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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肉墩抱上榻,便见夫人拿着三件新裁的衣裳走了进来。 姜黎将其中一套衣裳挑了出来,递与江离,道:“小离,让鸣松带你去换上这衣裳。” 鸣松是伺候江离的小厮。 江离看了眼那衣裳,与六斤六还有阿满的衣裳不管是式样还是用料都是一样,只不过他的是宝蓝色的,小团子们的是喜庆的大红色。 江离迟疑了片刻,接过衣裳便去了隔壁的耳房换衣裳。 出来时,原先坐在榻上的两小只也换好了衣裳。三人的衣裳除了颜色、大小不一样,旁的俱都是一样。 一看便是同一个家里出来的孩子。 姜黎朝他招了招手,等他走过去后,小娘子扯了扯他的袖摆,笑道:“不愧是百绣纺的出品,这绣工就是好。” 百绣纺是盛京数一数二的绣坊,江离做小乞儿时还曾经在这绣坊外头流连过,等着心善的好说话的望族小姐施舍几个钱。 但他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给他穿上那里头的衣裳。 江离垂下眼,忽又听夫人道:“我给你挑了块玉佩,配你这新衣裳可好看了。” 姜黎口中的玉佩是一块晶莹剔透的和田暖玉做成的玉佩,玉佩的一角刻着个“离”字。 江离定定望着上头的“离”字,轻声道:“多谢夫人。” 姜黎笑吟吟地望着他,道:“今儿会有许多人来给六斤六同阿满过周岁宴,你莫要拘谨,你如今是卫府的大郎君,若有人敢笑话你、欺负你,你便同你卫叔叔说,他会替你出气。” 江离乌黑的眼睫缓缓抬起,轻轻地“嗯”了声。 - 六斤六与阿满先前办过满月宴、百日宴,但都不如今日的周岁宴郑重。 赴宴之人的身份更是一个赛一个的尊贵,太子薛无问、太子妃卫?l、首辅朱毓成、都察院的两位都御史,还有宗家的伯叔侄三人俱都来了。 周岁宴之所以隆重,不仅仅是因着这是小孩儿的第一个生辰,还因着在宴上的“拈周试啐”仪式,也就是抓周。 此时卫府宴客的正堂正布着一张厚实的锦席,上头放满了各类应用之物与儿戏物,诸如果食、文房四宝、金银钱陌、道释经卷、算盘、祖宗诰敕、女红针线等等。 去岁卫?l办阿蝉的周岁宴时,特地喊了姜黎过去,事无巨细地教她如何办席、如何设宴。 有了去岁观摩的经验,姜黎办起两小娃的周岁宴来倒还算是有模有样。 下午吉时一到,便郑重地烧香炳烛、祭告祖宗。 之后便有仆妇将六斤六与阿满置于锦席的中座,让兄妹俩随意去抓席上的用物。 两个小团子被人层层围着看也不怯场,见眼前有这么多玩物还很开心。 六斤六肉乎乎的小手拍着一个算盘,抬眸唤了声“娘”,接着便推了推算盘,想将这玩意儿送与姜黎。 看得众人一阵好笑。 这屋子里的人都知晓姜黎管着好几家酒肆,瞧六斤六这模样,大抵没少陪他娘拨算盘。 小东西见他娘不接,便也不管那算盘,扭头去寻旁的好玩的。挑挑拣拣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方才抓起一支狼毫来。 六斤六平时没少见他爹拿着狼毫写字,可每次都爬不到那么高的地方去拿,眼下亲手抓了一支,自是开心到不行。 比起兴高采烈的六斤六,坐他旁边的妹妹阿满就安静多了。乖乖顺顺地吮着拇指头看她哥哥折腾,见他抓起一支狼毫还好奇地摸了下笔头那软软的毛。 但也就摸了一下而已,之后便不动了,只睁着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看周遭的人。 等了许久也不见阿满抓东西,姜黎忍不住轻轻唤了声:“阿满。” 阿满循声望去,见她娘唤她了,双手撑在地上,便要跑过去寻她娘。 立在一侧的江离见状,迟疑了片刻便往前走了半步,正要过去帮阿满。 忽然一道小小的人影从他身旁擦身而过。 江离认出了那人影是东宫那位备受宠爱的德音郡主。 便见这位小郡主从她那位太子爹的怀里下来,步履稳健地走去锦席那,奶声奶气对阿满道:“妹妹,抓。” 