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君们做恨的日常(仙侠NP)_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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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说完要打电话报警。陆景云又制止他。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何晏舟。委屈道：「对不起，何先生，是我打搅了。」有意思。当着我的面，明目张胆地勾引何晏舟。「阿适，我听你的。」可惜，何晏舟只听我的。「宝宝真乖，回去奖励你。」我亲他一口，扭头看向陆景云。「陆少爷，我没心情和你玩，管好你家疯狗，要是再被我碰到，我不介意替你做绝育的。」我眯眼轻笑。和何晏舟去滑雪场。路上，他有点心不在焉。我担心是刚才吓到了。系统跳出来反驳。「你不懂。」「随你怎么说。」我牵起何晏舟双手。「宝宝，刚才我是不是太凶了？」「没有，喜欢。」何晏舟微愣。我也愣住。在一起两个月，他第一次说喜欢。虽然不敢看我，但耳尖红了呢。我眼角带笑：「宝宝，可以接吻吗？」何晏舟还是不肯看我。闷闷的嗯了一声。火急火燎回到酒店。衣服脱到一半。陆景云打来电话。真是阴魂不散。我直接关机。何晏舟也把自己手机关机。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陆景云花容失色：「方适，韩霆失踪了，请你帮我找找！」「失踪了去报警，我又不是警察。」「已经在找了，但是有很多起意外失踪，短时间没有那么多警力，方适，你可以帮帮我吗？」陆景云声泪俱下。我烦躁揉揉眉心。何晏舟黏我黏得紧，未必能单独把陆景云带到旁边打晕。但他又赶不走。总不能听着他的哭嚎做恨。「宝宝，我跟他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你在房间里等我好吗？」何晏舟缄默。我亲亲他，商量：「三分钟，就三分钟好不好？现在开始计时，如果结束我还没回来，我就任由宝宝处置。」思忖片刻。何晏舟终于点头。不满中夹杂几分撒娇。「快点。」「嗯，乖乖在酒店等我。」我穿上衣服和陆景云出门，找了处监控死角，直接打晕。回去一分钟，还剩一分钟可以行动。就这么打晕，太便宜他。我心满意足看着压出来的红痕，外观与吻痕相似，韩霆绝对会认错。按照以往的自动修补，不出两天，韩霆就会脱离危险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等看到红痕，他又会花上几天时间寻找动手人。足够我和何晏舟开开心心地旅游完。提前回到房间。常年来练就的耳力格外灵敏。隔着严实的房门，也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何晏舟声音冷漠而严肃。「直接弄死，做干净点。」「别让阿适发现。」 4 韩霆是何晏舟绑架的？因为大厅的事？先是韩霆。后面就是陆景云了。如果我阻止的速度慢于小说的自动修补。何晏舟还是会死在及时赶来的韩霆手上。我目前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阻止何晏舟，要么马上弄死陆景云。但是。「阿适，你超时了。」何晏舟打断我的思路。不知为什么，总感觉他的眼里，多了份决绝。「对不起，宝宝，电梯有点多人。」我反手锁上门。大概是过往经历导致的隐忍克制，何晏舟在情事上也不大主动。偶尔会遭不住我的勾引，发了狠地做。今晚，他却一开始就有点失控。压着我不断亲吻。语气有些凶狠。「阿适，我要惩罚你。」「我甘愿受罚。」我主动送出双手，想任由他欺负。他沉默。眉宇染上愁思。「宝宝？」许久。他低头吻我。「阿适，我要罚你。」眼泪砸到我脸上。滚烫，又苦涩。「罚你，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我大惊。猛地捧起何晏舟脸。他的瞳孔竟然开始溃散。「系统，这是怎么回事？」系统急忙出现，带来更让人心惊的消息。「所以何晏舟早就生出了独立意识？」如果不是角色觉醒，何晏舟没理由杀掉陆景云，更没理由和我说那些。