰生得十分相似的马, 却不是碎冰。碎冰望向相熟的人时, 目光湿漉漉的, 要更柔和些。 卫?l自打去了肃州, 便不曾见过碎冰。 她在肃州时, 还曾特地给碎冰做了个香囊, 想亲自给小家伙。那香囊自是没能送出去, 薛无问接过她的香囊,只漫不经心地笑了下,面不改色道:“那小子一回到肃州便天天跑到外头去野,今儿你是看不见它了,这香囊我替你转交给它。” 卫?l顿住了脚步,捏着裙子的手指不自觉地抠了下,也就在这时,前头忽然传来暗二的声音。 “世子自打碎冰死后,便再不肯亲自养战马。我琢磨着踏雪同碎冰血脉相同,生得也像,世子大抵会喜欢吧?过几日便是世子的生辰,希望世子会喜欢咱们精心为他准备的生辰礼。” 暗二这话一出,暗一便瞪大了眼,像跟看怪物一般。 可他着实顾不得说什么,在卫?l看不见的地方用力地拽了下暗二的衣摆,声音从牙缝里悄悄溜出:“你少说两句,卫大娘子来了!” 暗二仿佛刚觉察到卫?l的到来,忙放下手上的毛篦,冲她拱手行礼,恭声道:“见过大娘子。” 卫?l轻轻颔首,半晌,她道:“碎冰是不是出事了?” 暗一一听这话便知不好,张嘴想道不是。谁料旁边的暗二跟吃错药一般,直愣愣地便回了声“是”。 “碎冰在青州受了伤,回到肃州没撑几日便死了,世子亲自喂他吃下那让它无知无觉死去的药。大娘子,世子怕您伤心,不许我们说。今儿我嘴碎,让您知晓了这事,还望您当做不知。” 想起碎冰憨憨地给她送花送荔枝果“请罪”的场景,卫?l忍不住鼻尖一酸。 她点了下头,道:“今日你们便只当我没来过这儿。” 说到这,她顿了顿,到底没忘记来马厩寻暗二是为了何事,又继续道:“我来这实则是有一事相求,嬷嬷先前听你说,锦衣卫的人去了白水寨――” “大娘子若是为了白水寨那群卫家旧仆而来,那便放一万个心好了。”暗二打断卫?l,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来,道:“白水寨有我们的人在,沈壮士在白水寨几番历险,都是定国公府的人出手相救的。今日是世子亲自带人去剿匪,未免大娘子您伤心,自然也不会让他出事。” 这话透露出来的信息不仅惊了卫?l,也惊了暗一。 卫?l垂下细长的乌睫,道了句谢便转身离开了马厩。 暗一憋话憋得难受,卫?l一离开马厩,他长手用力一指暗二,碎碎念叨:“你今日是吃错了药不成!世子说过多少回,不许咱们在卫大娘子面前提起碎冰和白水寨的事!你这锯嘴葫芦从方才就不对劲儿,莫名其妙就在嬷嬷面前提及白水寨的事,之后又故意在卫大娘子面前说起碎冰。你同我说说,你究竟有何居心?你,你,你就不怕世子罚你?” “罚就罚。”暗二面无表情地拿起毛篦,继续梳着踏雪颈圈那一丛茂密的鬃毛,“你若是少读两本戏折子,大抵就能知晓我为何要说那些话。” - 暗一与暗二的一番争执,卫?l自是不知晓。回到无双院,软言安抚了佟嬷嬷两句,便去了小厨房。 佟嬷嬷见她面色不大好,只当她是没睡好,忙道:“姑娘去午憩一会罢,你想吃甚,老奴代您去同厨娘说一声便是。” 卫?l抬眸道:“我想学着做一碗寿面,嬷嬷,你教一教我。” 佟嬷嬷先前两日才听公府里的仆妇说,世子爷的生辰就在这个月尾。这会听卫?l这么一说,下意识便问道:“姑娘可是为了薛世子,才想要学做寿面的?” 卫?l“嗯”了声。 佟嬷嬷登时眉开眼笑:“成成成,老奴教您!” 卫?l学了几日,总算是学会了如何擀面,如何扯面条,又如何熬出一锅味美的汤。她惯来聪慧,虽不爱下厨,可真要学,倒也是能静下心来学好。 薛无问从白水寨回来的当日,佟嬷嬷便从书肆接到了消息,沈听有惊无险,领着白水寨的悍匪躲过了锦衣卫的搜查。不仅毫发无损,还因此立了功,在寨里的地位扶摇直上。 卫?l望着一脸喜色的佟嬷嬷,也跟着笑笑,道:“嬷嬷让莲棋到墨韵堂守着,等世子从静心堂归来,便请他到无双院一叙。” 薛无问将从前住的院落改了名让卫?l住下后,自个儿便住在了西院的墨韵堂。 今儿是他生辰,他这人惯来不爱弄生辰宴。回来定国公府后,在静心堂吃了碗寿面便当是过了他二十一岁的生辰。 从静心堂出来,他人还未行至墨韵堂,便见莲棋规规矩矩站在那,似是有事要禀。 莲棋、莲画是祖母赏给卫?l的侍女,此时前来,定然是卫?l有事。 薛无问大步上前,正色道:“无双院出了何事?” 莲棋被他这一声震得心神一凛,忙道:“大娘子没出事,奴婢是奉大娘子之命,请世子您到无双院一叙的。” 薛无问踏着泠泠月色,走进了无双院。这里是他从前住的地方,自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穿过月洞门,行过一截游廊,便到了寝屋。 此时寝屋的大门敞着,昏黄的灯色从里头漏出,铺展着一片薄薄的光亮。 里头的人大抵是听见动静,在他行至门外时便望了过来。 二人四目相对了片刻,卫?l先打破沉默,淡声吩咐道:“嬷嬷去将小厨房的面端来罢。” 佟嬷嬷笑着应是,同薛无问见礼后便快步去了小厨房。 佟嬷嬷一走,这屋子便只剩他们二人。 