说着,她指了指锦席上的东西。 阿满在姐姐过来时,总算是又坐了回去。乌溜溜的眸子顺着姐姐的手,恰巧见着一卷经书,便乖乖爬过去,抓起经书,双手捧着,“咿呀”了一声,要给阿蝉看。 阿蝉又摸了摸她的头,道了句“阿满乖”,便慢慢走回她娘那儿,张手要卫?l抱。 卫?l抱起阿蝉,目光却仍盯着阿满手上的经书,经书上头的字她识得。 那是……素拾姐的字。 想起那位总爱穿着一身道袍,笑得眉眼弯弯的小道姑,卫?l眼眶倏然一热。 可今儿这样喜庆的日子,到底是不能红眼眶的,她闭了闭眼。恍惚间,身侧那人忽然牵住她的手,用力地握着。 卫?l睁开眼,眼帘映入薛无问那张俊美矜贵的脸。 男人柔声问她:“可是累了?” 卫?l摇头:“不累,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薛无问定定望着她,也没问是什么往事。 左右不是些什么愉悦的回忆,索性便不问,免得这姑娘又要红眼眶。 太子与太子妃这点小动作自是无人察觉,众人都被阿满手里的道释经卷给惊了下。参加过那么多次周岁宴,还是头一遭看到小娃娃抓周是抓卷经书的。 惊讶归惊讶,嘴上却是一个劲儿地说着些恭喜的话。 姜黎在阿满抓起经书来之时,便“咦”了声,接着便笑着同卫瑾道:“改日我们去青州,可别忘了带上阿满他们去一趟青云观。” 夫妻二人其实对两小娃抓什么都不是特别看重,若不是这盛京里的高门望族都要摆弄上这么一场,姜黎实在是懒得弄抓周仪式的。 眼下好不容易仪式结束了,她赶忙起来,吩咐底下的仆妇开筵席。 一场筵席结束时已将近亥时,席至一半,两只小团子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姜黎拿出兄妹二人抓出来的毛笔与经卷,好笑道:“我还以为六斤六会同你小时候一样,抓一把小剑呢,就他那力气,日后不做将军倒是可惜了。” 卫瑾望了望她,道:“你怎知我抓的是一把小剑?” 姜黎睨他:“去岁阿蝉的抓周宴上,阿姐同我说的。” 卫瑾“嗯”了声,道:“你若是想要六斤六做将军,等他大些我就将他丢到霍听那。” 姜黎轻哼一声,好笑道:“我可没想要他做什么,日后他想做什么他自个儿决定去,我不操这个心。” 卫瑾垂眸望了她一会,淡淡笑了下,道了声:“好。” 还在睡梦里酣眠的六斤六,就此摆脱了年岁小小便被自家爹丢去军营操练的命运。 博山炉上轻烟澹澹,是甜甜的杏子香。 姜黎放下手上的狼毫与经书,侧眸望着卫瑾,忽然道:“你过来些。” 第135章 姜黎x卫瑾 (十) “你过来些。” 昏黄的灯色里, 小娘子微抬的唇角压出了两粒小小的梨涡,笑靥明艳。 卫瑾将手上的书册搁在旁边的鸡翅木小几上,从善如流地靠了过去。 屋子里的地龙烧得旺, 郎君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寝衣, 衣襟微敞, 露出一截洁白的锁骨。 姜黎在他靠过来时, 身子轻轻一抬,吻住他下巴。 小娘子的唇温温软软的, 卫瑾喉结滚动了几遭,哑声问:“你不累?” 她这些日子为了忙六斤六与阿满周岁宴的事,常常累到人一躺到榻上便睡了过去。 卫瑾还以为今日她也想早些安置的,便也不闹她。 姜黎软声道:“过两日我要同娘商量阿令与明惠迎亲的事,之后要给小离过七岁的生辰宴, 还有过年的事宜也还未安排妥当。我琢磨着,也就这两日能得闲了。” 今年三月的会试, 姜令得了二甲一十五名的好成绩,之后又顺利考中了翰林院的庶吉士,也算是前途一片光明。 姜令被授翰林院庶吉士后,便同杨蕙娘提了同诚王府提亲的事。 杨蕙娘早就从姜黎嘴里听说了姜令同明惠郡主的事, 正火急火燎地等着姜令过来同她“坦白”呢。 京中勋贵人家嫁女比民间女子出嫁要讲究许多, 明惠郡主是诚王唯一的掌上明珠,单单是聘礼,就让姜黎还有杨蕙娘费了不少功夫。 母女俩列出了聘礼的礼单后, 请了姚嬷嬷过目, 确定无甚问题, 姜黎这才跑了趟太子府, 请卫?l替姜家去诚王府求娶明惠。 