到底是什么时候觉醒的？我动手那晚？一定是了。那之后的所有反应和事情都对的上。照目前来看，他还没有发现我是拯救者，还有机会。「定位陆景云的位置，随时汇报他的情况！」何晏舟既然能弄死韩霆，也能弄死陆景云。但他千万不能死。根据定位，陆景云已被私人飞机转送到瑞士。等我赶到，他还剩一口气。好在中途打了120，能在去医院的路上吊住他的命。急救室的灯亮了一整晚也没关。生死未卜。「系统，有没有别的办法救回陆景云？」完全没用。我焦躁不安地等待，手机突然收到何晏舟的电话。「宝宝，你在酒店等我，我马上回去。」听声音，他也已经很虚弱。医院有我安排的人在，暂时不会出差错。我又乘坐私人飞机回去。何晏舟面无血色。说话都有气无力。「阿适，我不想去医院。」「宝宝，不去医院怎么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听话，我们去医院。」单向捆绑又怎样。我就是来改变何晏舟命运的。只要我在，他就不可能死。 5 强行把何晏舟带到医院。因为找不到病因，只能暂且安排进重症监护室。我守在床边，寻找解决的办法。「系统，这本小说是be还是he？」「那就赌。」赌是he还是be。如果是he，就两个都能活下来。如果是be，就赌谁先死。如果是陆景云先死，就抢在小说结局前救回何晏舟。按照小说原剧情和人物设定，极有可能是陆景云先死。但单靠赌，风险还是太大。得想办法攒积分。我已经在现实世界因为执行任务死亡。是系统及时找到我，通过签订条约，给我活下去的机会。我则需要完成系统派发的拯救任务。这时候强行离开，适得其反。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失败的代价为什么是永远留在小说？」系统通过预先支付报酬绑定宿主，既然沉没成本已经发生，放弃的代价岂不是更大？挑不出一点毛病。真的只能硬等。约莫等上一周。瑞士医院传来好消息。陆景云暂时不会死亡。至于是否真正脱离生命危险，还是未知数。但足够了。何晏舟已经从昏迷中苏醒。哪怕还有生命危险，也比之前的状态好。原本的任务是确保何晏舟不会被韩霆杀死。经小说自动修补后，任务变成确保何晏舟活下去。那么只要陆景云脱离生命危险，任务就算成功。距离任务时限还剩两周。得抓紧陆景云的救治。还剩最后七天。系统突然大喊：「为什么会出现松动？」如果是后者，将会好办很多。但是手下告诉我。陆景云醒了。经过系列检查，他已经脱离危险。那为什么任务没结束？「现在的任务是什么？」「什么？」我抿唇。心存顾虑。何晏舟出院这天。是任务倒计时第三天。我拿出准备已久的戒指。单膝下跪。「宝宝，和我结婚，好吗？」 6 「好。」何晏舟几乎没有犹豫。我为他戴上戒指。时间匆忙，我只能准备简易的婚礼。所幸何晏舟并不嫌弃。会客厅里。他穿着白色西装，身形欣长挺拔。尽管还是面无表情，但能看出他很高兴。缠绕将近半生的阴暗敏感，都在此刻烟消云散。系统手舞足蹈。开始计算积分，准备下一场任务。我暗暗捏紧酒杯。不舍的情绪快要挤满胸腔。这段时间，我不断告诉自己。何晏舟只是任务之一。接下来还有无数个任务。我不能因为他是第一个任务，就对他恋恋不舍。「方适方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成为何先生的丈夫——」神父开始宣读誓言。系统在耳边倒数。只要我说出我愿意三个字。任务即刻成功。我会离开这本小说。系统会自动替补我的位置。何晏舟会和不认识的人度过一生。可他的愿望。是和我白头到老。「方先生，你愿意吗？」「我……」「方适！我才是何晏舟的丈夫！你给我滚下来！」陆景云举着枪大喊。他本该被我关在地下室。没有我的钥匙无法出来。所以小说又开始自动修补了么？「方适！你屡次三番抢走我的东西，今天还抢走我的丈夫，我要杀了你！」嘭地一声。陆景云朝房顶开了一枪。随后又无差别攻击。不少宾客中枪。现场混乱不堪。「宝宝，你先离开，我来对付他。」我已经养成下意识保护何晏舟的习惯。左手拦住他，禁止上前。右手拿出枪。怕吓到他，我没有马上开枪。却给了陆景云可乘之机。砰砰两声枪响。陆景云中弹倒地。松动的命运捆绑突然开始加强。枪伤，一比一出现在了何晏舟身上！我抱起他狂奔下楼。顺带打120让他们来拉陆景云。多年杀手经验，我快速包扎伤口。子弹并没有伤及命脉，能挺到去医院。「阿适。」却不想，何晏舟骤然呕出鲜血。怎么会这么严重？