薛无问提脚进屋,垂眸看着卫?l,问道:“还未用膳?” 这会将近戌时,要搁往常,这姑娘早就该用完了晚膳,也该沐泽完毕,正窝在榻上看书,或者在暖阁里捣鼓香料。 卫?l并未答他这话,只拉开一边的方椅,对他道:“你坐这儿。” 说着她又拉开对面椅子,兀自坐下。 薛无问挑眉,信步走过去,坐下后,便懒洋洋地靠着椅背,笑问道:“你喊我来,就是要我看着你用膳?” 这话一落,庑廊里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佟嬷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笑吟吟地进了屋,放在桌案上,道:“姑娘学了好几日才学会做这寿面,就为着今儿给世子爷您一个惊喜。世子您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佟嬷嬷递了一双玉箸过去,薛无问倾身接过,望着正在垂眸抿茶的卫?l,道:“特地为我做的?弄伤手没?” 这姑娘娇气又怕疼,厨房那样的地方,他是舍不得她进去的,就怕她伤了手。 卫?l握着茶盏,不妨他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她抬起眼,缓声道:“没有,你若是不饿,只尝一口便好。” 薛无问哼笑:“谁说我不饿了?祖母歇得早,我在静心堂压根儿没吃饱。” 这话也就他能如此厚颜无耻地说出口,薛老夫人虽不爱铺张,但不至于连顿饭都不让他吃饱,尤其是他过生辰这日。 不过是他劳碌了许多日,无甚胃口,这才只吃了一碗寿面便离开了静心堂。 前年他在肃州为了让卫?l吃上霍氏做的那碗寿面,特地寻了个青州的厨娘来。这厨娘后来也来了盛京,就在无双院的小厨房里当值。 卫?l这寿面便是同她学的,味道说不上差,但同府里厨娘做出来的自是没得比。 薛无问倒是十分给面子地将那根长长的面条吸溜完,连汤也喝了个一干二净。 卫?l给他斟茶,斟酌片刻,正欲开口,便听他笑着道了句:“我猜你是因着沈听的事在同我道谢,对不?是哪个碎嘴的在你面前提及白水寨的事了,暗一么?” 卫?l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薛无问接过她递来的茶盏,桃花眼微微挑起,似笑非笑道:“不是暗一?那便是暗二。” 他这人瞧着浪荡,实则心思深沉、心细如发,从她方才露出的神情便大致猜到了她今日所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薛无问饮下半盅茶,旋即起身,望了眼窗外的天色,道:“你的谢意我收下了,白水寨那些人我会继续照拂,你早些歇息罢。” 一句话,便叫卫?l咽下嘴里想说的话。 她看着他信步走到门边,在他手指将将碰到门把时,终是唤了声:“薛无问。” 薛无问缩回手,回身望她,下一瞬,听见她道:“你抱抱我。” 薛无问指尖蜷起,面色却不变,只静静凝着她。 这姑娘惯来不爱着艳色的衣裳,卫家出事后,她着的衣裳便愈发寡淡。 今日却难得的穿了件烟紫色的素纱上襦,就连发髻都簪了根紫玉簪,白生生的小脸被那艳艳的紫衬托得越发夺目。 凝滞的气氛只维持了不到一息,薛无问便走向她,抄起她的腿将她抱起,放在旁边的桌案上,双手撑在她两侧,沉着嗓子问:“抱了,然后呢?” 男人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吐在她耳畔,卫?l眼睫一颤,继续道:“你亲亲我。” 薛无问笑了声,屈指掐住她的下颌,用粗糙的长着箭茧的拇指摩挲她的唇。 “亲哪?这么?”他逼她仰起脸,直直望进她眼底,继续问:“卫?l,你知不知晓,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停下来?” 他的声音极轻柔,随着话音一个一个落下,那张俊美的面庞也渐渐逼近她,目光像极了一只锁定猎物的猎豹。 好似她只要敢应一声,他便会将她拆剥入腹,不给她半点反悔的机会。 卫?l不避他那灼人的目光,伸着细长的脖颈,微微侧头,在他凸出的喉结上落下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一个碰触,就像一滴落入了油锅里的水,轻而易举地便让整个锅炸开,也让男人那充满力量的颀长身躯瞬间绷紧,似一把拉到极致的弓。 卫?l犹若未知,湿润柔软的唇很快又在他唇边碰了碰。 他根本禁不得她这生涩拙劣的撩.拨,手背青筋凸起,呼吸也渐渐紊乱。 不过须臾,男人那纸糊般的定力分崩离析。他抬手托住她的后脑,狠狠堵住她的唇。 最初只是浅浅的尝,很快他便按捺不住体内翻滚的火,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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