明惠大抵也是同诚王、诚王妃交了底。 卫?l去见诚王妃那日, 才将将开口,诚王妃便笑着应下了。 当日,二人便交换了定亲信物。 成亲的程序自来繁琐,三书六礼缺一不可。 忙乎了大半年,也只走了完纳彩、问名、纳吉、纳征,如今就差最后的请期与亲迎了。 自家弟弟要成亲,姜黎自是越说越起劲,掰着手指同卫瑾说她同杨蕙娘挑了哪几个好日子。 还没说完,唇就被卫瑾堵住了。 卫瑾略带薄茧的指轻轻揉着她的耳骨,声音含糊道:“一会我再听你说挑了哪些日子……” 姜黎到最后也没能同这位大人说她究竟挑了哪些好日子。 卫瑾唇挨过来时,她的大脑没一会便成了一团浆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 昨儿的周岁宴结束得晚,杨蕙娘想着今日要同姜黎商量请期的事,索性便在卫府歇下了。 杨蕙娘做事惯来雷厉风行,醒来后便去了文澜院,去了方才知晓自家姑娘都还没醒呢。 桃朱面不改色地同杨蕙娘道:“夫人这几日忙周岁宴忙得日日都脚不沾地的,想来是累极了。” 杨蕙娘一想也是,便道:“让她多睡会,我到偏房去喂阿满、六斤六吃些米糊。” 桃朱自是答应下来。 杨蕙娘一走,云朱恰好从小厨房回来,笑嘻嘻地同桃朱道:“桃朱姐,厨房的阿春婶已经将花胶白凤汤煨上了。” 桃朱“嗯”了声,望了眼蒙蒙亮的天色。 昨儿文澜院叫了两回水呢,夫人大抵要再睡半个时辰方才能起。 那头云朱往四周看了眼,没找着素从的身影,“咦”了声,道:“素从今儿怎地还没来?” 桃朱道:“方才锦衣卫的温大人过来寻素从,说是有一些西域那边的暗器想同她讨教一下。” 桃朱说的“温大人”便是从前定国公府的暗卫暗一。 从前暗一在太子薛无问身边办事,对锦衣卫的事一贯来了如指掌。也因此,肃和帝才刚登基,暗一便被太子踢到锦衣卫当值去了。 云朱恍然,颔首道:“那暗一大人倒是找对人了,我们素从最爱研究的就是各类暗器。” 桃朱望了望云朱那始终不开窍的模样,叹了声,道:“那就别去打扰他们了。” 二人站在月门处说了半个时辰的话,直到屋子里传来动静,方才止了话头。 桃朱、云朱领着几个仆妇入了内,便见自家夫人坐在榻上,温声细语道:“什么时辰了?我娘是不是过来了?怎么不早些喊我起来呢?” 小娘子披散着头发,白生生的脸透着淡淡的粉色,眸光潋滟,唇色绯红。 明明眼神清澈,却总给人一种活色生香的感觉。 连作为女子的桃朱、云朱见着了,心脏都忍不住“扑通”跳了下。 桃朱轻咳一声,道:“是大人吩咐,莫要叫夫人起来的。杨掌柜也说让夫人多睡会,此时正在偏房陪两位小主子玩。” 姜黎听罢桃朱的话,耳廓就有些热。 她学着卫瑾的样子,淡淡“嗯”了声,道:“先伺候我梳洗罢,早膳我过去偏房再用。” 姜黎进偏房时,杨蕙娘正笑眯眯地坐在榻上,问两个宝贝外孙:“真的这个日子好?” 六斤六胖胖的小手拍了下杨蕙娘手上的纸条,“啊”了声。 阿满见哥哥“啊”了声,把大拇指从嘴里拿出来,也软软糯糯地“呀”了声。 姜黎凑过去一看,便见榻上放着几张小纸条,上头写着的都是钦天监算出来的那几个适宜婚嫁的好日子。 杨蕙娘放下纸条,喜笑颜开地捏了捏两小娃肉嘟嘟的手掌,道:“行吧,既然你们都觉着这个日子最好,那外祖母就选这个日子让舅舅成亲了!” 还未来得及说话的姜黎:“……” 钦天监给了三个日子,一个是七月初八,一个八月十六,还有一个是九月二十九。 姜黎原先是打算选时间最早的七月初八的。 昨日的周岁宴上,姜黎好几回捕捉到姜令隔着人群偷瞧明惠。明惠大抵也是注意着姜令的,姜令瞧一眼,她的脸就要红上一分。 当真是郎有情妾有意,看得姜黎都想马上按着他们的头拜堂成亲了。 姜黎望了眼两小只挑的纸,嗯,九月二十九。 “娘,九月二十九也太晚了吧。”姜黎忍不住道:“我寻思着――” “寻思什么?”杨蕙娘摸着两个宝贝疙瘩毛茸茸的头,笑道:“我们六斤六同阿满挑的日子还能有错?” 