「系统，查一下陆景云的情况。」「所以他知道我的身份？」「阿适。」何晏舟抚上我的脸。他在抖。声音在抖。身体也在抖。像萧瑟秋风中的枯枝败叶，摇摇欲坠。「宝宝，我们马上到医院，再坚持一下。」「等不到了，阿适，我……爱你。」何晏舟拿自己的命对抗小说？他本就是小说角色。此举如同蜉蝣撼树。哪怕能够成功，小说也不会放过他。他终究会死！ 7 我急忙握住他的手。第一回冷声命令他。「宝宝，停下！」「如果你执意用生命，我再也不会出现。」何晏舟轻笑。鲜血染红嘴角。「我知道的，阿适。」机械的倒数声毫无感情。看着何晏舟在我怀里慢慢死掉。有那么一刻。我想带走他。小说留不得他，就是抢，我也要把他抢走。无论如何，我都要拯救他。只是我的能力还太弱。自身都无法保全，贸然行动只会两败俱伤。不过眨眼，我回到了拯救者办公室。系统长舒一口气。何晏舟的确扛到我离开。但我抱着他。能清楚感知他在死亡。如果再晚一点回来。他会死在我怀里。明明我是去拯救他的。为什么到头来还是死了。还是因我而死。系统手忙脚乱道歉。新人拯救者的首次任务可以自由选择难度，大部分会选择CCC难度的。因为系统的失误，选择了SS难度。难怪只有一年的拯救时间。难怪小说的自动修补无人可敌。「我其实任务失败了是吗？」「要怎样才能再领取这个任务？」任务难度决定积分。 3C难度三百积分，3B难度五百积分，以此类推。我至少要完成九十七次最低难度任务。但我不想让何晏舟等太久。「系统，直接安排3A级任务。」「嗯。」 3A级任务的时限最长五年最短一年。位面内的时间流速是一样的，我的五年也是何晏舟的五年。三十六年。太久了。 …… 自由度提高。我可以持续压缩时间。最快一个月就能完成任务。积分增多，可兑换工具变多，拯救起来愈发得心应手。第三年。我终于攒够三万积分。还额外得到积分奖励，能够兑换多种工具。「系统，开启SS级拯救任务。」 8 任务切入点还是上次的何晏舟刚从黑色交易场出来。只是这次，接他的人变成了陆景云。不管小说怎样设定。我都势必带走何晏舟。陆景云第一次见到血腥的场面，又被暴戾阴鸷的气场震得不敢上前。我走到何晏舟面前，眼角带笑。「宝宝，我来接你回家。」如同第一次拯救见面时，他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即将砸在脸上的拳头因为我手上的婚戒，停在半空。「宝宝，这是我们的婚戒，我们三年前结婚了，你忘记了吗？」何晏舟愕然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那是我让系统准备的。为显真实，他的无名指也有常年佩戴留下的压痕。「宝宝，你记起来了吗？」何晏舟摇头。我轻笑，挽上他的手臂。「宝宝可以慢慢想，我们先回家处理伤口。」于是，何晏舟稀里糊涂地被我诱拐回家。又稀里糊涂被我脱掉衣服。大片大片血肉模糊的伤疤闯入眼帘。我喉咙发紧。「对不起，宝宝，我没有保护好你。」三年时间，小说不知道重开几回。每次重开，对何晏舟的惩罚都更重。这次，小说直接废了何晏舟一条腿。他的右腿萎缩到无法支撑行走。何晏舟眨眨眼睛。他一向沉默寡言。上次拯救，他也是三个月后才慢慢和我说话。但眼睛会时不时吐出三言两语。他的眼睛在说。「和你没关系。」五年地狱生活，早把他折磨得孤僻阴郁，冷漠麻木。但我知道，他只是不想让我担心。处理完所有伤口已经晚上十点。何晏舟迟迟没有睡觉。乌沉麻木的眸子紧紧盯着我。我笑了笑，起身凑过去。「宝宝，要亲吻吗？」他摇头。我没答应。轻轻吻他。「宝宝好好养伤的话，每天都有奖励吻。」「如果能在半年内养好伤，我可以答应宝宝一个条件。」何晏舟徐徐点头。我想了想，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他眼含疑惑。「想和宝宝一起睡，宝宝要抱我吗？」他没说话。我强行把他摁进怀里。询问只是走形式，该做的我都会做，不该做的我也会做。我渐渐睡着。醒来发现何晏舟还在看我。我笑了：「宝宝，我好看吗？」他移开视线。我起床做早餐。他的胃病是交易场时落下的。上次我花了半年时间养好。这次应该也不难。「宝宝，该吃早餐了。」我拉开椅子。却没有端上早餐。何晏舟沉默看我点了点自己的脸。他不知道要干什么。所以我要一点点教会他。我在他脸颊亲了亲：「这是早安吻，以后每一天我都亲宝宝，宝宝要养成习惯。」吃饱之后，我带他去医院检查右腿。肌肉还没有完全萎缩，多