大抵是知晓外祖母在夸他们,六斤六“咯咯”笑了声,露出上下两排只长了一颗牙的牙槽,还冲姜黎举了举小拳头,手背上几个深深的小肉涡格外打眼。 姜黎:“……” 行吧,就挑九月二十九吧。 既然定下了日子,姜黎当日便差姚嬷嬷将日子送到诚王府去了。 诚王妃看到姜家挑的日子,倒是挺宽慰。 她睇了明惠一眼,笑道:“钦天监算出来的日子有三个,姜家挑了最晚的一个。说明人家是想要多些时间准备婚礼,不叫你受委屈,可见诚心十足。” 明惠在诚王妃面前倒也不觉害臊,只笑着道:“也好,这样女儿还能在王府陪您和父王多画两幅画。” 诚王妃打趣道:“昨儿瞧你同人眉来眼去的模样,母妃还以为你恨不能今儿就能嫁过去!” 什么眉来眼去啦?明明是姜令偷瞧她…… 明惠被诚王妃说得脸颊微烫,忍不住嗔了句:“母妃!” - 冬去春来,一转眼肃和三年便过去了。 肃和四年的四月,人间正芳菲,盛京处处皆是姹紫嫣红。 卫府这日来了两位娇客,正是从桐安城远道而来的张莺莺与刘嫣。 姜黎从成泰五年离开桐安城之后,与这两位自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差不多五年不曾见过面了。 平素虽也写信,但写信到底比不上见面。 眼下久别重逢,自是有说不完的话。 张莺莺抿了一口茶,笑着道:“阿黎可还记着南院大街的胡大娘子?” 姜黎道:“当然记得,她从前还给卫瑾送过荷包,我记得阿嫣在信里同我说过,她嫁与了员外府管家的儿子了?” 张莺莺颔首道:“正是她。我与阿嫣说要来盛京看你时,她还笑话我们。说你如今是翰林院五品大员的妻子,肯定不愿意同我们这些朱福大街的故人往来的。切,我们才不信她,偏要来!” 一旁的刘嫣忍不住道:“四年前盛京惊变,员外府曾派人来盛京打听过,就此知晓了霍,卫大人的身份。胡大娘子大抵也是听她家公提了一嘴,这才知晓了卫大人在翰林院任职。” 刘嫣的话音刚落,张莺莺便嗔道:“什么卫大人卫小人的!卫瑾就是卫瑾,是咱们桐安城出去的状元郎,还是阿黎的人!你唤他卫大人,难道还要唤阿黎卫夫人不成?” 刘嫣苦口婆心道:“莺莺,礼不可废。” “跟自己人说什么礼不可废呢,阿嫣你自打嫁给你夫君后便越发食古不化了!” 姜黎见二人吵起嘴来,没忍住“噗嗤”一笑。几年未见,阿嫣还是那么守礼,莺莺还是那么嘴上不饶人。 她这声笑一出,张莺莺也不同刘嫣辩驳了,伸手拧了姜黎的腰一把,笑道:“好你个阿黎,又在看我跟阿嫣的笑话!” “我哪敢看你们的笑话?”姜黎躲着张莺莺的手,求饶道:“我就是觉着亲切,好像又回到了没出阁前,住在朱福大街的日子。” 张莺莺这才住了手,托腮望着姜黎笑道:“不止胡大娘子,连我爹娘都在同我说,说什么今非昔比,到了盛京,不可再同从前一般与你嬉笑打闹的。我来时还同阿嫣说,你若是同我们摆官夫人的架子,我扭头就回桐安城去!” “我倒是想同你摆官夫人的架子呀,”姜黎嗔了张莺莺一眼,“可你每回都挠我的痒痒肉,我哪敢?” 三人里,姜黎最是怕痒。 从前张莺莺与刘嫣没少挠她腰间的痒痒肉,二人听她这么一说,俱都笑了。 正说笑着,刘嬷嬷忽然进来传话,给姜黎递来了一本厚厚的账册,道:“夫人,这是太子妃娘娘送来的账本。” 姜黎面容一正,快速翻完账册后,便将账册还给刘嬷嬷,温声道:“嬷嬷把这账册放到书房去罢,明儿我再来处理女子学堂的事。” 刘嬷嬷忙答应一声,又问了几句九月去诚王府迎亲之事,得到姜黎的回复后,才领着几个仆妇恭恭敬敬、井然有序地出了屋子。 刘嬷嬷为人肃穆,在宫中做了多年的掌事嬷嬷,身上自然而然带了点威严的气势。 姜黎年岁小,面容嫩,瞧着就是个性子温软的小娘子。 可她同刘嬷嬷说话,半点也不被刘嬷嬷身上的气势压制。 语速不急不缓,神色一派从容,安排起事情来也是条理分明。 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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